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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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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60节

果然,薛意浓回过脸,对她道:“请你出宫!”她不允许太后的同党在自己的身边逗留,余家与太后勾结,或者眼前这个女人自己攀上太后,都叫她不快。

余秀兰为自己说话,“皇上。”

“闭嘴!立刻滚!”

余秀兰顿觉受打击,以往那些后宅小心机一个没使上,就要被打回原形叫她不甘。她好不容易留下来,好好,她走,她找皇后说情去。

余秀兰走时,薛意浓道:“等等!”余秀兰心里一喜,皇上后悔了?“你去养息宫收拾包袱的时候告诉太后一声,雕虫小技就不要再玩了,凡是关于想挑拨朕跟疏桐关系的人事物,朕一概远离,屏蔽,坚决不接受,多谢她费苦心,再玩这一套,只好遣她到永巷养老。”

余秀兰心里再次呕血,她才不传话,都快被这个昏君气死了,这不符合一般剧情,说好的‘见异思迁’,说好的‘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难过女人关’,说好的‘见了新人忘记旧人’,凭什么徐疏桐挺着肚子还能霸占皇上,这不符合一般情况!

余秀兰轻轻哼了一声,抗拒薛意浓的提议,她才不做传话筒。

余秀兰走了,屋里留下薛意浓和徐疏桐。徐疏桐便酸不溜丢的说道:“走了?您也不用在我面前装样子,把话说的这样绝,心里却后悔的要死,要是想把人留下来还来得及。”

“你说什么鬼话,我才没有要让她留下来,你又在乱想。”

“哼,我可没有乱想,您说,刚才人家那青春的凑上来的时候,您的心有没有怦怦乱跳,作小鹿状?感觉爱情又来了。”

“没有,什么小鹿,人家分明觉得是黑白无常来索命,吓得怦怦跳才对!疏桐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有信心,你总要晓得,我们之间,自认识起便不能再分开了,就算你愿意,我也是万万不肯的。我们之间,以后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啊哟,人家说几句话,您就说一车话来掩饰,这不是心虚是什么?”她还特别高调的不满意,但心里两条感动的宽面泪流的哗啦啦的,不肯叫薛意浓知道。

薛意浓大声道:“落雁。”

徐疏桐道:“别岔开话题。”

落雁进门来,道:“什么,皇上?”

“叫你半天了,到哪里去了,要你把信送到肃晋皇府母后那,交给她本人。你知不知道就在刚才,有人要顶替你的位置,成天都在哪里呢?”

“上茅房呢刚才。”

“是吗?”薛意浓很不相信,走到落雁身边闻闻,落雁身子向后回避。“不臭,还有葡萄的味儿呢,刚去偷吃了?”

薛意浓一语双关,叫落雁心虚。“谁偷吃了,您真是的!都这样大的人了,还开这种玩笑,奴婢就算想吃,那也是正大光明的吃,走了走了,送信去!一点不到心里就发牢骚,娘娘您看,该管管了。”

徐疏桐笑道:“她刚吓唬你,别听她的,下次继续‘偷吃’,我们装看不见。”

还道徐疏桐说出什么‘正理’来,原来也在笑自己,落雁不跟她们说,送信去。

薛意浓在屋里追话道:“她要是有什么话,也让她写了信来,你接着,不必假他人之手。”

“知道,啰嗦!”

普天之下敢嫌弃皇上的奴婢,怕只有她一个,胆子大。“她最近跟存惜学的不错,伶牙俐齿,很会反击。”

“人家谈恋爱,串串味儿也是有的。”

且说余秀兰离开之后,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她去养息宫打了包袱。说来惭愧,她今日第一天到锦绣宫上工,做一名杂役,就遇到天大的机会,也是‘打包袱走人’的机会。

东西还放在养息宫,她一回来就引起注意,正在一边打包袱,嘴里嘀嘀咕咕。就听见门口有人道:“哟,姑娘来了,这是麻雀要往高处去,恭喜啊!”

小豆子眯着一双老眼进来,这些日子在养息宫打扰,余秀兰没少给他好处,他一见着她,自然要摆出一副笑脸来,至于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没人知道,也没人在乎。

余秀兰正不痛快,听见这话,说不出的刺耳。“没什么。”

其实小豆子这会儿已经得了讯息,说是余秀兰被皇帝赶出皇宫,他是来看笑话的。没想到余秀兰还挺死皮赖脸。

“以后姑娘在锦绣宫混的发达了,可要想到奴才。”

“一定一定。”她不肯示弱,叫人看扁她。收拾了东西,小豆子兀自喋喋不休。

“这会儿好了,太后知道要高兴坏了。”

心里却骂余秀兰顶没用,好不容易到锦绣宫去,还没做足一天就被赶走,白费太后的心思。

太后高兴?余秀兰这会儿才回想起薛意浓变卦的瞬间,就是因为‘太后’,她才落到这个地步。走了几步,又特地转过身来,笑着嘱咐小豆子,“小豆子公公。”

“姑娘有话请讲。”

“我没什么话讲,就是皇上让我给太后带个口信,说让那个死老太婆别再折腾了,再玩,下次就要将她逐出皇宫。好了,我要走了,拜拜。”

余秀兰故意搬弄是非,要挑起薛意浓跟太后的矛盾,她走是走了,可得留下点纪念才好。

小豆子眼角抽了几下,皇上真的这样说?那照这个情况看来,皇上对太后的事那是了如指掌,那么余秀兰的事,皇上也清楚了?

太后要是被逐出皇宫,那他岂不是没地儿可去?不然就要跟太后一道儿过流浪生活。不不,他在宫里吃香喝辣的习惯了,不能过苦日子,他要申请‘退休’,那个任公公不是也退了么,皇上还给安排好生活。退,一定要退,不然全部玩完,这个天下毕竟还是皇上的,太后那个死老婆,对,就是那个死老婆就让她去作好了。

小豆子大打如意算盘。

余秀兰带着报复的快感,一路走得跟只小兔子似的,别提多蹦蹦跳跳了。但是就这样出去,她是不心甘的。

不过不怕,宫里头还有她的靠山。

坤园宫。

余时友正坐在凉亭里烹茶,这亭子到是极为有趣,统共四面,有三面都被树木围绕,且树木比亭子高得多,遮阳甚好,加上这时树叶茂盛,凉快的很。

胭脂替她扇风,余时友自己弄小炉子的碎煤,煮水烹茶。

外头侍卫过来,单膝跪下道:“回皇后,有一位叫余秀兰的姑娘要见您。”

“余秀兰,哦,让她来。”侍卫去了。

胭脂却感到奇怪,“她还在宫里?”

余时友道:“这个自然,她领着任务来的,没走是正常,只是来了这里许多时候,也不见她来,怎么这会儿又来了?这才叫我奇怪,别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余秀兰拜见道:“秀兰见过堂姐。”她表明身份,胭脂却皱了眉头。

“余姑娘,您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呀!”

“什么?”

“这里只有皇后,没有堂姐。”

余秀兰微微一笑,道:“正是,是我糊涂。”她可一点都不糊涂,不过是叫余时友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来意,相信余时友是明白人,不会连这点事都不懂。

余时友仍旧摆弄她的茶具,道:“你来的正好,有福分,待会儿一起喝个茶,坐吧!”这凉亭里头有石桌石凳,余秀兰这回不敢放肆,只坐在余时友的下首,余时友只顾煮茶,半天才问道:“来干什么呢?”

这会儿余秀兰却在仔仔细细的打量余时友,这位远方的堂姐,果然生得好看,不过有点儿呆。一则,家里有丞相府做靠山,却不懂得运用优势。二则,自己长得不差,却不懂得运用皮相。这种好机会,还能被徐疏桐压过一个头去,除了说明她蠢得可以,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叔祖父叫我来帮您。”

“我知道,爷爷总是多事,你别听他的。你呢?怎么到这会儿才来帮我,我好像听说你在养息宫干得不错,很得太后的欢心,又听说调入锦绣宫,怎么身上带了包袱出来?”

余秀兰一阵面红耳赤,自己的小伎俩原来人家都知道。她不知道余时友不得薛意浓的喜欢,却是后宫里的第一把手,什么事她不清楚,就是懒得去管,随便人折腾,只要不闹得难听,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就像这宫里有徐疏桐的心腹在,她不能驱逐。她的心腹,那是万万不能安到锦绣宫去的。这就是差距。

“皇上赶我出宫。”

“那你来找我是?”

“您能不能想办法把我留下来,我还是有很多用处的。”她知道,只要自己有利用价值,就能留下来,“我可以帮您对付徐疏桐。”

余时友看着她笑了,“你以为我对付不了徐贵嫔?”

“不然……”

“我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对付她有什么好处,她跟我并无矛盾。”

余秀兰不相信,“她跟您抢皇上。”

“皇上本来就是大家的,谈不上抢。皇上喜欢谁是皇上的事。”

“您就这么大方,我不信。”她府上各个姨娘抢男人都抢得天天撕脸打架。

“不是大方,是从来都不在乎。”

不!她心里说撒谎,她曾经在乎过的。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真的也有那一刻相信她跟薛意浓也是有可能的,可是当她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稍微有一点子这个想法,薛意浓就对她坦白,无论如何也不能喜欢她。

她贵为丞相的孙女,被拒绝的很没有面子,她第一次得尝被拒绝的滋味儿,只是当时被梅嬷嬷的事牵绊,才忘记这一点罢了。

“好吧,您可以不在乎,但叔祖父他老人家在乎,您总要顾及他的心意。”

“是的,我顾及。所以,皇上这次对你说了什么,你就怎么做好了。”

“您要我出宫,您真是疯了,您身边没个人怎么行?”

“我一人自在,何须他人怜悯,况且皇上我也未必放在眼里,我想走,她就得放了我!”她说的是实话,但听在别人耳里却十分狂妄。这怎么会是一个温驯的皇后说的话,只因为连这温驯也非她的本心。她骨子里,其实骄傲,任性,狂妄,冷淡。

胭脂急得提醒她,“皇后。”

余时友立马换上另一副表情,温和道:“回去告诉祖父,不必担心,我很好!是我的终究是我的,不是我的,我也不想要。”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不是皇帝!对她来说,这有什么用,她难道还缺富贵,缺衣食吗,缺跟她下棋,谈论诗词歌赋的人吗?她缺一心人,终老不相负。

☆、第192章皇后的恶劣手

192

余秀兰只有唯唯诺诺,几乎是被余时友搞糊涂了,看来想要通过余时友留下来的想法,也是行不通的。又要回到那个家去,她实在不想回去,好不容易得个机会‘升天’,哪知道又要被打回原形,又不知道要受府里的姨娘们多少嘲讽。

她就算是嫡出小姐,到底只是个小姐,不是个男人,将来父亲的家业都要被哥哥弟弟们继承。

此去,父亲必定怨她做不成事。坏了他升官发财的道路。越想越觉得人生衰败,无路可走。说声‘告辞’也就去了。走出凉亭没有多远,有一人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她跑的很急,也就没有注意到余秀兰。

余秀兰看得清楚,是和她同选为秀女的颜无羽,说是护军侯颜无商的妹妹,她怎么到这里来了?

余秀兰很是奇怪,这宫里的人个个奇怪,该是敌人的,个个都没什么敌意。她心里在想颜无羽到这里的来意,又想着余时友在凉亭里烹茶,莫不是请她来喝茶?

想着就退了回去,要看个究竟。

颜无商来得匆忙,也就是刚换完衣服,连发型都没来得及换,一回来,就听两个丫头说余时友派人过来请她喝茶。

有这等好事,她哪里还坐得住。换完衣服,急匆匆的就过来了,至于脸上汗渍、尘土各种丢脸处,她也没照镜子,又一心惦记着余时友,自己也就没有发现。

而胭脂看着满脸尘土的颜美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怕她事后想起来追究,默默的退到一边,干脆远离现场。

胭脂退出时,余秀兰还在,不过躲到树后,叫她瞧不见,况且胭脂逃跑都来不及,哪里会想到树后躲着人。

胭脂一走,余秀兰更加可以大胆的看。

颜无商一来,直接扑到余时友的怀里,见眼下无人,‘姐姐’也不叫了,直接‘小凤’的叫个不停,脑袋在她怀里别来别去,像某只蠢萌可爱的小动物。

也顾不得发型是不是乱了,最近颜无商摸索出一套,发现余时友对小孩子没有抵抗能力,为了能更好的刷刷存在感,激发对方的贤妻良母心,她更是各种卖萌。

扑怀,拥抱,亲亲脸,牵牵手,各种小豆腐吃得无比欢乐,还要装成星星眼,眼睛瞪得大大的,十分真诚的模样,叫余时友不起怀疑。

难为她这样卖力,余时友只好装作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

“小凤你请人家喝茶,人家好高兴,一回来就过来了,你怎么奖励人家?”她无辜的眨着眼睛。

“你想怎样?”

“亲一个好不好?”颜无商嘟嘴要求亲一个,被余时友用手推开,“小凤,人家这么乖。”

“是,我知道,你太脏了。看看,这脸上的土啊,灰啊,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颜无商被余时友温柔的看着,询问着,但当时心下,只想搬一块石头,自己脑袋碰上去。在爱人面前分分钟刷丢脸。她感觉自己状如女鬼,风中凌乱。美好感通通破碎。

颜无商双脚嗒嗒嗒的移动,快速从余时友怀里逃开,最好越远越好。

“喝茶吗?”

“喝。”难得来了,丑也丑了。颜无商摆足高姿态,今日之‘土’,与往日之‘高雅’,时时刻刻做足对比,但余时友显得十分开心。颜无商见她高兴,屁股一跳一跳又移到她身边去。

“小凤,刚才人家偷看你了。”她一边喝茶,一边诚恳的说道,目光一瞟,一扫。

余时友终究被她逗乐,噗嗤一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国母形象直接‘哎哟喂’了,连衣襟上也被茶叶光荣占位。

颜无商连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叫你……我只是说实话,没想叫你难堪。”总之,她千万个对不起,站起身来替余时友把胸前的茶水弄湿的地方擦一擦,趁机在胸前各种擦个不停,吃吃小豆腐。

余时友看着她,“擦好了。”

“嗯,挺好看的。”她言不由衷,一双眼睛骨碌碌的转着,死死盯住余时友的胸前,“绵软可爱,说的大概就是这样。”颜无商说的很无辜,心里冒足风险,已经做好余时友各种拍飞她的准备。

余时友脸一红而过,害羞一把,又有些恼怒,身为国母,岂可被人随便揩油,还能不揩回来,当下伸出一双手去覆在颜无商胸前,狠狠揉了两把。

颜无商吃惊,但随即惊喜交加。余时友淡淡道:“绵软可爱,说的就是这样。”难为她摆足正经,心里却也有些荡漾。因为她发觉摸人和摸自己感觉差了许多,有些上瘾,但不好做的太过分,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再怎样,只是一双眼睛斜睨着,有报复快感,丝毫不露出自己的惊诧。

颜无商惊喜过后,装作娇羞,心里则暗喜异常,她知余时友是‘非礼不行’之人,什么都是按照规矩行事,这样做分明是越界大胆了,直接柔若无骨的坐到余时友身上,“小凤碰了人家的身子,我们有德性之女子,那是一女不嫁二人的,你要负责。”

“没这规矩。”

“怎得没有,有的地方男子摸了女子的肌肤,那都是要斩手示众的,这是对女性不尊重,你都对我那样了……”她说的好不暧昧。

“我是女子,自是不同。”

“竟然想依仗着女子的身份,对我起恶劣手,太过分了了,我要告诉皇上,叫他给我评评理。”她知道余时友是不肯把事情闹大的,当然也不可能真的告诉薛意浓,这可是她们难得的‘恩爱’,告诉别人,想都别想,不过是想吓吓余时友。

余时友看着自己的一双玉手,竟然被说成是‘恶劣手’,她恶寒。颜无商抓紧机会各种蹭蹭蹭,皇后又各种推脑壳,推推推。

颜无商趁机在她脸上香一个,哈哈大笑,到底被寻了空隙,占足便宜。因此,离余时友远远的。

“你过来。”余时友咬唇。

颜无商勾勾手指,“你才给我过来。”余时友站起来,脱下自己的绣花鞋扔了过去。

“叫你跑。”

她自然没准头的,扔不着。颜无商早拾了她的鞋子在手,得意的向她晃晃,“没收!”

“给我。”

“不给。”

“再不给我就翻脸。”

“好吧,不翻脸,我给。”

颜无商提足小条件,“待会儿我过去,你可不准打我,不准罚我,要原谅我,不然我打死也不过去。”

“依你。”

余时友素来说一不二,颜无商过去,道:“你坐下,我给你穿上。”她这个时候也是要谈条件的,给余时友穿鞋子,顺便捏捏脚。她那二两打算,余时友却也清楚的很。依言坐下,颜无商给她穿了鞋,捏捏她的脚道:“你的脚也好看。”

“要不要闻闻?估计也香。”余时友抬起脚来凑到颜无商鼻前,当然皇后的脚是不香的,皇后的脚也是会出汗的。

颜无商道:“很香,汗也香。”

余时友一双白眼翻到天上去。“难为你说谎不打草稿,那要不要赏赐你亲吻我的右脚。”

这事听起来浪漫,但颜无商是万万不干的。“不要,不过你可以赏赐我亲吻你的右脸,我乐意之至。”颜无商同她穿上鞋,蹲在地上,格外仔细。余时友弯了腰,伸手摸她的脑袋。

“你很好。”

颜无商也是万般动容,抬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两下无话,傻掉了。然后嘿嘿的笑了两声,道:“小凤的头发乱了,我也给你拢一拢。”她起身给她拢发,把歪掉的珠钗拨正,拢后好自余时友身后抱住她。头靠着头说:“一辈子在一起好不好?天天都这样好不好?”

她只是问,余时友却不答。

“太艰难了。”

“再艰难也有个法子,你不要怕,我来想办法。”

余时友哪里肯独自享福,独坐钓鱼台。她道:“我也参与。”

颜无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幸福来得太快,叫她措手不及,她激动的喊余时友的名字,“小凤,小凤……”

“我只是好玩,试试看,行不行,由不得我?”

“我知道我知道,只要你肯答应,我就很开心了,做不做得到看天命。”她欢喜异常,将余时友抱得更紧。

余时友不得不提醒她,“热,我出汗了。”

“出汗也不要紧,都黏在一起才好,呵呵。”她高兴的傻掉。

余时友也笑。

余秀兰一直在旁偷窥,看到这里不由得一阵呕心。这两个女人不正常,她坏坏的想道:“要是皇上知道,一定会气急败坏。”不过她是不会告诉薛意浓的,就让薛意浓戴绿帽子好了。谁叫他让自己出宫,她这就报复了!但刚才余时友对她这样没礼貌,这仇却不能不报,这事需得告诉叔祖父他老人家,也让他高兴高兴。嘿嘿。余秀兰想到此,似得了一件护身符,有了它,余家不得不罩住自己,就算为了封住自己的嘴,怕也得给足好处。

她这就起身出宫,往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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