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傍晚有些凉了,怎不多加一件披风?”略带责备的声音自身後响起,一件温暖的锦云披风轻轻搭在她肩上,身子也被搂进一个温暖宽阔的怀中。
心中一暖,她转过身体,看向海苍帝。最後的夕照也在这张绝世容颜上镀了一层淡淡的晕黄,柔和了面上的冷峭和疏离,黑色眸中的金色与霞光交相辉映,衬得一双眸子越发的琉璃灿烂,清冷深邃。乌黑如檀木的长长发丝像是有著生命力的海藻般在空中飞扬摇摆,更加深了男人神秘的气息和狂傲的霸气。
“好长的头发。”她扬手捉住一缕,在手腕上缠绕著。以往海苍帝总把头发辫起来缠在肩上,她也从未去注意过,没想到他的头发放下来後竟然长及膝弯,而且发质黑亮顺滑,如一匹上好的丝缎。
“巧巧,你又在调皮了。”海苍帝皱了皱眉,轻斥道。
“别生气嘛。人家只不过是玩玩你的头发而已。”江七巧赔笑著吐吐舌头。
他眼神一暗,声音低沈下来,“我们元人的头发是不允许别人随便乱碰的。”修长的双臂搭上了船舷,将她困在当中。
江七巧笑得很赖皮,她将缠著头发的手腕举到他眼前,“可我喜欢你的头发啊,那麽黑亮滑顺,比女人的头发还美。再说我不是别人,是你的妻子,就算碰了也是无罪的。”
海苍帝低低一笑,右手捏住她发间的丝带轻轻一抽,发著蓝色幽光的细黑发丝如瀑布般立时倾泻而下,一直垂到臀部。有力的手指撩起一缕黑发摊放在手心中送到鼻尖深嗅,“巧巧的头发也很美啊,为夫很是喜欢为其梳妆呢。”
理出手腕间的发丝,又捉起海苍帝手中的发丝,江七巧冲其神秘一笑,在海苍帝变得暗炽的目光中,小手灵巧地翻转,将两缕发丝结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拈起那个黑色的发结放在他一直摊开的手心上,悠然道:“苍,夫妻结发,结发夫妻。”
大手轻轻握住发结,递到薄唇边深深吻著,幽深的目光始终不离面前的人儿。
天边的乌云吞噬掉了最後一丝残阳,灰暗的苍穹中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天与海连成了一片空蒙,氤氲的雾气开始在微黑的海面上弥漫,弥漫,一直弥漫进海苍帝黑金色的眸中。
在这样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江七巧的脸微微地红了,眼睛羞涩地移到旁边的船舷上,身体试图转向海面。
一只强健的臂膀有力地揽住她的纤腰,紧紧拥贴上坚实的高大身体。
她使劲挣了挣,不能动弹半分,“苍!”她有些心慌,抬起头看向他。
迎接她的是一个火热的亲吻,狂猛得连一丝抗拒的时间都没有。
炽热的舌强势地在她嘴里翻卷吸缠,著魔地舔遍口腔壁的每一处细嫩,那份热烈竟让她觉得有些发疼。
“巧巧,我的巧巧呵。”唇齿缠绵相依间,耳畔听到海苍帝的呢喃,眷念而深沈。
海风开始强劲起来,呼呼地刮著,如墨的发丝在劲风中凌乱地狂舞,相互交缠得更紧更密??????
“启禀岛主,南岛已经顺利抵达。”船长恭谨的声音自紧闭的舱门外响起,“三位总事已带著手下儿郎全在岸边恭迎。”
“知道了,下去吧。”舱内传出极富磁x的慵懒嗓音,听似平淡的语气中含著不容挑衅的威严。
“是。”船长悄然退下。
舱内
海苍帝细细在怀中人的唇上吻了吻,方才懒散地从榻上起身,理理凌散的乱发,再慢慢的,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
江七巧翻过身,趴在榻上著迷地看著男人的一举一动。真的好像一头初醒的雄狮,慵懒、高傲却又饱含危险x与蓄势待发的强横魄力。
男人内著白色的里衣,外罩一件绣著浅金暗纹的暗青色锦袍,腰间垂系一块莹白半月玉阕。长长的漆黑发丝用同色暗青金纹的发带松松拦腰系住,威慑中流溢著风流意态,风流中浸润著高贵疏离,她不禁看得有些痴了。
海苍帝打理好自身後,抬头一看,就见榻上的人儿一副呆呆的垂涎样子。他忍不住笑了,笑容中有著自得、骄傲与自负,还有浓浓的溺爱。
“巧巧,口水流出来了。”他坐回榻上,戏谑地伸出食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江七巧一听,慌忙用手抹向嘴边,哪儿有什麽口水?“你骗人!”她不依地指控道。
“为夫是骗人,不过你要是再发呆下去的话,我是不怎麽介意的。岸上等著我们的人可要站到腿断了喔。”他俯身将她圈在臂中,轻吻著她美丽的裸背。柔声道:“巧巧,为夫替你更衣吧。”话音刚落,唇下的肌体立刻变得紧绷僵硬。
“不要!”江七巧紧张得大叫,觉得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烫。她快速从他臂弯的缝隙中溜出,泥鳅般滑溜进一旁的被子里裹了个严严实实。
海苍帝不甚在意地自衣橱中取出一套淡紫色的裙子,把江七巧连人带被地搂进怀中,压著嗓子继续劝哄道:“巧巧,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丈夫替妻子更衣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乖,出来。”他轻轻拍著怀里的茧蛹。
不是吧,据她有限的古代认知中,自古以来好像都是当妻子的服伺丈夫更衣吧?这个男人如此哄她,肯定没安什麽好心。傻子才出去呢。江七巧裹得更紧了,那怕已经被闷得喘气有些艰难了,也誓死坚守著这块阵地。
“别害羞。巧巧,你可是第一个让为夫伺候的女人呢。”恶魔抛出了一块巨大的是女人就无法拒绝的诱饵。
果然──鱼儿上钩了。
“真的吗?”江七巧听到“第一”两字,立刻控制不住地从被中伸出了憋红的小脑袋,惊喜地求证道。
“当然,为夫从不打诳语。”海苍帝顺势吻住她的小嘴,低低的嗓音缠绵而温柔,“巧巧,为夫不是早就承诺了永远只要你宠你一人吗?当然也只伺候你一人了。”
她痴了、醉了、傻了,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的笑容痴痴憨憨的让人心怜不已。
海苍帝轻轻拉开被子,怜爱地把她整个儿纳入怀中,火热的细吻密密落在她的脸上、眉上、眼上、鼻上、唇上,“巧巧,说,你是我的。”他霸道地命令著。
“你是我的。”江七巧定定地看著他,柔顺地吐出。
他没有忽略掉那双大圆眼底一闪而逝的狡黠,笑意不可抑制地在心底荡开。
“没错,我是你的,你呢?”他深深凝视著她,眼底有著无限的柔情和蜜意。
江七巧嘴边的笑意变得满足,身子微微前倾,一字一字在海苍帝耳边说道:“我、是、你、的。”说完後,脑袋飞快地埋进他的脖颈窝中。
“巧巧,为夫替你更衣,可好?”他抚著已红透的嫩肤,再次柔声道。
她嘤咛一声,轻轻在他怀中颔了颔首。
海苍帝抖开衣衫,温柔地替她一件一件穿上,间或落下几个轻吻。
第三十四章南岛保命最高生存守则
当海苍帝与江七巧自舱门内相携而出时,滚雷般的浑厚啸声突然从四面八方同时蹿起,惊涛拍岸,地动山摇。前来恭迎岛主回岛的上千儿郎丹田内冲出的绵劲啸声狂野奔放,震撼灵魂,听之无不心潮翻滚,血y沸腾,凭空生出一股笑傲天下的豪情。
当然,这是对别人而言,比如说南岛上的岛民,一听这啸声就知道他们伟大的岛主回岛了。对毫无心理准备的江七巧而言,这啸声不亚於吓死人的鬼哭神嚎,若不是有海苍帝的手臂撑著,她可能早就被骇得脚下一软栽进海里了,哪还能顺顺当当地踏过甲板踩上坚实的土地?
d,改革!她一定要改革这种不利於身心健康发展的野蛮欢迎方式!现代的欢迎方式多好,一群嫋嫋娜娜的礼仪小姐笑意盈盈,温柔款款地对著你嘘寒问暖。好,从明天起,她就挑上七八十个俊美男人培养成礼仪先生,手捧鲜花,分两列一字排开,那场景??????一时间,她又想岔了。
“属下恭迎岛主及夫人回岛!”啸声过後,领头的三名男子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敬道,神色间是完全的服从与忠诚。
“属下恭迎岛主及夫人回岛!”三人身後紧随著单膝跪下了上千人,动作整齐,姿势标准,巨大厚重的恭顺合声把正在胡乱yy的江七巧又给震了回来。
凝目望去,面前跪了黑压压一大群人。排列整齐的扇形方阵,横看一条线,竖看一条线,斜看还是一条线!方阵中升腾回旋著磅礴的气势,压倒冲破一切的力量!这这──真是让人心惊r跳啊!!二十二年来无论在那个时代都身为平常人的江七巧华丽丽地──脚抖了。此时此刻,她十二万分感谢曾一度让她烦恼不已的古代拽地长裙。为啥呢?遮丑了啊!!努力端正好上半身,她偷偷斜眼瞟向身边的男人。
一脸的雍容冷然,一身的高贵清华,上下流溢的是君临天下的傲睨霸气。这是她所不熟悉的海苍帝,他就那样笔直站著,漠然的眼睛淡淡扫过所有,不起一丝波澜,宛似俯瞰苍生的神祗,虽然站在她的身边,感觉却离得很遥远很遥远??????
“起来吧。”冷冷的声音里含著不容违抗的威严。
“是!”巨大厚重的合声再度响起,数千人齐唰唰地站了起来,每一个都像一g挺立的标枪,剽悍、锐利、充满了危险。
身边的男子突然转头看向她,正巧逮住她偷瞟的眼睛,冰封般漠然的黑金色眼睛泛起了温柔的涟漪,遥远的距离刹那间变得近在咫尺。
“巧巧,左边的是邪风,中间的是狂浪,右边的是怒涛。”海苍帝指著面前的三名男子逐一向她介绍,声音柔和清润。
江七巧对他柔柔一笑,心里的迷茫如春阳下的白雪悄然消融。是了,那个神祗君王般的海苍帝是别人的,本就离她很远。这个温柔霸道的海苍帝才是她江七巧的男人,近在咫尺的男人。她扭头打量著他的三个地位最高的总事,眼睛倏地睁大──
邪风著一身白色儒服,身形高挑,肌肤雪白剔透,五官如女子般y柔美丽,长长的柳眉心间长著一颗豌豆大的鲜红欲滴的朱砂痣,没有庄严和慈善,有的是一种万分妖异的蛊惑之美。
狂浪异族服饰,身材高大均称,小麦色肌肤,披散著凌乱张扬的及肩黑发,齐眉勒一g蛇形黄金额饰,五官阳刚俊美,黑眸亮如天上星辰,其气质狂放不羁却也优雅无匹。
怒涛黑袍罩身,虽看似空空荡荡,却仍给人冷冽剽悍的感觉,古铜色肌肤,毫无光泽的墨发死气沈沈地垂到腰臀,五官完美如冰雕,一双墨绿的眸子像是两个浓绿的死潭。可那眼神却很不搭调地异常犀利,像是能透视人心。
啊!啊!!啊!!!江七巧心里连续发出三声惊叹,随即不停地流泪。为什麽?为什麽老天爷不让她穿越後一张眼就看见这三个风格迥异的大帅哥?!为什麽,为什麽要让她遇上海苍帝进而在他一棵树上吊死??!!如果──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她一定要高举np的旗帜,坚定不移地迈进穿越女np的王道之路!!!!眼睛已经不会转圈了,心里除了後悔还是强烈的後悔。
“巧巧,你在想什麽?”耳边传来轻轻柔柔的问询。
“我在深切後悔。”过度沈迷的人犹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後悔什麽?”更轻柔的声音中开始隐含勃发的怒气。
“np之路彻底封死了??????”继续盯继续看,用眼神剥光他们!既然不能收为己用了,过过眼瘾总是可以的吧。
“n??????p?”下巴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硬生生转了个方向,一抬,对上了一双黑金色的充满暴风骤雨的眼睛,“巧巧,为夫不是很懂,你能替为夫解释一下吗?”薄唇边泛起了狞笑。
啊?!江七巧终於警醒了,她她她居然当著海苍帝的面对著别的男人垂涎三尺,而且一看还是三个!死了死了!这下不要说np,光这一个就能把她吊死!绞死!咋办咋办呢?大脑以非常人的速度高速运转著。
“巧巧,说话啊,为夫还在等著你np的答案呢?”略带薄茧的麽指威胁十足地缓缓摩挲著突然有些发白的柔嫩唇瓣。好色的死女人,今儿个不好好收拾她,他这个南岛岛主就让她来当!
“啊,np啊──”江七巧像是在漫漫黑暗中看见了黎明的曙光,“np就是恩批嘛,你知道我我喜欢到处游玩,看到你的手下那麽多,觉得??????觉得今後要要得到你??????恩批的??????游玩之路肯定是是困难重重。”终於──终於万分艰辛地拗过来了。一席话说完,白玉般的额上已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这死女人还在死不认错地巧言令色!就算他不懂她嘴里的np,但光看她如狼似虎、熠熠发光的垂涎眼神也能把她脑袋里想的猜个八九不离十。
“巧巧,你怎麽好像很热啊?”轻柔的声音转为关切。
“哈哈,那啥,今天太阳很大啊。唉,这烈日炎炎的秋老虎真让人心烦。”江七巧掏出小手绢优雅地拭去额上细汗,顺便搭手望了望天。霎时,身体僵直了,动作定格了??????天要亡她!
“咦?巧巧,你不知道吗?昨儿晚上下了场暴风雨,今儿这天还一直y沈沈的呢。”危险的男人笑意涟涟,也搭手向天上望去,“唔,看这天色,指不定待会儿还有一场更──猛──烈──的──暴──风──雨!你说,是不是啊,巧巧。”他转过头,对著她笑著,狰狞地笑著。
眨巴眨巴大圆眼,江七巧泪如雨下,“哇哇,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哇哇,我不该意志不坚,不该左摇右晃!我应该坚定不移地只对著你一个男人流口水!哇哇,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真正的鬼哭神嚎响彻了整个南岛。
海口边肃穆地站立著上千g笔直的人形石柱,没有一个人动,没有一个人发声。除了那能刺破耳膜的凄惨号叫外,剩下的就是沈寂,死一般的沈寂!
面对命令要惟命是从!面对任务要高效完成!面对困难要迎难而上!面对突变要沈著冷静!面对危险要勇於牺牲!面对失败要奋发进取!面对胜利要不骄不躁!这是苍堡每一个优秀儿郎的必遵守则。
如今面对夫人的三尺垂涎与岛主的横飞醋意,更要做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非礼勿听!非礼勿看!沈默!再沈默!现场每一个苍堡儿郎不约而同地心有灵犀地为自己独家制定了同一份南岛保命最高生存守则。
心声啊,偶的心声,这秋老虎真的是让人心烦。(__)请童鞋们继续支持捧场!
第三十五章“猛烈的暴风雨”(一,中辣)
话说前面:嘿嘿,偶再次承认,偶也是个好色猥琐变态滴腐人。(__)嘻嘻……
y翳的天空在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号中越发暗沈了,灰蒙中开始涌动著黑色的流云。呼──呼──海风猛烈地刮著,卷起千堆巨浪重重地拍击在岸边的岩石上,预示著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海苍帝伸指一点,鬼哭神嚎戛然而止。
正哭号得酣畅淋漓的江七巧忽觉喉间一麻,她就成了跳上岸濒死的鱼儿,光张嘴发不出声了。一股正要破口而出的号哭劲流就这麽被硬生生地掐断,x口一时间闷堵得极为难受。这这臭男人居然点了她的哑x!略带责难的目光瞪向面前的男人。
接收到她责难的目光,男人不甚在意地微微一笑,道:“巧巧,为夫这是在替你著想。你现在还是省点力气,仔细想想待会要怎麽应付猛烈的暴风雨吧。”抬头看看天,又转头淡漠道:“暴风雨快来了,邪风,你等可做好了防护?”
“岛主请放心。”邪风敛眉答道。
“好。今次的洗尘宴就不用张罗了。”交代完後,双臂搂住身边的人儿,青影一晃,已如冲霄黄鹤,杳然无踪了。
上千g人形石柱此刻终於有了些微的软化,但仍没有人敢开口,只频频用著心灵之窗进行无声地交流。
“那就是夫人?居然像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凶暴血蝶,果然名不虚传啊,真想知道三个被狼视的总事心里是啥感受?”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寡情的岛主吃醋的一天,这辈子没白活了!”
“唔,原来岛主是个恋童癖,难怪对那些个绝色美女没兴趣!”
“喔,夫人是个好色癖,这算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绝配!”
??????
虽然身後寂然无声,但不用转身,邪风三人也大致能猜到相处多年的手下在干啥在想啥。心里有些焦瘁,无力吼,也不知该呵斥些啥。夫人发绿的狼眼让他们後背汗毛倒竖,以後还是尽量避免出现在夫人面前吧。
屋外响起了劈里啪啦的炸雷声和狂风呜呜的呼啸声,瓢泼般的暴雨从天上倾泻而下,毫不留情地冲刷著大地的尘埃。
屋内,暗青色的拽地幔帐重重叠叠,帐帏的最深处有一方十平米左右的热池,蒙蒙白烟正从透明的水面上嫋嫋升起,池四方的虎头喷水口处镶嵌著几颗硕大的夜明珠,虽不说把屋内照得纤毫毕露,却也是清晰可见。池边铺著厚厚的棕黄色兽毯,靠南边的罗帐边放著一张红木雕花矮桌,桌上放著一个暖水瓶,一壶酒,一个白玉杯,还有一个黑沈沈的箱子。
小桌边还有一张扶手软榻,软榻上躺著一个看样子十二三岁的玉雪可爱的女孩子,双手被青金色的丝带分绑在软榻两边的扶手上,正满脸惊惶地看向坐在软榻边的高大男人。
“苍,你??????你干嘛要??????要绑我?!”解开哑x的江七巧胆战心惊地问道。离开海口,她就被海苍帝一路挟持到这个房间里,不由分说地绑在了软榻上,这情形怎麽看都忒邪恶,很像??????很像她以前yy海苍帝的情景!s?不会吧?!对了,那个才被送进来的黑箱子里装的是什麽?她怎麽有种不妙的预感。
腰间的束带做了绑带,海苍帝暗青色的锦袍随兴地敞开著,露出绣著银色暗纹的白色里衣,两络长长的乌发垂到了x前,黑、白、青三色交错相称,清新而雅致。他斜睨著眼,意态闲适,眼里却充满了邪魅的危险,暗沈的诡谲。
“那是因为巧巧犯错了。”修长的食指滑过微张的粉唇,他仿佛风轻云淡地笑著。
“我??????我承认错误了,我??????我会改的。”大圆眼含著泪花,娇嫩的嗓音委委屈屈的。
海苍帝低低笑出声来,眸子里染上一层极淡的明媚,“巧巧,你见过真正改掉吃粪习x的狗吗?”不等她接话,又立刻道:“为夫是没见过的,就算是养在皇g内院,吃著山珍海味的珍贵名犬,一旦看见了臭粪,也是摇头晃脑地猛扑上去的。”
“太chu俗掉份儿了,你应该换种说法江山易改,本x难移才对。”她听著十分不顺耳,也觉著和海苍帝本人太不搭调了,瞬间忘了委屈,立刻纠正道。
“喔?”海苍帝一挑眉,眸中金光闪动,“巧巧,难得你也这麽认为自己的毛病和狗的习x很像?”
??????
真的勇士敢於直面惨淡的人生,被这麽一而再,再而三毫不留情地人格侮辱,就算是泥人也倘有三分泥x,何况她本身还是一个千惯万宠出来的女人。於是,江七巧的勇气勃发了。
“嘿嘿,苍,我是吃粪的狗,你是啥?”她笑得猖狂。哼哼,骂人之前也不想想咱俩的关系。我要是母猪,你就是公猪。我要是吃粪的狗,你麽──哼哼哼哼??????
??????
海苍帝的脸色y沈下来,浅浅的笑变得有些扭曲。以这死女人的德行果然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不再多说废话,长指一勾,拉开她腰间的紫色纱带,露出白色的里衣。
哼,怕啥。本姑nn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处女。勇士江七巧面色镇定地看著海苍帝。
长指再一挑,里衣的束带被挑开,露出淡紫色的肚兜,饱满的x部随著呼吸起伏不定,煞是诱人。
怕??????啥??????本本姑nn又不是没和你滚过床单。勇士江七巧镇定的面色出现了几丝裂痕。
长指一撕一扯,外衣和里衣变成了破布远离粉嫩的娇躯,只剩下淡紫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
“啊──”勇士江七巧惊呼一声,脸上的镇定破裂成碎片,两抹红晕爬上脸颊,变成了害羞的狗熊。
“巧巧,怎麽?害羞了?”海苍帝唇边扭曲的笑意加深,两指揪住了其中一个暗藏在肚兜下的蓓蕾。原本那触感是宛如婴孩般的柔嫩,然而,随著他指间不断地捻弄戏玩,小小的尖端开始充血突起,变得挺立傲然。
“苍,我错了,住手好不好?”江七巧从未被这样捆绑著挑弄过,身体居然比平时更加敏感,一丝近乎刺痛的快感从指间中的蓓蕾处传来,如轻烟般缭绕心房,平平生出一股软绵的渴欲。
“错了吗?”他淡淡地随口问著,另一只手拉开肚兜的系带,除去娇躯上身最後一片遮挡。粉腻的肌肤,充满弹x的丰嫩无不撩动著人x的饥渴。
“错了,错了。”江七巧忙不迭地娇软回应道。
“晚了啊,巧巧。”他俯下身吻住她小小的菱唇,两只大手覆上两团丰盈使劲地揉弄挤压著。
“唔唔??????唔??????”她一面竖起舌尖用力抵抗著他在口里狂猛肆虐的凶舌,一面用力扭动著身子,试图摆脱他过重的揉捏。
察觉到她的抗拒,海苍帝在她唇上重重一咬,手指捏住她的两个蓓蕾用力一拧。
痛叫声溢出交缠的唇齿,她胆怯地放弃了反抗,乖乖地任由上方的男人尽情攫索。痛并快乐的奇异感受在体内蔓延,身体泛起了阵阵热燥,忍不住又开始扭动起来,不过这一次是因情欲而动,扭得缠绵旖旎。
海苍帝缓缓抬起头,凝视著带上情欲的火红小脸,唇边的扭曲变成了邪佞,两指夹住妖豔欲滴的红樱桃,缓慢兜转。
“哦??????”江七巧发出难耐的吟哦。
“再大声点,巧巧,为夫很喜欢听呢。”他慢慢加重拉扯的力道,胁迫著人儿听话。
“啊??????”双峰因刺激而紧绷,甚至因亢奋而感觉疼痛,她下意识地绞缠著双腿,希冀能解除体内燎原的燥热感。
欣赏著她被情欲煎熬的模样,他唇边的邪佞更深了。
再次低下头,海苍帝张开口,将她肿胀的红樱含入口中,尽情吸吮。解放出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隔著亵裤大力按压揉弄起来。
江七巧无法自抑地呻吟起来,当那只大手扯去薄薄的亵裤,长指倏地猛c入花径时,小嘴发出一声尖呼,身体猛的一阵哆嗦,甬道里强烈收缩著,喷出大量芳香的蜜y。
海苍帝抽出修长的食指,上面沾满了晶莹芳香的黏y,大掌也被喷洒得湿淋淋的。
“啧,巧巧被绑著特别有感觉啊,为夫的手指才进去就喷潮了。”他伸出舌尖y靡地舔去指上的蜜y,笑得分外邪气。
江七巧羞愤欲死,紧紧闭上眼睛不愿看他y靡撩人的模样。
“巧巧不看麽?为夫可替你准备了好东西呢?”上方的男人吃吃地笑起来,得意而y荡,明显含著不怀好意。
第五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