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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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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作者:福气很大

第68节

李夫人连连说是。李少夫人吓得面如土色。

“所以啊,你们赶紧去个人,把他拉回来,这事就了了。”

“是。”

“好了,奴婢正事说完了,这就该说闲话了。按奴婢说,这李老爷干嘛非跟护军侯争,这根本不在一个水准上,像他这样的大将军,护军侯那小愣头青算个嘛,现在为了这点小事气出病了,弄的官也丢了,健康也丢了,马上儿子的命也要丢了。这不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咱们皇上,那是英明神武,千秋万代才出的一个明君,不会叫任何人受委屈,咱们做臣子的呢,要做她的四肢,她指挥到哪,咱们就往那奔,忠心耿耿,做好自己的本分。一切听安排,不要添乱,给皇上排忧解难才是,现在李公子为了李老爷鸣不平,那要是出个好歹,这个家还盼个啥?傻不傻啊?都病了,以后皇上的那些大计划还行不行?赌气谁不会,赌气最没用。”

落雁说的唾沫横飞,原本她一个小丫头管不到这些,可就怕李易不明白,这自然得说个明白,别叫皇上做了坏人,这有些事有她来说最合适不过。她故意高声,让李易听个清清楚楚。

李易躺在床上,听得一清二楚。当下让丫头扶了出来,作揖道:“落雁姑娘,多谢你了,老夫明白了,你这就回皇上,李易一切遵命!”

“你的病?”

“只是偶感风寒,不是大事,劳烦皇上惦记,已经让太医看过了,开了药吃过就好。”

落雁笑道:“这就对了。心中没事,病自然好得快。皇上还等着大将军大显神威的那一天,那些不重要的小事,就交给不重要的人去做。”

“多谢落雁姑娘提点。”

“嘿嘿,也没什么,谁叫皇上不舍得李美人不开心,是不是?大家是一家人,不客气。想不通了,好好跟皇上说,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就非大家扯破脸皮,彼此多难看。好了,奴婢的话带到了,李公子那边?”

李易道:“我写封信给他。”

李夫人见他身子不大爽利,道:“我来吧!你说就是。”

李易道:“好。”李夫人提笔蘸墨,李易道:“畜生,还不快滚回来!胡闹!老子还没死呢!”

众人:“……”

李夫人似乎习以为常,写好后,待墨迹干了,用油纸包好交给落雁。“麻烦你了。”

落雁接过去,塞在怀里,“好说。奴婢出来的久了,那就先去了,别李公子那边不知情,闯下更大的祸来。”

李彤要送她出去,送到门口,落雁道:“别了,外面雨下得大,衣服弄湿了多不好,奴婢自己去就可以了。”

“谁给你开门?”

“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好了,回屋吧,外头雨气挺大的,有点儿凉。”落雁穿上蓑衣,依着原路回去,脚刚落在墙外,这次落的挺好,稳稳当当。就听小猫涩涩的叫了一声‘喵’。落雁一低头,就见个小东西,正躲在屋檐下躲雨,没地方可去,瑟瑟发抖,不断的甩着两只耳朵,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显得很怕冷。“什么嘛。”正要去牵马,又被这冷冷清清的‘喵’声吸引着。她道:“呜,真是服了你了,好好,带你走。”把猫往蓑衣里一塞,遇着了温暖,小猫身子卷起来,贴好了她。“可怜的孩子,姐姐得赶紧回了,别闹啊,小爪子脏的很,别把人家的衣服弄脏了。”上马,扬鞭,动作利落,冲进雨中。

马蹄子在湿水泥里,到处乱溅,嗒嗒嗒的。

一路回宫之后,正要找李霖。却听他在大吼大叫,“渐离,渐离你出来,我知道你在。”

落雁感觉整个事情大为不妙。

就在她回来之前,有个宫女见李霖长跪在地,于心不忍。就上前道:“李侍卫长,您就不要再跪了。”

“不行,皇上一天不答应,我就一天不起来。”

“你这又是何苦,皇上不会答应的,你要跪到死?”她急急切切,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您去求渐离公主,只要她肯说句话,那比谁都管用。”

李霖隔着雨水的眼睛,迷蒙的看着眼前的宫女。“你说什么?”他有些不敢置信,所以几乎觉得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渐离,渐离在宫里,这怎么可能呢?

那宫女咬了咬嘴唇,似乎是在挣扎,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的说出来。最后,她看着李霖,带着一丝绝望。“李侍卫长,奴婢叫晚秋。”

“你为什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奴婢想,我们之后不会再见面了。”李霖不去多想她话中的意思,说出深宫中的秘密,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她懂得,但她为了自己的心,愿意豁出去一次。“渐离公主就在宫里。”

李霖喜出望外,“她没事吗?”

“没事,皇上找着她了,而且她现在有了两个小孩。”

李霖一时茫然,他误会薛渐离身遭不测,被人□□,那孩子大概就是那贼人的。他想想,心痛如绞。难怪皇上不告诉他,原来是怕别人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怎么又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他只要薛渐离活着,就比什么都满足。这件事是他没有保护好她,所以才会让她委屈。

“我知道了,谢谢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晚秋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她的眼睛望着雨幕,急急道:“奴婢该走了。”然后却真的走了。

李霖知道薛渐离平安后,心中热血喷洒,连雨打在身上都不觉得冷了。忽然大喊大叫起来,落雁就在这时候到了。听见她这样叫,不晓得是谁走漏了风声,她道:“李侍卫长。”

“啊,是落雁姑娘。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问你,渐离是不是在宫里?你说,你都知道的是不是,你把一切都告诉我好不好?”他站了起来,那么的恳切。那双眼睛如此的真诚望着落雁。

落雁道:“你听谁胡说八道了?”

“胡说八道,不,不会的。我晓得当初是我保护不周,叫她受到委屈,你去跟她说,不管她遇上了什么事,我不会在乎的,真的,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把他们当成亲生的一样,我会负责任。”

李霖的‘热情’,带着圣母的光辉,他要救赎自己的过错,他要承担一切的责任。不过落雁仍旧冷冷道:“到底谁跟你说渐离公主在宫里的?”

“一个宫女。”

“她叫什么名字?”

“晚秋,她说她叫晚秋,她不会骗我的。”

落雁心道:“自私鬼,为了自己竟然出卖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岂不是很可怜。”她道:“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晚秋,锦绣宫里根本没有这个人。”至少从今天,此刻开始,这个人就会消失在世界上,不管紧自己嘴巴的人,都不会活得太久。“你被耍了。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好了,李侍卫长,别再乱想了,你父亲有话要告诉你,看信吧!”她从怀里拿出那封信。

李霖道:“多谢。”他一打开,雨就打了上来,将信糊了一片儿。他正打算站起来,准备回去,冷不丁的就瞥见了薛渐离的身影,尽管只是一个侧影,但他十分肯定,那就是薛渐离!

薛渐离听到李霖的声音,也是一怔,赶紧拉着沉鱼开溜。李霖急急的追过来,被侍卫拦住,“李侍卫长……”

“滚开。”李霖双手一架,早撩开侍卫手里的武器。落雁追在后面。

“请不要冲动。”一面招呼人,“拦住他!快拦住!”李霖这会儿一股蛮劲,谁拦得住。李霖一连撩了许多人。

薛意浓就站在门口,一张脸冷成了寒霜,连眉毛都冻结成了一把小刷子。

“谁在外面乱吵乱喊。”她说的话很慢,可是远远的送出去,竟然有说不出的冷意和压迫之感。眼睛对着李霖一扫,扫出了半个白眼。又是他,真是阴魂不散。

李霖扑的跪倒在地,“皇上,求您,求您让微臣见见渐离。”

薛意浓扬着下巴,对着远处的侍卫道:“连个人都拦不住,平时都是怎么训练你们的,靠这样的安全防卫,朕还能高枕无忧吗?每人下去领二十板子好好反省,下次要是再做不好,直接滚蛋!”

众侍卫道:“是!”

落雁追过来,心道:“啊哟妈呀!这个李霖!算了。”

“皇上,求您,将渐离嫁给微臣,微臣保证,这次一定会好好相待,不会再让她有任何危险,给微臣一个弥补的机会。微臣用性命担保,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你以为你的性命很牢靠吗?朕要你死,你立马就会脑袋搬家,说的这么慷慨激昂,你以为朕会相信吗?”

“皇上。”

“朕拒绝。你保护不了渐离一次,就会把她弄丢两次。而且你现在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你就该好好的守着你的夫人。”

李霖抢白道:“可是她并不是微臣想娶的人。”

“那你当初干嘛不拒绝,现在说这种话,不显得很不要脸吗?现在她不但是你的夫人,还是你孩子的母亲,你说这种话,像个男人吗?朕站在这里都为你感到丢脸,为你感到脸红。你现在算什么?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你要怎么去面对你的父母,你的夫人,你将要出世的孩子。就算渐离肯跟你回去,你是要她当夫人,还是妾。”

李霖默不作声,他显得很是痛苦,他不想这样的,他不想走到如今这地步,可是这些怎么全部发生在他身上。“微臣不会让公主委屈的。渐离不是夫人,不是妾,是微臣最爱的女人。”

“这种爱情鸡汤你也就配讲给小姑娘听听,朕可不是蠢货,绝对不会上当的,你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想有,想高攀,又想做得清高,这世上哪有这种好事。李霖,你武艺不错,可朕现在觉得你的人品,到了值得让人深刻怀疑的地步。朕不能再用你了,也不敢用你了,你走吧!”

李霖强辩,“至少让我见渐离一面。”

“别想了,她不会见你的。”

“见一面,死也甘心。”

“没出息。”薛意浓不同意,让人将李霖赶出皇宫,剥夺他的侍卫长职位,一天之间,她已经将这个曾经的大好青年,厌烦到了极点,是因为生理期来的缘故么?

☆、第219章深谋远虑也比不上偏心戳人

219

李霖的声音回荡在锦绣宫中,薛意浓笔直的站在那,脸上慢慢的滴下汗来。待众人一走,立马捂住肚子,刚才在这教训人,可真费了不少精神,腰一弯,别过头向徐疏桐求救,“疏桐,疼死人了。”

徐疏桐刚还见她威风的很,这会儿成这副可怜的模样。她走过来道:“怎么了?”

“人家的阿姨又上门来打秋风了。”

她已经习惯薛意浓的‘奇怪用语’,“那要我给你揉揉吗?”薛意浓点点头,徐疏桐扶着她进屋,薛意浓可说是疼到寸步难行。

而薛渐离在李霖走后,心里很是害怕,没等雨停,就让沉鱼陪着过来找薛意浓,刚一进门,就见薛意浓倒在塌上,头枕在徐疏桐的腿上,两人自她的角度看来,十分亲密,大觉来得不巧,打扰人家恩爱。进退两难,很是尴尬。

薛意浓见着了她,问道:“渐离,有事吗?”

“啊,我……”

徐疏桐看出她的尴尬,笑道:“进来说话,你皇兄身体不舒服,我正给她揉呢!”

薛渐离关心道:“皇兄不舒服吗?有看过太医,吃过药吗?”

薛意浓道:“不是什么大病,肚子疼。一月一次症候,我痛经了。”薛意浓别着脑袋,整张脸惨白惨白,眼泪都痛出来了,含在眼里,说不出的可怜,说不出的无辜。

薛渐离原本也十分‘同情’,心里也还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可是看了薛意浓这一茬,她忍不住笑了。

“你还笑我,没良心的。”

薛渐离道:“不笑。我是心里有事,想找皇兄商量,不知道方不方便?”

“自家人,有什么方不方便的,说吧。”

“那……李霖。”

薛意浓道:“你想为他求情?”

“不,皇兄我在想,若当时我更加坚定一些,而不是左摇右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在这件事中,他最无辜。”

“无辜吗?我可不觉得。渐离你不要以自己的愧疚,就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在这个世上,谁的屁股都不干净,这世上没有什么无缘无故,也就谈不上什么无辜不无辜,你有没有想过?假若李霖洁身自好,假若他对你真的始终如一,那么他是打死也不会娶别人的,他娶了别人,说明他内心里,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真诚,爱的那样多,这是显而易见的。而现在,他不知道是突然开悟,为了爱情而始乱终弃也好,想要跟你在一起也好,我们都要好好的衡量,不要被迷惑了,他痛苦,是因为他想要得到更多而不能,我们自己最好不要犯傻。你可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叫我生气的厉害。”

“好吧,咱们不说他,万一他要是对父皇说了怎么办?他的道理那样正大光明,他愿意娶一个被人‘□□’过的公主,愿意接纳她来历不明的孩子,父皇会如何选择?”

薛意浓道:“你知道的,何必问我。”

“那父皇要我嫁,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不让他知道你回来了这件事,我这就派人盯好了肃晋皇府,还有李府,盯好了李霖,别让他到处胡说就是了。”

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不过薛意浓这时却盼着徐疏影早点回来,这女婿,无论如何还是认了的好。

薛渐离深受感动,自己惹出一大堆麻烦,却要别人来替她收拾。“皇兄谢谢您。”

“干啥,言情剧看多了?瞧你伤感的。”

薛渐离:“……”言情剧是啥?“您平时这样忙,还想着我的事,为我操劳。”

“所以说,我就是操劳命。”

徐疏桐笑道:“别听她胡说,你皇兄最疼你,她是只要你好,谁委屈都不要紧,不要说一个李霖,就算整个天下,都无所谓,你比得过所有。”

“皇兄……”薛渐离期期艾艾。

薛意浓手掌一竖,阻止她道:“别,别哭,万一水量太大,把我冲走了,自家人都认不得了。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不会安慰。”

“谁说我哭了,头发掉眼睛里了。”

薛意浓:“……”

薛渐离用帕子擦擦眼泪。

薛意浓抬一抬脑袋,问道:“我刚好像看见落雁回来了,都半天了,也没见着她人,跑哪里去了?”

落雁道:“奴婢在。”她站门口,成一个稻草人。

“你回来了,咋不进来。”

“这不是看皇上挺忙的,没空搭理。”

“借口。好了,说说看,你到李府的事。”

落雁道:“是。李易让奴婢转告皇上,他只是偶感风寒,不是什么大病,多谢皇上厚爱,没有了。”

“他这是觉悟了?”

落雁眨了眨眼睛,道:“奴婢想是的。”

薛意浓有些不信,“他前几日还要死要活的,现在竟然想通了,还真神奇,该不会是有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

“皇上是在怀疑奴婢?”

“我说的就是你。”

“奴婢对皇上忠心耿耿,是李易自己想明白了,人一生病,很多事都会想通的,像这种多嘴别人的事,奴婢是决计不肯干的。”

“那就好。”

这时,落雁怀里有东西窜了几下,她本还想挡住,奈何那物不甘寂寞,发声了,“喵呜,喵呜……”

“什么藏怀里?”

“一只猫。”落雁从怀里拿出来,那只猫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饿的,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

门外有雨水打在雨伞上的声音,还有木屐走路的声音,说话的声音,一并传过来。二傻很是激动的踏着木屐,“父皇、娘,窝来了。”

肖公举也一并过来,存惜带着她们。

看见小猫,二傻立马迎上去,“多可爱,落雁姑姑这是要养吗?”

落雁道:“还要看皇上的意思。”

二傻道:“父皇是什么意思?”

薛意浓道:“我还没想好。”

二傻道:“养吧!”她伸出小手去要摸摸,落雁赶紧放低一些,哪知道她一伸出手,小猫就伸出爪子来,要挠她,手背上被划了一下,不曾出血,二傻却被吓得哇哇哭了,“它欺负窝。”

刚生出来的一点儿好感,瞬间毁灭。

薛意浓道:“谁叫你乱碰它了,野猫都很敏感,还没有混熟,就敢乱碰,也不怕它们身上有细菌,有小虫子,手抓破没有?”

二傻抽泣道:“没呢!”

“那你哭的这样大声。”

“窝中气足,声音大,您连这都要有意见,真霸道。”

“我对你当然是不敢有意见的,我是担心你,要是受了细菌感染,这里没有什么疫苗可打,那可怎么办?”

二傻挂着眼泪,不明所以。在场人也是一个不懂,都是什么鸟语,根本不知道薛意浓在讲什么。

薛意浓呵呵了两下,看大家的表情就明白了,她又说‘外星语’了,“我说的都是医书上看的,就是这意思。”

众人‘哦’了一下。

晚上,徐疏桐又帮薛意浓揉肚子,给她按摩穴道。想起白天的事情,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早就想到有这一天了?”

“什么?”

“渐离的事。”

“也不是早就料到,你晓得世事难料,我不过是做了最坏的打算,而现在刚好撞到了枪口上。”

“那你要怎么办?”

薛意浓道:“还能怎么办?渐离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们也不用怕。就算李霖冲动,将渐离的存在说了出来,就李家来说,只怕不能接受渐离,这个我们之前就讨论过,现在再添两孩子,李霖年轻,一时半会儿还爱情爱情的,但李易,李夫人都不是傻子,断然不肯接受别人的孩子。这关系到李家的香火问题,传宗接代,血统纯正,乃是人间大事。”尽管她内心里对古人这种坚持血统的做法,不大苟同,不过,不论古今,这样的人都大有存在。“对李霖的前途也大大不妙,当四周的人都笑话李霖的时候,他可能就不会这样天真了。”

人可比自己想象的脆弱的多。

“那要是父皇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就同意了?”

“你说得对,人人要脸,这样的事出在皇家,那也是大丑。若事情被李霖传扬出去,那渐离就不值钱了,甚至还成为了某些人的‘耻辱’,这样的烂货当然是早点推给别人的好,父皇未必不会以权势压人,逼迫李家娶渐离,毕竟事情都因李家而起,李家就算勉强肯了,心不甘情不愿,只怕在心里也是恨透了我们。”

徐疏桐道:“那又怎样,不过敢怒不敢言。”

“要是这个时候,有个人愿意承担这一切,既能娶了渐离让父皇脸上不那么难看,又能免除李家的麻烦,那这个人真是——”

徐疏桐道:“你说洗脸盆?”

“除了小姨子,谁那么赶着要抢渐离妹妹。啊,我好想小姨子,你有没有?”

“我不想,我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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