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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眯了一下，沉得让空气都凝固，她累极地轻叹了一声，不懂为什么做的每一个选择之後，带来的都不是她预期的结果，明明只是想帮她的哥哥，结果是父子反目，明明想给她的叔叔幸福，结果让他这么痛苦，明明不想惹傅安生气，结果，他又生气了，为什么她已经不再自作聪明了，却还是会发生她承受不了的後果？都是因为她太蠢太没用吗？她好累，这样的人生，这样的遭遇…

“唔…”

她忽然被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震得她闷哼了一声，头都晕了。

“赵雪瑶！你刚刚在想什么？！”

他眼底的怒火夹带著一丝慌张，因为她忽然露出的生无可恋的绝望表情，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她瞬间远离到遥不可及的距离，他在那个瞬间时的思绪都是空白的，他知道她在乎什么，所以他轻易就能猜透她在想什么，可这次他完全看不透她！

两人靠得太近了，她和她的叔叔靠那么近的时候，她甜蜜又害羞地，以为他们两个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可真相却是…

“在想怎么取悦安哥哥。”

他平稳住呼吸，慢慢地变了表情，俊美得像是漫画中走出来的少年，漫不经心地好像不在乎所有人的表情更帅气，他又靠近了几分，说：“你觉得我的容忍度很高是吗？”

她偏头避开他的气息：“不是…嗯…”

话还没有说完，他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掰正，笑：“你觉得有什么男人，能容忍身边女人一再想别的男人？啊？”

她真的好累了，没有心力再应付他的喜怒无常，这副骯脏的身体，这么没用的人，上天让她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为了要惩罚她的愚蠢和堕落吧？！

他的眸光沉了沉，眼前是稚嫩的小脸，细腻的肌肤，精致的五官，乖巧的特质，每一处都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以前他猜都不用猜，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想什么，可现在他突然看不透她了，她像一个泡沫，慢慢失去五彩的颜色，变得透明，消散在他眼前，他不是看不透她，他是已经看不到她了…

“赵雪瑶！你在想什么？！你敢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蒋家会不计代价整死赵亦的我告诉你！”

她的脸颊被他捏痛了，完全忽略了他语气里明显的慌张和害怕，眯著眼睛冷冷看著他：“你敢伤害叔叔，我会和你同归於尽！”

他被震慑住了，他居然在那么一瞬间，害怕一个没用怯弱的小女孩的眼神！他沉著眼，不屑地冷笑了一下，放开她的脸，双手顺著她的手臂滑到细弱的手腕，握住，按在她的头两侧，漫不经心地尽显玩弄意味：“要是你的叔叔知道他曾经上过的女人在我身下，你说他会是什么表情？小瑶瑶，猜猜看？”

她的脸色惨白，想到那样淡漠的一张脸，面对她时露出极嫌恶的表情，她的心就痛得无以复加，那是比离开他时更甚的痛苦。

“我会听话，不哭，不笑，也不再去想任何人和任何事，这样可以吗？”

他用冷笑掩饰心里极度的难受：“很好。”

说著放开她，爬起来站在床边，命令：“腿张开。”

她愣了一下，刚有了点悲伤的表情又变得空洞，白皙纤细的指尖抓住厚厚的衣袖，然後又慢慢松开，空洞的眼眸让她像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笔直白皙的双腿慢慢往两边曲起分开，完全不在意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不爱的男孩面前，他没有看向让他快乐的地方，眼睛好像怎么也做不到从她的脸上移开，手指无意识地颤了好几次，最後被他握成拳头，对她冷笑：“想了这么久，就是这样取悦我？”

她的眸垂下，然後把手放在胸前，隔著衣服轻轻揉捏自己的绵软，轻声喘息，表情很快转为妩媚，只有空洞的眼显示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他看得胸膛剧烈起伏，真正的生气了，她把另一只手放在腿间，两指拨开粉嫩的花瓣，中指点在中间花蕊上，纤细的手指极好看，晶莹的指尖缓慢地揉弄著，然而眼神依然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