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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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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作者:鹤舞弄清影

第19节

“有点发烧,看在我生病的份上,给个面子吃点东西呗。”

盛誉晖将电脑扔在一边,伸手放在李泽额间,滚烫的温度覆着一层薄薄的汗,他掀开被子下床。

“吃过药没?”

“已经输过液了,你别担心。”

李泽尽量侧转头说话,顺便往床尾挪动与盛誉晖隔开一段距离。

“别靠我太近,传染了你我就更加罪无可恕了。”

“我如今没那么脆弱,你过来躺床上。”

“我回房睡。”

“阿泽!”

“你就听我一次。”

“不行,躺下!”

盛誉晖不由分说去抱李泽,脸上的怒意已经被浓浓的担忧取代。

“盛誉晖”

“你闭嘴!以后不准去芝加哥!”

“”

“你吃东西没?”

“我是真没胃口。”

“这碗粥你喝掉!”

李泽被捂得严严实实只剩了个眼睛露在外面,盛誉晖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碗,试了试温度,拿起汤匙舀了一口。

“张嘴!”

“我还戴着口罩”

李泽见他仍旧阴沉着脸,笨手笨脚甚至都不晓得让他坐起来便杵着汤匙送过来,粘稠的粥不可避免的在被子上滴了几个印子,李泽说话瓮声瓮气,厚厚的口罩还捂着他半张脸。

盛誉晖恨恨的瞥了他一眼,将粥碗重新放回去,这才想起来把他扶起,垫了枕头在他身后。

“你陪我吃我才有胃口。”

李泽拦下盛誉晖伸过来摘口罩的手,借机讲条件,好看的桃花眼有些许水雾,盛着细碎的灯光,眸光盈盈平生我见犹怜之感。

“哼!”

盛誉晖冷冷哼了一声,愤愤地盯着李泽看了半晌,终究没有拂逆他的意思,转身出门,不一会儿何伯便端着两碗新鲜的蔬菜粥上来。

“boss,您要的粥做好了。”

“何伯,准备几个冰袋还有毛巾,让家庭医生过来待命。”

“好。”

李泽眉眼间的笑意不愿隐藏也藏不住,看着盛誉晖细心地支起小桌子将粥摆放好。

“你不生我气了吧?”

“别得寸进尺!”

“我以后不敢了。”

“哼!”

李泽死活不让盛誉晖陪他睡觉,盛誉晖倔强地绷起脸就是不妥协,甚至亲力亲为拿毛巾裹了冰袋为他降温。

“盛誉晖,这里用不着你,你回房休息!”

“这是我的房间!”

“那我走!”

“不准!”

“你”

“我不是易碎的瓷器,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

“以防万一总没错!”

“所以你觉得我如今只是一个拖累人的病秧子?!”

盛誉晖极力压制怒意,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目光冷冽的盯着李泽。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就闭嘴!我懂得保护自己!”

李泽身上体温又开始升高,确无力再与盛誉晖周旋,他指了指放在柜子上的口罩。

“那你把口罩戴上,也不要随意帮我摘掉,不准给我敷冰袋,寒气入体你又要难受。”

“说完了没?”

“暂时没有了。”

“闭眼!”

李泽果真听话的闭上眼睛,许是乏得厉害,不一会儿便轻喘着昏昏睡去,盛誉晖倚在床边,冰凉的手贴在他的额间感觉到他舒服的磨蹭,略微放了心。

盛誉晖一直未合眼,偷偷拿了冰袋帮李泽做冷敷,但半夜的时候他体温急剧升高,人昏昏沉沉身体来回辗转,盛誉晖赶忙叫守在楼下的家庭医生,一阵手忙脚乱,李泽被注射了退烧针剂又扎上点滴,整个过程都未曾醒来,盛誉晖遣退医生,心疼的将他搂在怀中。

“我该拿你怎么办。”

李泽一夜好梦,醒来时头脑发胀,身上酸痛依旧,他动了动身子听到“嘶”的一声,这才发现自己躺在盛誉晖的臂弯中,那人手臂已经麻掉。

“哪里不舒服?”

“这话应该我问你。”

盛誉晖眉宇间染着淡淡的青色,脸色也有些憔悴,但更多的还是担忧和心疼。

“我觉得好了很多。”

“哼!昨晚闹得鸡飞狗跳。”

“我有没有出丑?”

“睡得和死猪一个样。”

“”

“真想把芝加哥夷为平地。”

“”

“以后不准吓我!”

“好。”

“最近一周不准上班!”

“好。”

李泽窝在盛誉晖胸前,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那里面的心跳声真实又安心,他不由自主伸手搂在他腰间。

“盛誉晖,我爱你。”

对对对,番外真的是用来虐李泽的各种虐

chapter59【番外二】上

年底考核的时候,盛誉晖和李泽抽空去了一趟训练基地。

射击场中的枪声此起彼伏,盛誉晖就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牵着李泽的手招摇过市,他此时顾不得人群中异样的目光,只是担心的将李泽的手攥在手中,只怕他在这样的场景中再次诱发ptsd的症状。

他们如今越发心有灵犀,李泽熟知盛誉晖的这些小动作和小心思,坦然的抬起手摸摸他的手背,笑意温柔又安心。

“别担心,我都好彻底了。”

“防患于未然比较好。”

“盛誉晖我不是纸糊的。”

“那我也担心。”

这人真是李泽无奈地摇摇头,也不再去与他争辩,以前会觉得他啰里啰嗦,但是,日子久了便逐渐察觉出几丝温馨和满足。

爱情这件事,总是相互之间的关怀和在乎最让人心中安全。

他们站在射击场地外远远地看见阿ken的身影,李泽与盛誉晖在一起后,他想方设法找到阿ken,并且亲自掌勺喂养这货一个月才将这人重新纳入麾下,他如今是训练基地的狙击和格斗术的总训练官。

阿ken教习风格严谨,不徇私情,加之个人性子冷淡,本身又极其骁勇善战,不出一年便将基地内几个有名的刺头挨个练了一回,那次之后竟是误打误撞的树立了他的威名。

军人都有一种不服管教的野性,他们永远尊敬比自己强的人,可以对他们心服口服,以命相待。

这些有名的刺头可以臣服阿ken,但是对于如今的盛誉晖或者是对于他身边的李泽却相当嗤之以鼻,各个吹眉瞪眼,提着枪晃晃悠悠,目光看向李泽的时候均是带着十足的不屑。

“你们又按耐不住想挑事?”

“想要与boss并肩而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放肆!”

“教官,我们不服!”

“闭嘴!”

李泽紧紧压下盛誉晖攥成拳头的手,他听到阿ken的厉声喝止忍不住心中发笑,这货越来越阴险狡诈,他分明就是摆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竟然还装腔作势拿出一副寻训人的姿态,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这黑压压的一群人中,最想挑事的,可不就是他么,说好的不嫉妒,不眼红呢?

“无妨,许久不曾活动筋骨,要不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陪他们练一练?”

李泽紧紧回握盛誉晖以示安慰,然后眼神略过一张张不服气的脸,他轻轻上前一步,顺便将阿ken也拉回来。

“这样怎么好?”

他虽是询问,阿ken也看似推脱,却仍旧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背上的狙击枪解下,然后准确无误地抛进李泽的怀中。

“说吧,怎么个练法?”

“我们都不为男人,简单点的,远距离猎杀。”

人群中已经有跃跃越试者,纷纷背着枪出列,甚至瞬息之间眼眸中燃起猎猎杀意。

“不如增加点难度,咱们选在丛林中如何?”

李泽摸摸手中的枪,似曾相识的熟悉感逐渐升腾,将近30斤重的狙击枪被他抱在怀中,斗志瞬间燃烧。

“阿泽!”

“没关系,我陪他们玩一玩。”

盛誉晖沉声抗议,声音中冷意极其明显,李泽深知他是担心,但是,于这样的场合,他如果退缩,那便是间接打盛誉晖的脸,更是直接承认自己是个无能的废物。

那绝对不行。

与射击场地一墙之隔,外面正好是一片丛林,平日里做模拟训练的时候经常会在这里设置各种机关,李泽舍不得盛誉晖卧伏在丛林中受湿气浸染,拉着阿ken当观察手。

这片丛林中有多少棵树,甚至多少棵草,分别长在什么位置,哪边茂盛善于隐藏,哪边稀疏适合狙击,对于狙击队员来说,他们闭上眼睛都可以瞬间勾勒出来,但是李泽离开已久,许多地方已经改变,但他仍旧凭着之前的记忆,穿梭在丛林中寻找最佳狙击位置。

“看来锦衣玉食到是没将你养得四体不勤了。”

“之前树敌太多,如今总是枕戈待旦。”

“那我之前到是小瞧你。”

“收了你那些花花心肠,不是说了不和我争盛誉晖的么?”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争了?”

“别他娘的摆出一副被冤枉的小媳妇模样,老子看了恶心。”

“我后悔了。”

“你后悔管我屁事!”

“boss可以用七年改变你,我愿意用两个七年,甚至三个七年改变他。”

“靠,你丫变态!”

“爱情会让人盲目。”

“给老子滚,盛誉晖是我的!”

“那可不一定,你当初还说过肖灏是你的呢!”

“阿ken!”

“自从boss有了人情味,我对他愈发欲罢不能。”

李泽知道阿ken并不是在开玩笑,这人态度越是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便越是从心而言,他恨不得拿狙击枪顶着他的太阳穴一个子弹打爆他的头!

丛林中的远距离射杀他完成的极其漂亮,空包弹打出去均是一击必中,甚至有些队员连自己如何挂掉都没反应过来,他们胸口的烟雾燃起,堪称前赴后继的猎杀,到了最后竟然全军覆没。

直到此时,这些人才意识到,那个看似温润儒雅无害迷人的男子,不光可以与boss并肩而立,甚至是与他一样的存在。

李泽扛起狙击枪顺势扔进阿ken的怀中,他用手掌狠狠地揪了揪胸口的衣料,接连的后挫力震得他胸口处一阵阵发疼,一场战斗下来,他此时竟然有些力不从心,呼吸的时候都感觉胸前针刺一般。

出了丛林他便看到漠然冷眼的盛誉晖,但还未走过去,偏头便看见阿ken灼热的目光,那人脚下生风直冲着盛誉晖走去,李泽心下又气又急加快速度奔跑,抢在阿ken之前将盛誉晖拽进自己的怀抱。

“盛誉晖。”

“放手!”

“我不放!”

“阿泽!”

“盛誉晖,你是我的!”

他迫不及待的宣誓主权,没想到盛誉晖却冷冷的拨开他的手指,然后转身离去,周身都被冰冷笼罩。

阿ken扭过头来看着他,表情似笑非笑。

“你看吧,你们不合适。”

从训练基地回来,盛誉晖便一直阴沉着脸不愿多理会李泽,他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自作主张,并且接受那些人的挑战不开心,于是各种好言相劝,但却无济于事。

“盛誉晖,你别扭还没闹够?”

“你知不知道多危险?丛林中未知的机关有多少!”

“我身边有阿k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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