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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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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住口!布告给本王收回来!尔等也不用再去抓了!”耶苍狂怒地咆哮。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一群办事不利的下属顿时面色惨白,哆嗦著大喊饶命。举凡伺候过王爷的人都知道,王爷的“不用”了就意味著你该“歇著”了。

一阵y森森的冷笑自耶苍口中逸出,偌大的厅堂虽未见死人,却已是充满了血腥。

“本王不需要无用之人。”由咆哮转为y柔的声音如幽冥之乐,一声声摧毁著人们脆弱的j神。

“耶苍,你不要忘了nn还没死呢,她容不得此等血腥。”耶雷注视著他的眼睛,冷然警告道。

耶苍愣了愣,神色又陡然暴怒起来,“滚!全都给本王滚!”

看到一群人眨眼间滚得没了踪影後,耶雷这才松了口气。老天垂怜,nn还活著,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阻止耶苍疯狂的血腥杀戮。

“大哥,何不动用南海的人?”他看著在厅中狂怒地绕圈走的耶苍,建议道。闭了闭眼睛,怎麽他总有种错觉,他那高傲的大哥此刻看起来像个被抛弃的极度不甘心的男人?!眼花了吧?他赶紧抹掉心中荒谬的想法。

“不用了,本王要亲、自、去、抓!”已然恢复冷静的耶苍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耶雷讶然地发现耶苍的神色间布满了少见的y煞,一双黑中带金的眸子深沈如诡谲的大海,间或流动过一弦冷森的金光,最让人发麻的是他的嘴角挂著一朵似讥诮似残忍的怪异微笑,如此可拍的耶苍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从小他就知道耶苍有一个可怕的黑暗面,却不知竟可怕到这种程度,整个人看起来简直没一丝人味了,莫怪乎他年仅十五岁就能开创南海霸业!难道那名叫江七巧的女人真如说书人段子里编的??????休了耶苍?不会吧,这这也太太剽悍了!若真是那样,他也只能祝愿她自求多寿了。不过,目前还有一个噬待解决的问题。

“那公主怎麽安置?”他问道,提醒他大哥千万别忘了自个还娶了一位被放在皇g中的王妃。

耶苍冷冷扫了他一眼,快速走到案桌前,唰唰唰,提笔在铺好的白纸上龙走蛇舞一番,然後交给耶雷,道:“把这个交给公主。”

耶雷接过匆匆扫了一眼,眼珠子突地鼓了出来:“休休休??????休书!?”他不敢相信地结巴了。

“没错,本王并未毁她清白,何况这休书也给足了她的面子,她该感到荣幸才是。”耶苍不自觉地用上了江七巧休书上的方式,贬低自己,抬高别人。

老大,不是这样的。耶雷哭笑不得地很想告诉他,他娶了人家又休了人家,就已经把人家的清白毁得干干净净了。休了人家,还要人家女孩子觉得荣幸,不去跳河上吊就很不错了。不过,这次他可真没勇气再捋虎须了,想他家大哥现在对著他都是一口一个“本王”了。转而又一想,公主与其跟著这个喜怒无常,y冷狠厉的男人把命玩掉,还不如另择一疼爱自己的温柔男人。反正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不管被休多少次总能嫁掉的。

他叹口气,认命地将休书揣进怀中。

“大哥打算怎麽找?天下之大,你一人能抓到吗?”他质疑道,发出全国布告,大批官兵都没抓到,耶苍一人能行吗?

“哼哼,天底下没有人能逃过我的手心。”耶苍哼笑著,眼中闪著捕食猎物的凶光,神情却如成竹在x的狮子,慵懒高贵,迷人到了极点。

唉,耶雷再次叹气,不得不承认,两人相貌虽长得八九不离十,但总体说来耶苍确实比自己更有魅力,更能吸引女人。只是这乱七八糟的黑暗个x却──唉,他忍不住再度叹了口气。

这这??????这是──,海宁公主面色煞白,双手颤抖地捧著一纸休书,哀绝的神情让人心疼不已,“你??????你是说王爷他??????他休了我,亲自??????去抓??????抓??????”凄然的语气越来越低,终至无声。

耶雷无声地点点头,劝慰道:“公主不必太过伤心,好在大哥并未对您做过任何不轨之事。”

“这麽??????说来,我??????我从来就没??????成为过??????他的妻子,他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海宁公主嘴唇哆嗦著,声声悲切,心活生生地裂开了。

耶雷默然无语。

“宁儿,耶苍的x子你还不明白吗?当初为兄之所以默许了海若尔顿的诡计也是念在你多年的苦恋,想著籍由这个机会帮你达成心愿。如今看来,他对你g本无心,你又何必太悲伤了,不值得啊。”皇帝拍著妹妹的肩,略带伤感地喟然长叹道,这丫头什麽都好,就是太痴太傻了。

“皇兄──”海宁公主低叫一声,扑进皇帝怀中失声痛苦。

耶雷看著公主哭得好似雨打梨花,凄凄惨惨,忍不住又道:“公主,说句真话。耶苍虽和臣是同胎兄弟,但臣也不完全知了他。不错,他的风采令人著迷,但在风采之下却是毫无人x的残忍、冷血与寡情。当初的菊寒烟也正是看清了这一点,所以在和他朝夕相处了一年多,对他仍是只有畏惧没有丝毫爱慕,後来更是做出逃婚的大不韪举动。这些天他的态度您也亲眼看过,倘若您不是公主,倘若不是在京城,倘若不是臣的nn还活著,恐怕您得到的就不是一纸休书了。您真不不必太过伤心,这耶苍说难听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海宁公主似乎听进了这番话,哭声渐渐小了,许久,她才哽咽道:“那??????那个??????江七巧呢?”

耶雷这次又沈默了。

“说吧,朕也想听听。”皇帝也听过京城中不断翻新的王府段子,心中一直颇为好奇。

耶雷沈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臣和那名女子接触不多。臣只觉得看不透她。她的一言一行皆不符合一个好女人好妻子的标准,但就是这看不透才使得人更想去看透。”

“看不透的女人吗?”海宁公主喃喃著,“是啊,她和我争锋相对了那麽多次,我都不明白是为了什麽?看不透啊??????”她看向皇帝,泪如泉涌,“可是??????皇兄,我??????我真的爱他啊──”撕心裂肺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空寂的g殿中。

“唉,傻妹妹,如果皇令有用,皇兄早就替你做主了。”皇帝拥著她,深深叹息著。耶苍当初设计他,硬是弄了个不管事的逍遥王爷。好说好歹,他才塞给了他一面暗令,要求他每年必须为朝廷秘密做三件事。平时一旦王府里没人了,他就算动用全国的兵力也找不出耶苍半g头发。唉,谁说皇帝是一令九尊,无所不能,眼前不就明摆著一例吗?

偶说:嘿嘿,童鞋们,公主就一超级p灰,千万表要打偶。(__)

第十九章雨中舞8226;心陷

难怪那些蠢货找不到人,看来他倒是有些错怪他们了。坐在角落的耶苍透过轻薄透明的黑纱冷冷地打量著不远处的江七巧。

穿著chu布男装的她只能用清秀灵动、活泼英气来形容,和平常的甜美骄纵扯不上一点关系,再加上一对雪嫩赤足上大咧咧地套著双扎实破旧的草鞋,任谁也想不到、看不出她就是城墙上张贴的被通缉的逃犯。

此刻她捧著一杯牛r,笑意掬然,神情满足而愉悦,一双大眼调皮地转动著。试问有谁会想到这是一个年已二十又二,素有“凶暴血蝶”之称的女人?如果自己不是深知她的底细,恐怕也会让她以这副调皮可爱的小男孩样子蒙混过去。

耶苍不无嘲讽地想著,随即震惊地发现心底那欲撕裂人体的血腥渴望竟在见到这女人时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涌上来的是一丝无力,一丝刺痛。这不可能!?他突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瞪著前方毫无所觉的女人。

呵呵,冷血哥哥们的终身大事终於被她敲定了。再过三天,那七个女子大概就能抵达江家了吧,真想回家亲眼欣赏那j彩的一幕啊!江七巧非常遗憾地叹口气,唉,可惜目前逃亡的她还没那个胆子回家。只有等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回去向老爹询问详情了。

目光一转,酒楼外不知何时下起了蒙蒙细雨。听说这城东郊有一大片荷塘,在雨中赏荷,嗅闻荷的清香一直是她的最爱。

仰头喝掉最後一口牛n,背起小包袱,江七巧冒雨赏荷去也。

耶苍赶紧撇开挠人的思绪,紧随其後。

“哇,想不到这里真有这麽大一片荷塘!”隔著老远,江七巧就从烟雨中瞧到了那一片片深浅不一的绿色,忍不住欢呼著奔了过去。

一阵阵清幽的荷香夹著雨水的气息萦绕缠来,呼──她大大地深吸一口,顿觉五脏六腑都被涤净了般,浑身有说不出的轻松明朗。一串串欢快的笑声不断地自口中飞出,像雨中的驼铃,清脆悠扬。

她索x脱下草鞋,一手握住一只,赤著脚在荷塘边的湿草地上翩翩起舞。反正这里是郊外,又下著雨,g本不用担心会被人看见。

民族舞、古典舞、印度舞、街舞等等,举凡她学过一点的统统舞上了阵,错综交杂,舞得随兴之极。

这一切都落在了静立在大树後的耶苍眼中。他的目光紧随著她的身影游走著,双眼燃放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异彩和灼热。雨中的一切彻底眩惑了他的眼,他的心。

她究竟是谁?是雨中的j灵?却舞著奔放勾人的风情;是妖媚的狐j?却有著稚气纯真的脸蛋;是成熟韵美的女人?眼前的却是个灵动调皮的小小男孩儿??????

不懂,他第一次有著太多的不懂。在他以往的眼中,女人就是女人,温柔的、妖豔的、清丽的、冷傲的??????从未有一个女人给过他如此多的不确定。而他唯一确定的是,他想要她,永远地霸占她!

最後一个动作──帅气而柔媚地将手中的草鞋远远地抛入池塘。江七巧疲累地大口喘著chu气,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池塘边,沾染上泥土的雪足也调皮地伸到了池水里。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在流水,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呼哧──呼哧──,唉,哪怕是有著武功底子,这麽陡然狂魔乱舞一阵也真够累人的,她抹了一把有汗也有雨的脸庞,琢磨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呸,呸,她才二十二岁,大好的如花年纪,脑子被这古代的年龄观荼毒了不成?小手狠狠拍了拍嘴巴,眼睛向面前的荷塘望去,时下正是六月,荷塘中除了偶尔冒出的几枝荷花外,真称得上是“接天莲叶无穷碧”了。

细细密密的雨帘中,一张带著几分讥诮、几分冷漠、几分残酷的绝世俊颜又浮现在眼前,这也是她逃亡生涯中日也烦夜也恼的一个大问题。

想当初她在王府时,可从来没有想过他,梦到过他。为什麽逃出来後,不仅白天脑子里一有空就出现他的脸,连晚上做梦也老梦见他抱她亲她。第二天醒後,她居然还可耻地要回味好一阵子。可恶!可恶!可恶!脸颊又烫得要起火了,脑袋也是晕乎乎的,似有脑溢血突发的嫌疑。

可恶!都是那天晚上惹的祸。如果早知道会出现这种後遗症,打死她也坚决不去後花园赏月!想她平常真不是啥风雅之人,怎就那天会鬼迷心窍地招来一身骚呢?唉,俗话说得好啊,千金难买早知道。

唉唉唉,江七巧,承认吧,你确实动心了,对那个寡情的、冷漠的、没节c的、喜怒无常的、变态的男人动心了。她双手捧著脑袋垂头丧气地哀叫著,现在明白过来已经太晚了,休书都送出去了,她还有脸回王府吗?再说以她所了解的耶苍的个x,以城墙上那张死活不论的通缉布告,她怀疑她还有胆子站在他面前吗?到时候,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吧。就算真的有奇迹出现,她活著在王府里生存下去了,她也不敢保证一旦看到公主和他你侬我侬时,会不会因嫉妒失手犯下杀人罪。

“烦!烦!烦!烦死了!”她恼怒地迭声喊著,使劲用脚拍打著水面,高溅的水花混著雨水劈头盖脸地淋了一身,可怎麽也淋不走她的烦恼。

“巧巧。”一个低沈阳刚磁x十足的声音突然从背後响起。

江七巧的身体一僵,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不会听错的,是耶苍那个死男人的声音,他竟然亲自来抓她了,而且人就在背後。

她发现此刻的大脑分成了两半,一半害怕得想一头跳进荷塘,迅速远离可怕的男人;一半惊喜得恨不能马上转身扑进男人的怀中。是跳水还是扑怀?脑中进行著激烈的交战。

终於,她猛地跳起来,迅速转身,飞蛾扑火般地扑进了男人怀中,还补上了一句心里最想说的话,“王爷,妾身想您了!”

咦?怎麽没有被狠狠甩出去?反倒有两条坚实有力的臂膀非常合作地紧搂住她逐渐下滑的身体,力气之大,已让她出不了气了。

难道这死男人打算勒死她?!江七巧惊惧了,一口气上不来,眼白一翻昏死过去。

耶苍紧紧地抱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怀中的人毫无动静。低头一看,呵,竟已晕过去了。

“喂,醒来。”他拍著她被雨水淋得青白的脸颊,皱眉唤道。

怀中人仍是毫无动静,照样昏沈。

“狡猾的女人,想用昏倒来逃避惩罚吗?”他拧眉对著人事不省的江七巧露出一个狞笑,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面颊,手指缠上她柔顺的乌发,声音低幽而邪恶,“想都别想,江七巧,我的女人。”

他的眼神逐渐深邃变暗,缠著头发的手指渐渐拉紧,直到昏迷中的江七巧痛得呻吟了一声,他才蓦地松手。

“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真正的惩罚等你醒後再说吧。”他在她耳边低语著,“巧巧,你真该为你的正确选择感到高兴,倘若方才你选择跳下水去的话──”他顿了顿,唇边泛起残忍的笑意,眼神更深更暗了,“我一定会让你痛苦後悔一辈子的。”

轻柔的嗓音夹著可怕的y冷,毛骨悚然地让昏迷的江七巧也打了好几个寒颤。

第二十章洗浴(暧昧的辣)

当天夜里,一直未醒的江七巧因淋了雨的缘故,在客栈里发起高烧来。

“真是讨厌麻烦的女人呀。”耶苍有些烦心地咕哝著,却受不了诱惑地在那张鲜红欲滴的菱嘴上亲了一记。翕张的小口里喷出无比灼热的气息,含著淡淡的药香,真应了那句“吐气如兰”。“呵呵,倘若这份灼热不是高热引起的多好。”他在她唇边流连地轻啄,嗅著那沁人的淡香。

唤来店家请来大夫诊治,又花钱请人抓药熬药,从未做过的事今番全数做尽。心里不想让别人碰她,连女人都不允许,那就只有他亲自喂她喝药了。

“巧巧,你可真是好福气呢?竟有幸得我堂堂一个王爷,南海霸主亲自喂你喝药,伺候你洗浴,醒来後,你说该如何报答我呢?”他扶起江七巧,让她靠在自己x前,一手端起药碗,一手捏开她的下颚,很不温柔地将药硬灌入喉,满脸算计的笑容。

怪哉,看到她火红的双颊,发焦干裂的红唇,他心底有著心疼,更有著一股莫名的东西在环绕回旋。

喂完药,他扶她躺下,深深地凝视著。

女人本是束起的长发如今凌乱地披散在身体四周,衬得那张通红痛苦的小脸更加的无助,像个奄奄一息的孩子。“唉,可怜的巧巧。”他低叹著,怜惜地伸手抚著,滑嫩肌肤的良好触感使他眷恋不已,抚的范围也渐渐扩大了,脖子、x口,他触到了单薄衣衫下的隆起,火热的欲望顿时燃遍全身。他吃吃地笑了,这女人虽然脸像孩子,浑身也充满了稚气,身体却是货真价实的成熟的女人身体。虽然娇小,身体构造却非常的完美。

“客官,您要的热水送来了。”门外响起店家恭敬的声音。

耶苍眸子一闪,立刻拉上被子盖住曲线起伏的身体。“送进来吧。”他站起身,打开门,看著店小儿把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抬了进来。

店家和店小儿头也不敢抬地把热水抬到客人指定的地方放好,

“客官,请问还有什麽吩咐?”店家大气也不敢多出一下,垂著头战战兢兢地询问道。开店这麽多年,眼力还是有的,面前的这位客人可是自己怠慢不得的贵客,也是得罪不起的煞星。

“有事再唤你,下去吧。”耶苍不耐烦地挥挥手。

“是。那客官您慢歇息。”店家领著店夥计又恭敬地退出,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呼──出了门,他才终於长舒了一口气,那客人浑身的霸气和贵气简直压得他喘不过起来。“小儿,没事千万别在这间天字房门口乱晃。”他慎重地向一旁的夥计叮嘱道。

“晓得的,掌柜。”店小二也喘著chu气,出来才发现自个儿後背全湿透了。只要这客房里的客人没吩咐,不管听到什麽奇怪的事,打死他也不会到这儿来查看找死的。

耶苍阀上门,转回床边,被子一掀,被里发著高热的女人露了出来。

“呵呵呵呵,巧巧,为夫可要替你洗浴了。”他唇边勾起邪肆的笑,大手一把抱起昏迷的女人走向冒著热气的浴桶。

走到浴桶上方,抱著的手一松,昏迷的江七巧就这麽直直地落进桶中,哗啦一声,溅起好大的一片水花。幸亏人是昏迷的,否则定会呛上好几口水;也幸好她是昏迷的,否则肯定会跳起来愤怒控诉死男人的虐待。

扶起女人的头搭在浴桶边,耶苍笑眯眯地慢慢解开自个儿衣衫上的铜扣,一颗、两颗、三颗??????转瞬间,华丽的绣金白色单衣飘落在地,一具古铜色的充满了力与美的强健身躯裸露出来,每一条肌理的起伏分布都是最完美的雕琢,充满了阳刚,充满了x感。

微微俯下身,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女人的下巴,吃吃笑起来,“巧巧,要是现在你是清醒的,看见这具身体会有什麽样的表情呢?我可是真的很好奇很期待呢?”抬腿也跨进浴桶里,背靠著浴桶,把女人搂进怀中,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微微阖下眼,怀中女人身上的白色薄衣湿透了,变得有些透明,紧紧地裹著柔软的胴体。那起伏的x线更加明显,在水波的荡漾中轻轻晃动著,勾引著男人的眼睛。

其实自打两人第一次见面,耶苍就没怎麽拒绝过怀中的女人。此刻,他的大手更是从善如流地隔著湿薄的衣衫覆在了女人高耸的r房上。压了压,捏了捏,感觉既柔软又充满了弹x,著很舒服。於是,两手各捏著一边高耸揉玩起来,不一会儿,便见两颗小黄豆大般的硬点自薄衣里凸了出来,凸点透著淡淡的晕红,是女人的r尖麽?他用食指和麽指拈著硬点轻轻一搓,手里的硬点似乎更硬了,女人的身躯也在怀里颤了颤,真是有趣的反应。

吃吃一笑,他修长的指尖慢慢挑开女人的湿衣,将衣物褪置女人的腰间,女人光滑细嫩成熟完美的上半身便在清澈的浴水中摇曳起来。他很喜欢女人肌肤的色泽,感觉像是一颗非常圆润的透明珍珠被绚丽的晚霞染上一抹淡淡的轻红。大手轻轻抚上去,这触感,也如珍珠般滑润、细腻。带著薄茧的手心这次终於以著温柔的力道揉搓著,雪嫩中透著淡粉的两团高耸在揉搓中颤动著,顶端娇豔的两点像是雪中含苞待放的红梅,害得他总忍不住含上狠狠吸上几口。

好半晌,他才将女人的上半身清洗好,水已经微微有些凉了。耶苍挑了挑眉,劲气在全身运行,不一会儿,水温又上升到了最佳温度。他的手指索到女人腰间衣带的活结,轻轻一拉,薄薄的湿衣便如蝶翼般在水中散开,大手一扬,湿衣被抛出了浴桶,女人完全赤裸地偎在了他的怀中。

肌肤相贴相熨的感觉不但不会让他觉得恶心,反而产生了如躺云端的舒适感与满足感,轻飘飘的,温腻腻的,香甜甜的。“巧巧,我很喜欢你的身体喔。”他凑到她耳边吐著温热的暧昧的气息。大手抚过女人平坦结实光滑的小腹直直伸向最幽密的谷地。

大手最先流连地在茂密柔软的黑色草地里来回穿梭,时不时顽皮地卷起一g黑草轻轻拉扯。最後终於玩够了,才掠过芳草地寻到柔嫩丰美的花瓣,一片一片细细的抚摩搓洗著,指尖在红嫩的小x处打著转,一圈又一圈地来回画著。

“巧巧,快点好起来吧,让我好好抱你,嗯?”他暧昧地含住女人的左耳,有些喘息不定地低低呢喃著??????

第二十一章王爷不能胜任的工作

黑夜在暧昧中静悄悄地溜走了,白天在风平浪静中稳稳地度过了,星星和月亮再度登上了属於自己的夜色舞台,江七巧在昏睡了两天一夜後终於苏醒了。

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日思夜想的绝世容颜,那嘴角边的笑容一如既往地带著讥诮,但奇异地少了几分冷漠多了一份纵容。

这是梦吧?否则脑袋怎麽有些晕乎乎的,身子也软绵绵的,应该又是在做梦了。她抬起双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眼前的俊美面庞,没动,连那双黑金色的眼睛也没眨一下。唉,真的又是在做梦了。遗憾的同时,色胆也相应暴涨,两只小手放肆地在那张绝世俊颜上游走著。

手下的肌肤光滑而极富弹x,好真实的梦,她甚至都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呼吸!?半眯的双眼倏地睁圆了,看清楚了,耶苍王爷!那个当了她二十几天便被休下堂的耶苍王爷正真实地立在她眼前!自己的一双手正很不老实地放在人家的俊脸上!她死死瞪著他,大大地愣住了。

“著很舒服吗?”耶苍轻声问道,欣赏著女人万分吃惊的蠢样。

江七巧闻声,宛似被火烫到般,咻地收回手,双颊顿时泛起火红的朝霞,“对??????对不起??????”话刚吐完,她就想抽自己两嘴巴,y的,吐的啥狗牙?脑子抽了不成?她应该豪气万千、大大方方地说“手感是不错”才对。

果然──

“呵,你为什麽说对不起?”耶苍头向她压近了一些。

看看,连面前这男人也觉著奇怪了,这般的娇羞怯弱,实在与她往日的形象相去甚远啊!她当即懊悔不已。

“为什麽不继续呢?巧巧,我很喜欢你的抚。嗯?”上翘的尾音带著绝对旖旎的暧昧。

啊!?江七巧被耶苍接下来的话骇得倒吸一口冷气,这话是眼前的男人说的?!究竟是她的耳朵出了毛病?还是他的中枢神经搭错了线?

她不顾自身的绵软,挣扎著坐起来,不可思议地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你没有听错。”耶苍嘴边的笑容更大了,他径自抓起她的右手背搭在自己x感的薄唇上轻轻摩擦著,一双黑中带金的眸子向她散发著勾魂的粼粼波光,淡淡的声音也变得低沈暗哑,“巧巧,我很想让你抚身体的每个部位。”

江七巧惊骇得一动不动,更不敢把手抽回,她全身上下每一g神经都因耶苍可怕而暧昧的话语绷得紧紧的。

他??????他他是什麽意思?!老天爷啊,为什麽在她一觉醒来之後,这个叫耶苍的男人突然变得如此诡异,活像被鬼附体了?!难道??????难道外面天地颠倒了?!海枯石烂了?!六月飞雪了?!太阳西升东落了?!谁──有谁来好心地告诉她正确答案啊!!

“我??????我为什麽会在这儿?”她惊疑害怕地移开眼睛,喉咙发干,一颗心砰砰砰地像要从口中跳出来。

“你发高热昏迷了两天一夜。幸好,没烧坏脑子。”耶苍由她的手背逐渐向她细腻的手腕上吻去,身子倾得更近,眼中勾魂的波光更加潋滟,款款注视著她。

要醉了,她要醉了,江七巧感觉在这极具魅惑的邪恶挑逗下,小心肝的跳动越发地激烈,似乎要炸裂开来。虽然她色心不小,喜欢欣赏俊美的男人。但──天可怜见,活了二十二年的她,无论是在现代的二十一年记忆里,还是在古代的二十二年记忆里,记录的统统都是她追男人。她活了这麽大,别说被男人诱惑了,连封男人的情书都没收到过。突然间就面对如此高级别高规格的诱惑,她能忍住不喷鼻血就已经算是很淡定了。

“谢??????谢??????你??????照顾??????我。”发干的喉咙开始恶化成冒青烟了。恶魔,拿开!拿开那双恶魔之眼!快拿开!她在心中狂喊著,神智开始逐渐迷失,手腕上传来阵阵酥麻麻的电流。

“你只打算这样答谢我吗?”恶魔耶苍放下她的手腕,两臂撑在她头两边的床档上,将她困在自己的天地中,带著邪气的笑脸向她缓缓逼近。

独属这个男人的清淡冷香与阳刚x感扑面而来,江七巧又沈迷又惊惶,“那??????那你想怎样?”她自以为声音很大,出口後才发现是那样的虚弱无力,甚至带著低低的欲拒还迎,感觉矫情得很。唔,让她死了吧!

果然,耶苍发出吃吃的笑声,“巧巧,我想怎样你还会不知道麽?”

她羞愧万分间,愕然发现男人的眼睛变得幽暗神秘,像深夜的大海。幽黑深处却又跳跃著点点金光,金光逐渐转为熊熊燃烧的烈焰,炽热地灼烫著她的肌肤,焚烧著她的理智。男人那鬼斧神工般完美的五官全染上了浓烈的热情,挟著缕缕陌生的柔情一丝丝向她缠来。

她醉了,她真的醉了,这是她从未看过的耶苍,一个热情的带著柔情的耶苍。於是,江七巧再度眼瞎了,心盲了,彻底沈沦了。

“我要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宣告了男人最狂妄的霸道。

“咕噜噜咕噜噜??????”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随即响起。

所有的旖旎魅惑,所有的柔情霸道顷刻间灰飞烟灭,四只眼睛不约而同地转到第二道声音的出处──江七巧的肚子。

??????

??????

江七巧非常尴尬地抽了抽嘴角,在耶苍诡异冷森的瞪视下低下了头,声若蚊蝇,“那啥,我??????我两天一夜没??????没吃饭了麽。”

耶苍持续瞪视她,直瞪到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才缓缓开口,“很好,女人,很是时候。”y森森的语调充分显示出男人情绪的极度糟糕。

江七巧吓得缩著头不敢动弹一下,但管不住的肚子却在此时咕噜噜地又高歌一声。

耶苍的脸色更加y森,右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抬起,狠厉地盯视著她心虚不安的眼睛,唇边勾出一抹狰狞的笑,“真、的、是、很、好!”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好似从牙缝里迸出。

人家都说了两个很好了,她总是闭口不谈会不会把眼前的怒狮惹得狂x大发。胆战心惊地瞄了一脸狰狞的怒狮,她期期艾艾地开口,“谢??????谢,我??????我觉??????觉得??????不??????不是??????太??????太好。”

话音一落,下巴上一阵剧痛,面前黑金色的眸子瞬间半眯,暴s出可媲美极地的寒光,怒狮浑身迅速燃烧起三味真火,男人狂化了!

完了完了,她好像干了火上浇油的蠢事!江七巧干脆破釜沈舟,眼睛紧紧一闭,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王爷,人家的肚子好饿好饿好饿好饿,都饿痛了。”她撒著娇,迭声嚷嚷著。

??????

耶苍一把扯下她,袖袍一甩,迅速起身打开房门,“店家,拿上好的吃食来。”那高昂的语调满含著杀之而後快的渴欲。

在强有力的威慑下,眨眼间,店家掌柜就带著店小二火烧屁股般唰唰唰端进几盘油爆爆香喷喷的大餐和一桶喷香的白米饭。

江七巧瞄瞄颗粒滚圆的白米老干饭和油水横溢的美味大餐,怯怯地小声建议道:“王??????王爷,好??????好像久??????久不进食的??????人适??????适合吃??????吃清淡的??????粥之类的。”为了自家身体著想,她鼓足了大无畏的英勇牺牲j神去捋狂狮的尾巴。

极地冰光和三味真火又朝她铺天盖地地袭来,她瑟缩了一下,垂下头把自己缩成一团。

砰,门再次被狠狠打开,“拿上好的粥来!”语调中已开始磨刀霍霍了。

再眨眼间,一锅蛋蓉瘦r粥火速摆上了桌子。

“吃!”冷森森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一只装满糯粥的小勺伸到了嘴边。

江七巧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见耶苍正坐在床边,一手端著冒著热气的锅子,一手拿著装著糯粥的勺子,他他咋不拿碗盛呢?如果不是男人面上布满了狰狞,她相信自己一定会爆笑出声,d,那造型和王爷的尊贵霸气实在是太不和谐了!

“吃!”嘴边的小勺子动了动,一个字的命令再次发布。

她忍住狂笑的冲动,乖乖地张嘴含住。

噗──又一口喷出,粥粒天女散花般喷了对面男人的一身,连那张绝世俊颜都没能幸免。

“该死的女人!”耶苍暴跳如雷。

这一次,炸毛的江七巧完全无视他的愤怒,伸出烫红的舌头不停地用小手猛扇,嘴里同样愤怒地嚷嚷著,“好烫!好烫!猪!猪!猪!不知道吹冷吗?!烫死我──呃”一只大手在眼前一晃,骂人的声音嘎然而止。

“巧巧,你在嚷什麽?我好像没有听见喔。”耶苍暴怒的声音突然平静得可怕,仿佛带著温柔的轻风,徐徐拂过面颊,而他的右手危险地扼住了女人的脖子,只需轻轻一拧,女人便会香消玉损。

江七巧猛地打个寒颤,回过神来,彻底完蛋了!她她她刚才喷了??????喷了耶苍一身一脸!居然居然还骂骂他是??????是猪!?好像还还不止骂骂了??????一声!!

看著那双与平静语调极不对称的充满暴虐的黑金色眼睛,江七巧通体透凉,眼圈一红,眼泪滚了出来,垂下眼,嘴巴轻开,嗫嚅著:“对??????对不起,王爷,我??????我不是故意的。”害怕的泪一滴接著一滴落在单薄的白色里衣上,一会儿工夫便浸湿了一大片。

??????

不知何时,脖颈间的大手慢慢撤离,“吃!”一只装满糯粥的小勺再度出现在唇边。

江七巧诧异地抬起头,面前的耶苍又恢复了先前的爆笑造型,只是表情平淡无波,连眼睛里也是淡淡的。放??????放过她??????她了吗?她惊疑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在干下这等大逆不道的罪行後,竟然还能平安无事?!连层皮也没脱!?这y明显忘了几天前她还干了休王爷这件更为忤逆的大事。

“吃!”

再不敢犹豫,江七巧赶忙张开嘴含住。粥温温的,吞进嘴里正合适。

“吃!”又一勺递了过来,她立刻吞下。接著又是一勺、一勺、再一勺,小勺接二连三地递到嘴边。

江七巧鼓著嘴,眼泪汪汪的哀怨地注视著面前专心喂食的男人,王爷,您老人家好歹停得一停,给她个吞咽的时间缓冲一下吧。

果然,高高在上的王爷是绝对不能胜任喂食这项低等技工工作的。不过,这次打死她也不敢说出来了,只好拼出吃n的劲儿努力加快吞咽速度??????

第三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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