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该死的兔崽子。”海苍帝狠狠咒骂,又连忙问道,“此病可能医治?”
莫夜点点头,“属下能医,只需放出里面的脓y,再配以属下调制的药膏外敷,连续喝上三服药即可。只是??????”他突然沈吟不语。
“只是什麽?”
“只是属下施行的针灸之法会让夫人疼上好一阵子。”莫夜面显为难,“此法最是有效,夫人之病若再拖下去就恐有x命之忧。”
她知道,拖下去最後很有可能形成r房後脓肿,或r汁自创口处溢出而形成r漏,甚至可能发生脓毒败血症,放在古代就是死路一条。
“莫夜,你治吧,我不怕痛。”她心一横,咬牙道。
“岛主??????”莫夜征询的目光看向海苍帝。
“巧巧。”海苍帝转过她的头,浑厚阳刚的磁音轻柔无比,“你真的下定了决心麽?”
“苍,我想快点好起来,免得你们老是为我焦心。”无力的小手轻轻抚上男人憔悴的面容,这个男人眼中的慌乱焦虑这几天她一直看在眼里,才赶进屋的男人眉眼间的狂乱她也尽收眼底。还有门帘外的男人,一个轻功卓绝的男人竟然能听到他焦躁的来回踱步声。
“巧巧。”海苍帝握住她手,眸中是浓浓的怜惜和心疼,“不用怕,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嗯。”她重重地点头,恍然又回到了生产那一天。
“莫夜,治吧。”海苍帝对莫夜点点头。
莫夜颌首敛下眼眸,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卷著的布包,缓缓将布包展开,里面排列著十几g或长或短,或chu或细的银针。
“岛主,此病病g仍乃筋脉腺管不通,属下要打通夫人阻塞的相关脉络,不能点x,还请岛主禁锢好夫人的身体。”狭长的眼眸看向江七巧,湛然神光中流溢过清晰可见的疼惜,“夫人,疼痛时万请忍耐,属下不会耗时太久。”
“我信你。”江七巧温顺地闭上眼睛,实在不敢看那一排排恐怖的银针。
黑暗中,她感到一个略显chu糙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托起右r,r尖上突然一凉,紧跟著便是一股蚀骨的刺痛。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在海苍帝怀中颤抖不已。
“夫人,属下正以空心银针刺入r管,待会脓y可从此针内尽数排出。”莫夜口里解释著,手上半点不慢地又将一g空心银针刺入左r尖内。接著运针如风,分别在江七巧的肩井、天宗深深c入银针,提c捻转,直至她痛呼连连,再取数针刺入足三里、曲池、膻中、中脘。留针後,左手托患r,右手按r上及其四周脉络,有节律地震荡。
“呜呜??????呜呜??????好痛好痛!苍,好痛!”江七巧只觉剧痛难忍,似比分娩还要痛上十倍。
“巧巧,不痛,不痛呵。”海苍帝紧紧箍住她的腰身,不断亲吻落泪的圆眼。
“呜呜??????莫夜,轻点轻点,我好痛!好痛!”她呜咽著,眼前一片模糊。
“夫人,再忍耐半会儿。”汗水自莫夜额际滴滴滚落,不是病难治,而是心疼的。
邪风倏地驻住脚步,手几次欲将门帘掀开,最後都颓然放下,心头翻涌著内疚,心疼,都怪他,这都怪他,倘若当初坚持让夫人涂抹药膏,指不定便不会有今日之痛。
一炷香工夫後,突然听得莫夜一声欣喜的轻喝,“好,脓y出来了!”
夫人疼痛的哭喊声随著这声轻喝渐渐弱了下去,他绷紧悬著的心这才如释重负。转身走到摇篮处,看著两个兀自酣睡的婴儿,唇边微露笑意。这俩个小家夥,还不知道娘亲为他们受了多少罪。
南岛的双子妖魔(一)
南岛上有一对双子,是南海霸主与其夫人的爱子,也是南岛上有名的双子妖魔。
这对双子现年十岁,长子海恋风,又名恋风?蒙特亚格;次子海慕夜,又名慕夜?蒙特亚格。
双子面貌一模一样,但也很好区分。兄弟俩一双瞳眸都是一黑一金,不过哥哥是右眼纯金,弟弟则是左眼纯金。除了眼形肖像爹亲,其余五官都偏向娘亲。这让他们的娘亲江七巧很感欣慰,常常捧著他们的脸蛋啾个不停,念叨著没有白生白疼一阵。好在他们没有遗传到娘亲当年的孱弱体质,也没有过早服下啥固本养颜的灵丹妙药,两张小脸在长了十年之後,终於逐渐脱离了玉雪可爱的范畴,慢慢往男孩子的阳刚俊朗上长去。虽说可能比不上爹亲的绝世俊美,但好歹也算小帅哥两枚,充分证明了其母的容貌是个大美人胚子。当然,以上最後一句也是他们娘亲最常感叹的一句话。
海恋风和海慕夜一直觉得自己是世上最悲剧的孩子。
悲剧之一:
别人家的孩子都是爹疼娘爱,他们家却是家门不幸。首先,那个亲生的爹满腔满心的爱都扑在了娘一个人身上,心情好时,才会给他们播撒点爱的余光以便成长。据说他们刚出生那会儿长得太难看,爹怕招惹娘心烦,竟早早做好了随时丢弃他们的准备。切,他们好歹也是他对娘爱的证明不是,咋能说丢就丢,没一点留恋呢?也不想想他就只有他们这两个种,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还得依靠他们。不是说女人如衣服麽?亏他还是一代霸主,大元朝的王爷,怎就看不透这点,拼死赖活非要吊在娘这件chu布衣上呢?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其次,那个论理说应该爱儿如命的娘,唉,提起来就是一声叹息。虽说娘总嫌弃他们长得丑了点,但毕竟是从她自个身上掉下的两块r,口里说著丑,心里还是对他们很疼爱的,不然也不会亲自哺r他们了。问题的关键在於他们的娘有一个众所皆知的坏毛病──好色癖。每当看到怒涛和狂浪家的儿子时。娘总会双眼放绿光,如狼似虎地盯上片刻,然後转头哀怨无比地再盯著他们看上片刻,最後毫不犹豫地遗弃他们,兴奋地狂喊著“绝美小正太!啵一个!”冲向狂肆、狂放和怒轻潮。也不怕会给人家小孩子留下严重的心理y影,抱起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狂亲狂吻,当场总会黑了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很多人的脸,也总会让他们温暖的小心脏突然变成凉拔凉拔的。
唉,爹和娘实在该认真反省一下,就算他们真长得太过难看,也是爹娘的责任,和他们没有半两银钱关系。只是这显而易见的道理爹娘就是能做到视若无睹,面对这种明显不负责任的逃避行为,他们在抗议无效下,唯有鄙视之,唾弃之。
悲剧之二:
别的富贵人家都是n娘带孩子,他们家却是开创大元朝之先河,由著两个n爹带孩子。据说出生之初,为娘接生的不是稳婆,而是两个男人,简直惊骇世俗。而年幼无知的他们於懵懵懂懂中一厢情愿地认定那双初次抱起自己的温暖大手就是自个最亲最爱的人,从此拒不接受他人哪怕是亲爹的抚抱。非但如此,还坚贞不屈地拒不吸吮除娘以外任何一个女人的n水。偏偏又体力不支,很不中用地吮不出娘的n水。於是,悲剧发生了,爹为了揣摩吮吸心得,帮娘解决痛苦不堪的涨r问题,狠心地将他们扔给两个男人。一想到自己曾经吮吸过男人小不啦叽的r珠,他俩就禁不住浑身发寒。
两个n爹一个名邪风,身上总带著淡淡的兰花香,是南岛三大总事之一,主掌刑堂;一个名莫夜,是当世的医毒狂魔,医毒之术独步天下。自出生起两个n爹就带著他们寝睡,教他们识文断字,修习武功,医毒绝技??????总而言之,那是呕心沥血地抚养教导,比亲生爹娘称职多了。从还未懂事起,他们对两个n爹就是爱戴敬畏有加,惹得亲爹大吃横醋,索x将他们命名为恋风、慕夜,示意管你们恋慕亲近谁,老子不稀罕你这两个儿子。当然,随著对世事的深入了解,他们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名字不仅代表了爹对他们的不满,还含著一层爹对n爹们的讥讽泄愤。
两个n爹虽然个x有些变态,但瑕不掩瑜,猛一看也是人中龙凤,却十年来一直未娶,也未纳过小妾,收过通房丫头,甚至连妓子也没去嫖过,过得比和尚还清心寡欲。时间一长,他们也瞧明白了,不是n爹们自律j神可嘉,而是怕那个严於律人,宽以待己的好色娘嫌弃他们肮脏。唉,只可恨娘总是玩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爹又霸道小气得紧,以至於两个n爹至今未能一亲芳泽,了却今生宿愿。
“慕,你确定爹还需一日才会回来?”海恋风嫩粉色的唇瓣微微勾起,诡异的双色瞳眸中闪动著不属於十岁稚童的诡诈。
“呵呵,爹在覆灭日桑国中出了大力气,皇上总要留他些时日的。”海慕夜笑得像只小狐狸,双色异瞳中是毫不逊色的诡诈,“就算他归心似箭,至少也需明日日出时分方能赶回南岛。”
海恋风抬头眯眼望了望天上的日头,笑意更深,“此刻娘定在药房里鼓捣春药,莫夜n爹定是在一旁悉心指导,而邪风n爹定在主屋里帮她准备迎接爹回来的相关事宜。”唉,不是他瞧不起自个的娘,而是他的娘占著岛主夫人的位置却真不怎麽争气。
“切,俩n爹连孩子都给她接生过了,月子病都给她治过了,每次喂n都是n爹把我们抱过去的,她那身体还有啥秘密可言?”海慕夜嘀咕著,“爹也真是的,都十年了,还那麽小气放不开。”
“是啊,整个南岛,随便拉个街边讨饭的都知道岛主夫人有一夫二侍两宠物。”海恋风拍拍身下漆黑健美的兽背,异瞳里笑意盈盈,流泻出丝丝邪气,“黑猇,真可惜呢,你是只老虎,本少主目前还不支持人兽乱伦。不然凭你对少主们的忠心,这宠物二字,本少主怎麽著也要想办法让它变成通房。”
黑猇轻轻哼了一声,啸声极冷,含著丝丝警告。
“呵呵,别生气,本少主不说顽话便是。”海恋风连忙笑著安抚,这只老虎是娘的宝贝宠物,厉害得紧,若是真惹恼了这畜牲,最後吃亏的是自己。
“大鳄,你呢?满意这宠物二字麽?”海慕夜斜睇了海恋风一眼,嘲弄地勾起嘴角,左脚重重踩上大鳄额上的r突。不意外地听到一声满足的嗷叫。和被誉为百兽之王的黑猇不同,这只大鳄可谓是没脸没皮的下贱畜牲,但论起凶残狡诈却比黑猇更胜十分。他家的娘是奇人异士,这麽个怪异畜牲都能收罗到。
“慕,别逗大鳄,这只畜牲会当真的。”海恋风轻笑看著兴奋的铜铃绿眼,柔声道,“这辈子既然投胎成了畜牲,不管再喜欢,还是认命吧。”
“嗷呜──”兴奋的绿眼霎时黯然失色,坚硬的chu尾猛地往地上狠狠敲击,碎裂数块石板。
前方,已隐隐可见莫夜n爹的药房。
海恋风和海慕夜相视一笑,两双异瞳诡谲莫名,可爱俊朗的童颜刹那间犹如两个来自地狱的妖魔。
南岛的双子妖魔(二)
莫夜背靠药柜,交腿而坐,右手肘撑在小方桌上,修长的手指摩挲著卯时才刮得光滑干净的下巴,黑亮柔顺的长发用一g与衣袍同色的蓝色藤纹布带拦腰系著。虽已年近不惑,岁月却特别厚爱他,只在眼角处添了两道细细的鱼尾纹,狭长的眸子十年如一日地闪动著几分猥琐和狡诈。眼波流转在对面认真配药的女人身上时,变得格外温和。
女人微垂著头,浓密油黑得近乎发蓝的长发被全数盘在头上,露出晶莹如玉的优美脖颈。饱满的额头,乌黑的弯眉,半敛的大圆眼睛,小巧挺秀的琼鼻,微微嘟起的红润菱唇,三十三岁的妇人却仍如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具半点成熟风韵。
“莫夜,把柜子里那瓶‘牡丹盛放’递给我。”江七巧头也未抬,只向桌对面的男人伸出一只白嫩粉润的小手。
莫夜凉薄的嘴角勾起,回头往靠著的药柜里看了看,出一瓶粉水晶小瓶,递到那只摊开的小手上,还不忘在粉白的手心里挠一下。
小手倏地缩回,大圆眼抬起白他一眼,随即再度垂下,小心地打开手里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丹药融进玉碗里桃红色的药糊中,一边用小勺搅拌,一边不怎麽在意地数落道:“大神医,你又调戏了本夫人。”
“属下一时忘情,还请夫人饶恕。”狭长眸中笑意涟涟,眉眼间释放出成熟的俊秀,足可蛊惑所有女人的心。清秀绝伦的面庞往对面凑了凑,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蘸了点桃红色药糊,放到舌尖上细细辨析。
“怎样?还行吗?”江七巧兴奋地看著他。
莫夜笑睇那张玉雪可爱的小脸,薄唇微掀,缓缓道:“夫人还需再搅拌均匀些方可制成药丸。听闻岛主明早即可回岛,夫人可是打算将此药用在岛主身上?”自从生了那对双子後,夫人就多了一个嗜好──配制春药。十年来,各种药x奇特的春药逐一现世。为此,岛主特地在京城开了一间名为“天上人间”的隐秘铺子,专门贩售夫人配制的春药,充分激发鼓励了夫人的配药热情。他私下里觉得岛主之所以会如此纵容夫人这种不守妇道的行为,主要是因夫人很喜欢将某些春药试用在岛主身上的缘故。从春睡海棠开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岛主多半已由一开始的羞恼难当变成了欲罢不能。
“哼,才不。”江七巧鼻子里轻轻一哼,慢慢搅动著小勺,“本夫人这次配的药名为‘後庭花开’。”
莫夜眉峰一跳,嘴角抽了抽,本不打算再询问下去,但在看到那双希冀晶亮的大圆眼後,只好硬著头皮不辜负某女期望地继续问下去:“後庭花开,属下愚昧,还请夫人释疑。”
“呵呵呵呵,小样,你这个大神医还有不明白的。”大圆眼弯成月牙,闪烁著暧昧的y邪,“吃了本夫人这药,男人不管s了多少次,女人不管承欢了多少次,只要後庭没有被亵玩,被戳刺,身体和心理永远都会处於欲求不满的状态,无法达到高潮的满足。”
莫夜嘴角的微笑凝住了,窒息片刻,才拱手道:“??????属下恭喜夫人又配制出新的春药。”声音干涩,充满了病恹恹的无力。他家夫人真是个配制春药的奇人,目前已经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了。
“呵呵,做配药这行的,就是要有敢於创新,勇於实践的可贵j神。”江七巧手臂横过小桌拍拍他的肩膀,“本夫人既已做到了敢於创新,剩下的勇於实践就该轮到你上阵了。”
啊?!莫夜哑然,薄唇抿得紧紧的,就怕自己一个不慎迷失在那双璀璨的圆眼中,铸下失悔终生的大错。
僵持间,药房门咯吱一声被轻轻推开,金色的阳光趁机斜s而入,掠过屏风药柜,不偏不倚地将小方桌一分为二。灿烂的阳光中一个女孩笑得明媚,就如同笼罩在她身上的阳光一般,带给人无限温暖。
对面的y影处侧坐著一个男人,挺拔的上半身似乎有些僵硬,清秀的脸庞面色呆滞,眼神游离,额角布著细密的小汗珠。
“娘,你又在欺负孩儿们的莫夜n爹了。”海恋风信步踏入,嘴里嗔怪著,俊朗的童颜上带著丝丝不满。
“哪儿有?”江七巧反sx地矢口否认,旋即看到了两个儿子,连忙献宝似的将手里搅拌的药糊递到儿子面前,激动难耐地招呼著,“大海,小海,快来看,娘又发明出新的春药了。这个啊,叫後庭花开,其作用??????”
海慕夜瞟了眼对著恋滔滔不绝神采飞扬的娘亲,不露痕迹地移到莫夜身前,悄声道:“莫夜n爹,明早爹即将回岛,劳烦您去主屋看看邪风n爹可将各事务安排妥当了?”
莫夜如蒙大赦,立刻站起身向门外走去,踏出几步後,突又退了回来,从桌边的小炉上端起一个小锅放於桌面,叮嘱道:“小海,这是夫人的补气药膳,记得喂你娘吃了。”
“放心去吧。”海慕夜展颜一笑,推他一把,“回来时您可要和邪风n爹一块儿,小海和大海有惊喜送给你们。”异瞳调皮地眨了几眨。
“臭小子。”莫夜笑骂著,屈指在他鼻尖上弹了一记,蓝色的袍角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半弧,迎著阳光负手走出门去,身形潇洒如风,如!翔蓝天的鹰隼。
海慕夜著鼻尖,目视那道逐渐远去的蓝色身影,唇边勾出意味深长的笑意。莫夜n爹,任你再洒脱桀骜,只要这心系在娘身上,那麽你的生生世世都是飞不起来的。
“小海,你有在听老娘说话吗?”左耳一疼,被两g纤纤玉指扭住,耳边响起了三娘教子的咆哮。
“有听,有听,小海祝贺娘又配制了一种名为後庭花开的春药。”海慕夜连忙陪笑道,“娘啊,我和恋也配制了一种春药,专程拿来给您瞧瞧,还要请娘帮著取个名字。”
“春药呢?在哪儿?快给娘看看?”一提到热衷的专业领域,江七巧顿时转移了兴趣,丢开手里的耳朵,连声问道。
“在这儿,娘。”海恋风笑著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碧绿的瓶子递到她手里。
江七巧连忙扒开塞子,放到鼻端嗅了嗅,没有一丝味道。拿起瓶子往手心里抖抖,倒出一颗豌豆大的白色小丸子。再次放到鼻端嗅嗅,还是没有半点味道。色淡无味麽?她看向海恋风,眉梢高高挑起,示意他进行详细说明。
身为孝顺儿子又怎能让自个的娘失望呢?海恋风清清嗓子,慢条斯理道:“此药色泽r白,气味全无,可融於任何吃食水y中,令人防不胜防。”
“说特x?”江七巧不耐烦地打断他的摇头晃脑。
“娘啊,你真是急x。”海恋风靠近自个的娘,拿起她手中的药丸往空中一抛,准确地伸手握住,慢慢摊开,异瞳闪出神秘的诡谲,声音也由孩童的清朗明澈变得低微暧昧,“这是一种奇特的烈xy药。举凡不慎服下此药者,男子需连御数女,女子需承欢数男方可解除药x。”
“??????你的意思是说,吃了这药的男人会成为杂交种马,女人会成为杂交杨花?”江七巧琢磨片刻,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对自个儿子的早熟一点也不惊骇。想想也是,有个妇科医术j湛的n爹师父,有个喜好钻研春药的好色癖老娘,这本就聪慧无比的双子经过了十年的耳濡目染还能纯洁无知到哪儿去?
“咳咳,娘的理解很j辟。”杂交种马?杂交杨花?娘的才华真令人佩服。海慕夜打开小锅,从里面端出一碗温热的淡绿香粥,袖中悄然滑出一粒豌豆大的r白药丸,瞬间融入糯软喷香的粥中,消失了踪影,“娘,对孩儿们敢於创新的j神可还满意?”他舀上满满一勺粥递到娘亲嘴边,童颜上带著寻求赞赏的渴盼。
江七巧张嘴吞下,举起碧绿小瓶笑开了眉眼,“满意满意,不愧是为娘的好儿子。既然必须和不同的人欢合才能解除药x,那麽此药唤做‘留连戏蝶时时舞’可好?”
“妙啊,好一个‘留连戏蝶时时舞’!”海恋风激动得一拍大腿,“娘真是取药名儿的高人!孩儿佩服之至。”
江七巧又吞下一口粥,把玩著手里的绿瓶,似想到什麽,忽道:“不过切记此药不准用在你们爹身上,否则──”
“否则娘会扒了我俩的皮。”海慕夜接口道,又连著喂了好几勺,笑眯眯道,“娘尽可放心,孩儿绝不会让爹有风流的借口。”孩儿只会为娘打造爬墙的梯子。
在看到娘亲吃下最後一口药粥後,海恋风衣袖轻拂,淡淡的风吹起,江七巧软软地睡在儿子怀里。
南岛的双子妖魔(三)
海恋风和海慕夜手脚俐落地脱除著自个娘亲的里外衣物,丝毫不懂得尊老爱幼,男女避嫌,瞬间就将江七巧剥了个j光。
“啧,娘虽然上了年纪,但全身肌肤还是粉嫩可口,x是x,臀是臀,腰是腰的勾魂无比。”海慕夜吊儿郎当地吹出一声口哨,异瞳熠熠生辉。
海恋风白他一眼,不怎麽认真地教训道:“你傻了,娘是个正常女人,这辈子x当然是x,臀当然是臀,腰当然是腰,倘若x变成臀,臀变成腰,腰变成x,岂不是成了妖怪?”他边絮叨边从袖子里抽出一方长长透明的大红纱巾,在海慕夜的协助下,灵巧地将娘最神秘最美丽的三个紧要处裹上,最後在x部结上一个大红色的蝴蝶结。
“慕,效果如何?”他偏头仔细审视著自己的杰作,唯恐有一丝纰漏。
“还不错,很有冲击力。”海慕夜审视片刻,点头评价道,“能在一瞬间勾起男人的欲望。”
海恋风得意地笑了笑,将打扮好的娘抱上药房屏风後供人歇息的软榻上,拉过薄被小心盖好。开始呈现骨节的半大手掌轻轻抚上江七巧沈静可爱的小脸,邪笑道:“娘啊,孩儿们给您造了架坚固耐用的爬墙梯子,您可千万别不中用的浪费了。”他顿了顿,异瞳中的邪恶更加浓厚,“爹要是因这件事杀了n爹,休了你。孩儿们就遵照你平常的唠叨拐了狂肆、狂放和怒轻潮做娘子,养个几年一并送给你当禁脔。”
海慕夜接口调笑道:“若是娘喜欢母子乱伦,孩儿们也义不容辞,随时都做好了飞蛾扑火的准备。”
“切,你想得倒美,咱俩的样貌还入不了娘挑剔的眼睛。”海恋风嗤笑一声,“走,到门口站著去。别n爹没吃著,给守在门外某些居心不良的畜牲做了嫁衣。”
“说的也是。”海慕夜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轻轻搁在薄被上,忽而慎重问道:“恋,娘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岁上。眼下又服了烈x春药,你说n爹那把年纪能够应付麽?要不,我们再放瓶专供男子服用的春药?”
海恋风瞪他,缓缓道:“??????你想被莫夜n爹扒皮吗?”
“不想。”海慕夜头摇得干脆,“我只是怕娘不幸被他们的体力不支弄得不上不下饥渴难耐地煎熬到天明。”
“穷c心。这药房里的春药还嫌少麽?依莫夜n爹的本事,当场调配一剂春药也不是难事。更何况天明了不是还有个爹候补替上麽?”海恋风不以为然地拉起他,“走罗。”
“嘻嘻,你有理。”海慕夜放宽了心,低低笑著,迈著轻快的步子与海恋风相携走出药房。
邪风和莫夜转过曲折廊檐,看到在药房门口矗立的两个男孩时,微微一怔,不由驻步而立。
“邪风n爹,你将恭迎爹回岛的相关事务都打理好了麽?”海恋风甜甜笑著迎了上去,亲昵地拉住邪风的手臂摇晃,和彼时的十岁男孩相比,显得格外纯真可爱,那神情犹如一个四五岁的幼儿般无害稚气。
嗯,他的邪风n爹虽然也是年近不惑,但身材还是那般颀长挺拔,面容还是那般美丽蛊惑,凤眼里柔波荡漾,唇瓣永远含著春风般温柔和煦的浅笑,一身白色锦绣长袍,一把淡墨修竹折扇,依旧一派贵公子的风流倜傥。
“怎麽,大海还怕邪风n爹准备不妥,怠慢了你的岛主爹爹不成?”邪风收起折扇,弯腰刮刮他挺直的鼻梁,笑谑道。
“哪有。大海是怕把您老人家累著了。”海恋风不依地嘟起嘴。这句话倒真没乱说,他们兄弟俩对两个n爹的敬爱远远大过了生身之父海苍帝。
“呵呵,我知道大海和小海都是孝顺的好孩儿。”邪风拍拍他的头,凤眸里似水温柔。从第一次捧起这两个孩子开始,他就已经把他们视作了自己的孩儿。
“那是。”海慕夜骄傲地对莫夜侧仰起头,卖乖道,“莫夜n爹,我有乖乖地喂娘吃完药膳喔。娘吃完後觉得有些乏了,正在软榻上歇息呢。”
“唔,也是夫人的好孩儿。”莫夜也笑著拍拍他的头。想问夫人的春药制成药丸没,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算了,他还是自个小心些就成了。
“莫夜n爹,邪风n爹,我们为娘守了很久的门,想和黑猇、大鳄去海边玩耍一番。”海恋风扬起灿烂的笑脸,渴盼地看向两个n爹。
邪风略一沈吟,抬头看看天色,点头道:“去吧,不过别玩得太晚。”
“知道了。邪风n爹,我去也。”海恋风跳上黑猇的背,调皮地挤挤眼,咯咯欢笑著向院外冲去。
“恋,等等我。”海慕夜也踩上大鳄的背,冲两个n爹挥挥手,告了一声辞,风一般追了出去。
邪风目送两个瞬间消失的半大身影,凤眼中全是浓浓的宠溺和放纵。
莫夜双手环抱於x,斜斜地挑眉笑道:“这两个臭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会装疯卖傻。”本x明明是一匹凶残狡诈的狼,偏偏总爱扮作乖巧温顺的羊。
唰──邪风打开折扇轻摇,唇畔边笑意涟涟,“莫夜,不管怎样,这两个臭小子也是孝顺的好孩儿。”
“岛主多半不会这样认为。”莫夜著鼻子,笑得甚是欢畅得意。岛主十年如一日地霸著夫人,他们抢了他两个孩儿的父子濡沫之情,总的算下来也不算太亏。
邪风摇头轻笑,推开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绕过屏风,一眼便看见软榻上仰卧的夫人。心中温软宁馨,脚下不由快了几分。
待站定榻前,他讶然发现熟睡的夫人似乎有些不对劲,面颊潮红如三月绽开的桃瓣,菱唇比平常更显娇豔,微张的唇齿呼吸间全是一片芬芳的灼烫。
“唔??????”一丝低低的呻吟自诱惑的唇缝中溢出,蝶翼浓睫扑扇著缓缓张开,灿亮的大圆眼竟然迷蒙潋滟,充满了??????情欲的渴望?!
他大惊,忍不住後退一步,连忙扬声高唤:“莫夜,关上门,快过来看看夫人!”
正在药柜前巡查的莫夜闻声也是一惊,急忙奔至而来,搭眼看去,忍不住一怔,“夫人怎的像是中了春药?”难道夫人为了彰显她所说的实践j神,将新研制的春药用在了自个身上?!不会吧,夫人这十年来至少也研制了上百种春药,历来信奉的原则都是死他人,不死贫道。眼尖地瞥到薄被旁躺著一张写满黑字的白纸,赶忙拿起与邪风一同看去──
“亲爱的邪风n爹,莫夜n爹:
敬上大礼娘亲一份。
娘中的是我们新配制的春药,举凡不慎服下此药者,男子需连御数女,女子需承欢数男方可解除药x。若两个时辰内没行鱼水之欢,中药者将会血脉爆裂,轻者残,重者死。(小注:n爹啊,这药是不能指望爹一个男人就能解除药x的。其实你们都明白在这十年中娘的心里早已落下了你们的影子。只是爹太过霸道,你们太过消极,娘又放不开,结果就这麽不上不下地拖了十年,其实整个南岛早就认同了娘的一夫二娘的一夫二侍两宠物。)大海、小海留书”
静默半晌,莫夜抽动脸皮,将手中的信纸随意扔出屏风,无奈笑叹道:“果然是两个极其孝顺的好孩儿啊!”专门撬亲爹的墙角,帮著亲娘红杏出墙。大手抚上神智有些迷离的娇人儿脸颊,掌下一片火烫,这烫一直灼烧到了他的心里。
凝视那不住磨蹭手掌的小脸,他突然侧头对邪风一笑,眉眼间清隽绝伦,“邪风,你怕死麽?在下当初入南岛的初衷只是守著夫人。不过世事难料,这份喜爱越深,在下想得到的也就越多。”
邪风微微笑了,万千芳华瞬间荼靡绽放,“莫夜,在下当年在海上对岛主承诺的愿永生永世效劳於鞍前马後本就是因夫人而言。”他伸手贴上娇人儿另一面炙烫火红的面颊爱恋地摩挲。他与岛主虽然相处了二十几年,名为岛主的下属,但他从未对岛主发下过效忠的誓言,他只需做到不背叛夫人即可。
那一场风花雪月(辣)
江七巧只觉浑身冒汗、发热,嘴巴干渴得几欲燃烧。好不容易撑开沈重的眼皮,眼前却是朦朦胧胧的,只隐约看到有影子在晃动。那传入鼻端的兰花香让她安心的同时又更加燥热难耐。t,她这是常言说的贱骨头发干烧还是鬼压床了?
“邪风??????”她难受地唤道,出口的却是饥渴难耐的娇媚呻吟,吓得赶紧住口。昏乱中,冰凉的大手贴上了炙烫的脸颊,那股沁凉让她惬意无比,忍不住用小脸磨蹭再磨蹭。诡异地是磨蹭一番後脸上舒服了,x口却开始像装了只晃动的猫爪子,挠得心里直痒痒。这痒痒还一直蔓延到全身每个地方,到处都又热又痒,难受至极。
双腿忍不住猛地使劲一蹬,将身上多余的薄被大力踹开。靠,老娘都浑身发烫,热得汗流浃背,邪风这不长眼水男人还要多此一举地在她身上盖被子?!
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身上的灼热有了些微的减轻,她舒适地低叹一声,使劲眨动眼睛,试图将眼前的朦胧化成清晰。
邪风和莫夜被她这悍然一踢给震得当场呆住。
粉色的j棉软榻上,一具潮红汗湿的玲珑娇躯裹缠大红透明轻纱,蛇般妖娆扭动。硕大j巧的蝴蝶结下是高挺饱满的xr,红纱下两点朱红若隐若现。一缕红纱穿过平坦的小腹,松松缠绕在女x神秘的双腿间,纱中的一簇暗影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他俩几乎同时感到口干舌燥起来,下腹一阵紧绷,胯间隐隐胀痛。夫人的身体不是没有见过,但那时都处於特殊情况,谁也升不出半点亵渎的心思。可是,此时却不一样,摆在眼前的是一具渴盼已久的女人身体,那细腻滑嫩的肌体布满情欲的潮红,挂著微微晶莹,在大红的掩映中诱惑娇媚,足以引起任何男人的兽欲,对他们而言更是一个至死也无法摆脱的魔障。
“啧啧,还真是一份挖空心思的大礼啊。”半晌,莫夜才从迷醉中回过神来,喉咙咕噜好大一声,喃喃自语著。与邪风对视一眼,两人极有默契地各拉住蝴蝶结一端,手指颤抖地轻轻往两边拉开,结散纱褪,美丽珍贵的礼物完全展露在粉色的软榻中。
江七巧努力眨动著眼睛,终於能清晰地视物了,“邪风?莫夜?”她怔然看著两双狂热痴迷的眼眸,心底突然有些忐忑不安。
“夫人,你醒了?”莫夜对她笑笑,手指愈矩地爬上她汗湿的额头,“感觉怎样?”
“好热!身体又热又痒!难受??????”她本想严肃作答,无奈溢出的声音娇软无力,倒像是在撒娇求欢。江七巧惊悚了,茫然地看向莫夜。
莫夜呵呵一笑,狭长的眼眸猥琐无比,低头凝视她,柔声解释道:“夫人,你被你生的两个臭小子下了他们新配制的春药。这药效估计夫人也知晓,只靠岛主一人是没法解开的。”他俯下身,拉起江七巧一只小手放到自个微烫的颊上,清朗的声音倏然暗哑暧昧,朝她炙烫酡红的小脸上微微吹气,“夫人,这春药若是两个时辰後还未行鱼水之欢,你会血脉爆裂,非残即死。属下不才,自愿献身为夫人解忧。”
“??????你不怕岛主回岛後将你剐r剔骨。”江七巧娇媚地瞪他一眼,被那靠近的浓烈雄x气息一熏,更是筋骨酥麻,如万蚁啃噬,小腹处烈焰灼烧,空虚无比。
“夫人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麽?属下也想做做这牡丹花下的风流鬼,才不枉在人世间走上一遭。”邪风也俯下身调笑道。温柔凤眸染著浓浓的情欲,潋滟蹁跹,更甚者他的外袍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在地,雪白里衣大敞,半露如玉的j壮x膛,两点殷红在衣袍间时隐时现,男人的阳刚x感与y柔美丽相得益彰,散发出惊人的雄x荷尔蒙。
在看到那已逐渐突起的gg血管时,他调笑的神色微敛,一把扯去身上的里衣,挤开莫夜,j悍颀长的身躯轻轻覆上软榻中滚烫的娇躯,埋首在娇人儿的耳际,温柔安慰道:“夫人莫怕,属下此举实乃情势所逼,事後属下自会向岛主解释的。”
唔??????好舒服??????江七巧在男x身体覆上的一刹那间不停地战栗起来。那两个该死的兔崽子,竟然把那麽烈xy荡的春药用在自个娘亲身上。虽然出发点是孝顺的,不过还是罪不可赦。
“??????邪??????邪风??????”她颤抖地轻唤,十指深深c进他黑亮顺滑的发间,“??????我??????我要??????给??????给我??????”她知道自己自私、贪婪、无耻,甚至可以说水x杨花、朝三暮四。她真的不是不爱苍了,而是十年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在历劫後她本就对两个男人心生依恋。他们的深情就这麽一点一点印在她的心上,慢慢蚕食出一块独属於他们的领地。既然兔崽子们帮她踏出了第一步,那麽她就试著走出去。苍,我在十年後背叛了你,我也做好了万劫不复的准备。
她轻轻抬起双腿盘在身上男人劲瘦的腰间,主动向男人抬起下身。
“夫人!”邪风身体也随之微微颤抖,深深凝视那双迷蒙的大圆眼,里面有春药焚烧出的熊熊情欲,也有属於女人的爱意和温柔,夫人的心中果真也是有他的存在!
“嗯?”大圆眼俏皮地一眨,斜睨才脱去衣物爬到榻上的莫夜一眼,菱唇微嘟,“再不干点实事,本夫人马上就要血管爆裂身亡了。”
“夫人教训得极是。”莫夜邪肆笑道,大手毫不客气地从旁探入,握住她丰满的高挺揉捏出各种形状,“邪风,你可是激动得早泄了?不中用的话就让在下先上。”如不是顾念到邪风与夫人相识在先,他也不会容忍他抢在自己前面。
邪风y狠地瞪他一眼,转向江七巧时,又是柔若春风,“夫人。”他低头含住寤寐思服的红豔菱唇,下身狠狠一挺,重重地抵入销魂的紧致。
“唔??????”江七巧的媚吟被男人探入嘴里肆虐的灵舌全数搅散,敏感的身体在渴欲被填满的刹那间达到了高潮,下体不住痉挛收缩,涌出股股热潮。
邪风低低喘息,身体倏然紧绷,那层层湿烫的媚r紧紧贴附在欲g上,宛如千万张婴儿小嘴不断地吮吸,甬道深处喷涌的滚y浇淋在g头上,浑身泛起难以言喻的酥麻。被关押了十年的欲兽终於破栏而出,凤眸泛起一片炙热的腥红,迅速将身下娇人儿的双腿搭在肩上,再无半点怜惜地疯狂驰骋起来。
莫夜眸光暗炙,乌眸也逐渐泛起腥红,手劲不知不觉加大了许多。幸而江七巧此时已完全沈溺在情欲中,g本感觉不到疼痛了,那略显残虐的捏揉反倒激起她更深的欲望,小嘴不住地流泻出迷人的吟哦,声声勾魂。
他再也按捺不住,祈求道:“邪风,将夫人抱在怀中,抬高下体。”
邪风腥红凤眸波光流转,斜斜睇他一眼,狂猛地撞击了数次後,方才依言将江七巧抱在身上挺弄,“夫人,属下可弄得你欢畅?”他轻咬倚在x膛上不停起伏的娇人儿的红豔耳垂,低哑的声音x感魅惑,柔欲滴水。
“唔??????唔??????舒舒服??????好???????好舒服??????”江七巧神思迷乱,被撞得几不成言,也g本不知道自己鬼说了些什麽。
“属下可令夫人更加舒畅。”莫夜笑得放荡,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抹了一把挤弄出来的黏y涂抹在自己的硕长上,两指灵巧地探入江七巧後x,扩展戳刺,做著进入的准备,“夫人,你这後庭真是被岛主调教有方啊。属下只是戳刺了数下,就情动地分泌出肠y,还紧紧吸吮著手指不放呢。”他低笑著,修长健壮的身躯贴上女人的後背,在手指抽出的一瞬间,硕长对著微微翕张的粉嫩菊口用力刺入。
“啊──”江七巧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高吟,旋即便被身前的邪风低头封住菱唇。
莫夜自後抓住她弹跳不已的雪嫩,下体亦用力地挺弄起来,并逐渐配合上邪风的节奏,将夹在中间的娇人儿拖入更深的欲望深渊??????
海苍帝
破晓时分,黑蓝的天边仍挂著半弯新月,只是光亮已不如半夜皎洁,看起来淡白残颓。黑沈沈的海水一波波拍击著坚固的战船,激溅起巨大的浪花,润湿了紧靠船舷的甲板。海风在海面上呼呼地吹刮,巨大的船桅上一面“苍”字大旗猎猎作响。
怒涛从底舱走出,在望见那个负手立在船头的青色背影时猛地驻住脚步。
那是岛主,乌黑的长发被海风吹散,在空中凌乱狂舞,青色锦袍也在风中放肆翻飞,带著说不出的肃杀冷厉。
“岛主,离船头太近,衣袍会被海浪溅湿的。”他沈吟片刻,跨步走上前去,与岛主并肩而立,遥望无边无际的大海。
海苍帝闻言半侧过头,绝世容颜清冷淡漠,黑金色眸子里流溢著醉人的金光,见到他薄唇微勾,“怒涛,你可知皇上留了本岛主一日,本岛主的那两个逆子会令本岛主有多巨大的损失?”那两个极不待见自己的孩儿倘若不能为他们的n爹抓住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那麽无论巧巧内心是何作想,他从此便再不会让步分毫。
“属下愚昧,还请岛主赐教。”怒涛面无表情,拱手施礼。
海苍帝摇摇头,唇边的笑意更深,黑金色眼眸比大海更加深邃,悠然道:“二十几年前,你与狂浪都对本岛主誓言效忠。独有邪风一直未曾发下誓言,直到本岛主带著夫人第一次出海打海盗时,夫人落海失踪,他当著本岛主的面立下了愿为夫人甘效犬马之劳的誓言。”他一顿,不待怒涛接话,又继续道,“莫夜,一代肆意妄为的医毒狂魔,也是为夫人留在南岛,此生固步不出。”
怒涛只冷冷地沈默聆听著,他看得出岛主并不希望他回话。
“呵呵,十年了,这两双苍鹰的翅膀一收就是十年。”海苍帝低叹笑道,食指闲适地轻叩船舷,“这人世间还有多少个十年可以轮回?”随著体内元婴的凝聚成形,久远尘封的记忆在十年中缓缓打开,他忆起了当初在天上身为暗煞星之王时,在巡游中是如何对巧巧一见锺情的。那个chu暴刁蛮的五岁孩童完全不似她娘的温柔美丽,也不似她爹的憨实纯正,但就是直直撞入了他的心里和??????另外两个暗煞星将的眼里。
从天上跟随到人间,这两个家夥还真是执著,也不怕他一怒之下将他们神魂俱灭。
掉头再度眺望遥远的大海,前方隐隐出现岛屿的黑影,那是南岛,是这一世他和巧巧的家。
一夫二侍两宠物,以後回归神位时,还要多携带两个畜牲麽?
巧巧,你真是会替为夫找麻烦呢?薄唇边的笑意宠溺无边??????
童鞋亲亲们,被这个番外雷翻没?呵呵,写到这里《情话七巧女》是真的结束了。
欢迎继续捧场《远古狂情》,支持偶的《花恋蝶》。不过,一直两边写,偶总有些大脑弯不过来的感觉,打算还是更完《远古》再重点写上一篇比较长的穿越爱情小说。
呵呵呵呵,到时拜托各位童鞋一定要像支持巧巧一样支持偶家恋蝶。o(n_n)o
第16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