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赛亚和阿摩司交谈的时候,何西亚并不在,这个时候匆匆赶回来,直接告诉以赛亚:“我要去运河城见底波拉。”
“为什么要见底波拉?”以赛亚冷冷的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支持你,而且我也一直反对谋杀底波拉……”何西亚非常坚定的告诉以赛亚:“如果底波拉已经死了,我只能继续服从你的领导,但底波拉既然还活着,我必须尊重先知会一直以来的传统。”
以赛亚似笑非笑的问道:“你所谓先知会的传统是什么?”
“这个传统就是——权力必须得到约束和监督!”何西亚摇了摇头,又道:“我必须负责的指出,这两年来你的权力过度膨胀,已经失去了任何约束和监督。虽然 我一直都支持你,但我担心你高度膨胀之后,会把先知会引入歧途。底波拉就是对你的约束和监督,现在底波拉既然已经重新露面,我认为应该帮助底波拉重整先知会。”
以赛亚喝了一口咖啡:“也就是说你要跟我决裂了?!”
“我不是跟任何人决裂。”何西亚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只是尊重先知会的传统和规则,如果你愿意回到这个传统和规则上来,我还可以继续支持你。”
“这个传统规则有什么用?”以赛亚冷冷的质问:“多年来,先知会这这个传统和规则之下无所作为,任凭外面风云变幻,却只能当缩头乌龟!”
“难道你认为自己让先知会变得强大了吗?”阿摩司不住地摇头:“自从你大权独揽,谋杀了底波拉之后,先知会处处受挫。在几次战斗之中,雅各战士遭遇大规模伤亡,更重要的是,我们竟然被K先生控制,成为巴别塔的走卒。在你谋杀底波拉之前,至少我们还能跟苍浩分庭抗礼,眼下却为了对付巴别塔,被迫要跟苍浩合作。同样是在你谋杀底波拉之前,我们没有被任何人影响和控制,包括巴别塔在内谁都别想对我们指手画脚。”
以赛亚听到这些话,面色顿时变得惨白,因为何西亚完全说对了。
“以赛亚先知,如果你大权独揽之后,可以真的让先知会变得更加强大,知道此时此刻我仍然会支持你,然而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何西亚一边说着,一边不住摇头:“我认为你应该好好检讨和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全都正确,如今你让先知会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一方面受控于巴别塔,另一方面是处处受挫。”
以赛亚长呼了一口气:“于是呢?”
“我想要跟底波拉重振先知会。”何西亚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必须坦率的说,任凭你继续这样下去,整个先知会最终会垮掉。”
阿摩司很不高兴的说了一句:“背叛以赛亚就是背叛先知会!”
“背叛底波拉同样是背叛先知会!”何西亚反唇相讥:“在以赛亚试图谋杀底波拉之后,先知会就不存在所谓背叛这种事儿!”
阿摩司提醒道:“你别忘了,谋杀底波拉,你也是参与了的,至少你也知情。”
“虽然我知情,但我一直反对……”何西亚冷冷的道:“请你好好回忆我说过的话,我是不是一直努力反对,对底波拉之死我没任何责任。”
阿摩司重重哼了一声:“但你毕竟一直支持以赛亚,而且也知情,就算你想要投靠底波拉,难道底波拉就会接纳你?”
“我会对底波拉说清楚的。”何西亚很认真的道:“先前我支持以赛亚,是为了先知会能够发展壮大,现在我重新支持底波拉,同样是为了先知会能够继续发展壮大。”
阿摩司摇了摇头:“也就是说,如今你发现先前支持以赛亚错了,那么你怎么能肯定这一次支持底波拉就没有错?”
“我不肯定,或许同样是一个错误,但是……” 阿摩司苦笑起来:“先知会的现状必须得到改变,至少我们需要摆脱巴别塔的控制,而以赛亚很明显做不到这一点。”
阿摩司质问:“你怎么知道以赛亚做不到?”
“以赛亚如果能够做到,为什么要跟苍浩结盟?”阿摩司一边说着,一边不住的摇头:“先前以赛亚谋杀了上一任K先生,结果是新一任K先生马上出现,继续控制先知会。事实证明,以赛亚对巴别塔毫无办法,否则早就改变这种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