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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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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本不必把红莲喊过来。喊其他太医也是一样,但心里多少生出了毛毛的心思。她是见过那些男人是如何看待徐疏桐的,怕对着她,没有人能专心致志的做事。

她亦不大喜欢,那些男人对徐疏桐的目光。身为女性,她自然要多照顾女性一些。

薛意浓已把徐疏桐抱在床榻之上,只是她自己也没有走开。红莲检查起来很不方便,不得不提醒她,“皇上,请到一边坐着。”

“哦。”薛意浓不肯坐,绕到了红莲身后,看她给徐疏桐治疗,先是把裙子提起来,再卷裤腿儿,检查了一下那只‘受伤的’脚,还捏了捏,皮毛事儿没有。红莲还怕自己确诊错误,又搭了半天的脉,薛意浓在身后左右手不断的握来握去。

在红莲身后紧张兮兮的问答:“怎么样?伤着筋,还是伤着骨了?红莲你一定要想办法治好,疏桐她以后还要跳舞的。”

红莲冷着一张脸道:“皇上,您知道什么叫做关心则乱吗?”

“知道啊。”

“夫人现在没有事,她根本没有受伤。”而您竟然急吼吼的把我叫过来,消遣我真的很好玩吗?红莲愤愤,她今天好不容易得着一碗红烧猪蹄子吃,刚想开动,就被皇上征用了,这一回去,估计其余的要被她的狗狗给偷吃了。

薛意浓高兴道:“那很好,没事就好。红莲真是太谢谢你了!”

不是啊,她想说的是,皇上您搞错了情况,别转移笑点好么。

因为屋里的气氛所致,薛意浓最终发现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她翻着眼睛望着房梁,吹着唿哨,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那个,朕过来很久了,把群臣晾在那里不好的啊,朕现在就过去,疏桐今天晚了,你就不要出宫了,就在这里休息就好。”

对着锦绣宫里的宫女、太监一顿嘱咐,这才手背在身后,故作自在的离开了。

存惜把薛意浓送出去,满脸堆笑的回来。“娘娘,您说皇上是不是很好笑?刚才紧张成那样,结果闹出了乌龙事件。”

“呵呵。”

“可是怎么办,奴婢好想笑。”存惜笑了一回,又道:“也不知道皇后是什么心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皇上这样关心娘娘,估计这晚上,皇后的醋也吃得够了。”

“我们哪有时间管人家的心情。”

“说的也是。只是娘娘,您刚才偷偷靠皇上怀里画圈圈的事,是什么意思?您可别忘记帝王无情,难道说皇上做了这么一下,您就春心荡漾被感动了?”

徐疏桐唾她,“说的什么废话,我哪有!”

“没有吗?难道奴婢看错了。”

徐疏桐一口咬定,“夜色这么浓,看走眼也是有的,我们的目标就是要攀上皇上这棵大树,其余什么也不用想。”

“嗯!说的是,娘娘就继续努力,努力攀登吧,娘娘您真的不喜欢皇上?”存惜不信的重复了一遍。

“不喜欢。”

“那就好了。”存惜喜滋滋的,“你要是不需要,那能不能留给奴婢,奴婢其实很喜欢皇上这种小鲜肉,脾气又好,对人又用心,简直分分钟都戳奴婢的萌点,奴婢又好几次差点向皇上扑过去……”

徐疏桐:“……”女饿狼就在身边,“存惜,你还没有出嫁,做人要低调。”

“奴婢自从跟了娘娘后,从此低调和节操都成为了路人,怎么办?奴婢现在的状况已经是晚期,只怕无药可救。”

徐疏桐只想说,她有吗?她有吗?她好像也有这个无低调,无节操的晚期病。

薛意浓从锦绣宫离开后,去了群芳殿。坐回位上,余时友问她,“徐夫人的脚还好吧?”

“无事,多谢关心。”

看了会儿节目,已到了困觉的时候,她怕众人不尽兴,让他们随意,她自己却要去睡了。皇上一喊散,众人再想闹,也不敢继续下去,都说累了,要回去。

不多会儿,人已散了,只剩得残灯未灭。

薛意浓道:“灭了吧,明日再来打扫,大家都累了。”早有宫女、太监在前面领路,薛意浓和余时友一前一后的走着,后面又有许多人跟着。

余时友被风一吹,打了个喷嚏,旁边的丫头忙问:“皇后娘娘,您不舒服吗?”

“没事。”

薛意浓已停了下来,让人拿了披风来,亲自给她裹上。披风上有暖融融的红色狐狸毛,风一吹,刷得人脸面微痒,“女人要多多爱惜自己的身体。”她看了余时友一眼,不顾余时友眼中的震惊,然后转过身去,继续前进。

今晚,这段路于她,是走过的最长的一条。她心里反复,不知如何应对,洞房花烛,那是万万不能的,看来今晚得宿在这里,这是余时友今生的大事,不可让她丢脸。

坤园宫的大门,一一的被打开。两人被迎进去,更有等候多时的嬷嬷,替她们点烛撒帐,说到早生贵子一节,薛意浓尴尬,余时友低头不语。

待人散尽,屋内红烛不断的爆着火花。薛意浓坐在床沿,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她打了个哈欠,看似镇定,其实忐忑的很,怕余时友突然要过来做什么。

好在古代的女人,心里想什么,动作上也不会太主动,这略微让她得以喘息。

自己脱了衣裳,扯过条百子被,竟爬上床休息。临睡前,嘱咐余时友,“早点睡。”她竟一个人闭了眼睛,让余时友百般纠结。

这新婚夜,竟是这样。皇上不喜欢她,还是真累了。她心里一直紧绷的弦也松了下来,要她跟一个陌生男子如何如何,她当真五分羞涩,五分忐忑。

有些事知道是一回事,做到是一回事。

余时友解下身上的毛领披风,在手里折了几折,放在了衣架上。又向床榻上望了一眼,皇上对她,尽管陌生,但仍旧是体贴的,这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有徐疏桐带来的那点‘与众不同’,也因为这点小小的关心,暂时的平伏了。

她拔下头上密密的钗环,一一罗列。看着镜中陌生的脸,几乎以为不是自己。未发呆多久,在薛意浓身边躺下,尽管很累,但仍未闭上眼。

皇上比她想象中的好看多了,原本她是爷爷要献给先皇的,只是先皇病了,这事未能再议。爷爷说,这是她的命,天生就是为做皇后而诞生的,她才不要做皇后,她只要找个人,好好待自己就行!皇宫有什么好呢……

余时友胡思乱想,不耐困意来袭,窝在被窝里睡了,靠着一个人,原来是这样子么。

翌日,鸡还未叫头遍,薛意浓已经醒了。硬质红烛,烧了一个通宵,才烧了一点儿。蜡泪顺着烛身淌下来,又凝固成奇形怪状。

她望了一望身侧,余时友正安静的合眼而睡,手脚在被子里藏得妥妥的,严密的不露一丝缝隙,只露个脑袋出来。

她偷偷哂笑。

都说什么人什么睡姿,余时友这样别不是被家里教的了无生趣的乖乖女吧!那可没意思极了,她想起徐疏桐的专横,睡的乱七八糟,一双手很不规矩的往她衣服里伸。

薛意浓起床后,一开门,一股寒风扫面,幸好她穿得厚实。外头的宫女一见她起来,忙要过来服侍,打洗脸水。

她道:“不用,朕这样一动作,少不得吵醒皇后。昨儿待太晚了,让她多睡会儿,等她起来就服侍吃早膳,不必等朕。”

嘱咐完了话,外头一群人护着她来到锦绣宫。她心道:“任公公往常起得比我早,今日怎么偷懒了。”一到锦绣宫,灯火通亮,里头的人竟然起了。

任公公正打着哈欠,未曾想皇上过来,忙上来请安,“皇上您怎么起了?”

“朕还要问你,不上朝了?”

任公公:“……”一时呆愣,然后才想起来,回道:“不是,太后说了,皇上刚大婚,国中放三天假,奴才还以为您在睡觉。”

薛意浓这才慢慢想起来,太后好像真的说过这样的话,“是吗?忘了,既然这样,这里也用不着你伺候,朕让人去问问厨房有什么吃的。”

正说着,一股暗香扑鼻来。

薛意浓深深的吸了一吸,鼻子闻见了熟悉的味道,“枣泥糕来了,清淡的是什么?”她一转过去,就发现徐疏桐和存惜早醒了,端了东西过来吃,见她突然冒出来,差点把手里的托盘给扔了。

“皇上您怎么起了,还早。”

“朕肚子饿,都有什么好吃的呀?”她笑嘻嘻的搓着手过来,准备拿筷子蹭食吃。早被存惜把筷子藏起来。

“我家夫人忙了半天,一口还没吃到嘴,不想来得早的,不如来得巧的,这会儿被皇上看见了,就蹭,奴婢坚决不答应。”

☆、第30章皇上护送娘娘回家

存惜表现出强硬的态度,坚决不让薛意浓占一点儿,半点儿。薛意浓亦不肯让,趁着混乱的时节,抢了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存惜还要来嘴里抠出来,薛意浓一边围着桌子跑,一边拼命的嚼咽。

徐疏桐在旁看见两人打闹,道:“好了好了,坐下来,都有份。”

薛意浓道:“疏桐说了,都有份,你为什么不给朕吃?”

“就凭皇上没动手。”

薛意浓磨牙。徐疏桐笑着递了碗米粥过来,放了银耳,大枣,里头搁了蜂蜜,吃起来甜丝丝的。“好了,意浓吃我这碗吧。”

“还是疏桐好。”薛意浓拿搪瓷舀了吃,吃了几口问道:“朕要是把你的吃完了,你吃什么?”

“您尽听存惜胡说,锅里多的是,吃吧。”三人吃了东西填肚子,存惜收了碗筷去了,留薛意浓和徐疏桐说话。

“你这样早起来,就是为做吃的?”

“是呀!意浓呢?今儿又不上朝,起来这么早做什么,也不陪在新娘子身边,人家醒来要是找你不着,可怎么办?”

薛意浓不明就里,“朕都告诉他们了,让皇后别等朕,自己吃就行。”

“您就这么放任人家在那,娘娘会误会您薄情寡义,刚过了洞房花烛夜,也不晓得待在人家身边温存温存,女孩子第一次都很痛的,有意浓陪着,大概人家心里头就会好很多吧。”

徐疏桐很自然的说着,但薛意浓的脸却涨得通红,她算是明白了。徐疏桐这人,不能以古代女人的情况来分析,这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意思’,还说的这样诚恳。

“朕又没有跟她怎么样,她又不痛,都让人服侍着了,还想怎么的,还要天天粘一起,再说了,要是对她太好,赖上朕怎么办?”

徐疏桐听了薛意浓的孩子话,还带上撇眼睛的小动作,乐呵呵道:“她嫁给你,不粘着你,难道粘着别人,皇上是后宫女人的盼头,不盼您盼谁呢,快快别说这样的话,叫人听见传出去,多不好听。”

薛意浓不说了,想了会儿,道:“你大早上的起来,还困吧,要不睡个回笼觉。”

“我成天无事,睡不着觉才起来。既然您要再回个笼,那就陪着呗。”

薛意浓刚吃完东西不久,不敢睡,只拿了两个枕头垫着,歪一歪。徐疏桐坐在被窝里,打算做会儿针线,薛意浓刚开始还看一看的,哪知道过会儿,眼皮还真上下搭起来,歪着脑袋坐着,还睡着了,嘴角流哈喇子。

存惜过来,看着两人这样,道:“娘娘,我们时候离开?”

“可不是时候了。”她看看薛意浓,小心的掀了被子起来,两人稍作收拾,出宫去了。

薛意浓醒来的时候,一看徐疏桐没了,掀了帐子往四处看看,半个人影也没有。喊道:“人呢?快过来。”

有个值班的宫女一直在,听皇上喊人,感觉提溜的跑进来,问道:“皇上什么事。”

“徐疏桐呢?”

“娘娘,不,徐夫人已经回去了。”

“多少时候走的?”

“才一炷香不到的功夫。”

薛意浓又问,“是用的轿子还是马车送回去的?”

宫女只说不知道。

薛意浓掀了被子起来,穿了靴子,追了出去,让人备好马车,料想若是那两人走出去,现在应该没有走多远。

她所想不差,靠脚步,徐疏桐和存惜还在宫里头走着,看见她们的影子,薛意浓喊道:“疏桐,存惜。”

两人双双回过头来,存惜对徐疏桐笑了下。果然她家娘娘埋伏下奇招,她就说好好的坐马车来,为什么要走回去,原来是想皇上追得上!

徐疏桐只笑不语。对于存惜的打趣,她视若无睹。“皇上怎么来了?”

“是你们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才对。”薛意浓心里有些小懊恼,一眨眼功夫人就跑了,好歹也打声招呼,说一声,将两人拉上马车,触手是一片冰凉,看着她们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儿的。

薛意浓拉过徐疏桐的手,替她哈了哈气。存惜在旁道:“可惜奴婢没个暖手的人。”

徐疏桐横她。

薛意浓笑道:“你先搓着,等疏桐的手暖和了,朕再给你捂捂,可不能冻了,不然到冬天容易生冻疮,你这样一双手,要是化脓流水,朕是不忍见的。”

存惜撅了嘴,自己也搓起来。之后,薛意浓果然给她捂捂,哈哈气,她反到不好意思了。

马车走了一段路,薛意浓道:“昨晚上多谢你的礼物,真的非常的特别,尤其是舞剑那一段,真的很帅气,疏桐,你会武功吗?”

徐疏桐道:“不过会点三脚猫功夫,跟你没得比。你那腾跃而起,才叫好看。我那叫花架子,遇不得真对手,要不,等你哪天有空,教我两手也好。”

薛意浓有些不好意思,那不是她的功夫,那是原主苦练而成,她不过沾点光。“好啊,你要是不嫌弃我教的不好的话……”

“怎么会。”

“你可真相信我。”薛意浓沉吟了会儿,才道:“安排你进宫的事,怕还是要再等一段时间,我这会儿才大婚,想来选秀也不会在这个当口,最早也要明年开春,皇后的心情,我也不能不体谅,希望你能理解。”

徐疏桐笑道:“自然是皇上怎么说,我怎么做,我又不急。再说了,有皇后陪着你,我也放心,皇上从此以后就不孤单了,也许连我也不需要进宫陪你说话了。”

“那可不行,她是她,你是你,你们不一样。”

“怎么,这就贪心,想坐享众人之福了?”

薛意浓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皇后是政治婚姻,和你,我们是朋友,自然什么话都可以说的,不一样。好了,不说这个了,说你妹妹吧,你妹妹的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我让他们等查到了具体情况才向我汇报,免得我告诉你的时候,让你空欢喜一场。”

徐疏桐想不到薛意浓这样快就动手处理此事,“皇上日理万机,竟然还想着我妹妹的事,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有什么,我不过一句话的事,能帮上你的忙,为什么不帮,总要让你高兴高兴,不然陪我说话的时候,也没法子眉开眼笑了,我是为了我自己。”

尽管薛意浓这样说,薛疏桐还是很感激的。“谢谢。”

“你我有什么好谢,现在天气渐渐凉了,你要多穿点衣服,别光顾着好看。要是外头不够暖和,就搬来宫里住,我保证没人敢说你什么。”

徐疏桐听薛意浓这样说,促狭道:“那敢情好,还省了我的吃食银,到了冬日,要烧煤炭,又要花去不少炭钱,到你那里住,一起省了。只怕你的新娘子要是听见这事,醋缸打翻了你要如何收拾?

薛意浓笑道:“这有什么难。大不了,一年四季供她吃冰糖炖雪梨,吃她个一百年,还有什么不能消的。”

“呵呵,你个坏东西。”徐疏桐咬牙说道,她这样坏兮兮的,到别有一番风情,逗的薛意浓亦是十分快乐。

只是快乐的路程,总是短暂的。这摇摇晃晃,咕咕噜噜之间,车夫将车停在了徐府门下,让两位下车。

下车后,存惜跑去叫门。

薛意浓和徐疏桐面对面站着,说几句离别的话,“意浓保重!”

“疏桐也是。”

“多谢你送我回来。”

“不谢。”

徐疏桐替她抚平翘起来的衣角,又替她把肩膀上的头发拍掉。“好了,回去吧!”徐疏桐余光扫到院子的某一角,那里正停着一辆马车,很快收回了目光,看着薛意浓走远,转身正要进门,就见那辆黑绸布裹的马车过来了,在她面前停下。

马车夫嘴里‘吁’着,帘子已被掀了开来,薛轻裘露出张似笑非笑的脸,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疏桐。”

徐疏桐几乎一怔,不是因为看见薛轻裘,而是这声‘疏桐’,听在耳内,格外刺耳。薛轻衣喊过她,薛意浓也喊过她,唯有薛轻裘喊她,常常让她觉得恍惚,因为太讽刺。

“王爷怎么来了。”

“你好像不欢迎本王过来。”

“哪有。”

薛轻裘望一望薛意浓走远的方向,道:“刚才不错么,连皇上都亲自送你回来。”

“皇上不过体恤我一个小女子,在路上不大安全。”

“嗯,他还真是关心你。本王看你们,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眼,那真叫一个‘郎有情,妾有意’,昨儿那一出比今儿更精彩。”

徐疏桐冷笑道:“这不是王爷要我做的么,获得皇上的宠爱。”

“是啊,你做的很好。这几个月为什么没有消息回去,就连你被废的事,本王也从别的消息渠道听来,疏桐,你为什么要瞒着本王呢?”

徐疏桐并不看他,却被薛轻裘强横的捏住了下巴,抬着眼跟他对视。

“这事,天下皆知,我哪里瞒着王爷了呢。”

“最好没有。”薛轻裘松开了捏住徐疏桐下巴的手,那里,留了一个红印子。“现在情况如何?皇上对你可千依百顺?”

“王爷真会开玩笑,为了一个薛轻衣,我花了三年的时间,这个薛意浓更加的难以对付,因为她不近女色,王爷您要我怎么办?”

薛轻裘不说话,只是看着徐疏桐。

“本王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你应付不了的人。”

“自然是有的,王爷不就是其中一个么。”

薛轻裘自信道:“薛意浓怎么能跟本王相提并论。”

☆、第31章皇上发飙了

徐疏桐懒得去反驳薛轻裘,反驳他只会给自己找不痛快,但她心里却不这样认为,至少薛意浓利用她,也是明明白白的,顾她的感受,护她周全,与其说是利用,不如说找个理由对她好。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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