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在含蓄之余自然也更严谨些,秦致却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八咫镜已经遗失了五十多年,皇室上下集体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而深知当年内情的老人也多有故去,人人都以为供奉在伊势神宫的那面铜镜就是真正的八咫镜,所以如无必要,整件事情还是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最好。她作为皇室中人,也不想过多地参与进来。
辉子当然不会把“八咫镜你们就留着吧”的话说得那么直白,但联想到她当年假婚避选的举动,秦致觉得她这番话就是在隐晦地告诉二人,她是真的不希望八咫镜回到原来的地方。
它是神器,但同时也承载了太多的不幸了。
既如此,他们两个拿着一件日本的神器也没什么大用,倒不如留给芳树做个顺水人情。
而有关神器的事情,童彧也是不便议论的,默默看着事件的当事人与负责执行的大佬达成了某种“微妙”的交易,终于等到了自己开口的时机。
童大处长的诉求也很简单,就是想请夫夫二人指条明路,提点一下该如何跟前田一郎解释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毕竟不是亲眼所见,空口白牙的,以前田的心性他也不能信啊!
秦致似乎早就料到了童彧会有此一问,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细长的小玻璃瓶,看式样就和医院药剂室里的安瓿瓶差不多,里面流动着一团粘稠的黑雾,就像是一个迷你的微缩景观,近看居然还有种很“梦幻”的感觉。
这黑雾的形态几乎让童彧立刻想到了昨天夜里那个乍分乍合的怪物,虽然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接触,但他一时之间还是心有戚戚,并没有贸然地抬手去碰,而是十分谨慎地询问道:“这是……?”
“是我从‘真凶’身上刮下来的一缕混沌,放心吧,不伤人的。”那玻璃瓶的内侧雕刻着一层不甚明显的敕字符文,随着秦致虚握手掌的动作,就像是跨年时分世贸天阶的灯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渐次亮起,牢牢将那缕黑雾锁在了里面。
“……!”面对秦大少爷这一手出神入化的戏法,童彧除了“卧槽”也发不出什么更多的感慨了。因着功德金光的开启,那缕原本还在横冲直撞的黑雾立时像触到了高压电网,非常“温驯”地回到了一个相对静止的状态。
童彧完全进入了“目瞪口呆.jpg”的模式,讷讷道:“这……”
秦致道:“既然口说无凭,不如让前田先生眼见为实吧。”他把那只流光溢彩的安瓿瓶推给童彧,“另外,我的扳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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