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队侍卫的侍卫长得知深夜在宫里漫步的居然是许丞相,连忙快步走过来施礼,走进了才发现温雅守礼的许大人怀里好像还抱着个——人?
没等侍卫长发问,许墨已经善解人意地开始解释了,“陛下召见下官商量政事,不经意间错过了宫门落钥的时间,陛下便留下官在宫中休息一夜。方才下官在湖边散步,发现这位宫女受了伤,下官便送她去殿里医治。”
“辛苦许大人了,”侍卫长恍然,然后将目光落在那团在他怀中好似还在微微发抖的人影上,拱手询问道:“在下将这名宫女送过去吧。”
夏茜茜一惊,双腿缠在他的劲痩的腰上,将他缠得更紧了,小穴也如同有意识一般,牢牢吸着他的尘柄不放。
许墨心中好笑,抚了抚如一只小猫般黏着他的夏茜茜,出言拒绝,“不必。”
侍卫长又对着他施了一礼,然后毫无怀疑地继续去巡逻了。只不过夏茜茜依然异常紧张,一路被他托着终于回到了寝宫里,进了内间才狠狠地捶了捶他的肩膀,“下次不许再这样!”
男人轻轻笑了笑,吻着少女如花的唇瓣,掰开她的大腿再次入了进去,然后激烈地抽插。
“好。”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洒落在熟睡的少女脸上,她皱了皱细眉,一旁一只手便伸了过来,替她挡住了耀眼的日光。
不过少女眠浅,她耸了耸鼻尖,浓密的睫毛抖了抖,然后睁开了眼。昨夜胆大包天带着她在假山里肆意妄为的男人披散着一头墨黑的长发,眼帘低垂,狭长的紫黑色眸子微挑。阳光打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他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侧影。
发现她在看他,淡粉色的薄唇弯出一抹笑意,“你醒了。”
他动了动身子,本就敞开的衣襟更加松散,墨色的发丝在他如玉的结实胸膛上晃过。夏茜茜发现了那上面她留下的几道挠痕,立马让她联想起了昨夜的疯狂,不由红着脸呐呐地应了一声,“嗯。”
既然已经醒了,夏茜茜就想起身更衣,可刚稍微抬起身子,盖在身上的薄被就滑了下来,露出一截光滑洁白的肩。察觉到身旁男人的目光,她立即将身子往下一滑,再用薄被严严实实地遮住,盯着绣花被面说道​​:“你还不去上朝么?”
“今日沐休。”许墨看着她的一连串动作,脸上笑意更浓,将手覆在捂得像只蝉蛹的少女身上,微微俯下身,唇角含笑,语调上扬,“傻姑娘,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回应他的只是几下蠕动,他收回手,起身下床换上了衣衫。
夏茜茜也趁着他背过身子,迅速抓起昨夜被他丢在床尾的肚兜和亵衣,正往身上套的时候,听到背对着她的男人轻轻开口:
“茜茜,你还恨我吗?”
身后窸窣的穿衣声骤然停下,他等了片刻,没有任何回音,一声低叹从他的口中溢出。
正在愣神的夏茜茜听到他的这声叹息,下意识地直起身子抱住了抬腿想离开的许墨,“如果我还恨你,那把匕首早就扎进你的胸膛了。”她有些不甘心地恨恨道。
小姑娘故作凶狠的语气很可爱,他忍不住笑了,转过身揽住她的身子。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浑圆柔嫩的两颗白团子正压着他的小腹,挤出一道馥郁的深沟。
许墨带着薄茧的手在她光裸的腰上划过,解开了她脖子上刚系好的结,另一只手揉着她挺翘的臀,顺着那道缝隙不轻不重地摁了摁。
“既然如此,那就再来一次罢。”
“诶、等等……你这是从哪来的逻辑!”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他一边揉着她丰润的两团,一边缓缓低吟。
“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他一掌托着她的双乳,一边拈动着上面的两粒粉红色樱桃。
“你!你别念了!”他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诗词的内容更是让她羞得不行。
“为什么?没有逻辑,我只是​​情难自禁。”许墨俯身靠近她的胸前,薄唇吸上了她那红嫩的果实,然后如同婴儿吸奶般吮吸,一边还不忘咏词:“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
“够、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