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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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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64节

“是。”

林红莲在尸体上拨弄着,薛意浓就站在牢外一直等着,等林红莲检查完毕。她起身回话,“回皇上,估计死亡时间是昨晚半夜,吞毒而死,除了皮外鞭痕,没有其他的伤。”

“确定吗?”

“确定。”

高芷柔死了,她一副‘心愿已了’的状态,给薛意浓留下的却是千头万绪。薛意浓站在那发怔,旁人也不敢催她,高芷柔死了,那追查幕后人的线索就断了,要是让那些人听见,只怕高兴得都睡不着了。

吃了亏,还让别人乐呵,她可不干。她薛意浓向来是个好脾气的人,别人打她一个巴掌,她打烂别人的脸,好叫别人知道,好脾气也是有底线的。别仗着她温柔,就蹬鼻子上脸。

高芷柔死了这件事,绝对不能叫他们知道,不但不能,还要以这件事为饵,钓出暗地里的泥鳅来。

过了半响,她道:“这样,高芷柔死了这件事谁要是传出去,杀无赦!听清楚了没有?这第二,要在周围布下重兵,只要有人来找她,立刻就抓,抓了就审问,宁做过,不错过。”

只要那些人知道高芷柔会在重刑之下讨饶,供出幕后人,她相信那些人就算睡着都会做噩梦。

醒着都吃不好饭,喝不下水。

回到宫里之后,又让人快传高芷柔的情况,一个两个三个的,谣言传得很快。只要发现有故意来旁敲侧击打听的,就立马抓起来。

做了这两项准备,薛意浓只等鱼儿上钩。既然找不到人,就只好引蛇出洞了。

回到锦绣宫,薛意浓将情况略略跟徐疏桐提一提,问她有什么好主意没有。徐疏桐道:“您这样做就很好,又何必问我。”

“哎,我该早点撬开高芷柔的牙关,不叫她给我留这样一个难题,有些人死了都不让人安心。”

“她大概巴不得您不开心,别上当。越是有人要叫您难过,您就要越开心。”

“说的也是。”

两人正在闲聊,落雁来报说,“肃晋皇府那里贺太后传话过来,说是会来看娘娘。”

徐疏桐叫了一声,“啊哟。”

薛意浓道:“怎么了?”

“又到我装死的时间了。”

薛意浓还当是什么大事,被她这样一打岔,脸上笑起来,心情舒畅不少。徐疏桐动作便利,一个翻身入了棺材,刚躺下又爬起来说道:“可千万别让她待太长的时间,万一我要上茅房可如何是好?”

“放心,母后要是待的久,我就算拖也会把她拖走。”

路上,有辆马车正缓缓往皇宫而来。车里坐了两个人,一个身穿黑金色龙袍,下巴上一把大胡子,另一个却是个端庄的妇人,这两个正是薛定山跟贺太后。

薛定山不时向贺太后扫去两眼,他听说她要进宫,就一起跟了过来,怕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个红颜知己。毕竟这段日子以来,贺太后的举动太奇怪了。

要说男人也真是奇怪,允许自己佳丽三千却不允老婆勾搭男人一个。薛定山在心里怀疑贺太后在外面有人,所以才会如此频繁的外出,搞那么多的花样。

贺太后闭目而坐,权当没有瞧见,这等小家子气,绝对不会是因为关心自己。其实自己又能有什么人?不过是他心里有鬼,自己行为不端,就以为人人都是如此。

她不过是想去瞧瞧徐疏桐,之前还跟她有说有笑,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就没了,心里既可惜,又有些轻松。

可惜薛意浓今后要一人带着孩子活下去,轻松却是再也不怕事发,有人说出薛意浓的身份来,这世上,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她心里隐隐觉得女人跟女人在一起,太不像话,只是意浓是情况特殊,她也不好强求什么,自己已经委屈了意浓,意浓有什么想要的,固然是最难办的她也要办到。

☆、第205章宁□□情奴,不做孝顺女

205

一到皇宫,落雁就来报,“贺太后来了。”她已经领着过来。

贺太后道:“意浓。”

薛意浓迎出来,“母后。”她看薛定山也在,又叫了一声‘父皇’,薛定山只是‘嗯’了一声,薛意浓将两人迎进去。

看着满屋子的白,贺太后有些伤感。“疏桐去的时候,还好吗?可曾受苦。”

“苦是一定要吃得。”

“哎!她年纪轻,却身遭不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贺太后颇多感伤,眼圈一红,就有泪滚出来,她用帕子擦了擦,“临死前可有什么话说,要是有,再难也要替她办了。”

“没有。”

“没有吗?”贺太后看看四周,不见小孙子,忙问道:“三呆呢?”

“被存惜抱着,这里手忙脚乱的,怕把孩子弄丢了。”

贺太后点点头。

薛意浓问道:“母后想瞧吗?朕让存惜抱过来。”

“不了。”她看了灵堂一回,又伤心落泪一次。薛定山一直在旁边冷眼瞧着,见贺太后为一个后宫妃子哭哭啼啼,不自重,不惜自己的身份。薛意浓也是一样,脸色很是憔悴,他可想不到薛意浓是为别的事愁成这样。

不免冷笑道:“你又有什么好哭,她是你儿媳妇,可你又不是只这一个。”

贺太后收了泪道:“您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去。意浓也是,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就自伤身体,连朝廷也不顾了,一个男人怎得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拿不起放不下的,这个没了,再娶了就是。”他自来不大把女人放在心上,有了更多的女人,就更加加重了他内心的张狂。

这事惹怒了二人,薛意浓跟徐疏桐。徐疏桐在心里骂他老不正经,想要带坏薛意浓。

薛意浓却紧张的盯着棺材,怕徐疏桐这会儿胡思乱想,最终忍不住,来钞诈尸’。

“父皇说的是,只不过疏桐她不一样,就算以后有一千个,有一万个人,怎么能比得上她呢!好了,这里烟熏火燎的,还是不要再待在这里,我们去旁屋说话。”

她不欲薛定山说出更难听的来,叫徐疏桐生气,所以将他二人引到别处。

三人出门没走几步,就碰上了沉鱼,沉鱼正过来要给徐疏桐添香,见了这二位大主子,忙跪下请安。

贺太后心里奇怪:“沉鱼明明在渐离身边,怎么会跑到宫里来,是不是渐离那边出了什么事?”这些秘密,她不便当着薛定山的面详加盘问。

薛定山在旁一直观察着贺太后的脸色,觉得她沉吟思索,其中必有缘故。他虽不多见沉鱼,但也奇怪她会出现在宫里。

“沉鱼,你不在府里,跑宫里来干什么?”

他一发问,沉鱼头皮发麻,想找个理由,只是一急之下,脑中更是乱成麻团一般。“奴婢……奴婢……”

薛意浓笑着道:“父皇难道是怪朕把您府里的婢女抢过来么,这几天宫里有点儿小忙,所以麻烦沉鱼过来。”

“你宫里这么多人还不够用?”

“人是不少,只是值得信赖的并不多,而且这又是个多事之秋,父皇也该听说了,有人行谋逆之事,这宫里最近不大太平。”

贺太后先叫了出来,显然她很担心薛意浓的安危,一连声的问道:“有人保护你吗?你身边都安排侍卫了?那些人都有线索没有?”

她问了许多,薛意浓都不知道从哪个问题答起好,她道:“不要担心,朕都会安排好。到是你们,这样大年纪,站在大太阳底下,晒坏了可怎么得了,走,让我们去旁屋里坐坐。”一面使眼色给沉鱼,让她自便。沉鱼蹲了一蹲膝盖,就此去了,却不马上回薛渐离住的那间屋子。

到了旁屋,宫女端了茶点上来。薛意浓将‘谋逆’的整个经过说了一说。贺太后惴惴不安,手里端着茶也没喝一口,不断发怔。

大致了解到只是一般针对,事情没有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这才放心。

“务必在出入的地方多派人手。”

“好。”

三人又说了些闲话,薛意浓将二老送了出去。贺太后心里惦记着沉鱼的事,想问一问,碍于薛定山在,她道:“太上皇,臣妾想跟皇上说几句母子间的话,您要不要先去叫马车……”

“好吧,女人真是多事。”说完就走开了,贺太后这才问起沉鱼的事。

“意浓,你老实跟母后说,沉鱼怎么会在宫里,是不是……”

薛意浓微微一笑,“是!那边有刺客出入,朕把她搬到这里来了,这样一不受伤害,二来也不会被人发现,三来也可常来往。”

贺太后点点头,心里也十分欢喜。微笑点头,知道薛渐离在宫里,那么她以后就能常来看她了。

“上次回去,父皇没有为难您吧。”

“没有。”

这时候存惜抱着三呆出来,二傻跟肖公举跟在脚边。存惜见树后有个人躲着,问道:“是谁?”

薛定山一回头与她打个照面,心中惊讶,但脸上丝毫不露怯。

存惜看看远方,见薛意浓正和贺太后说话,那么薛定山躲在这,应该是在偷听了。她故意拜下来,道:“奴婢见过太上皇。”

她这一拜,二傻与肖公举也拜下。

薛定山嘿然一笑,看了看她臂弯里的三呆,“这孩子长得可真……漂亮,让我抱抱吧!”

三呆有点儿婴儿肥,但出生没两天,可禁不住薛定山一双粗糙的大手。存惜很委婉的回道:“三皇子还小,皮肤还嫩,身子还软……”

她话里的意思就是:您就放过她吧!

二傻两条手臂一伸,“皇祖父,您抱窝。”

薛定山对她无视。他可不喜欢丫头片子。二傻恨恨的看着他,显然自尊心受到极大挫折。

他们这边说话的动静,早惊动了贺太后和薛意浓,贺太后脸上颇有怒意,因为她发现薛定山的意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绕了回来,偷听她跟薛意浓的谈话,也不知道他听去了多少。

薛意浓的目光在贺太后的脸上扫了一下,又眯起眼睛向薛定山望去,又看见二傻高举起两条手臂,放下手臂后失落的表情。

她尽管很讨厌二傻的‘烦人’,可是若有谁欺负了她,叫她不开心,自己是万万不肯原谅的。

不管那个人是谁,不管因为什么。她这个人有时候也是很偏心的,而且不可理喻。当下迈步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薛定山没说什么,他发现贺太后看着他的目光很是不善,而且里头有些隐忍的怒意,她道:“臣妾要走了,太上皇呢?”

“我也走了,意浓我们走了。”

薛意浓嘴边淡淡的溢出笑容,“好。”

贺太后道:“意浓,我们回去了,在宫里记得照顾自己,不要太难过了。”

“好。”

看着两人离开,薛意浓才问存惜,“他刚才在看什么?”

“不知道,奴婢来之前就看见太上皇躲在树后。”

“很久了吗?”

“不清楚。”

薛意浓看了一眼三呆,这会儿很是精神,看见她,挥舞了几下手臂。“带她去找疏桐吗?”

“是,三皇子刚刚哭了,奴婢想是不是饿了,所以想抱到娘娘那去。”

“那就去吧,别饿着三呆了。”

存惜道:“是。”

二傻跟肖公举也要跟过去,二傻没精打采。“二傻。”

“嗯?”二傻回过头来,闷闷的。

“父皇问你,你刚才举手臂做什么?”

二傻低着头,用脚尖踢踢路上的小石头,“没什么。”

“说实话。”

“皇祖父嫌弃窝,他不肯抱窝。”她已经有小肚肠,会有些鸡毛蒜皮的小算计。不料薛意浓一把将她抱起来,二傻始料未及,眼里竟是不可置信。

“谁稀罕,别人不肯抱你,父皇抱!公举也来。”她将两人抱在怀里,笑道:“咱们找徐娘娘去。”

肖公举问道:“父皇,徐娘娘不是死了吗?”

“是啊,她舍不得我们,所以来看看我们,走,看她去!”

徐疏桐看见她进来,道:“您也不嫌热。”

“抱孩子有什么嫌热的。”她将两个孩子放下来,让她们自由活动。

肖公举走过去,抬起小脑袋问道:“徐娘娘您又活了吗?”

“是啊,至少还能再活五百年。”

“五百年,那是多久呢?”

薛意浓插嘴道:“足以修炼成仙。”

肖公举道:“徐娘娘您成仙之后,能不能帮我去看看我娘,我想再见见她。”她那样认真,叫人不忍拂了她的轻声细语。

“好,如果我能成仙的话,定然把你的话带到。”徐疏桐问薛意浓,“那二人已经走了?”

“走了。”

徐疏桐满肚子都是气,“太上皇也太过分了。”她念着薛定山是薛意浓的爹,这埋怨上多少是打了几分人情折扣,不如心里骂的那么狠,什么老匹夫,老不正经的。

“是!我知道你受委屈。”

徐疏桐本来是委屈如洪水决堤,一听见她说这个话,心里放软了几分。“到底还是你明白,他这是挑拨离间。”

“我不会上当,我不吃‘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一套,如果你是衣服,也是我最珍贵的那一套,坚决不替换,穿破了,穿烂也不换。”

徐疏桐噗嗤一声笑了,“那您岂不是要成叫花子了?”

☆、第206章一送十八吻

206

薛意浓想不到徐疏桐会这样抢白她,愣了半天才道:“我是叫花子,那你呢?”

“我是什么呢?”徐疏桐调皮的眨了几下眼睛。

“我不知道。”

薛意浓傻不隆冬的竟然回答不出,徐疏桐大乐,“我是你爱人,这都不懂。”

薛意浓自己也笑了,“可不是么。”

看见大人说话,小孩子总是喜欢插话,喜欢‘重在参与’的感觉,二傻这会儿高举着手,跳了不知道多少次,想要举手发言。

徐疏桐道:“你说吧!”

“娘,皇祖父不肯抱窝。”她来告状。

“肯定是你长得太重了,皇祖父是老人家,抱不动你,这有什么好说。”

“哼,他嫌弃窝是您女儿,他当时这样看窝。”二傻学着薛定山的姿势,连徐疏桐瞧了也不免生气。

不过她道:“那你别理他就是,他不爱抱你,难道你就稀罕他了,老头子身上都是庸俗味儿,你要是靠他近了,小心也变成老头子。”

二傻着实想不出来,“娘,您不给窝出气么?”

“为这点小事就想仗势欺人,你这气也太没出息了些,忍着,咱们绝对不能做那以小欺老的事。”

“好吧,等窝大了就可以欺负了是吧?”

“这种想法应该放在心里,默默实行,说出来就会打草惊蛇,所以你还是歇了,好好念书,今儿听存惜说你努力练功了?出去打几套我看看。”

“哦。”

二傻跑出了门,去练了。薛意浓就坐在那,看二傻被徐疏桐‘骗’了出去。

存惜跟徐疏桐说起进门前的事,“娘娘,奴婢刚进门的时候,您猜碰上了什么?”

“什么?”

“太上皇在偷听贺太后跟皇上讲话。”

“这有什么好偷听的?”徐疏桐皱一皱眉,“别不是母后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妙,引起了怀疑?”她自语道:“他在怀疑什么?”是渐离的事,还是有人挑拨。

她想了一回,上次送贺太后回去的情形,分明见薛定山的身边站了个妖娆的小女子。

存惜道:“娘娘是说太上皇知道渐离公主的事了?不过奴婢看着不像,他那神色不对,估计是隔着远,也没听见什么。”

“不,你想啊,他若知道渐离的事,肯定不会忍得住,还不让皇上赶紧指点明路?我在想……嘿嘿。”

徐疏桐不说却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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