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诬陷你清楚，你的力量很强，比起你们的大主教也差不了多少，而在这之前，你只不过是炼狱的一个小小狱卒。”

陈宇微微一笑：“如果没有黑暗力量的加持，你怎么可能通过教宗的考验，从炼狱之中出来，成为传教者？”

赫尔斯脸色难看之极，他满是皱纹的面孔有些扭曲：“你知道的似乎太多了。”

“这就承认了？”陈宇摇摇头道：“知道吗？你这种人，就应该一辈子守在炼狱。”

“因为你在黑暗之中呆的时间太长，你的内心早已经被黑暗侵蚀，来到这个世界上，你会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就比如，用这些孩子祭祀。”

“呵呵，这些孩子们，不过是一些无家可归的小可怜罢了。”赫尔斯呵呵一笑：“他们将来长大，也多半是去做坏事。”

“与其留着他们长大，倒不如让他们祭祀，留点有价值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

“你所谓的有价值的事情，就是以他们为祭祀，然后获取黑暗力量，据为己有？”陈宇冷笑：“你这样的行径，和魔鬼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哪怕是我主，也不过是在奴役世人罢了，他们的行径和魔鬼其实也是没有区别的。”

赫尔斯两眼瞳孔逐渐变黑，他现在已经切换为黑暗形态了。

“原来你一直在质疑你的信仰啊。”陈宇笑道：“看来教宗也不怎么样嘛，让你这么一个质疑主的人存在，而且还将他从炼狱之中拉出来，让他成为一名传教士？”

“你们的教皇，看来已经是老眼昏花了，或者说，他其实知道任何事情，只是你的行径，是他默认的？”

“呵呵，我说我所有的行为，是他们默认的，你会不会相信？”赫尔斯一张脸开始扭曲。

“我相信。”陈宇点头说：“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出来的，所以你说你的行为是他们默认的，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所以对于这些事情，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获取黑暗力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狱卒罢了。”

赫尔斯呵呵笑着：“我前几十年的职责，就是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面，守着那些异端和黑暗生物。”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的，即使是现在我所做的事情，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我……就像是一个幽灵，傀儡，任由别人摆布。”

“我相信你的话，但有些事情，确确实实是你做的，所以可惜了，你必须死。”陈宇说。

“站在道德的支点高点去批判别人，你觉得你比别人高尚吗？”赫尔斯不由得笑了。

他抬起头直视陈宇：“你和教宗里面的那些人，其实没有什么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不过你感受不到了。”陈宇取出了一张照片道：“这个女人，你认识吧？”

赫尔斯瞥了一眼照片，这照片是以琳的照片，而她怀里还搂着一个小女孩，母女两人看起来十分幸福。

“眼熟，但是我记不太起来了，随便吧，反正她现在应该是一个死人了。”赫尔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便微微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