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符弹威力大,是因为沾染禁咒气息的缘故吗?”
“有一定的关系。”
年轻巫师重重的吁了一口气,精神振奋了一些。
“听上去还不错,”他扳着指头计算道:“健康起见,我每个月只制造一枚血符弹,既可冠以符箓大师精心制作的名义挂在DK高价卖掉,也可以带猎队去沉默森林狩猎强大的魔法生物……唔,一枚血符弹定价多少比较合适……五十枚玉币会不会有些贵?”
“或许你对我之前的话有点误解。”先生瞥了一眼兴奋中的年轻巫师,提醒道:“封印破损使禁咒气息外泄,导致你的血符弹威力大增……我并不准备让那道封印一直破损下去。或者说,你喜欢头疼的感觉?”
郑清浑身一紧,立刻用力晃了晃脑袋。
先生哼了一声,继续教训道:“你的身体就像一座大坝,封印着禁咒的真实力量。大坝内的水每时每刻都在增加,代表着禁咒每时每刻都在成长。”
“每一次使用禁忌的力量,都像有一只白蚁在大坝上钻出一个小孔。”
“使用越少,小孔越少,大坝能够维系的时间就越久;使用越多,小孔变成大孔,大孔酿成溃坝,你的身体也会随之崩溃。”
“但水量每天增加而不减少,终有一天会超越大坝的高度,也会冲垮我的身体吧!”郑清反驳道。
“这是难免的。”说着,先生指了指头顶,郑清顺着他的手势向上看去,却见之前白茫茫无边无际的上空蓦然出现了一片星空的影子。
星空深处,隐约倒映着无数狰狞的身影,或像一座发光的大门,或像堆砌的光球,或者数百触角胡乱挥舞,或者只是一片深沉的黑暗在缓缓流淌。
千形万态,奇奇怪怪,不一一而足。
仅仅看着那些倒影,就让郑清浑身发紧,隐隐又有头疼的冲动。
“看到祂们了吗?”先生的声音很平淡,仿佛只是在指着一群小鸡似的:“溃坝的结果,就是这座世界无法再容纳你的身体与精神,你会像那些外神一样,被永远放逐于星空之中。当然,有的存在反而觉得世界过于束缚,星空才是容身之所。”
“我相信,你现在还没有这样的念头。”
郑清立刻小鸡啄米的点头。
开玩笑,是鸡腿不好吃还是姑娘不漂亮了?为什么会有人想不开去那片空荡荡、冷飕飕的星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