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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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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21节

剪水站立一边,只觉得脸颊阵阵发烫。徐疏桐的声音,温柔甜软,让人不知不觉幻想联翩,她低着头道:“回徐美人的话,我家小主让奴婢送伤药过来,说是不小心伤了皇上,很过意不去,来日有空一定过来拜见徐美人和皇上。”

“是这事,彤妹妹也太认真了。皇上并未责怪。”

剪水双手将伤药奉上,也无什么话说,告辞去了。存惜手里捏着瓷瓶,与徐疏桐道:“娘娘,这事您怎么看?”她觉得今日这事甚是奇怪,好好的放风筝怎么跑到校场去了,这路程也差的太远了,偏偏还遇见了皇上。

徐疏桐问她,“你怎么看?”

“奴婢只觉得这事也太巧了,若不是有心为之,奴婢都有些不敢相信。”宫中争宠,本来就有百般‘巧遇’,她看李彤素日也不错,热情周到,不似宫中女子,原来心里也藏着奸计,遂将平时的欢喜减去几分,厌恶加了几分。

“呵,你也这么看吗?以前我们也遇见过这样的人,先是接近我们向我们示好,然后就想办法向皇上靠拢。意浓单纯,不会想这么多,但是我们却要防着才好!我也知道皇上是大家的皇上,不该存着贪婪之心,但存惜,她是不同的。”

徐疏桐这样郑重的说道,让存惜也觉得这事重要起来,点了点头,“娘娘放心。”

“但愿只是我们想多了。”

徐疏桐暗笑自己小鸡肚肠,原来在乎一个人就想全部霸占了,还疑心疑鬼,好像谁都要跟自己抢人似的,薛意浓瞬间成了大家的香饽饽。可是她想一回薛意浓的样子,那确实是个遭人喜欢的角儿,长相看起来温柔宜人,对待女子又百般体贴小心,很少有女子不喜欢这个类型。

她总是那样单纯的笑,温和的笑,就连杀人的时候,笑意都是这样的温柔。自己可不就是这么给陷进去的,这颗糖衣炮弹,到底要招惹多少人才肯罢休。

存惜看着徐疏桐在出神,还是多嘴说了几句,“娘娘还是趁早把皇上收了好,免得其他人惦记。”这样郑重的拖了这样长时间,存惜都要怀疑徐疏桐的皮囊里是不是住了另一个灵魂,这改变也太大了。

以前肆意奔放,有一种火热的张力。可是现在怎么一下子变成温柔的水了,徐疏桐怎么走起贤妻良母的路子了,让存惜很难接受。

爱情让人中毒!

“你说的很对。”只是薛意浓最近都忙着练兵的事,恐怕没有那个闲情雅致,而且这次练兵靠的是李家的人,与李彤的接触只怕也不会少,自己冒然挡着,只会让人讨厌罢了。

该怎么办呢?

且说剪水回去之后,刚到苑门口,就看见李彤撑着门在那等了,一见她回来,忙跑上来,拉住她的手道:“剪水,你觉得徐姐姐怎么样?”剪水只是摇头,她这次去,有很多的震撼。李彤见她摇头,不免催问了几句,“到底怎么样,你到是说呀!”

剪水道:“不好惹。”

“这还用你说,我想整个皇宫都知道了,就连太后都栽在她手里许多次,未能拔掉,可见不是个善茬儿,我想知道的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剪水深吸一口气,说出了她想对李彤说的话。“小主自认为与徐美人比外貌如何?”

在李彤看来,剪水这话简直是废话。“不如。”

“比与皇上的交情,以为如何?”

“不如。”

“比温柔贤淑,您到底是会做礼物,还是会揣测人的心意?”

李彤听剪水这样说,有些烦躁。“你的意思就是让我放手吗?”

剪水很坚定的说道:“不,奴婢的意思是,如果您真的对皇上有好感,那么跟徐美人硬碰硬不会捞到半点好处,还会被整的很惨,例子嘛,咱们不说远的,就说近的,您看看宫里的前妃子们,前车之鉴就在于此。因此奴婢认为,如果您想靠近皇上,需得跟徐美人走近一点儿,不要妄想和她平起平坐,或许她怜您,吃肉的时候,还会给您喝点儿汤,不然……”

李彤只觉得前景惨淡,“徐姐姐人那么和气,怎么会这样。”她很不理解,她都不介意和她一个人分夫君了,怎么徐疏桐还这样坚持。

“和气是人家的外表,霸道才是人家的内心,小主不可不明的。”要她伏低做小,她也不是做不到,只是那样太憋屈了,就没有什么别的好方法?

剪水道:“小主若希望得皇上的青眼,总是要受些委屈,以待天时,要不我们再等等?”

“嗯。”尽管答应了,但李彤还是三天两天的去找徐疏桐拉关系,有时候碰到薛意浓在,也会说上几句话。虽然只有几句话,但李彤还是很满足。

这件事多多少少的落到了他人的眼里。

养息宫的太后,听小豆子汇报这件事后,立马放下了手里的茶碗,侧目道:“哦?有这样的事?”

小豆子回道:“是呀!李美人真是聪明,每次借着去看徐美人的机会,都能跟皇上说几句话,这日子长了,也能混个脸熟。”

“那徐疏桐能容得下?”

“徐美人那边到没什么动静,况且李美人又这样追捧她,别不是因为被说的五迷三道,以为自己是后宫之主,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太后笑了,这个李彤出现的真是时候。贺思弦被下令禁足,出不来,也就做不了什么,可这李彤跟她可素无关系,又能和徐疏桐说上话。

她的心里生出一条计策。

她要找李彤谈一谈,当下就对小豆子宣旨,“让李美人过来一趟,就说哀家有话说。”

小豆子应着去了,元央苑的人见到他,个个低头垂脑,不知道太后有什么命令下来,小豆子眉开眼笑的对李彤道:“李美人,太后想要跟您说说话,让咱家来请。”

“是吗?多谢公公,只是我的妆也没梳,怕因此冲撞了太后,能不能麻烦您稍微坐着等一等,等我梳妆完,咱们再一起去?”

她向剪水使了个眼色,剪水会意,拿了块金子递到小豆子手里。小豆子看了一眼,笑道:“这有什么要紧,礼仪最重要,就算太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的,只是美人动作快些,别让太后老人家等太久。”

“是,那就多谢公公。”

主仆一块儿进去,李彤赶紧问剪水该怎么办。“太后好好的找我做什么?”

剪水也不明白,“小主只管随机应变,大概是有什么话想跟您单独聊聊。”重瞳仍在家看屋,剪水与李彤一起去太后宫中。拜见毕,太后欢喜的拉了她的手,要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李彤推让数次,方才坐下,只是屁股占了一点儿位置,身子侧着,恭敬的道:“不知太后找臣妾前来……”

“哀家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就想到了你。”

李彤心想:“宫里这样许多人,为何她想到了我呢?”她于猜人的心思上,总是有些转不过弯来,而太后望着她却笑得暖如春风。

她当然要笑了,这可是一把很好的匕首。不管李彤与徐疏桐是真好,还是假好,她都有办法用到。若李彤与徐疏桐关系亲密,她就要想办法让李彤背叛。若是敌人,那就是再好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就妥妥的利用。横竖她都不吃亏。

而且自己召见了她,徐疏桐必定起疑。

太后温和的笑道:“来到宫中都还习惯吗?”

“还行。”

“皇上待你还好吗?”

“还……好。”李彤有些犹豫,可是不能说皇上的坏话吧,只是跟徐疏桐比起来,皇上待她的好,只怕‘差远了’,心里难免惆怅!

太后见她有郁结之色,早知原因,宽慰了几句,“哀家也知道皇上公务繁忙,有照顾不到的地方,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过有一言,哀家当着你的面说说,徐美人确实过分了一点儿,自你们进宫以后,她一人霸着皇上,让其他人备受冷落,你心里有委屈,哀家也清楚。哀家知你们关系好,不爱听这个话,其实哀家也不想说,只不过为了她好,你有机会也要劝一劝,皇上在她那边,偶尔也该让皇上去别的苑里走动走动,不然日积月累,其他人的心里也会有怨恨,到时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问起始终,还是徐美人的错不是?”

李彤想想也是,徐疏桐霸着皇上,其他人嘴里不说,心里怕是恨透了她,做事还是该留三分余地的。道:“太后放心,臣妾会去劝劝徐姐姐。”

太后笑道:“哀家就知道你是个极为体贴的孩子,后宫太平,有你的一份功劳,哀家相信皇上都会看在眼里。”

李彤被夸的喜滋滋的,又和太后说了些别的话,就此离开,有劝徐疏桐之意,认为这是为了徐疏桐好,剪水不允许。

☆、第78章疏桐放言要攻略皇上,存惜激落雁打赌服输

“徐姐姐若再这样下去,会得罪其他人,我去告诉她,免她成为众矢之的,剪水你说我这样做不对吗?你为什么要拦着我呢?”

剪水冷冷道:“小主热心肠,人家未必领你的好意。”

“为何?”

“那就要问太后了,太后为什么自己不说,反而让小主去找徐美人,难道小主就没有想过其中的利害?徐美人现在是皇上心尖上的人,您冒然去说这些话,就好比让别人把自己仓库里的金子拿出来分,别人会愿意吗?”

李彤道:“既然钱多,分别人一些有什么?”

“那是小主的意思,可不是徐美人的。虽然钱多,不分给别人又有什么?分给别人那叫慷慨,是情分。不分给别人那不叫吝啬,那叫本分。现在徐美人拥有皇上,就好比有无数财富,不跟别人分享那是她的本分,她何错之有,需要小主去提醒?小主再想,若这真是好事,为何别人没有先开口呢?有这等好处,太后为何不开口,要小主开口。”

李彤大惊,道:“你的意思是太后想把我当先锋?”

“小主明白就好。”

李彤大为挫败,宫里的人也太能折腾了,她吓的都出了一身汗,连忙问剪水,“那我该怎么办?”

“小主宜学皇后,来个闭关。”

李彤想到不能到处溜达,着实无趣了一把,然而她还想活下去,也就只能无聊一点儿了,感叹道:“我终究与皇上无缘。”

剪水笑道:“活着自然生出机会,小主急什么。俗话说:笑到最后的才能笑的最开心!您看看皇后,不就什么都明白了。”

自此,李彤苑门紧闭,不再往回春苑溜达。

回春苑中,徐疏桐卧在贵妃椅上。秋瓷正在给她削苹果皮,苹果皮随着稀薄的刀刃,一点一点的垂了下来。

存惜从外面进来,徐疏桐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听见脚步声近了,才道:“你回来了,事情打听的如何了?”

存惜回道:“果然不出小主所料,太后将李美人喊了过去,想要挑起你们之间的不和。只不知道李美人会怎么做?”

“那就等等看。”

只是自那之后,李彤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不来回春苑了。前几天还走的格外勤的,存惜心中充满了疑问,徐疏桐却笑了,看来李彤也不是笨蛋,就算是笨蛋,她身边的人到有几把刷子,剪水吗?她记住了!徐疏桐得了眼线的汇报,向身后丢了东西,那宫女稳稳接住,却是一块金子。

“以后,元央苑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是。”那宫女得了赏赐,高高兴兴的走了。

这时候,存惜从树后走了出来,“小主,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怎么办?她暂时还没有想到。

“啊呀,热死了,热死了。”薛意浓从外头进门来,满脸的汗,一边用手扇着自己被晒的红彤彤的脸,转着脑袋找桌上的茶水喝,徐疏桐出现在她的面前。

“皇上找什么?”

她提着裙摆从门外边说边进来了,看着薛意浓满脸的汗,一直从额头上往脖颈上淌下来,连领子都湿了一圈儿。

薛意浓一手拉着领子透风,道:“朕渴,要喝水。”

徐疏桐吩咐存惜去烧开水,自己却问她,“皇上做什么去了,弄的一身的汗?”

“哦,也没什么,就是去御林军那,督促他们练兵,总不能自己舒舒服服的坐着,让他们在外头晒的乌漆墨黑的,兵还是自己带的好,不然将来只知道有上司,不知道有朕,万一闹起兵变来,朕岂不是麻烦,不如这时候跟他们结下些情谊。而且有朕在,既可起监督作用,也能让自己实实在在的了解到他们的情况。”

薛意浓又看了看,奇道:“不知道是不是朕的错觉,李美人好像几天没有过来了。”

“人家不能来,肯定是有自己的事。到是皇上对李美人很上心啊!”

薛意浓就知道她多想了,道:“朕只是觉得她性格开朗,跟她聊聊天也不错。”她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徐疏桐当然知道,她道:“皇上没有别的意思,也许人家有呢?看来我得把您看紧了才好!”她的手凉凉的,摸过薛意浓的脸,薛意浓顿时觉得舒服了许多。

薛意浓还拿着她的手,当降温之物,让她左脸贴一贴,右脸贴一贴,丝毫不避亲密。

徐疏桐见到她这样的举动,不由得一笑。伸手就入了她的衣领,手掌自双肩滑下,把薛意浓的衣服给崩松了过来,露出消瘦雪白的肩膀。

“疏桐……”薛意浓不明白徐疏桐想干什么,她的眼珠子,随着徐疏桐的举动转个不停,就见徐疏桐靠近了她,嘴唇贴在她的肩膀上,一溜儿的小啄着。薛意浓有些紧张,不断的咽下唾沫,喉口滚动,但很快那上面却有柔软的舌尖扫过,一直扫到她的下巴。“疏桐,有汗。”

徐疏桐笑望着她,一双眼睛就像漫天的黑夜一样,里面都是星星,一闪一闪的。

徐疏桐的脑海中,飘过一些画面,那还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总是露着膀子劈柴,她看着父亲举起斧头,然后自上而下的劈开柴火,父亲的脊背,总是那样的宽广,那上面的汗水,一溜儿的流下。

她和妹妹疏影常常躲在水缸后面偷看父亲。

此刻的薛意浓,对她有说不出的诱/惑,当然这种话,这种乐趣她是不便当着薛意浓的面说的,徐疏桐的心中有隐隐的温馨,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她问薛意浓,“皇上想喝水吗?”

“嗯。”她比往常的任何时候都觉得口渴。

徐疏桐咯咯的笑了起来,下一刻便吻上了薛意浓的嘴唇,薛意浓诧异片刻,明白过来徐疏桐的‘水’是何物,不由得搂紧了她的腰,汲取水分。

存惜烧了茶水进门,走到门口就要说话,看见两人吻在一起,到喉咙口的话只好全部咽了下去。她拎着茶壶挡住自己的视线,但还是经不住偷看了一下下。

摇着脑袋感慨:她才出去一会儿,烧个水而已,多久的功夫,这两人趁着她不在面前,就迫不及待成这样。她之前还在想烧水的事可以唤别人做,娘娘为何把她支开,现在,全明白了。

视线又回到两人身上,存惜盯着薛意浓露出的肩膀猛瞧了好一阵子,心里大叫一声‘好’,犹抱琵琶半遮面什么的,最性/感了,而且看起来弱弱的,有种美少年之美。

只是薛意浓将徐疏桐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这种力量之美,让存惜的双眼像两个铜板,不断的在滚动。

心灵完全被征服了。

她双手抱住茶壶做膜拜状,皇上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感觉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这个看客也要中毒了,只是她这还没感慨完,薛意浓紧紧抱住了徐疏桐,不断的喘息着,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突然停工了?

存惜想问,徐疏桐也问了,“皇上这是不喜欢我?”

“没有,刚出了很多汗,身上臭。”

徐疏桐知道,这是薛意浓的借口,什么出汗,她就是爱出汗的呀!不然成天病怏怏的,有个毛用!她像是相信了这个理由,“那就下次吧,下次我会吃掉皇上。”不要再推三阻四了,徐疏桐约了时间。

薛意浓被说的整张脸都红了,这句话不是应该她说的么,只是怎么吃的问题,她一直都找不到秘籍啊。书偷偷摸摸的翻了,医书也借着阅读了,没有啊!这古人难道都是吃素的,没有研究的么?

徐疏桐替薛意浓拢好衣服,她还没有大方的想让别人看见。

这时,存惜咳嗽了一声,开始刷存在感了。“皇上,小主,茶水来了。”她走近桌子,拿起两个茶杯,倒了两个大半杯,递给两人,两人喝了,她才道:“皇上,今天的天气好热,真要泡个澡凉快一下才行。”

薛意浓老实的‘嗯’了一声,身上汗黏黏的,确实要泡个澡,徐疏桐却晓得存惜在说什么,嫌弃道:“你废话真多,还不给皇上添水。”

薛意浓痛喝了几碗,就去洗澡了。

屋里剩下两人,存惜哪里还藏得住话匣子。“娘娘这是打算要把皇上给啃了?皇上真心不错。”存惜露出心向往之的表情,这身段,这皮肤,这力量,棒的一塌糊涂。“只是奴婢不明白,都这会儿皇上还矜持个什么劲儿?”难道是不行?她差点都觉得皇上会把娘娘压桌上给办了,可是突然刹车算个嘛事儿?

“你问我为什么,我还要问你。我的秘籍研究半天了,画了半天,你到底送出去没有?不管什么版本的都给我送出去。”一看薛意浓的情况,就知道是知识不足,造成的底气不足,她不都偷偷的弄好了么。

“何必这样麻烦,您直接跟皇上一起翻阅,岂不有趣?”存惜想当然耳。

“有趣你个头,你这样让皇上的面子往哪里搁,说她连这种事都不懂,而我,要是让她知道我成天研究这个,比她还在行,她会怎么想我?我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美好形象,还要不要了?”

徐疏桐都要敲桌子了,为什么连存惜也不开窍了,是不是被薛意浓给带迟钝了。

存惜是听明白了,可有些话也听糊涂了。她家娘娘什么时候在乎别人说什么,在乎什么形象,她家娘娘到底要树立个什么形象啊?“娘娘,您到底想扮演什么贤良淑德的淑女?”

“管它是什么淑女,就是不能跟过去一样。”过去配合形象,需要红颜祸水,终于把薛轻衣给送了命,名誉也坏的一塌糊涂,可是现在跟心上人在一起,还那样破罐子破摔,这可怎么行?她在薛意浓的面前,一向都是很正派,很纯洁,很善良的女人。

简直是又贵,又贤,又德,又淑。

完全是居家旅行必备的最佳伴侣。当然这种不要脸的话是不能当着存惜的面说的,免她笑自己。

“总之,你想办法把我们弄的那些小册子送过去,送给落雁,再做做落雁的工作,让她交给皇上。落雁的事,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要是说不通,我不介意你把她给推了。你知道,有时候女人的身体比嘴巴老实的多,相信她以后就会乖乖听你的了。”

存惜大呼,“娘娘,人家喜欢带把儿的。”

“放心,我会多赏你几把茶壶。”

存惜:“……人家的贞操啊,真的要跟着碎掉吗?”不过上次落雁说了,她不喜欢女人,所以这招是没有用的。

她一定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狠狠强调让皇上看图画书的重要性,这是关系到全国,全人类的大事!相信落雁姑娘一定深明大义,立马答应,甚至还会和她一起将这种关系到全人类幸福的事努力做到最好。

被徐疏桐下达了任务,存惜除了‘保证完成任务’,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一天,存惜把所有的东西打包全了,用小箱子装上,还在箱子上装了把锁,防止中途被人撞了一下,什么小箱子开了,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了等等的意外,还在里面包了很多的油纸,防止东西掉到水里被泡烂的各种意外情况。

打点完毕,扭着小蛮腰这就去找落雁。还不忘撸撸鬓角展现一下风情,毕竟刚才有一排兵哥哥从身边过去了。那黝黑的面孔,如刀刻般的五官,穿着一身铠甲,手执长矛,简直是帅到没有边,脱下铠甲,一定是强壮的胸肌,结实的腹肌,要是卧在上面,手揉着,捶着,一定有别样的美感。

存惜淌了口水,小声的哼着,“谁家的猫儿不□□,谁家的姑娘不带笑……”好想把兵哥哥们推了,不知怎么的,眼前所有人的脸都一气儿变成薛意浓的,“还是皇上好,自从看见皇上后,梦里的情人都是皇上了,好害羞。”

走着,犯犯花痴,锦绣宫也就到了。她进去也没人拦着,还有人跟她打招呼,“存惜姐怎么有空过来?”

“找落雁,她在不在?”

“在屋里,皇上刚去沐浴了,落雁姑娘在收拾东西。”

在呀,实在是太好了。“我正要找她。”顺着指点的地方,她去找落雁去了。存惜见门开着,故意咳嗽了两声,“落雁,姐姐来看你了,人咧?”

一听见存惜的声音,落雁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存惜每次来都没啥好事,真想干脆不答应算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你来有何指教?”她眼尖的发现存惜手里的箱子,而且装的很是严实。虽然有好奇心,但直觉告诉她,好奇心害死人。落雁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很冷淡,免得存惜又说些什么乱七八糟害羞的东西。

存惜笑道:“你说呢?我有好东西送给你。”她将手里的箱子举起来,“一起打开看看如何?”

“不用了,我这里的东西已经够多了,真的不能再收了……”落雁很推拒,但存惜很强硬,因为她压根儿不想问她的意见,不过是一句问句,直接进来了,落雁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大家都认识的,又不好直接轰出去,尽管她非常想这么做。

“先打开来看看,好不好再说。”

落雁见存惜装模作样,打开了锁,探着脑袋往那望了望,却被存惜给捉住了,她只好走过来看看。就见存惜打开许多层油纸,才见到里面的东西,不出所料,又是小册子,而且不用看,就知道里头是什么内容。

她只能在心里说一声:“又来了!”

“新的故事版本,通俗易懂,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给皇上推荐。”

还让她给皇上推荐,她是嫌弃脑袋在脖子上待的太牢了么。“皇上怎么看这种东西,真是有辱斯文。”

存惜冷冷一笑,“你怎知皇上不喜欢,我记得以前有个小册子,皇上看了还说画的好,不要用你低俗的欣赏力来评价皇上的高级水准,你只看到男女,皇上也许能看到别的什么,像是故事啦,画风啦,手法啦,存在即是合理。而且皇上都这样大了,宠幸妃子是早晚的事,你要他摸黑,让别人去笑话不成,就算别人不笑话,皇上难道不会自卑,他可是皇上,这么简单的事若是做不好,多伤男子汉的自尊心。”

存惜说的自然有道理的,但落雁想的却是:皇上是女子,这种宠幸的事是不会发生的。

存惜见落雁无动于衷,只好激她。

“不如我跟你打个赌,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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