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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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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疏桐很是担心,要是有人老是买东西给二傻吃,她这女儿是不是会被人家给骗了。

“那后来呢?你是这么对付她的呢?”

“哼,窝的英明神武,文成武德再次发挥,那个坏银想杀窝,窝当时一滚,避开她的武器,她又再次向窝袭来,窝用狮子吼功将她震开,然后原地摆了一个金什么罩,什么衫,总之,她的刀没有戳到窝,掉下去了,窝拍了拍小手,在父皇降服她的时候,送给了她一脚,问她从哪里来的,她嘴硬不说,窝说再不说,就把狗粪塞她嘴里,她吓的不行,就从实交代了,她从花果山来的。”

徐疏桐噗的喷出来嘴里的茶,可是看二傻一副‘我说的是实话’的模样,她不晓得说什么好。

“然后呢?”

“然后,反正窝没有哭,也没有把尿撒在身上,存惜姑姑夸窝呢,说窝英明神武,文成武德。哎!惭愧,她太过奖了。”她还连连叹息,徐疏桐大概知道了些什么,料定当时情况十分凶险,二傻眼泪鼻涕只怕簌簌而下了,还在她面前神吹,也不知道最近听了几个故事,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还自认为编得不错,她也不去戳破。

赞道:“不错!这才像娘的孩子,不能怕坏人,要动脑筋制服他们,下次要是遇见了事,不能单打独斗,那是武夫,要偷偷的溜走,找足帮手,明白没有?像这种冲锋陷阵的事,交给存惜姑姑她们,你呢,指挥现场,躲在角落里,不许给人家发现。”

二傻连连点头,看来她以后要充分发挥才干,“可是娘,万一没有地方躲捏?”

“装死。”

“像纸样?”她从凳子上滑下来,往地上一躺,把舌头一伸,脑袋一歪,摆个大字,又抬起头来问徐疏桐,“是纸样吧?娘。”

“还要再低调一点。”

她翻个身,拱起身子,屁股冲上,问道:“是纸样吗?”

“人家会踹你屁股。”

二傻没有法了,问道:“可是像乌龟那样,背上背个壳,刀剑不入?”徐疏桐不忍说乌龟壳在内功面前什么都不是。

她道:“就算乌龟壳,你家小姨总是能劈开的。还是要练厉害的武功,才能防身,要有聪明的脑袋,才能想出办法来。”

“那要多久才能练成厉害的武功,怎样才能有聪明的脑袋?”

“要一些时间,不过你要是天赋异禀,那也容易的很。这个问题,等你小姨过来,你向她请教。至于聪明的功夫,你得问你父皇,她肯定是晓得的。这读书识字总是基本功,我看你就行。”至少在胡说八道上格外的有天赋,徐疏桐在心里暗暗吐槽。

二傻大为得意,“母后也说窝不错,娘你也很有眼光。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读书识字,窝想尽快进行纸件事,纸样也好早点有聪明的脑袋,任何人都伤不了窝啦,哈哈哈。”

她说的好轻松,好像这些事一下子就能学会,仿佛过了今天她就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当世大儒。

她们两人在谈话,屋外也有一场谈判。

落雁和存惜打算过来见一见徐疏桐,就被薛意浓阻住了去路。“你们这是要去看疏桐?”

“是。”

薛意浓对她们勾勾手指,待她们靠得近了,才神秘的说道:“你们要不要帮朕在疏桐面前说说好话。”

存惜直接道:“您又犯错了?”

“也算是,也不算是。啊呀,不说这个了,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她有些生朕的气,你们既然要去见她,少不得在旁边为朕说说话。”

存惜道:“这个好,不过皇上奴婢可不打算白做工,您一般也晓得娘娘的脾气,奴婢这要是去说,万一惹恼了她,肯定会说奴婢跟您是一伙儿的,以后再想说上话就难了,这事,有风险。”

这个薛意浓当然知道,更加清楚存惜的言外之意。“你要怎样才愿意帮朕?”

存惜嘿嘿的笑了两声,“不愧是皇上,想问题就是比一般人透彻。”

“少拍马屁。”

“奴婢这不是拍马屁,这是拍龙屁。奴婢在宫里既不愁吃,又不愁穿,就是精神上有点穷,所以……要是皇上能派个人,没事跟奴婢闲话家常,没事跟奴婢打打牌,没事跟奴婢研究一下‘□□’(非正经女的升级版),没事给奴婢捶捶腿,捏捏肩,洗洗衣服,那个人生,简直比吃甘蔗还甜蜜,是不是?”

她的目光老是往落雁那扫,落雁僵尸似的退出她的视线。

薛意浓领会,当下爽快的拍板。“好!”

落雁急道:“皇上。”可不能答应这个无聊的女人。

薛意浓道:“放心,朕心里有数。存惜你说你到底想要哪一个,朕能办到就不推辞。”

存惜福一福身子,道:“多谢皇上,皇上千秋万载,家庭美满。麻烦别人也不好意思,就先有落雁代劳,等找到合适的人,再替换也使得。”

落雁在旁跺脚,“皇上,奴婢有话说。奴婢一定会帮您说服娘娘,但是您千万别听存惜的话,她没安好心。”

薛意浓点点头,再三斟酌。

“好啊,你们两个都是朕的爱将,你们的意见都值得聆听,要不然,谁说动了疏桐就成全谁。”

两人道:“好。”还没等薛意浓三击掌,就向徐疏桐那飞奔了,薛意浓捏着下巴,心道:“真心不错!”没准她很快就能听见好消息。

落雁、存惜之争向来已久,可说是水火不容,偏她们关系又好,要是外人欺负了谁,另一个便不客气,在暗中做帮手。但就她们自己而言,那是非开骂开打,永无止境,似乎也永不疲倦,方才显得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两个人得了薛意浓的允诺,一个要争取欺负,一个要解除危机,兴冲冲的去了屋前,同时举手拍门,在外叫道:“娘娘,是奴婢。”

两人声音双双响起,徐疏桐知道是她们,起身开了门,让两人进来。两人见到她,自然喜不自禁,纷纷拜倒请安。

“免礼吧,一段日子不见,礼特别的多。”

存惜笑嘻嘻道:“什么一段日子不见,掐指一算,快两个月了,不过还差着一点儿,也不能全算。您走了以后,奴婢们都很想您。”

二傻插话,举手道:“还有窝。”

“当然,还有二公主,成天问娘娘什么时候回来。”

徐疏桐道:“她哪里是想我,分明是想我带回来的东西。”

存惜和落雁嘿嘿的笑了,二公主这点毛病,大家都门儿清着呢!又问了徐疏桐在路上的事,徐疏桐简单的讲了一讲。

落雁道:“怎得又跟林太医扯上了关系?林太医也说了些,当时情况有些乱,奴婢急着回来禀告皇上,也没怎么听清楚,只说和娘娘在城门口遇见,回宫不得,又有刺客,简直是乱套了,叫人理不出头绪。”

徐疏桐道:“也没什么,这话说来就长,以后慢慢说不迟的,宫里还好?”

存惜又将徐慕然那件紧要事说一说,说到当时的凶险处,整个人脸色跟着煞白,“娘娘,原也不怨皇上多心,实在是敌人太狡猾,现在宫里上下都依口令而行,皇上说要定期更换,免得被人摸着了门道,溜进宫来,只是事务繁忙,一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这次连累了娘娘,奴婢也深感惭愧。”

她声情并茂讲的极好,又暗里给薛意浓说了情。不过她这一吐露,二傻可就惨了,一双眼睛老是翻白,见自己的‘武林神话’被戳穿,偷偷的对徐疏桐带回来的零食摸了许多放在口袋里,猫腰躬身,拎起脚尖,打算开溜,溜到门口,就被徐疏桐喊住了,她道:“二公主,哪里去?”

“窝什么都不知道。”回答的振振有词,彻底开溜跑了。

徐疏桐在屋里道:“跑慢点,小心摔了,没人追你。”

“知道啦!窝去公主那。”

一直服侍的两个侍女,也随身跟了过去保护她。

徐疏桐道:“不要紧吗?”

“没事,有人跟着,娘娘尽管放心。娘娘走了之后,奴婢一直替您看着皇上,没什么不怕死的过来招惹,娘娘尽管放心。”

徐疏桐道:“我有什么不放心。”

徐疏桐笑道:“是是,娘娘选的人自然是万里挑一,本就不需要担心什么,只是人间诱/惑多,一个行得再端的人也有出现疏忽的一天,有些事总是防不胜防,就算皇上没别的心思,也不能说别人没有,落雁你说是吧?”

落雁奇怪存惜突然提到她,她说:“是。”

“奴婢可听说皇后为了抓住皇上的心,可在苦练绝技呢!这回娘娘回来,就把皇上赶到外面,不搭理,这本来也没什么,可要是时间长了,这两人的缝隙就大了,别人可等着钻呢,就算没有什么事,保不准就有人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说娘娘的坏话,皇上一回不信,两回不信,次数多了,也就信了,娘娘您说是不是?依奴婢的意思,您还是尽早原谅了皇上……”

徐疏桐似笑非笑的看着存惜,问道:“存惜你是我的心腹丫头吧?”

存惜无不天真,“是啊。”

“可我听了半天,怎么觉得你是皇上的前锋呢?”

存惜:“……”她立马反应过来,徐疏桐已经觉察到她的意图,问道:“有吗?绝对不可能,是不是?落雁。”

落雁‘啊’了一声,哼哼唧唧半天,干嘛有什么事都问她,她也是来找机会说服娘娘的好不好?可不能让存惜得逞了。她道:“怎么不是?”这台拆的,让存惜眼睛里都要冒火星了,落雁彷如看不见,对徐疏桐道:“娘娘,皇上说让我们来做您做说客,奴婢说哪里用的着,我们娘娘英明神武,文成武德,早就洞察了您的那点小心事,奴婢敢打包票说,待会儿奴婢出门,娘娘就原谅您了,只是您做的太不地道了,想想娘娘对您的爱,那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您竟然好意思怀疑娘娘,太过分了,一颗琉璃一样的心肝碎裂了多少啊,是不是?娘娘。”

徐疏桐噗嗤一笑,这个落雁,她才不相信她们敢这么跟薛意浓说话。不过都说了这么多了,要是不答应她们,自己也下不来台,何况,存惜说的也不无道理,她对薛意浓再不满,那也是她们两个的事,旁的人想借此机会钻空子,都是门窗都没有的。

“好了,别再说了。要让我原谅皇上,这事也容易,这事也不容易,只是要你们答应我,需得依着我的法儿。”她的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听说可以完成任务,两人都是巴不得,频频点头,为着她们的默契,她狡黠一笑。

☆、第149章传说中的二胎来咧

149

徐疏桐说肯原谅薛意浓,存惜、落雁二人是巴不得,都为着自己跟那个要求有些关系,如何不肯。存惜道:“娘娘请说。”

徐疏桐卖个关子,在屋里踱步了会儿,她二人见她不说,更加急起来。徐疏桐看火候差不多了,才开口道:“我虽知道皇上这次是出于无奈才会如此对我盘问,可她先前没一眼把冒牌货认出来,叫我伤心,现在真人在面前,她又百般诘难,对我来说,费尽辛苦才回了宫,也算是刀口下侥幸逃命回来,又遇到这般冷遇,我心里早寒了,想不到日日夜夜相对的人,她竟认我不出,叫我如何不难过,如何不生气。可不原谅她,我心里难道就不心疼了?所以这罚是非罚不可的,这罚也不能罚的太长时间,叫外人看我们的笑话,是不是?”落雁、存惜两人点头,“这样,你们这样对她说……”她招呼二人附耳过来,两人听她说,又频频点头,等她说完,都说这主意再好不过,尽管叫皇上吃点苦头,但也长了记性。

最重要的,娘娘也好下台了。当然这话她们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两句,两人领了话,出去后和薛意浓说起,难免添油加醋,说自己是如何艰难的说服了徐疏桐等等,又是如何的做了手脚。

“皇上,奴婢趁娘娘不注意,开了屋角的一扇窗户,您晚上可以悄悄的爬进去,有什么话,有多少对不起,夫妻有什么不好说的,俗话说:床头吵,床尾和。哄哄她,解释解释也就没事了,总不至于叫嚷起来,您说是不是?她若真叫嚷,您干脆剥了她的衣服,她就算想出来喊救命,只怕也没办法了是不是?”

薛意浓高兴道:“正是!”忽然脸一沉,“不对,朕怎么能做这种没有水准的事呢,欺负疏桐,岂是君子能所为,以后再不准在朕面前说这样的话。”

她二人吐吐舌头,说自己说错了,再也不敢了。薛意浓脸色方转好些,心里得了消息,也安心了。

到了晚上,除了值夜的人,都回屋睡觉了。薛意浓从二傻的房间里出来,蹲在地上,慢慢的摸到正屋去,一个人蹲在房屋的阴影里。

到了屋角,站了起来,一推窗户,果然没有闩上,她大喜过望,轻轻的推大了窗户,一跃而入,又从里面将窗户关上。放轻了脚步,走到床沿。

她这些举动,早被徐疏桐听在耳内,从她从二傻的房里出来开始,一直磨叽半天才到了屋里,她闭着眼睛装睡,对薛意浓来到床沿,更是熟视无睹。

薛意浓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尚且还窃喜了半天。

她的这些小举动,徐疏桐早已明了,还装作不知道是谁,故意要喊出来,薛意浓快速的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疏桐,是朕,不要叫。”

徐疏桐‘呜呜’了几声,薛意浓松开她的手,就听徐疏桐道:“您来干什么,我现在不想跟您说话。”

“疏桐。”薛意浓拉拉徐疏桐的袖子。

“撒娇也没用。”

“朕错咧。”

“态度不诚恳。连我都认不出,枉费我认识了您一场,我心已碎,无法再补起来。”

薛意浓整个人过来黏她,抱她,“是,朕态度诚恳,朕是无心的,其实你一回来,朕就认出来了,你的味道永远都是最特别的,可是朕不敢相信,朕有了上次的教训,怕自己判断错误,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徐疏桐见她服软,自己也不好再僵持,顺着梯子也就往下走了。

拍开薛意浓乱摸的手,“注意分寸。”

“这么长时间,你回来也不想人家,人家想你想的很,嘿嘿……”

徐疏桐本不想理她,三缠四缠两人就缠到了一起,春风难减,情长夜短。半推半就也就依了。

到了翌日,两人腻歪的不肯起来。薛意浓抱着徐疏桐只管说些这段日子不见,她是如何想念的话,徐疏桐闭着眼睛,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

忽然有个小脑袋伸进帐子里来,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薛意浓忙拉了被子,将两人遮得严密。

徐疏桐睁开眼睛,一看是二傻,老脸皮也慢慢的通红起来。问道:“你小人家起得怎么这么早?”

“娘,乃和父皇在干什咩?”

“额……”徐疏桐答不出来,回了下头,让薛意浓代为回答,“皇上您说呢?”

“练功。”

徐疏桐:“……”

“是吗?练功不能穿衣服吗,窝知道了。”

“……朕和你娘练的是高深的内功,会冒热气,所以穿的少,你的水准还低,要从外功练起,所以还是要裹好了衣服。”

徐疏桐也不想二傻纠缠在这个问题上,问她昨个去肖公举那里,都干了什么。

“么啥,窝就把零食跟她分了,她一个,窝一个,她一个,窝一个,结果多了一个,分给了母后,她说很好吃。”

被窝里的两人‘哦’了一声。

薛意浓道:“二傻,父皇要起床了,你是不是回避一下,毕竟我们大人会很害羞,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

存惜在门口喊二傻过去用早膳,“二公主,您的小米粥好了,还要不要吃了?”她看见薛意浓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床前也放了两双鞋子,帐子盖的严密,多少猜到了点什么,脸上现出几分害羞的酡红,但二傻很突兀的站在床前瞧热闹,她不得不表现得更加的敬业一些,来解除皇上和娘娘的尴尬。

二傻嘴里回道:“来了来了。”脚下却不动。

存惜只好过来拖人,双手自她腋窝下一提,整个人都退了出去,帐子又合上。二傻被提在半空,踢腿叫人,“放开窝,放开窝。”

“二公主不想吃点心了?”

“那就吃吧!”乖乖跟存惜走了。

帐内,薛意浓和徐疏桐神情一松,真怕二傻赖着不走,她们更是不敢起床了。待人走了,两人起来梳洗完毕,吃了早膳。

这一日,存惜已特地吩咐御膳房做了好吃的来。专找徐疏桐喜欢的,反而把薛意浓置于一边不顾,她也有个说法。“娘娘好久没有尝过宫里的饭菜了。”

薛意浓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吃了几口咸鱼,徐疏桐眉头一皱,道:“什么味,真难闻!”仿佛馊了一般,令人作呕。薛意浓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嚼嚼,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很好啊,怎么了?是不是这些日子你家乡菜吃多了,吃不习惯?”

徐疏桐也觉得有理,可能暂时不能适应过来,自己太小题大做了。勉强笑道:“皇上说的也是。”话才说了一半,起身跑出去吐了。

薛意浓让存惜去找痰盂,一面过去安慰。

“疏桐,你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呕心了半天,徐疏桐大觉不妙,这个情况,该不会……天啊!存惜在旁也心有领会,就连薛意浓也很快醒悟过来。

存惜递了水给她擦嘴,漱口,才回屋来。

众人坐了下来,徐疏桐看了众人一眼,道:“我不生,我不要这个孩子。”

薛意浓一连说好,尽管她心里挺高兴的,可是徐疏桐的脸色告诉她,她若高兴,徐疏桐就要不高兴了。

“不见得就是有孩子,也许是水土不服,也是有的,还是找林太医过来看看。”

存惜也说对。

二傻却哭的很凶,因为她突然听说娘有了孩子,那她怎么办?这是要把她扔掉,存惜过去哄她,“二公主,您怎么了?”

“银家难受。”

“你哪里难受?”

“窝心里难受。”

“你难受什么?”

“呜呜,以后父皇和娘就不疼窝咧,窝的零食也要让给别人吃咧,怎咩可以纸样。”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伤心,很是担心有人抢她的宠爱,还有她的零食,她不想让!

薛意浓伸手抱她过来,让她坐自己腿上。

“你不要担心,是你的就是你的,没有人会跟你抢,知道吗?再说你还不见得就有个妹妹,一切都有你娘来做决定。疏桐,你可想好了,不要孩子,朕没有问题,但朕有个条件,那就是你的身体状况,打掉孩子如果不伤你的身体,朕成全你,但如果伤身,朕是万万不允许的。”

这个原则绝对不会因为她对徐疏桐过分宠爱,而有所迁就。

徐疏桐说好,她心里也好犹豫,可是她说过不生了,她可吃不了生孩子的苦,有一个已经够操心的,到现在话还说不清楚,智商也在刷下限,要是再来一个这样的,她徐疏桐聪明了一辈子,也等于被上天坑了一辈子。

存惜去叫林红莲。

就见林红莲蒙住脸,只露两只眼睛。存惜诧异,道:“林太医您这是怎么了?”

“流年不利,不说也罢。对了,皇上找我干啥?”

“娘娘好像有身孕了,想让您看看。可是有件事奴婢却要提醒您,娘娘不想留住孩子,皇上也是依着的,但奴婢问您,这打了孩子,伤不伤身?若伤身,您可千万不能同意。”

这回轮到林红莲诧异道:“又怀上了?”这效率,赶上三年抱俩了啊!不过她昨天听采花说过,江湖上有那种生子秘方,大概皇上和娘娘服用了,所以开花结果。“不过你是打算让我说什么呢?”

“生。”

林红莲看看存惜,不敢相信,这就私自替主子拿主意了。

“这未必是奴婢的意思,这是大伙儿的意思。您想想看,要是娘娘打了孩子,皇上疼她自然没有意见,可是她就得罪了皇家的列祖列宗了,皇上就二公主一个小团子,开枝散叶那是重任,有了孩子还打掉,太后什么事都能跟皇上忍一忍,这事她绝对不会忍的,要是为此找娘娘的麻烦,就算皇上不也理屈么?再说,娘娘生了三公主也好,三皇子也好,林太医膝下无子女,认个干女儿,凭您和皇上的交情未必不答应,是吧?”

当然,她也打这个主意,等林红莲把孩子养大了,她再拐到自己的膝下,嘿嘿。

林红莲很心动,私心里觉得存惜说的有道理,要是她同意打孩子,太后也不会饶过她,免不了脑袋搬家。

她道:“我明白了,就依存惜姑娘的意思。”

来到锦绣宫,林红莲的装束引起了很大的动静。她依礼下拜,“微臣见过皇上,见过娘娘。”

“免礼吧。”林红莲起身后,薛意浓就见她戴了个遮脸布,很是奇怪。“红莲,你这是?”

林红莲一手扶了脸道:“皇上,微臣这是有原因的,实在不是故意冒犯您。”

“哦?怎么了?”

第47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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