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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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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12节

徐疏桐撤了桌上之物,把存惜也喊走了。想让薛意浓多和薛渐离说说话,尤其是关于她妹妹的事……

薛意浓目送着徐疏桐离开,这才收回视线,一照面,就看见薛渐离正深深的望着她。“皇兄,你很喜欢她吧?”

“你说疏桐?嗯,她很招人喜欢,她做的东西很好吃。”

薛渐离:“……”她家的四哥似乎有些‘迟钝’?还是装傻。薛渐离表示不大相信,“四哥,徐疏桐是很漂亮,但是漂亮不能当饭吃,这种女人,也就是装饰一下屋子,还有点作用,要论过日子,还是小凤比较合适吧。”

“小凤?谁。”

薛渐离不敢相信的望着她,“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那小凤得受多少委屈,“她是皇后,你连自己的皇后叫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她叫余时友。”

“小凤是她的字。”

薛意浓明白,古人之间喊‘字’是亲密人之间才能做到的,薛渐离和余时友似乎很熟,别不是她叫来的说客。“她又没有跟朕提过,朕自然不知道的,到是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为好,皇后的事,朕会多加注意,至于她是不是过日子的人,你说了不算。”

薛渐离如何不明白薛意浓的推托之意,似乎是不大想提起余时友,那她就不提了,夫妻事,还是夫妻自己解决为好。

“既然你不喜欢她,实在不该娶她的。”

“这是她自愿的,与朕无关,而且天下事,朕并不是全部说了算,有时候也要考虑别人的心情。你怎知余丞相不乐意呢,你怎知皇后不乐意呢,她现在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薛渐离不忘补刀,“也是最可怜的,她嫁的人不喜欢她,而且还喜欢别人!”薛意浓这会儿才意识过来,薛渐离之前提到的喜欢,似乎不一般哪!真是个小孩子,动辄与爱情挂钩。也许,任何时候,男女都很难纯洁的交朋友。

不过,她和徐疏桐均是女人,交个朋友是很自然的事。

薛意浓不接薛渐离的话,只是笑望着她,很多事光有义气是不够的,小丫头终究会明白。薛渐离见她默许,嘴里的话连珠炮似的,把薛意浓喷到了泥里,她狠狠□□,喝了好几杯茶润嗓子。

“四哥,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也噼噼啪啪的说了。你不要怨我多事,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将来你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可是你若伤害小凤,我就不答应。”

她要为朋友两肋插刀,薛意浓一时成为可恶的负心汉,而且还没有反驳的余地。

“好吧,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

而另一边,存惜和徐疏桐离开之后。两人把盘子放到小厨房,就坐在暖烘烘的厨房里,拉了小凳子过来说话了。存惜笑得贼兮兮的,“娘娘,今儿可演出的不错,连奴婢都差点认为公主是皇上,你们那样,奴婢嫉妒羡慕恨的眼睛都发红了。您之前到底看出来没有?”

“既然你对公主有好感,那把公主让给你好了。”

“她一个公主,奴婢哪里高攀的起,而且还是个女子,不过穿上男装一打扮,奴婢真以为是皇上来了。今儿皇上也是,那么气鼓鼓,脸色阴沉沉的,像是要下一场暴雨,奴婢还以为她会上前撕了那轻薄娘娘的骗子,不过看他的样子,还真像那么回事,娘娘您说,皇上今儿是不是吃醋了?”

存惜那双眼睛,看向徐疏桐时,格外的明亮。像是询问,也像是肯定。

徐疏桐心里一凛,心道:“看来存惜似乎也看出来了。”那就不是她错看了,薛意浓对她莫不是真的有什么别样的情感?她心中有意要试一试存惜,道:“说的也是,公主扮相极佳,连我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你说,若是让你跟公主在一起,你可愿意?”

存惜想不出,为什么娘娘要问她这种问题。“娘娘,公主是女人,就算扮相好,那也是女的,奴婢对公主没有兴趣,不过要论性格……”存惜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公主的小动作,言语暧昧,轻佻,那还真符合她的胃口,“要不是女的,公主这样的,奴婢自然中意。”她想了想道:“奴婢还是要皇上,还是皇上好,就算两人长得一样,就算一样性别,奴婢还想要皇上,看着多稳重,让人觉得靠得住,要是公主这样性格的,没准儿刚惹完你,又去惹别人了,绝对的花心大萝卜,不要不要,奴婢还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得一心人,终老不相负’,而且皇上多好玩,又会讲故事给人解闷,又很害羞,可以逗着玩,有时候萌萌的,傻傻的,最重要的是,那标标准准,精瘦的腹肌,摸起来一定倍儿爽,娘娘,这感觉您再清楚不过,是不是?”

徐疏桐一时竟无言以对。想不到存惜对薛意浓的评价,竟然这样高。只是她心道:“你大概也不知道,皇上也是个女人。”知道了存惜的想法,她也就不再问了,免得问了太多,存惜有所怀疑。

薛意浓的身份,少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安全。

她护着自己,自己又怎能不护着她呢!管它什么样的感情,自己又何必在乎,反正很多事,要发生的,挡不住,不发生的,强求也没有用。自己不过自寻烦恼,也许薛意浓,根本没那个意思。

徐疏桐长长叹了一口气,想着薛意浓这会儿应该跟薛渐离问过她妹妹的事,晚上,自己再问问她吧。

正屋的薛渐离离开后,又去太后宫中拜见,彼此又有一番亲昵的说话。

晚上,薛意浓和徐疏桐并排卧下。两人自然提起白日一节,薛意浓知道徐疏桐很关心自己与妹妹的谈话,就先提起这事,“疏桐放心,你妹妹的事,朕都打听过了,暂且还不能肯定,所以朕的意思是想让渐离去查清楚,等一切弄明白之后,再让你去相认,而目前,恭敬王府那边也没有什么确定的消息传来,我们只能再等……”

薛意浓已经为她做到这种地步,而她已经等了这样多年,除了继续等下去,她别无他法,而且眼下的情况越来越好。“多谢皇上。”

“不必谢,早说过我们是同盟,你好,朕也好。”

徐疏桐明白,这不过是薛意浓的借口。也许是为了安自己的心,谈一个人对一个人感情,不如说利益来的更加让人信服,毕竟是为了自己。薛意浓是何其的懂得她的心意,反过来说,她又如何不明白。

徐疏桐笑了,放下这事。追问道:“皇上前几日还很高兴公主回来,怎么人回来了,反而不高兴了呢?”

“朕还是很高兴的,只是对她的某些举动有些不满意。”她并不讨厌薛渐离穿男装,那是一种别有的风姿。但她那时却也有一股气恼,不知怎么就冷下脸来,大概是看不惯她孟浪的对徐疏桐吧,在她的眼中徐疏桐总是很纯洁大方,跟别人说的不一样。

她一直以为是别人错了,但那一刻,她对徐疏桐很是失望,很讨厌徐疏桐变成了别人说的那种样子,那般的不正经,不矜持……徐疏桐对她就没有……想到这里,薛意浓发现,她在乎的是徐疏桐从来不那样对自己,她是不是不喜欢自己,是不是在防备自己,所以做出自己接受的样子来。

她原来在害怕徐疏桐没有用真面目待自己,想到这一点,心中狐疑越来越多,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徐疏桐。

别人口中说的祸国殃民,淫乱后宫的那位,还是自己眼前瞧见的言行举止端庄大方,很会替人着想的这位。

她有点傻傻都分不清楚了。

良久,她才道:“你当时怎么没有推开她?”

徐疏桐想了一回,才知薛意浓提的是薛渐离调戏自己,而自己却也迎合的事。心里笑了一回,‘她到底是在乎这事的。’“因为那时我以为她是皇上呀!”

这话是很有深意的。

薛意浓听了之后,果然整个人都有些怔住了,接着又是一阵沉默,“不管是谁,你也应该推开的。”她十分肯定的说道。

☆、第50章对皇上有意思这种事,娘娘说不出口

是她,所以才没有推开,这是什么意思?徐疏桐知道自己是女子,为何还要这样回答,薛意浓脑海一时混乱了。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而且沉默的时间很长。

徐疏桐并不急着要薛意浓立刻就想明白,这之间的事,所以她静静的等着薛意浓领悟过来她要表达的意思。

这段时间对徐疏桐也是窒息的,但她咬紧了牙关,她必须这样误导薛意浓不可,她们两人之间光靠着秘密的约束,总是不够的,而且这样勉强着,能过多少时候。表面上,她很占尽便宜,但生杀大权还在薛意浓的手里,皇上的性情,会随着权利的拥有而有所改变。

被人威胁着,总不是一件心甘情愿事,等哪天薛意浓不耐烦了,或许会杀了她灭口吧!友情的存在,也将随着时间和情势而有所改变,徐疏桐根本就不相信这些,唯有让两人的关系更复杂,更亲昵,最好到了你存我存,你亡我亡的地步。

她要她们紧紧的系在一起。

彼此利用也好,彼此坠入万丈深渊也好。

就在沉默的期间,薛意浓想明白了,徐疏桐在暗示着什么,只是自己之前没有想过这些,待她一说,也就明白了。徐疏桐的不拒绝,是喜欢自己吧!

她身上隐隐热了起来,臊得慌!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这样臆想另一个女人对自己有意思,这种感觉很陌生,她大觉不妙。

薛意浓本能的想要逃避,她决定装做不知道,蒙混过关。含糊的打了个哈欠,翻身背对着徐疏桐道:“困了,想睡。”

望着那个背影,徐疏桐的心沉了,薛意浓想要逃避,她怎能允许。徐疏桐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让自己显得平和,与往常无异,从薛意浓身后贴了上去,抱住了她,嗔道:“我最怕冷,皇上不是向来最怜香惜玉的么,怎么今儿就不一起取暖了?”

薛意浓不知道如何应答,只感觉到身后,徐疏桐的呼吸,呼在自己的背上,那一片儿似乎就格外的热。

“今天不是很冷。”薛意浓扯出一个牵强的理由。

“会吗?我怎么觉得比往常还冷,您不信……”她的脚竟然伸了过去,压住薛意浓的腿,轻轻的摩挲了几下。

薛意浓只觉得冰冷冰冷,冷得她打了一个寒颤。

“疏桐,朕……”不喜欢女人,这样的话不晓得怎么开口。脑袋里尽是薛渐离的话,自己对她也许并不十分无情,但拒绝一个同性和拒绝一个异性,总是有些不同的。

徐疏桐适时打了个哈欠,道:“困了。”打断了薛意浓的话,后面的话她不想都知道,不听也罢,只要让皇上稍微有所意识就好了,这一晚,徐疏桐睡的格外好,而薛意浓一夜难眠,梦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片段。

早上醒来时,眼下一片乌青。

薛意浓盯着镜中的自己,古时候的铜镜并没有现在这样清晰,可眼底的青黑却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薛意浓哀叹了一声。

徐疏桐走过来,问道:“皇上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薛意浓最怕见到的就是她,恨不得立刻避开了去,要不是徐疏桐说那些话,她也不至于,反反复复睡不着觉。

只是眼下若故意避开,只怕令徐疏桐怀疑,她坐在凳子上,道:“没事。”

徐疏桐何等样人,早瞧出其中的古怪,只不过不点破罢了,这样的结果,她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薛意浓的反应这样大。

她转身招呼人道:“给皇上打温水来,再拿几只熟鸡蛋过来。”宫人中立马有人去置备,不多会儿,东西都拿了过来,徐疏桐绞了帕子给薛意浓擦拭,她不肯。

“朕自己来。”

“好吧。”徐疏桐不勉强,将手中帕子递给她,让她捂住眼睛并反复捂了几次,剥过鸡蛋,要给她敷一敷,薛意浓没说话,可是脸却避开了,徐疏桐手悬在空中,十分难堪,她停了会儿,极其平静道:“皇上不敷的话,就不好看了,群臣难免有些猜测。”

猜测什么,徐疏桐没说。

薛意浓不笨,脸微微的红起来,大臣断然不会觉得自己批折子批到深夜,只怕还以为自己如何的巫山。

徐疏桐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

瞥眼间,薛意浓发现了落雁的存在,忙招呼她道:“落雁,你来帮朕敷眼睛。”又不想伤徐疏桐太深,对她道:“你别冻着了,去床榻上卧一卧,这些小事落雁做就好。”

落雁过来,接过徐疏桐手里的鸡蛋。徐疏桐松开手,让落雁接过去,自己则笑眯眯道:“谢皇上关心。”她仿佛没有受到一点冷落一样,脸上的笑,越发的灿烂,让薛意浓垂下眼眸,惭愧不已。

说到底,是自己不肯面对她罢了。

徐疏桐仍旧躺在床上,人向薛意浓那边看过去,很快收回了目光,没心肝儿似的,继续睡回笼觉。

落雁明白了今日两人的不对劲,特别竖起的‘生疏感’,还觉得奇怪来着,在去大殿的路上,还特地问了薛意浓。

“皇上和夫人闹别扭了?”

薛意浓不知道落雁如何看出来的,她道:“不是。只是有些事没有想通罢了。”抬头看了看天,觉得格外的阴沉,今日怕不会出太阳,温度很低,似在酝酿着什么。薛意浓对落雁无从谈起自己的心事,她说不明白,说不出徐疏桐或许对她有意思,而且这意思还不单纯。

她没有傻到去骂什么死变态,或者什么。就算在现代,她也没有过多干涉别人感情的心情,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很多事旁观能够接受,到了自己身上,却又是一团浆糊。

知道说不清楚,她干脆不说,道:“走吧!”

落雁便不再询问。

锦绣宫,存惜自屋外进来,见徐疏桐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道:“娘娘,今儿这是怎么了?”按照以往,徐疏桐早该起了,做东西给薛意浓吃,与她挥手作别,目送她去上朝,今儿却赖在床上不动。想到此,必有因由。

“我向皇上说了。”

“什么?”

“那意思。”徐疏桐幽幽道,像是被人抛弃了似的。本想引导薛意浓自悟,哪知道变成了自己表白,把皇上给吓跑了,断然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存惜未明白,可是看着徐疏桐那样子,了解了。她惊讶于徐疏桐的‘主动’,“夫人向来在这种事上,不需费力。”

“未必,在有些人那里,终究是要费尽心思的。”好比以前,她在薛轻裘面前,还不是百般讨好,才收获一点点的回应和笑容么,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尊严也好,高傲也好,通通都甩了,甩到云泥里,低到尘埃里,自卑了起来。

“皇上不喜欢夫人吗?”

“不知道。”

存惜有些不信,“奴婢没有错看什么,也许皇上不自知,需有人点醒。夫人不要气馁,别忘了,我等最擅长这样的事情,皇上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只是难得看夫人吃瘪,奴婢这心里还真是诧异的不行。”面对着存惜满脸的笑意,徐疏桐狠狠瞪了一眼,这蹄子竟然敢笑话她,存惜连连说‘不敢’。不由再三宽慰徐疏桐,“若夫人真有意,这事还缺那么一个人,毕竟皇上在这事上缺少经验,与过去的那位相比,自然不大知趣,所以夫人觉得挫折。这第二,您突然说起这件事,皇上心理没有准备,难以应对。这第三,奴婢说夫人您太过心急了一些,往日您是抱着‘愿者上钩’的心情,而今把表白这样的大事,都抢着操办了,难免会伤了男人家的面子。这第四嘛,越是得不到,越是很想要,夫人不会忘记了这一层吧。”

徐疏桐笑了,“正像你说的这样,既然你都清楚,我一人不烦两个,就托你把这其中的情节,给皇上讲讲,让她明白。你往常不是最擅长做人的工作,连落雁对你都甚为亲厚……”

徐疏桐意有所指,存惜立马跳起来,大呼上当,“奴婢不过说两句,您就委以重任。”她怀疑的看着徐疏桐,“您该不会专等着奴婢开口,要做你们的红娘吧,夫人太奸诈了。”

“哪里,素来如此。”徐疏桐淡淡的说道,存惜欲哭无泪。

得了如此重任,存惜不敢闲着,整天想着要如何打通其中的关节。等有了主意后,决定从落雁处下手,落雁是皇上的贴身女婢,受重视程度非同一般,不找她,太可惜了。

这几日,存惜在落雁的面前唉声叹气,刷存在感的嫌疑十分强烈。叹气的让落雁厌烦,最终禁不住问了起来,“你到底有什么不顺心的。”

存惜吊了书袋,“落雁姑娘,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哪里有你的福气,这几日我家夫人,吃不好,睡不好,我总要想法子给她想办法才行。”

“食欲不振?”落雁来兴趣了,“是不是那个来了?我每次那个来,吃的就比平时少。说起吃不好,睡不好,你不觉得咱们皇上也有点儿这毛病,这几天一直让敷鸡蛋,大家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

☆、第51章助攻在线

议论纷纷,这的确令人遐想。存惜不顾眼前的情况,饶有趣闻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她故意问道:“大家都在议论什么?”

两只眼睛明亮的过分,明知道,却还要落雁说出来。落雁叹气道:“还能是什么呢,不就那么回事,他们也真能想象,皇上跟娘娘怎么可能。”落雁十分笃定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谁知道你家皇上有没有趁着我家夫人不注意,就做些禽兽之事。”

落雁道:“可能吗?我还担心你家夫人暗地里欺负我家皇上呢!”她可是见识过存惜的那点儿‘经验’,简直就是骨子里的,跟着的主子只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存惜冷笑道:“可能吗?”她的语气到把落雁的话,学了个十成。“从来只有听说过被欺辱的女子,可没有听说过被欺辱的男人,你呀,还是经验太缺乏。也对,你家皇上武功盖世,哪像我家夫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

落雁听出存惜口里的嘲讽,她本来要说什么的,却咬住唇不说了。存惜把她的举动看在眼里,全当作默认。不过她也不是欺负落雁来的,她道:“好了,我相信皇上不是那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清楚么。”

“你既然清楚,为何之前还那样说,你简直就是混蛋!”

存惜笑道:“还不是逗你玩,你这句‘混蛋’,可算是占足了便宜。”落雁噗嗤一声,之前板着的脸,也乐了。

“就骂你混蛋。”

“骂吧骂吧,在你心里,我早就不是个东西了。只是咱们闹着玩不要紧,到是皇上和夫人闹的不可开交,就不大好了。”

落雁听闻,以为存惜知道些什么,忙问道:“他们闹别扭了?”

“我是不知道,夫人这几天摆着脸,我猜是吧!只是这么闹下去,到底不成个样子,我家夫人到也罢了,可皇上这副状态,我看着不十分好,替你着急。最近各地藩王、使臣纷纷来见,看到皇上这样,不知道要闹出多少笑话,这还是轻的,要是被什么人去揣测出什么来,或者说出些不利于皇上名声的话,那就是国家的问题。”

落雁听她说的这样严重,自己想一回,可不是这样么。各个来人都虎视眈眈,要是皇上有什么不适,他们是巴不得的,再来,皇上年轻贪于美色这样的话传出去,难免会重蹈上个皇帝的覆辙,名声上,恐怕也是‘无道昏君’,要是有人打出这样的旗帜,要皇上下台,那国家可真又添一场动乱。落雁忙问道:“你说怎么办?”

她脸上略有急色,但存惜却显得轻松了许多。只要落雁问了这句话,一切事都好办了,“国家大事,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但是皇上的小心情,我们努力一把,还是能摆平的你说是不是?我心头有个主意,要和你商量。”

“你说你说,我看可行便行。”

“嗯,不如我们交换一天班如何?你去我家夫人那,我呢,去皇上身边,我们彼此通风报信,互换消息,查明缘由,或有可说得上的话,也努力说几句,这样也许误会能从中解除也说不定。”存惜知道,徐疏桐绝对不会轻易在落雁面前表露什么,而她却可在薛意浓耳边,说说她家夫人的好话。

落雁略踟蹰,“这样能行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早查明真相,早好。也许有些话,他们当着你我的面不好说,可是交换过来,也许肯说了,也未必。人对陌生人都少一分防备,多几分说话欲的。”

“好吧,试试看,晚上的时候,我们再聚。”

商议定了,存惜将商量好的结果,告诉了徐疏桐。“知道了,麻烦你了。”

“哪里敢说麻烦,不过是主子好,奴婢好。奴婢还等着夫人将来给赏赐丰厚的嫁妆咧。”

徐疏桐笑道:“那是自然。”

有存惜帮忙,她和薛意浓之间阻断的道路,一定可再联通起来。

只说存惜和落雁定了哪天,那天两人各找了借口,请了假,替了班。薛意浓起初没有注意,可是看存惜常常出没,她道:“落雁呢?”

“回皇上的话,落雁今日有事,让奴婢替一天,您忘了?”

这点小事她怎可能记得。“哦,你来朕这里,不在疏桐跟前伺候,她那里缺人手怎么办?”

存惜心道:“皇上还是关心娘娘的,就算两人的关系恶劣了。”她道:“皇上放心,奴婢一早安排了人手。”

“再怎么样也比不上用熟惯的。”

“那自然是,不过一天功夫,耽误不了什么。皇上要什么,尽管吩咐奴婢就是,奴婢尽力而为。”存惜这样说,薛意浓也就不再追究了,她最近甚忙,除了忙着接待各国使臣,还要决定以后的合作走向。今年,其余地方落雪甚多,本来是好事,结果坏了庄稼,冻死了不少人,尽管这些事都有准备,只是雪下得太大了,严重程度超过了想象,她正发愁着。看着薛意浓愁眉难展,存惜小心翼翼的问道:“皇上在愁朝廷里的事?”

“嗯,今年雪多,地方上坏了不少庄稼,死了不少人。”

“这件事并不难办,往年也有这样的情况,皇上照做就是。”

薛意浓摇摇头,“能想的主意都想了,只是效果不大明显,仍然有很多流民,流向京城,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若是大意,闹出什么来,实在不美。”

“这事确实难办,奴婢没什么主意,不过夫人也许知道,皇上为什么不和夫人商量商量?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薛意浓多望了存惜几眼,怀疑存惜是徐疏桐派来做说客的。她们那件事,她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不知道存惜知道了没有?

“朝廷中事,让她一个妇人参加,只怕传出去,对她不利。”

“那就不要传出去,不就好了。皇上放心,奴婢嘴严,打死也不说。”薛意浓被她封嘴的动作逗乐了。她也没什么办法,这事还是要问问古人的意思,只是朝臣,说来说去就那几套,她听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问题是:不起作用啊!

有存惜在,薛意浓问道:“你家夫人这几天怎么样?朕看她精神不大好。”

“可不是么,好好的突然就蔫蔫的,奴婢起先还认为是那个来了,不舒服,可日子又没到,显见得不是这个了。那又是为了什么,奴婢问了夫人很多遍,她就是不肯说。”

薛意浓却明白,叹气了一声。

说起来,都是她的错吧!若不是她和徐疏桐亲密,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眼下跟谁无法说,就连能开导她的自己,也是其中的当事人,说不得。

徐疏桐现在大概十分苦闷,感情终究是伤人的。

“想来是有什么,连你也无法说的事了。找个机会,朕替你问问。”

存惜再三感谢。她饶有兴趣的说起徐疏桐以前的事,“皇上,反正您心情不快,不如奴婢说点儿趣事给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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