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太妹头子答道,“而且我们的爸爸妈妈基本都在为女王大人工作。”
“我们每人家里还会在温泉营地有一座木屋呢”
负责驾车的走火妹开心又期待的说道,“等明年夏天就能开建了,到时候我的爸爸妈妈就不用在煤矿工作了。”
闻言,卫燃也暗暗松了口气。这些小太妹虽然看着不着调,但格列瓦却是难得的靠谱。
只从刚刚的只言片语中就能知道,这些拿来充数当掩护的姑娘或许能力不足,但绝对是一条船上的。
在闲聊中赶到机场,卫燃执意拒绝了这些招摇姑娘们的“护送”,独自带着行李箱走进机场,搭乘着一趟公共航班飞往了因塔。
当飞机降落,早早换上了羽绒服的卫燃刚刚走出接机口,便看到了正在等着他的穗穗等人。
“你总算来了!”
穗穗习惯性的挂在了卫燃的身上,得意的说道,“我可一直等着你呢!”
“有惊喜?”卫燃笑眯眯的问道。
“那不是!”
穗穗得意的说道,“不过在惊喜之前,先带你去米莎的学校看看!”
“听你安排”
卫燃笑了笑,抱着挂在身上的姑娘,跟着在一边看笑话的米莎以及卡坚卡姐妹走出机场,钻进了那辆招摇的越野车里。
一路闲聊,这辆越野车最终开进了一片带着浓郁苏联味道的厂房里。
比较有意思的是,这座工厂进门两侧,分别挂着个牌子,其上分别用汉字和俄语写着同一个名字:因塔职业技术学校。
更有意思的是,在这学校的大门口路对面,还多了一座似乎才建好的警察局。
如此无声的支持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东西了,但更加离谱的却是进门之后,那个被雪覆盖着的铜像——小绵羊造型的铜像,这只小羊的背上,还骑着一个手拿大号羊毛剪,满脸.额.
卫燃很是琢磨了一下,最终发现,他好像只能用“财迷般的笑容”来形容那个孩子脸上的表情。
“这座学校已经开设了十几门课程了,现在有两三百人在上课。”亲自驾车的米莎自豪的介绍道,“等下我带你们挨个教室逛一逛!”
不提卫燃这边“跟着女王大人莅临指导”,喀山时光图书馆的地下室里,从梅希尔身上缴获来的手机,也正在海拉网络组的操纵下给互助会的会长发送了一封邮件——已经确定,历史学者维克多已经得到了那些新闻稿和老照片底片。
海拉忙着钓鱼,郊外的制片厂里,一直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纰漏,甚至一度怀疑是爱德华出卖了自己的梅希尔先生,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派出的第一组人被抬进了一辆卡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只可惜,此时这位全身光溜溜只靠三片榴莲壳遮羞的老东西自身都难保,就更别指望有人给他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将要发生什么了。
晚上七点半,结束了参观的卫燃跟着穗穗等人回到机场,登上了一架提前等待的安6运输机。
“接下来就是我们准备的小惊喜了”
副驾驶位的穗穗一边扣上安全带,一边得意的说道,“到时候你可别激动的忘了怎么降落”。
“你都这么说了,真的只是小惊喜?”坐在主驾驶位的卫燃笑着问道。
“确实是个小惊喜”穗穗眉开眼笑的糊弄了一句,“总之快点出发吧!”
闻言,卫燃也就不再多问,在塔台的指挥下,驾驶着这架老旧的运输机熟练的滑跑升空离开了因塔。
约莫着一个小时的飞行过后,卫燃远远的便看到了那条灯火通明的荒野跑道。
按照流程一板一眼的和塔台沟通过后,卫燃操纵着飞机轻盈的降落在了跑道上。
然而,还没等滑跑彻底结束,塔台上却打出了两道刺眼的光束。
下意识的循着光束的看过去,卫燃不由的愣了一下,正前方的跑道尽头两侧,竟然各自停着一架伊尔76运输机!
这两架运输机仅有的不同,也只是其中一架绘制着里胡哨的各种热带水果,而另一架则绘制着满机身大大小小的金毛儿、白毛儿、黑毛儿的小绵羊!
不仅如此,在这两架大飞机的身侧,还停着两架小号的安74运输机!
“那就是你准备的惊喜?!”卫燃错愕的问道,“从哪来的?”
“买的!当然是买的!”
穗穗眉开眼笑的解释道,“分期买的,大家一起凑钱。”
“分期?大家?”
“金羊毛的所有成员一起凑钱”
穗穗得意的解释道,“大头是我和蔻蔻还有艾妮娅出的,每人三成,其余的姑娘们合伙占一成。”
“分期又是怎么回事?”卫燃一边操纵着飞机停下来一边问道。
“是安娜阿姨帮我们牵线的”
穗穗得意的说道,“那个卖家非常慷慨,主动提出了无息分期,首付10%,剩下的分9年的时间还清,就算还不清,到时候也可以用欠的钱入股我们的生意。”
那个大耳朵查布叔叔?
卫燃咧咧嘴,“还还真是慷慨啊,那架安74呢?”
“当然也是我们买的”
穗穗说话间已经站起身,“运输机租给格列瓦运水果,小飞机运游客,有那两架飞机在,以后就可以把这里和图拉小镇穿起来了,走吧!我带你近距离看看!”
他这边被拉着参观新飞机的时候,几天前抓获的那些绑匪也又一次故地重游回到了那个噩梦一般的大院子里。
甚至,在院子外面,还重新停满了他们租来的面包车,就连院墙上都重新挂上了梯子。
“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吧。”
阿波利话音未落,那支才第一天上任的粉色安保团们便已经迫不及待的端着各式武器,大呼小叫一脸兴奋的冲进了院子。
“砰!”
不久前才驾车把卫燃送去机场的走火妹,端起那支23毫米口径的霰弹枪便胡乱扣动了扳机,她那纤瘦高挑的小体格也不出意外的被巨大的后坐力推着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
“呼!我喜欢这个!”
走火妹话音未落,已经拍了拍挺翘的屁股兴奋的爬起来,“咔嚓”一声推上一颗子弹,瞄准不远处的草皮又一次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虽然打一枪就要倒退两步,但这个少心没肺的走火妹却格外的兴奋——她喜欢这个力道!
在一轮又一轮的枪声中,这七位小太妹用登记注册的安保霰弹枪把院子里的草皮打出了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萝卜坑,顺便还不小心打烂了几颗鬼子姜,甚至朝着院子外停着的那三辆面包车搂了几发鸟弹。
在这叮叮咣咣的枪声中,早已经得到消息的警车在两分钟之内赶到了现场,稍晚了不到半分钟,当地电视台也派来了记者。
“这是一场可耻的暗杀!”
白天才走马上任的太妹头子面对着镜头愤怒的说道。
此时,她穿着一件可爱的粉色防弹马甲,马甲胸口的位置别着一支电击枪和几个电击弹以及一枚霰弹,左手还拎着一支23毫米口径的霰弹枪。
在她的脚下,则堆着一小堆长短枪械。
相比这少见的武器和战术配色,她的右手攥着的,却是开成扇面的十几本美国护照。
此时,这位长得格外漂亮的太妹头子正一脸气愤的在镜头前控诉道,“就在刚刚!一支美国特种小队试图持枪闯入并且谋杀我们的老板!
看!这是我们从他们的身上缴获的护照,全都是美国护照!
我们还在他们的手机里找到了聊天记录!他们就是要绑架甚至谋杀我们的老板!”
说着,这个语气激动的姑娘直接将手里的武器丢给了身旁那个大腿上裹着染血纱布,走路一瘸一拐的走火妹,转而一脚踹翻了地上的一个俘虏,粗暴的从他的怀里翻出手机,又用他的手指头解锁屏幕之后,一阵翻找展示着电报群里对卫燃的劫持指令。
与此同时,在她的身后,在镜头有意无意对准的位置,不但有正忙着“救治同伴的粉色姑娘”以及她们后背上“芭芭雅嘎”的logo,还能看到一只嘴筒子沾满血迹,此时正瘸着一条缠着渗血纱布的腿儿,昂首挺胸从镜头边缘缓缓走过的硕大狗子,它身上甚至穿着一套帅气的“盔甲”!
当然,镜头还给到了那些正忙着将满地的“美国绑匪”抬走的警察和墙外闪烁的警灯。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院墙外的一辆警车边上,已经升任少尉军衔和警长职务的帕夫洛先生戳着自己的肩膀愤怒的说道,“上一次同样有不少外国匪徒持枪闯入了维克多先生的家里,当时我刚好巡逻到了这里并且和他们发生了交火!
就是这里,当时一颗子弹打在了我这个位置,距离心脏非常近,那次让我在医院里躺了足足一个月才侥幸活下来。
也正是那次意外,我才建议维克多先生和阿芙乐尔女士雇佣一支专业的安保团队保护自身的安全。”
“您是说芭芭雅嘎在那个时候就成立了吗?”负责采访他的记者顺势问道。
“当然,而且这是我们喀山的本土企业,看看那些该死的美国杀手就知道了,那些英勇的姑娘们非常专业。”帕夫洛表情真挚的吹捧道。
“帕夫洛队长说的没错”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凑过来说道,“一共13名杀手,他们都还活着,没有任何一个伤到危及生命的要害位置。
帕夫洛队长,我建议警察可以直接把他们来回警局接受问询,我们可以去警察帮他们现场包扎。”
“不不不,帕沙医生,先送他们去医院吧。”帕夫洛队长嘲讽道,“免得有人说我们不够人道。”
“既然这样,我会帮他们进行妥善治疗的。”
帕沙医生无奈的做出了保证,随后不由的抱怨道,“维克多先生虽然是个华夏来的留学生,但他发现了红军插在国会大厦的照片,而且还为我们医院的病人赠送过不少昂贵的热带水果。
就连他开的这座图书馆都是对公众开放的,我不理解,些混蛋美国人为什么要谋杀这样一位正直又善良的先生?
难道他们是法吸丝吗?错的不是那个美国队长吗?
为什么揭露真相就要被灭口?美国不是一直标榜正义吗?”
“肯定是因为我们的老板扯下了美国人沾满屎尿的粉色蕾丝内裤!”
瘸着一条腿儿的走火妹坐在不远处的急救车屁股后面大声嚷嚷道。
“我猜也是!”那位名叫帕沙的医生跟着附和了一声。
“请问维克多先生和阿芙乐尔女士有受伤吗?”
另一边,负责采访太妹头子的记者问出了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这些美国人该好好做做情报工作的”
这太妹头子一边展示着护照里的详细个人信息一边说道,“我们的阿芙乐尔老板在几天前就已经出差了,今天傍晚,维克多先生也才由我们护送前往机场,搭乘公共航班离开喀山。
简单的说,他们都没有受伤,而且他们说不定还不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
采访到了这里,那些镜头也动作一致的对准了开始往外抬的那些被蒙着头的“美国杀手”——着重对准了其中几个不断哀嚎的伤员,尤其他们被扯开的裤裆处,那些宛若尿不湿的纱布渗出的血液。
这些倒霉鬼裤裆处还没来得愈合的伤口,在刚刚的交火时便遭受了又一次的枪击,来自以阿斯玛为首的海拉姑娘,来自最为细小,但威力足够的410号霰弹的近距离轰击!
至于是否有机会说出真相,他们当然有机会,只要他们结束在俄联邦蓄意谋杀和非法持枪的漫长刑期,并且在被驱逐出境的时候还活着话。
拜西方世界所赐,俄联邦早已经废除了死刑。
拜卡尔普所赐,这些小椅子将被送往全俄最好的监狱——黑海豚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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