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语谰池上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节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语谰池上作者:青花玉龙子

第2节

穆修白有点恼了,又懒得理他,忍痛爬起来转身就走。

李瑄城又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桃花枝拦住他:“姑娘为何急着走?”

桃枝被适时出现的祁千祉拦住,两人交手两招,祁千祉顺手揽过穆修白一个回身退到一边。

李瑄城在对面站定,广袖一落下,衬着桃花白衣胜雪:“太子殿下不好好说话,为何打人?”

“是谁叫你没事闯我苑囿调戏宫娥?”

李瑄城面不改色:“臣并没有调戏宫娥,只是对这位姑娘一见倾心,殿下不妨做个顺水人情,成全臣和姑娘。”

祁千祉听得青筋暴起。

“舅舅府上环肥燕瘦,美女如云,还要到我这抢人?”

李瑄城正色道:“别喊我舅舅,我听着难受,我还没过而立。殿下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女人…”声音一转,“不过,以前可没见你对个宫娥还那么小气?”

祁千祉握拳放到唇边轻咳两声,道:“望月是男子。我这里总该有个陪我的人。”

李瑄城噗地一笑,往祁千祉踱过来,压低声音凑近祁千祉道:“我说殿下为什么不舍得……”长手一勾袭了穆修白的假胸,赫然就凹进去了一块。

若有所思道:“真的是男子。”

“你做什么?!”祁千祉又把穆修白往身后拉了一点。

“没做什么。这等倾城绝色,可惜了是个男子。”顿一会,又道,“好外甥你可真是聪慧,不知御史大人知道了会做何感想?”御史大夫杜正为太子太傅。

祁千祉咬着牙道:“他不会像你一样动手动脚。”

“哈哈哈哈哈那我就放心了。别那么激动嘛殿下,我对男人又不感兴趣。”

“你这次来所为何事?”

“什么事?殿下嫌我书读得太多,怎么我才回京就给我送了这么个附庸风雅的请柬?”

“你不能走正门?”

李瑄城理直气壮:“我是走的正门。”

祁千祉哼道:“就一路走到园子里来了?”

李瑄城不置可否,只道:“我此次来拜访过殿下,上巳节就不再来打搅了。”

“且慢,舅舅非来不可,舅舅怎么也算是国戚,不来有失皇家颜面。”

“殿下倒是觉得我在诗会上胡诌就不辱颜面了。”

“我倒觉得诸位都很欣赏承运的才华。”

李瑄城微眯起眼睛:“臣才疏学浅,殿下还是另请高明吧。臣告辞。”

祁千祉不咸不淡:“你不来,我会让徐染捆你来。”

李瑄城放缓声音道:“真要捆,徐染还不一定过得了凛冬这关。殿下倒是为何一定要我来?”

“这座苑囿去年冬才真正建成,此次算是尚贤苑第一次正式的宴请,你难道不应该来么?你必须来,还得坐在上首。”

“殿下真会强人所难。臣来便是。感春怀秋之事臣就免了。”

“……”

穆修白听他们吵,自己觉得假胸凹了一块看着难受,就掏出来弄弄规整,再塞回去。

祁千祉一回头看得快疯了,呵斥道:“望月!”

穆修白手一顿。

“以后这种事情回房再做。”改天应该找人教教他礼仪,又向李瑄城道:“苑囿新建成,父王也花了番心思,桃花正盛,你不妨左右看看,我带望月回屋了。”

“且慢……我觉得望月好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穆修白初闻李瑄城的嗓音便觉得耳熟,被他那么一提点,突然想起在醉玉阁自己跳窗时被人挡了回来。

李瑄城显然也已经认出了他,却只是向祁千祉问到:“敢问望月是来自何处?”

“只是醉玉阁一个过了气的头牌,唤作碎玉的。”

李瑄城不明意味地一笑,随即道:“……奥,久仰大名。”

李瑄城见他不说话,又道:“望月可是不会讲话吗?”

祁千祉替他答道:“他不会讲话。”

“噢……不会讲话。”李瑄城慢吞吞重复一句,拿扇子托起穆修白下巴,道,“张嘴。”

穆修白不张。

李瑄城笑了下,拿手捏住穆修白的下颚,微微使力迫使他张了嘴。

穆修白被他捏得很痛,偏偏李瑄城一直捏着,对着他的嗓眼看了许久,久得穆修白的涎水慢慢地没过唇齿,快要流出来了。李瑄城方才地抽回手,又捉起他的手探了探脉。

“……是样难治的哑症。”说罢眼神扫过穆修白。穆修白下意识地缩了脖子,尽管他自己并没有察觉。

“无妨。他不讲话也也不碍事。”祁千祉接过话。

“诚然。”

祁千祉让穆修白回了屋,自己送李瑄城到门口。

李瑄城将出门时又停住了,回身向祁千祉道:“你这个当儿去秦楼楚馆,真嫌自己的太子位□□稳了?”

“不用你说。”

李瑄城哼道:“我能说什么?只是花街柳巷人事繁杂,我虽然只是逛逛青楼,想来小倌馆也差不离。望月还是注意些好。”

说罢乘了车架往自己宅邸去。

祁千祉这几日一直住在尚贤苑。

祁千祉精力无限就罢了,不知道去哪里讨教了门道,带回来一些奇怪的玉器铁器。穆修白颇一看到,脸色就白得像纸一样。

祁千祉站在床边安抚他,手掌下的人非常僵硬。祁千祉有节奏地拍着他的脊背:“不要怕。”然后低下头去亲吻了一下穆修白的面颊,算是安慰。之后开始耐心地替穆修白脱衣服。穆修白并没有反抗。

中衣也褪去后,祁千祉就准备起身往那对杂七杂八的东西中挑拣。

穆修白几乎是下意识地拽住了祁千祉的衣袖。

祁千祉回头露出了一个好似安抚的笑容,实则面带微嘲,笑得穆修白魔怔一样松了手。祁千祉随即走开去,往那堆东西中挑挑拣拣,拿了一对乳环。

穆修白眼看着祁千祉越走越近,转身就往床里面钻,被祁千祉眼疾手快一下捉住了脚踝。祁千祉顺手封了他的穴道把他往床上放平。穆修白眼睛里就剩下床顶的幔帐……

祁千祉解了他的穴道,道:“怕你乱动反而伤到自己。”

穆修白疼死了,被解了穴道就一个劲地往床里面钻。他胸膛一起一伏地,鼻头也早就红透了,嘴里嘶嘶地抽着气。

祁千祉自己褪了衣服。穆修白刚刚觉得疼痛缓解了一点,又被祁千祉抓住手臂……他的感官只能感受到疼,疼死了。

祁千祉直起身,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这是个疯子。穆修白告诉自己。

随即,祁千祉取了脂膏,穆修白便只知道往后面退,退到脊背抵住床栏。祁千祉回手一扯,穆修白却已经拉住了幔帐,连同幔帐一起扯了下来。

……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花花!【掩面】

修改了一些标点。

☆、章二虚鸾假凤(三)

作者有话要说:删掉的内容就是祁千祉玩小受玩脱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穆修白也才知道第一天的折磨只是一个开始。

一晚上穆修白被乳环磨得难受无法入睡,后来终于把被子掀了,又冷得难受。可是后来还是迷迷糊糊睡去了。穆修白是冻醒的,祁千祉还没有醒。窗外隐隐约约有鸟鸣的声音。穆修白头一阵一阵地钝痛。穆修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无所动作。

要不要逃呢。从这里开始,只要下了床,再往院子里走,再穿过院子,走上石子铺的小道,就是扇红漆的大门,出了门,往城南去,走过两座桥,就回到家了……

祁千祉不知什么时候动了一下,醒了过来,穆修白浑身一颤,脑海中什么画面都散去了,他哪里晓得宅子是什么构造,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

穆修白就望着祁千祉,眼中没有什么莫名的情愫。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看祁千祉准备干什么。

祁千祉却是望着穆修白,环住他吻了起来。

“望月你真是个妖孽……”祁千祉开口,嗓音带着不知是没睡醒的干涩还是带着□□的喑哑。

穆修白难受地承受着这个吻。

祁千祉的手在穆修白有着结实而精瘦的肌肉的脊背上摸过,从上至下一直又摸到他的脊腰腹和臀部。动作不一会便变得急切。可惜休息了一晚,不止祁千祉的体力恢复了,穆修白也恢复了。穆修白觉得自己倒不如晕死过去,不用面对这个疯子。

……

早上的暴行过后,祁千祉让人送来的丰盛的早点。穆修白饿得很,吃得狼吞虎咽地,祁千祉倒没有斥责,眼神倒是透着怜爱。

“知道这是什么?”祁千祉拿着一坛酒。

“是相州碎玉。你闻出来了吧。”

“喝吗?”

穆修白其实没什么心情,但还是配合地点点头。却见祁千祉把酒倒进一个酒壶,伸了两指将穆修白点倒,道:“我来喂你。”

【此处省略180字】

旋即,祁千祉起身,往脸盆里洗了手。然后回去把以屈辱的姿势跪趴着的穆修白翻过身来。可怜的少年的面上已经满脸泪水。

“这只是温润的碎玉,应该最适合你。你这就把脸哭成这样,要是我换烧春你怎么办?”

穆修白喉头一阵发紧。

穆修白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如坐针毡。他觉得明明已经忍受到了早上了为什么又变成这样。他疼死了,除了疼还有烧灼感,还是在这么毫无保护的肠道里面,完全经受不起疼痛。他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两手握拳,额上青筋突起,一跳一跳的。身边的祁千祉却好整以暇地拿着酒坛独酌了。

冷汗顺着额角滴落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肚子胀疼得就要爆裂开来。里面的酒似乎由无尽的动力横冲直撞,烧灼,刺疼,混合成一种及其难易忍受地感觉。

他的指端已经冰凉。他觉得他为什么要受这个罪。有机会他一定杀了祁千祉。一定要杀了他。

……

祁千祉喝完酒,往床上一坐,道:“过来,望月。”

穆修白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周遭的响动。直到祁千祉在床那头一踹他的屁股,又说了一遍。

穆修白臀瓣上的肌肉本来就僵着,酸疼非常,被他一踹后面差点含不住玉|势,哪里还有力气往他那边爬,浑身抖得和筛糠一样。

好在祁千祉知道他听见后并没有再做更多的动作,只是在床的另一头耐心地等着。穆修白稍稍缓过来一点,开始艰难地转身往祁千祉那头爬,每动一下都觉得大腿根部撑得难受,玉|势硌得臀瓣生疼。

祁千祉身上只披着一件单衣,靠在床头,露出精壮的肌肉。穆修白好容易爬到他的身前,抬眼看他。祁千祉满意地托过他的下巴亲了一口,示意了一下身下。

穆修白的脸都黑了,顿了不长也不短的一段时间。

祁千祉耐心得等着。他早在给穆修白喂酒的时候就被撩起了火。终于身前的漂亮少年低下头……

【以下省略338字】

晚饭祁千祉吃了,他没有吃。晚膳的时候算是比较安静的一段时间了。当祁千祉用好晚膳出现在他的头顶时,穆修白的眼泪直接就落了下来。

第三日清早的时候,祁千祉起来,身边的穆修白身体烫得烙人,这才觉得自己玩过头了,赶紧叫吴辑去请李瑄城。自己梳洗完毕后吃了点心,喝过醒脑的茶,就去赶了早朝。

“才两天没见,你怎么成这样了?”头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穆修白其时已经被安置到厢房。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在一片睫毛密布的暗影当中准确地认出了白得发亮的李瑄城。

晕得要命。这不是李瑄城么,他来干什么。

李瑄城道:“还有气么,还有气吱一声。”

好晕。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罢了。”说罢一只粗糙的大手摸上了穆修白的额头。额头一下子感觉到了凉意,眉头微微舒展开了一点。

“看来太子把你折腾得够呛啊。”

穆修白一听到太子就抖了一下,下意识迅速地往床里面缩。李瑄城看他一开始就缩在床角,这回都快缩没了,就上前把他拽了出来,自己在床头坐下,强行捏住他的腕:“别动,我给你看病来的。”

穆修白整个趴倒李瑄城膝上,觉得光滑的丝绸冰凉凉的好舒服,就没有继续反抗,反而有越抱越紧的趋势。

李瑄城查探着脉象,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你体内有毒?”

穆修白却已经昏睡过去了。

李瑄城果断把穆修白剥了,检查身子。看到胸前的乳|环,李瑄城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太子还真是长进不少,什么花样都学来了。看着穆修白这幅女人的扮相,又全身都是吻痕,李瑄城还是喉头一动,吞咽了一下。

再检查别处,□□处惨不忍睹。好在李瑄城行医多年,什么恶心的伤处都见过。不过兴致倒是都浇灭了。其余也都是些小伤,觉得没必要再看,就把人裹上衣服塞回被子里。

李瑄城想了想,继续查探了下脉象,发现他无丝毫内力,便稍稍安下心来。

先给让吴辑拿到厨房煎了退烧治风热的药,又开了药方让凛冬去回府上取了几味药,准备替穆修白解了余毒。

祁千祉下了早朝,留李瑄城一起用朝食。

“望月怎么样了?”

“睡着呢。已经让人煎了药,喝了一帖。外敷的药,我让凛冬给他敷了……”

太子殿下喝着水差点呛着。

“你叫吴辑给他敷就好了…”

“凛冬知道轻重,这是敷药,还是小心点好。烧不久就能退,再喝两天药,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多谢了。”

“唉殿下,太见外了,你还是什么时候送个人给我。成天看着望月还不能摸不能碰的,臣实在难受。”

“……”

“不过殿下真的毫不怀疑望月的身份?”

“为何要怀疑?”

“望月中的毒可不普通,虽然只是余毒……”

“什么,望月中毒了?”

“别慌,臣已经让凛冬去取解药了,午时前会送来。这种毒虽然不比□□名头大,普通郎中未必看得出来,但是说到底也是惯用毒之人常常会选择的寒砂毒而已。”

“他怎么会中毒?”

“这就要问你了。这毒大概是他没来尚贤苑前就中了的,已经解了大半,体内只是余毒。这很奇怪吧,一个小倌而已,却有人下毒要置他死地。”

“这么说我是有点小看望月了?”

“非也,殿下,望月并无半点内力。”

“这点我也感受得到,否则我怎么会安心让他在身边。”

“大概是臣多想了。也许是小倌馆里闹着玩呢,为了个头牌的位子,偶尔下下毒杀杀人。”

祁千祉回忆了下自己当天的言行和周遭的细节,道:

“……其实你怀疑望月确实有点多余,我当时只是一时兴起。如果有人连这都猜得到,还安排好了望月,我如今还能好好坐在这?”

“不过还是还是多注意下望月吧,以防万一。”李瑄城道。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