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番由正国转述的身世,又有多少内容是可信的呢?
秦致重新将长刀封好,唐鸣清也敲门送了份新的资料进来。钏路警方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已经汇总出了一份非常零散的信息。根据户籍资料的记载,祥子应该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生人,年岁与正国相当,未出嫁前的姓氏依稀是“照宫”,原籍出身已不可考。至于“家中经营着剑术道场”的说法,也只能静待函馆警方来予以证实了。
夫夫二人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暂时按下有关祥子身世的疑虑,又去拜访了在隔壁办公的多摩川,仔细询问了案发现场的情形。
“是的,菅野芳树坚持认为这是一起凶杀。诚如二位所见,案发现场虽然被破坏得十分严重,带血的脚印满地都是,但室内门窗完好,推定死亡时间前后并没有他人进出,也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事实已经很清晰了。日本是个自杀率很高的国家,我认为警方的处置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菅野正国的遗言吗?是的,我听菅野芳树提起过。”多摩川蹙眉道,“仅凭几个没什么联系的单词,不足以改变警方的判断。至于二位提起的日本刀,是的,当时就摆在死者正对面的架子上,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如果不是后续又接到了来自上峰的指令,在多摩川看来,这就是一起再普通不过的自杀案了,芳树的种种固执,只是因为他太过悲伤了而已。
“好的,我清楚了。”秦致回答道。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三下有节奏的敲门声。
多摩川道:“请进。”
一个年轻的警员推门而入,汇报道:“警部,我们找到了菅野家一位邻居的联系方式,是不是……”
☆、第十九章
那警员匆匆说了两句,似乎才发现屋内还有他们两个“外人”,语气一顿,用征询的目光看了端坐在办公桌后的多摩川一眼。
多摩川抬了抬手,说道:“无妨,把具体情况讲给他们二位听吧。”
警员应了声是,又垂手把已知的线索和二人简单汇报了一下。简单来说,因为正国当年很有些黑户的嫌疑,他和祥子来到钏路后也历经了一些波折,等到夫妇二人真正安定下来,一应的身份资料上也有很多不详的地方,想要深入挖掘基本是不可能了。但在一九七六至一九九零这长达十四年的时间里,菅野一家一直居住在五丁目的一所老式公寓里,和周围的邻居相处得十分融洽,也认识了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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