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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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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62节

薛渐离道:“你好,采花。”贼。

“我跟你说,我跟疏影可是铁姐妹的关系,我可不是外人。”

徐疏影道:“你是外人。”

“我不是。”

“你是。”

“你竟然这样说,有了爱人,忘了好姐妹,疏影,我跟你说,你伤害了我的骄傲。你还当你是最美艳的花么,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有对象的。”她走到林红莲身边,往她肩上一搭,“我可不再稀罕你了。”

徐疏影道:“很好。”

林红莲推开她的手臂,“采花姑娘,我跟你不是特别的熟。”刚才看采花跟徐疏影那么热络,又有过去经历的种种事,自己呢?不过是个后来者,对她什么都不了解,林红莲心中微酸,就赌起气来。

采花很伤心,指责林红莲,“你伤害了我的骄傲!”

一点面子都不给,采花很生气,恨不得撒把‘神魂颠倒’在林红莲身上,先把好事办了再说。

林红莲心里也酸,便要出去。到是徐疏影先出来,她在这里耽搁不得,打算到徐府去拿包袱。

林红莲发个呆,觉得徐疏影那一下,格外眼熟,背影也熟,不免想起自己偷吃鸡腿那一回,她道:“该不会你是……”

她见徐疏影时,一直都是面对面也没怎么觉着,况且徐疏影早不穿黑衣,要不是这回要出去办事。

徐疏影戴上了斗笠,回过头来,“什么?”

林红莲呆一呆,“没什么。”一肚子的话吞进了心里。采花见她神情有异,不知道她和徐疏影之间又有什么故事。

薛意浓道:“疏影,你慢点儿走,我有话要跟你说,过来!”她也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让徐疏影去正屋,当着徐疏影的面就脱起衣服来。

徐疏影大羞,“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薛意浓一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脱了外袍,脱下那件金蝉衣,递到她手里,“穿上。”

徐疏影触手一片冰凉,两指一捻,眼睛微微张了一下,“这次任务危险,我不能让你有任何损伤。”

“没事的,他们打不过我。”

“双拳难敌四手,你是为我做事,我总要保你平安,渐离跟孩子都在等你,疏桐也不喜欢你出事,二傻和公举还缠着我要找你教功夫,她们都不能没有你。”

徐疏影穿上,问道:“您呢?”

“我……我当然……”

徐疏影微微一笑,上前拥抱薛意浓,“谢谢!”

薛意浓受宠若惊,摸了摸手臂,很矫情的说道:“鸡皮疙瘩都被冻起来了。”徐疏影唾她,她只是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金票,银票,还有碎银子。“路上使用。”

徐疏影看了一眼,收进怀里。“真大方。”

“还有一样,这是柔然长公主的画像,你也带上。”她怕徐疏影弄丢,特地打开让她先看一眼,留个印象,一并交给她,“路上有采花帮你。”

“姐夫你知道吗?”

薛意浓问道:“什么?”丝毫未察觉到徐疏影改口。

“你很啰嗦!”

薛意浓:“……”

“走了。”

“保重……”

徐疏影已转身去了,心中一暖。有爱人在乎,还有家人在乎,真暖,她都要被感动的化掉了。

采花一见徐疏影走了,也立马跟上去。林红莲送了她一程,临走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就往她怀里塞了许多瓶瓶罐罐,“要是打不过,受伤了,就用它们。”□□,解药,伤药,止血药,一大堆。谁说她不关心她了,每个人的方式不同罢了。

林红莲也不跟她说再见,双手双脚的走了,她觉得身后有强烈视线观望,不想回头跟采花对视。

怕她感动的泪眼模糊,以身相许。

采花手里抱着瓶瓶罐罐,哪里不晓得她的意思,当即心中一暖,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好都有回报。

不知不觉之间,眼中流出两条泪来。在林红莲身后道:“要是留得命回来,小女子知恩图报,以身相许。”想一想,自己又笑起来,将东西塞进腰间编织的一个小篮子里,盖子一扣,身子腾跃,这就出了皇宫。

林红莲听不见她的声音,才回过头相望,不过一片夜幕,繁星点点。她站在那,出了很久的神。

自此,宫中平安无事。薛渐离安顿在这。到了次日,薛意浓又把徐府里的嬷嬷叫进宫来伺候。

肖公举跟二傻每日跑她那里最勤快,当然不是为了看她,而是为了看四歪,五萌。

尤其是二傻,来得特别勤快,每次都抱一大堆玩具过来,要跟小妹妹们‘共享’,她找着大乐趣,有时候又把自己写的字,画的画送给二人,二人哪里看得懂,一顿撕烂。

她有时急得跳脚,指着她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有时候又故作‘莫测高深’,俯视两位。

☆、第198章皇后喜欢女人,这还得了

198

过了几日,边关急报,说是柔然兵集结,想要进攻。这等消息一接到手,薛意浓立马就下令,让他们就地组兵,暂时不要进攻,佯装不知,内里防范。

同时将这件事,放在朝廷里讨论。一件小事,随着要战要和拉开了讨论的架势,愈演愈烈,薛意浓歪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脸,随便他们吵去。一面想着自己坐在龙椅上三年多的光景,大局基本上稳定了下来,还有个睿王,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待解决完这件事,她想出去走走,不想老是闷在皇宫之中,每日里看着这些人‘乌烟瘴气’。

天下至富贵地方莫过于皇宫,但最虚伪,最凶险之处,也是此地,她每日里纠缠在这些人之中,很少有时间陪徐疏桐,也不晓得她每日是怎样的心情,快不快活?

她记得徐疏桐顶喜欢跳舞唱歌,可为了自己当个所谓的‘明君’,这些爱好便也舍弃了。她呆呆的想着,下面的人已经喊了她许多遍,她只是不答。

李公公探过脑袋来,以为她睡着了,轻声叫道:“皇上……”

“没事,朕听着呢!”

文官一列,赞成安抚。武官一列,赞成出兵,要强势镇压柔然,也让其他远方的小国看看,余威之下,还有谁敢放肆。

薛意浓道:“再议吧!时候差不多了,散朝。”

李公公尖锐的声音,划过正殿,“退朝!”众人跪下高呼万岁,余长庚已抢步走出大殿,向薛意浓的必经之路走去,跪在了轿辇之前。

“皇上。”

“余大人。”

“皇上,微臣家父听闻皇上为边关出兵与否烦心,特地让微臣带来他的奏折。”

“是吗?呈上来。”余长庚将奏折高举过头顶,被李公公接过,呈给薛意浓看,薛意浓认真看完,说道:“老丞相有心了,退休在家还想着朝廷里的事。”

“是,父亲时时关心国事。”

“他最近身子还硬朗吗?”

余长庚摇摇头,“父亲已经中风一段日子了,这次奏折还是微臣代写的。”

薛意浓讶异了一下,“怎么不早说。”

“父亲想再见一见皇后,不知道皇上……”

“这事有什么好问,去,当然让她回去看看。”

“那便多谢皇上了。”余长庚想起父亲中风,心上苦恼,都为余秀兰的一句话引出来。

当日余秀兰回到相府,她的回来,让余伍仁很是诧异,“没有奏效?皇上不肯用你。”

“是!”

余伍仁的脸色还算不错,“好了,我会派人送你回去。”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本也没什么,“对了,小凤在宫中好吗?”

余秀兰突然跪了下来。

“怎么了你这是?”

“有些话需得叔祖父原谅,我才肯实说。”

余伍仁顿觉这话有深意,“你起来,起来再说。好啦,我什么都原谅。”

“真的?”余秀兰兀自不相信,眼里还滚着两颗泪珠,说不出的委屈。

“当然。”

“我……我……听见,看见皇后跟新晋的美人走得很近,她们说一些很奇怪的话,就跟夫妻一样……我在想这是不是就是皇后不肯跟皇上亲近的原因……”说完,眼睛一直偷偷的去看余伍仁。

余伍仁瞬间的沉默之后,大叫一声,身子就此软了下去,口吐白沫。他被这个消息搞的恶血扑顶,心如火烧。

仿佛一切想不明白的,都在这个时候顿悟了,想要骂人,却一句也骂不出口,只觉得口里也苦,心里也苦,他一番心血,就此化为乌有不说,余时友还做出这等丢脸的举动,难怪,难怪……想到此,身子抽搐个不停,就此僵硬着不能动了。

大夫请了,太医私底下也请了,说是中风。问起中风的原因,谁肯说,这得多丢脸,指望余时友回去,把话说清楚,也许一切就都好了。

薛意浓回到锦绣宫,徐疏桐看她很是烦闷的样子,禁不住笑出来,“又受那些老头子的气了?”

“也不是,他们啰嗦他们的。”

“这几日都在讨论要出兵的事,有结论没有?”

“能有什么呢?”薛意浓拿了椅子过来,却是倒坐着,手扶住椅背,下巴搁在椅背上,看着徐疏桐做小鞋子。“今日三呆可乖?”

“不大乖,知道快要出生了,活跃的很厉害,动不动就踢我两下,您说她是不是将来想学跳舞呢?”

“也许是练武。”

“她那么懒,应该不会想学的。”

“那可未必,二傻还想跟疏影学呢!不是求你给她做了一套练功服。功夫没练,衣服穿着就是不肯脱下来,哎,你做的东西真好看,我也想天天穿你做的,这龙袍穿着嫌重,金丝银线的,有什么意思。”

徐疏桐噗嗤一乐,笑道:“这话您可别让别人听见,要知道想穿的人,可多着呢!您的那些堂兄堂弟,谁不想要。”

薛意浓想可不是么,出了这样多的事,都是为这件龙袍,这把龙椅。

“疏桐,我有个想法。”

“说说看。”

“等三呆生下来,会走路了,我们就一起去外面走走,走个几年再回来,你说好不好?”

“舍得抛弃皇位了?”

“皇位有什么,不过觉得老是跟大臣打太极来,打太极去的,没自由,好比我不当皇上,我现在过得一定不错,每日里,附庸风雅,弹弹琴,唱唱歌,吹吹洞箫,研究武艺,再不济,斗鸡走狗,赌钱,看看歌舞也是好的。”

徐疏桐噗嗤一声乐了,“就您这样,还想赌钱,真是看不出来呀!”她斜睨着眼睛。

“那可未必,我不会我可以学。”

“这事有什么好学的。不过您说的话却有点儿叫我心动,只是您走了,这里的事谁来管。”

“也不必想,不是有现成的人么,你想去。”

徐疏桐一想,也就明白了。“你要——”

“正是!”

两人哈哈大笑,开始算计起薛渐离跟徐疏影,她两个在外头早漂过了,也该歇歇。薛渐离常常自诩自己是女人中的男人,这回好,让她直接当男人受用一下。

又说起余丞相的事,薛意浓略一沉吟,“这事,有蹊跷,我得陪皇后走一趟,若是真病了,去了也是咱们的情意,若没病,我就该留心了。”

徐疏桐道:“好,恕我不能陪您去了。”

“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比什么都开心。”

到了下午,薛意浓将此事亲口告诉余时友,余时友起先也是一怔,她的祖父好端端的,怎么会中风呢?最奇怪的是,这件事竟然不是家里写信来告诉她,而是有薛意浓转述。

“朕想陪你回家一趟,你意下如何?”

“这怎么好意思,臣妾自己回去就好。”她想这是家事,不必麻烦薛意浓。

薛意浓提醒她,“他不但是你的祖父,也曾是朕的丞相,不去总说不过去,且他病了,朕总要叫红莲过去替他治治,治的好也是朕的一番心意。”

余时友明白她要给群臣做个‘贤良皇帝’的模样,不好阻止。道:“好。”

“什么时候?”

“马上。”

这话很合余时友的心意,让胭脂去吩咐人备车。薛意浓道:“朕有,一起坐着去。”

“这怎么好?这不符合规矩。”

薛意浓噗嗤笑了,“不合规矩的事,朕做的还少吗?”

余时友也挤出些笑容,她似乎也没少做。爽快道:“好!”两人刚出门走了一段路,就碰上颜无商过来。

她自小路上来,从岔口出来,见薛意浓跟余时友在一块儿,很是惊讶。

薛意浓道:“颜美人好啊。”

“皇上好。”眼睛却是看着余时友,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们回丞相府,府中有事。”余时友稍微解释了一下。

颜无商想着她的燕子楼里,并没丞相府的消息,难道是才出的?也不知道什么事,她也想跟着去,可没这规矩。

她道:“哦,那您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薛意浓看着她们故作‘陌生’,暗暗好笑,与余时友一同上了车子,坐在那,不时看余时友两眼,见她只管出神,问道:“怎么了?”

“没有,就是担心祖父。”

“年纪大了,什么状况都会有,想开些。”

“臣妾知道。”

她口里说知道,眉头却纠在一块儿,显见得只是嘴里说说,薛意浓并不点破。

过了一段时间,马车才到丞相府。车还未停稳,余时友就要跳下去,差点摔倒。薛意浓扶了她一把,“小心。”

余时友小声谢过。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一下。想先冲进门去看看祖父的病况,可碍于规矩,只得跟在薛意浓身侧。

薛意浓猜到她的意思,故意走快了。到了丞相府内,余长庚领着全家来磕头,只是看着余时友的表情,各色各样。

余时友上前道:“祖母,父亲,母亲……”只叫了几声,众人看她就像再看妖怪,她也察觉到了,问道:“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他们不是不认得,只是不敢认,均觉得丢脸,余家怎会出了这样一个‘妖怪’。

薛意浓一直站在旁边,冷眼瞧着,觉得今日的余家人很不大对头,她把这个想法放在心里。让人带路先去瞧瞧余伍仁。

余伍仁躺在床上,手脚均不能动,只一双眼睛,斜向门口,见到余时友进门,嘴里呜呜的出声,急促且充满了愤怒。

薛意浓引以为奇。

她道:“余丞相,你有什么事要说吗?”

余长庚上前,道:“皇上,家父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不能起身对皇上见礼,请您见谅。”

“不要紧。余丞相,朕带林太医过来了,让她给你瞧瞧。”说着,转身向后喊道:“林太医人呢?”

林红莲答应一声,从众人堆里挤过来,道:“皇上,微臣在这里呢。”

“来,瞧瞧余丞相的病。”

林红莲搭脉问诊,见他并没什么炎症,器官也非因为衰竭出现紊乱现象。问道:“余丞相之前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们能不能讲讲当时的情况,我好对症下药。”

余长庚目光闪烁,显然这事后有许多隐情,可是皇上在这里,他是万万不敢说的。

林红莲见他不说,似乎别有隐情。忙道:“余大人要是不方便对众人说,那我们可到外面谈一谈。”也就是对她一个人说,但余长庚仍旧不愿意,余时友的事,对丞相府来说,是天大家丑。他相信就算父亲死了,也不愿意别人知道。

他支吾不说,薛意浓想要回避。这时候有个人突然高声道:“敢做为什么不敢当?他不说,我来说,因为她女儿喜欢女人。”

谁也没料到余长庆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说出真相。余长庚气急败坏,要挤过人群去,狠狠揍他。

“你胡说八道什么,看我不砍了你。”

余长庆哪里会让他打,边跑边道:“有脸做,为什么还怕人说。要不是老爷子时刻偏心小凤,今日当皇后的就是我家时敏,现在好了,知道什么是最正确的选择了,这叫活该,风水轮流转,老爷子您说对不对,您费心栽培出来的孙女,是个怪物,女妖怪,嘿嘿……”

“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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