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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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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4节

“嗯。”

薛定山不肯多致辞,那些上前来讨主意的大臣们,在得知无果之后,又回到人群继续议论,直到任公公的声音响彻朝堂之上。

“皇上驾到!”

乱成一团的朝臣们都闭了嘴巴,按着官职大小,站了队,分了左右。一见薛意浓升了龙座,齐齐跪下,高呼万岁。

“平身吧!”

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大殿之中,人人均听得十分清楚。大臣们起身后,任公公背着每日必备口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言官出列。“启奏陛下,臣徐啸良有事启奏,近日闻得陛下,同宿徐贵妃宫中不知可有此事?依微臣之见,陛下此举,与法制不合,还请陛下三思。”

薛意浓静静的听着,她就知道这事早晚会来,不过她并不在意这些人说什么,只是目光扫过徐啸良的脸,又招呼任公公上前,让他附耳倾听,薛意浓说了几句话,任公公点了头。

“其他人还有话说吗?”

又来了两位言官,一同启奏此事。他们静静的等着薛意浓发落,薛意浓垂眸道:“朕晓得了,你们的话,朕会考虑的。”

大臣一听,皇上竟然乖乖听话,态度中肯,原本打算要跟皇上杠一杠的,现在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是新皇和群臣的较量,尽管是第一次,但是一旦新皇妥协,那么往后将要打开的局面,将是群臣的强势,薛意浓自然十分清楚,只是她的暂时退让,亦有所图谋。

果然,当她话说完,又有人上来补刀。

“皇上准备考虑多久呢?一天,还是一个月,或者一年,或者更久。”

薛意浓感受到了此人话中的逼迫之意,群臣亦对此人表现出钦佩,如此反驳皇上,不管是薛意浓的前进,亦或后退,此人都将博得名声。

薛意浓的手轻轻的扣在龙椅的扶手上,她的眼神是平波无澜的,看着眼前倔强的脸孔,花白的胡须,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高大人以为呢?”

高瑞想不到,皇上并未回答他的话,反而问他,他怎么知道,他道:“自然是越快越好,这事拖着,与陛下的名声不利,要是民间传扬起来,说您好色误国,亦或者霸占寡嫂,到底不大好听。”

薛意浓道:“高大人的话有些道理,朕会好好考虑,一天太短,一个月太长,就一个月以内吧!”

群臣无话可说,又奏了些别的事,到底都有例可循并无十分好讲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保护疏桐,意浓这是要豁出去啦?还是说暗地里别有良策么,意浓要沉住气,别被这些人牵着走,坚决不要,挥小拳头,╭(╯╰)╮

☆、留下来陪朕吧

14

下朝后,薛定山硬是跑着过去拦住了薛意浓的轿辇,“意浓,我们聊聊。”

薛意浓笑道:“好啊,父皇也请上轿。”刚才在朝上,薛定山一张脸气得铁青,她就知道,他会找她,不过是早晚的事。

薛定山随着薛意浓回到锦绣宫,太监、宫女环伺,看见他们来早跪了一地,薛意浓进去后,早有宫女捧了帕子、水过来,让她通一通脸,散散热。薛意浓对薛定山道:“父皇要不要擦一擦。”

“我不是来你这里擦脸的。”

这样的好意被拒绝,到也罢了。想也想的出,老头子现在气疯了,髭须都快翘起来了,不过她刚回来,想先坐一坐,休息一下,“父皇请坐!”

宫女回道:“娘娘准备了茶点,皇上要不要用?”

“要。”

薛定山见她做了一堆事,拿足了架子就是不开口,不免冷笑道:“你如今做了皇上,越发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薛定山说出这个话,很有些埋怨的意思。他如今还带着‘太上皇’这个头衔,而儿子到底不如以前听话了,他在这里半天了,不给个解释不说,还尽做些别的事。

薛意浓笑道:“可不是,父皇您说,这是不是叫做‘此一时,彼一时’呢,现今朕不只是您的孩子,还是天下人的主子,朕得先为天下着想,自然您也得往后挪一挪了。”

薛定山哼了一声,撇过脑袋去了。

薛意浓只管笑着尝糕点,还再三让薛定山尝一尝,“娘娘的手艺很好,父皇也该尝一尝才是。算了,就说您要说的事,您这次来想跟朕说什么呢?”

“今日朝中言官的话你怎么看,你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吗?意浓,你刚坐上皇位,你要如此肆意妄为吗?你要知道,这群臣,可不只是父皇一个,你还要对其他人有所交代。”

“那父皇的意思?”

“要么搬离这里,要么废掉徐贵妃,二选一。”

薛意浓噗嗤的乐了,好像薛定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要是朕既想在这里住着,又不想废掉徐贵妃,父皇打算怎么办?”

“那我就废掉你!”

“是吗?随便,朕也不是特别稀罕这个位置,父皇想要拿去就好了。”

薛定山手指着薛意浓,“你你你……越来越任性了,你知道惹怒这些言官的后果吗?”

薛意浓冷冷道:“那他们知道惹怒朕的后果吗?”

薛定山愕然,这还是他的儿子吗?还是吗?

“父皇难道还不明白吗?朕如此作为,就是要敲山震虎,杀鸡儆猴!这个第一把火,朕要烧得天下人都知道,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敢倚老卖老,朕就要他们好看,他们想要的地位,名声,朕通通都可以拿走。”

“你……哎,真是的,是我老了吗?没有年轻人的志向了。”薛定山到底拿了块糕点吃,觉得有一股淡淡的甜,素闻徐贵妃多才多艺,昔日的皇上似乎很喜欢她,难道……薛定山不敢再去想,儿子如果不是被迷住了,就是别有打算。

薛定山很是气馁的走了,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慢慢的踱步出宫。当然,他的一举一动还是很受注意的,早有人把他的情况报到薛轻裘所在的驿馆。

薛轻裘笑一笑,“果然还是疏桐的魅力大,不管是谁遇见她,都会栽倒的,这次皇上似乎也上钩了,宁愿得罪天下人,也要拥有她吗?薛意浓这是你的愚蠢。”他立马派人出去,约合那些言官,晚上再商议。

翌日,薛定山也发了话。父子当场翻脸,朝局越发的诡异了起来,大家默不作声,都以为薛意浓已被徐疏桐迷惑。

暗处的薛轻裘暗暗的得意着。

而在他之后,有一双眼睛却格外的明亮,嘴角噙着笑意。

薛意浓问任公公道:“朕让你查的事情,你都查明白了吗?”

“是,皇上。那几位果然暗中有人支持,看来意图明显。”

“大皇子吗?”

“是。”

“这皇位原该是他的,他心里不甘也是有的,企图用这样的方法把朕赶下皇位,也太天真了。不过还好,过不了多久,皇兄的四十九天守灵期过,各地藩王回到封地,暂时还能平静一些日子。”

任公公道:“可不是么。大皇子并没什么必胜的打算,不过是想给皇上抹黑。”

“朕知道,不过朕想将计就计。这些日子,朕翻阅各案卷,发现言官官位虽小,但权力颇大,上可以弹劾皇上,下可以弹劾群臣,而且这些人不管事实与否,就在那胡说八道,给朝廷造成很多不良的风气,前朝的徐将军,似乎就因为言官,受了不白之冤,株连九族,虽然后来平反了,但到底人头落地,性命无法挽回,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任公公唯有点头称是。

若他记得没错,这位徐将军应该是徐贵妃的父亲,当年是因为言官的原因才会满门抄斩,徐贵妃因逃跑而活了下来,而后,大皇子为其伸冤,查明真相……

任公公眼珠子转了几下,心里便有些明白了。皇上这是要替徐贵妃出气?

薛意浓正和任公公说话,外头小太监进来报说徐贵妃求见,薛意浓止住了话头,让任公公先出去,她道:“让她进来。”

徐疏桐刚洗了澡,身上有一层淡淡的水气,脸颊微红,似娇柔之花朵,看之令人怜爱。

任公公见她过来,低着头目送她进去,这才离开。心里不无感慨,徐贵妃这是要走皇上的路子?

徐疏桐施礼,头上随意挽了个髻,仍旧用一根木钗固住。衣着轻薄且随意,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了,她道:“皇上,不知臣妾是否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正要找个人说说话,你就来了,快坐!都带什么好吃的来?”

“皇上怎么就惦记吃的呢?”

“那惦记啥呢?你不是送东西给朕吗?朕都看见你手里端着,这会儿又是什么茶?”

“山楂,开胃。”说着,已端了过去。薛意浓问她,为何存惜不在,“她在沐浴,臣妾提前过来了,这点小事,老麻烦她做什么。”

两人喝着茶,坐下来说话。

徐疏桐提起白日的事,忙欠身道:“都是臣妾连累了皇上,要不,臣妾还是搬出去吧。”

“不关你事,就算没你这事,他们也会想别的来给朕一点苦头吃。”

“若是为着臣妾的缘故,叫皇上为难,臣妾于心何忍哪!”她拿出帕子来拭,薛意浓看不清楚她是真伤心,还是假哭泣。可能是宫斗的电视剧看多了,那些‘臣妾’不好惹啊。

“也不是为你,朕有朕的打算。你就当朕为自己,别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叫朕过意不去。只是朕在翻阅卷宗时,看到许多言官的弊处,不过想借着这个机会改革罢了,娘娘你父亲……也是被言官所中伤,才搞得家破人亡,这事最终大白于天下,朕甚欣慰,但是却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了。”

徐疏桐听得一怔,她心中忽得跳了一下,‘他在调查我么?’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使他怀疑了,徐疏桐按捺下心中所有不好的预感,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

“多谢皇上关心,皇上所言极是。”她低着头,不想让过多的情绪流露。

“当时是大皇子为你父翻案……”

徐疏桐道:“是!”她有些紧张,怕这之后就是‘追究’,问她和大皇子认不认识?天底下都知道他们是认识的。“大皇子对臣妾如同再造之恩。”

“朕明白,所以他送你进宫,你都没有反对不是么,为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只怕你们之间不会是感恩这么简单吧!”

薛意浓不过是猜测,只是她的话仍然让徐疏桐脸色变了几变,尽管刻意压制,但薛意浓那双眼睛,却锐利如刀,仿佛随时都会出口一样,连同她脸上的笑,对徐疏桐来说,都显得格外的刺眼。

“皇上是在怀疑臣妾吗?”

薛意浓道:“是!”

“那为何要告诉臣妾呢?”

“要你的真心话。”

“皇上以为臣妾哪句话不真心呢?”

“不知道。你来皇宫的目的是杀了皇兄么,其实你不说,朕也很清楚,尽管太医并没有验出什么,但是你这样整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又让他每日快活,时间长了,对身子终究不好。”

这也不过是她的猜测,这是最温柔的慢性谋杀。

“皇上都这么说了,臣妾再过多解释也没有用。”徐疏桐带着几分心虚,又有些逞强的说道,但对于薛意浓小小的猜测,她还是有些意外的。如果薛意浓想要处置她,又何必说这么多。

“嗯,你说的是。朕今日这样告诉你,不过是有句话要告诉你,若你这次也是来害朕的,那么有一件事你必须做。”徐疏桐不解的看着薛意浓,等着她说下去,“陪伴朕,让朕过一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薛意浓眼中显出徐疏桐熟悉的神色,那是寂寞,她有时候也是这样。“不管身边有多少人,你都会觉得他们跟你是无关的,你站在人群里,也好像一个人,娘娘,朕现在就是这种感觉,所以希望哪怕只有一天,朕是快乐的,是有人陪伴着,哪怕死去,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你懂吗?”

徐疏桐想说懂,但抬头却是笑盈盈的目光。“皇上怎么说这样的丧气话,好日子多着。臣妾也希望皇上,万岁万万岁。”

“嗯。留下来陪朕吧。”

作者有话要说:意浓这是要放娘娘一马了,只是晚上的那点小活动,人家也很好奇怎么办?看来要等下章才能知道了,这根本就是吊人家的胃口!举小旗子抗议~

☆、今夜有你在身边

15

徐疏桐看着薛意浓向自己走过来,有些习惯性的避讳,但她也明白,今晚是避不开的。皇上的意思多明显,陪伴,一个男人要女人陪伴,还能是什么?

她讶异于薛意浓的胆大妄为,而且是在这风口浪尖上,何必再生事端,是聪明,还是糊涂,连她都分辨不清楚了。

徐疏桐被抱了起来,身子悬空着,她的手攀上了薛意浓的肩膀,本能的想要安全。薛意浓一眨不眨的看着徐疏桐,心道:“这女人是不是太镇定了,要是换了别人差不多都要尖叫了。”算了,谁叫她一直都淡定自如的,且与她玩笑则个。她抱着徐疏桐,把门用脚给踢上了。在门外等着伺候的落雁,瞬间不淡定了,想要冲过去敲门。皇上您是女的,不能这样,要是身份被发现了怎么办?

落雁的焦虑盈满两只眼睛。

沐浴完的存惜早来了,在一边按兵不动,看见落雁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上前拉住她道:“落雁姑娘,稍安勿躁。”

“还安什么,要是……”

存惜道:“我知道你喜欢皇上,可是你也知道,皇上一辈子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大度一点,这种事,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落雁双颊通红,这个奸妃的丫头又在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她不想听!

“你在胡说什么。”

“我了解,宫里的女人多了去了,你要吃醋也吃不完,要是醋意太多,皇上会不喜欢的,好了,你就不要站在这里发牢骚,打扰皇上的兴致,放宽心,皇上总是要长大的,要做男子汉,棒棒的,你今晚就去我那里挤一挤,人家也好寂寞。”

落雁:“……”她寂寞跟她有啥关系,真是的!奸妃身边的人都不正经。落雁再怎么不肯,也被存惜拖走了。

徐疏桐看着梳妆台,她此刻正坐在梳妆台上,薛意浓替她把钗给拔了,又将她的头发放下来。

“真好,娘娘的头发真好看,朕也想有这样柔顺的头发,娘娘你平时都用什么洗发水?”

徐疏桐:“……”

“你帮朕把头上的冠拿下来好不好?”薛意浓低一低头,徐疏桐熟悉的拿下。又听薛意浓让她起身,手却伸向了她的腰间,解开了衣带。

果然,他的意思是……

徐疏桐只好认命,不,该说是自己有福气才对。被皇上宠幸,那是多少人一辈子的梦想,自己得天独厚,连新皇也对自己恩遇有加。

她现在不是要攀上皇上这棵大树?这是个好机会。心里小小一番挣扎之后,也就顺从起来,替薛意浓解了衣服,到里衣的时候,薛意浓按住了她的手,“朕去换中衣。”她竟然绕过屏风后去换了,徐疏桐一怔。

一分钟不到,薛意浓换好衣服,绕了出来。过来抱着徐疏桐,将她放到了床榻上,徐疏桐以为她人会压上来,哪知道跑到脚头,脱了她的鞋,把脚给她放平了,自己才跟着躺上来,扯了被子,两人并排睡着。

“床很大,你看,有个人在就不那么空了。”

徐疏桐:“……”不是要翻云覆雨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需要抒情吗?或者,皇上是希望她主动?徐疏桐翻身,手伸向了薛意浓的腹部,平坦的,结实的,练武之人,果然底子不错,别看薛意浓瘦瘦的,里头到很有料,徐疏桐的手伸进了薛意浓的衣服。

薛意浓问道:“娘娘?朕不痒,别抓了。”她按住徐疏桐的手,可不能再让她乱摸了,要是被发现了身份,会死的很难看。但是徐疏桐的手贴在她的腹部,却有说不出的舒服,凉凉的。

徐疏桐想:“他果然什么都不懂。”她抬头看向薛意浓,见她并无异常,心里叹了口气。这世间竟然还有能抵制她的男人吗?

薛意浓听她叹气,便问:“娘娘,你有心事?”

“没有。”

“娘娘你要不要抱朕一下下?”

徐疏桐:“……”身一侧,便倒进薛意浓的怀里,伸在腹部的手掌,早抽了出来,揽住薛意浓的腰,“皇上这样好吗?”

“还好呢!朕这样要求你,是不是有点儿过分,明明天气这么热。”

“睡觉吧。”徐疏桐轻轻的拍着薛意浓,她记得小时候,她娘总是这样轻拍着她,看着她,哄她睡觉。

薛意浓的话,让她一时难以入眠。

她真的要杀了他,让薛轻裘当皇帝吗?她不知道,面对这样一个坦诚的明知道自己计划却不对自己下手的人,徐疏桐突然发现薛意浓是世上最难对付的人,因为一颗真心摆在那里,她反而不肯拿出暗藏的刀来下手了。

伸手摸了摸薛意浓的脸,真年轻!她三年前也这样,稚气未脱,而今短短三年,却仿佛过了三十年一样,百般滋味在心头。

皇宫的时间,总是让人成长的。

徐疏桐想了很多,最终敌不过困意,抱着薛意浓竟然睡着了。

翌日,薛意浓先醒。看着姿势仍然保持着昨晚那个状态的徐疏桐,她轻手轻脚的拿开她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掀了帐子起来。

薄纱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飘动着。

她转身过来,替徐疏桐盖了薄被,又把帐子掖好,小心被蚊子钻了空隙,那小东西甚精明,咬的脸上都是疙疙瘩瘩的,岂不难看?

一开了门,早等候在外的落雁就冲了进来。她紧张的上下给薛意浓检查,“皇上……”

薛意浓竖起手指,让落雁小声一点,“她在睡觉。”

落雁也压低了声音道:“你们真的……皇上你真的做男子汉了,棒棒的?”该如何形容,落雁决定复制存惜的话。

“什么?”

落雁红着脸,扭着衣角,这种事怎么好直说。但是她坚定的扬起了脑袋,“皇上你的身份,娘娘她知道了?”

“没有。”

落雁一颗心放到肚子里,皇上没事。不过薛意浓看落雁的情形,也猜到了一点点,这丫头怎么能这样想呢,真是的。

两人轻手轻脚收拾完毕,吃了东西去上朝。存惜得了空,赶紧往房间里钻,压低声道:“娘娘。”

徐疏桐连装睡也不能了,她用手挑开帐子道:“这里,什么事?”

存惜凑过来,笑嘻嘻道:“把皇上给收了?”

“没。”

“怎么会,都这样了。”

“就是啊!”徐疏桐也很郁闷,自己不是民间人称苏妲己的九尾狐狸精么,怎么就是没让薛意浓动心呢!

存惜失望道:“连娘娘也有搞不定的人,看来这个新皇对娘娘有警惕心,不上当,这可怎么办。”

徐疏桐表示:不知道。一个随便她杀,还告诉她随便杀。“他对我们的事似乎很清楚,这才叫难办。看来恭敬王这次遇上对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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