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保镖都不怕他,因为知道齐温身手不行,但必须提防他。
齐温的眼神示意了一下一直故作镇定的小女孩,笑著说:“听说赵小姐疯了,一时好奇,所以来看看。”
他不想听到有谁说她曾经疯了这种事,那会让他记起那段时间的无力感,有时候做梦还会被她空洞的眼神惊醒,哪怕她现在愿意待在他身边,可如果能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再那样刺激她。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伸臂搂住她细长的腰,用力带向他,用和齐温一样的语气笑说:“她啊…现在是我的小宠物,疯没疯,和你有关系?”
戴著人皮面具的齐温扫了女孩一眼,被人称为“宠物”的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於是他又笑,用他特殊的语气说:“毕竟伺候过我的兄弟们,关心一下不为过吧?”
他面上平静,手臂却不自觉地捏紧她的腰,她疼得眼泪都要掉了,可什么都没有说,还有被提醒的那段记忆,那是她最不堪的过往,因为她的贪心和自作聪明才发生的一切噩梦,就这么被人玩笑般地说了出来,就像撕开被她刻意遗忘的伤疤,她鲜血淋漓,痛的也只有她一个。
“如果不是想念她的滋味,就没必要关心她了,是不是?”
他看出了这个男人对她也有意思,只是他不知道她怎么想,标榜自己有多爱赵亦,其实心里还有个齐朗,是不是上过她的男人她都喜欢?他不能让她有半点离开他的想法,却口不择言地用这种方式刺激她,好让她记得她被那个男人怎样对待过。
“呵呵…”齐温假笑了两声,然後说:“你觉得我会对一个被我玩烂的女人念念不忘?”
傅安也跟著假笑:“谁知道呢?”
不是他敏感,他最擅长看透人心,就算这个男人不是爱她,至少对她非常感兴趣,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招惹了一个又一个,让他气得不行,跟她在一起,他以後的日子大概会过得很辛苦。
齐温收了笑,浑身的高贵气质愈加逼人:“小傅先生还是别猜了,我就是来取经的,当时我威胁轮奸了她几次她都没事,跟你在一起才几天?她居然就疯了,请教一下,你是怎么办到的?”
灰暗的现实压得她对这世界完全绝望了,好几次的自寻短见,在他嘴里就一句“都没事”概括,她淡淡地看了一眼对面男人违和的普通的脸,然後自嘲地笑了一下,因为被伤害的不是他,所以他永远不会知道受害者的感受。
齐温看到她那一眼,也看到了她那一个笑,淡淡地皱了皱眉,那双极好看的眼显露出极强的不悦,却又都被傅安看见了,这么眉来眼去,当他不存在吗?
“小瑶瑶,你说说,为什么会疯?嗯?”
感觉到腰上明显的力度,她忍著痛抬头对他乖乖地笑:“为你疯狂,不可以吗?”
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捏著她的下巴奖励了她一个吻:“嘴巴真甜。”
然後又淡淡地对男人说:“我的本事,齐先生大概是学不会的,如果没有别的事,就先失陪了。”
说完,以胜利者的姿态拥著女孩,从容越过盛怒中的男人走进化妆间,而她,连象征荣耀的徽章都算不上,最多只是胜利者脚下的一只小宠物,心情好时逗几下,心情不好时,她的命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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