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之究极理论作者:吓傻你的小妖精
第8节
此时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已经石化掉，尴尬得不知道该进还是该出。
还是阿跳注意到进退两难的服务生，若无其事的挥手，“上咖啡吧。”
服务生飞快的把四个盘子和杯子摆好，在杯子旁又分别摆上一把小勺，剩下的四把勺子他不知道该放哪好，所以只能摆在正中间排成一排。
“小姐，你们的咖啡豆还没磨好，请再稍等片刻。”
“哦，没关系，你们慢慢的，不用着急，别为了赶时间伤到自己了。”
司马又瞅准时机，圣母了一把。
阿跳挥挥手，“没事下去吧。”
服务生走后，阿跳就拿起那四把勺子，一把一把的放在咖啡杯方便，与另一把勺子整齐的对着。
“阿跳的必须对称症是不是又加重了？”
司马小声的问道，短白点头，阿跳却不以为然。
“司马，找我什么事？”
见阿跳直奔主题，司马也不再废话，立马把青梅留下的辣条包装袋呈到桌面上来。
“你看，这上面写的字母是不是密码？”
阿跳接了过去，左手掏出一把放大镜，觉得有些不舒服，右手又掏出一把放大镜，朝短白示意一下，短白立即很乖巧的替她把辣条包装袋举了起来。
司马眉弓狂跳，这样也要强调对称性吗？她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过了半晌，阿跳终于收好放大镜说道：“不错，青梅使用了rc5加密方法，密钥还是组织里的秘密加密密钥，也就是说这两包辣条只有落在自己人手里才能破译出来。”
“阿跳，你现在能破译吗？”司马问。
阿跳摆摆手，“哪有你说的这么容易，青梅留下的信息太大了，得等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破译需要多久？”
“其实密钥组都是现成的，破译并不难，只是信息量太大，需要花时间，这样吧，司马你先回去等着，可以的话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也只能是这样了，司马点点头，和她们闲聊一番叙叙旧也就走了。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二十）
飞越疯人院（二十）
第二天工作时她终于见到了浅瑟，才知道昨天浅瑟翘班和熊猫院长出去厮混了一整天。
直到现在浅瑟还回味无穷，小女儿娇态毕现，配着她这五大三粗的体型，实在有些违和。
“浅瑟，你在这医院很久了吗？”司马问。
“对啊，我就是为了追熊猫才会来午夜疯人院扎根这么久的，这下终于给我到手了。”
浅瑟眼中精光一现，十分得意。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浅瑟凑近司马，“熊猫院长可是个钻石王老五哦，你知道这家医院是谁的吗？”
司马摇头，即便是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
“这偌大一所医院，还有这占地几千亩的土地都是她们熊家的。”浅瑟贼笑起来。
“可是……我们伟大的祖国允许土地私有吗？”她小声的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土地是她熊家的，我读大学时就认识熊猫院长了，为了她我一毕业就来午夜疯人院扎根了，结果熊猫院长居然出国了，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老院长死了，熊猫院长才回国接手家业。”
“哇……这么厉害，你怎么知道？”
“嘁，我都是医院的老人了，能不清楚吗？还好现在终于让我得到熊猫院长了，不然这几年我就白费了。”
浅瑟长舒一口气，表情无比欣慰。
“啊？原来你是看上院长的钱啊？”
“胡说！”浅瑟脸色一变，一巴掌给司马拍到地上。
“我是真的很喜欢熊猫院长的！”
浅瑟满脸通红，捂着脸扭扭捏捏的说完这番话，难得一见的娇羞把司马雷得外焦里嫩。
“死圣母你可别胡说，要是敢挑拨我和院长关系我可饶不了你。”
上一分钟还娇羞无限，下一分钟就已经竖起拳头狠狠威胁了。
“我对你和熊猫院长的事才不感兴趣，不过我听说前几年好几个快要出院的病人突然一夜之间疯掉，那是怎么回事？”
司马小心翼翼的问着，为了显得不突兀又加了句，“我现在也是医院一份子了，各方面情况总该多了解了解才行吧。”
浅瑟倒是不以为意，大喇喇的答道：“就是普通的医疗事故，负责配药的医生粗心大意，把治疗抑郁症的要装给狂躁症了，反正乱七八糟的病症她都装错了，这个医生已经被革职了，以后也不可能再出现这种状况。”
“这么巧，疯掉的这些人都是这个原因？”司马有些好奇。
“开始都不以为意，后面事情闹大了引起注意才去查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浅瑟白她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啰嗦？”
司马立即摇头，“就是有些好奇而已。”
“好好做好你的分内事，不该你管的就别管！还有我听娃娃说你和一了打得火热。”
话音一落就沉下脸来，伸出一指恶狠狠的戳着她的眉心说道：“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闹出什么丑闻来！”
司马塌下眼角正想辩解，浅瑟一甩长发直起身子来，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我晚上还和院长有约，先走了。”
“可是现在才早上呀……那个一了和竹子实在好可怕，我都不敢去送药。”
可是浅瑟很潇洒的送给她一个背影爽朗道：“以前怎么应付的今天就怎么应付，我今天早上来就是提醒你不要和一了乱搞的。”
司马欲哭无泪，十分尴尬，“我没有和一了乱搞！”
此时电梯大门已经合上，在合上前浅瑟还十分得意的给司马挥手拜拜。
于是浅瑟又这样光明正大并且嚣张猖狂的翘班了。
司马决定先去看娃娃，准备好药后就忐忑的推门进去。娃娃今天十分夸张的用一条面纱遮面，云淡风轻的瞥了司马一眼，冷冷说道：“奴家今日身子不爽，今天不见客，官人请好走。”
“呃……吃药吧。”
司马挠挠额头，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嗯，放下就出去吧。”
娃娃说完就背着她躺下了，再也不理她了。
她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呆呆的杵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趣，只能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娃娃果然生气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马内心里总有些沾沾自喜，虽然有点对不起自己传说中的那位神秘恋人999，可是感觉来时就是说不清的。
正在司马纠结999和娃娃时，阿跳的电话终于来了，这电话来得比预料中的早得多。
“司马呀，青梅留下的东西已经破译了。”阿跳在电话那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的劝说道：“如果有机会，你就赶快抽身回来吧，根据青梅的消息，你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呀！”
在接这任务时司马就明白很危险了，可是阿跳也说得太沉重了吧……
“青梅到底说了什么？”
“司马你这家医院不简单，这家医院是家族世袭制。”
这个消息她早就叫七叔查到了，青梅果然也知道。
“午夜疯人院解放前是细菌战的一个基地，由熊博士负责，解放后销毁了大部分资料，不过国家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希望熊博士可以继续研究，所以与熊家秘密签了协议，整改成午夜疯人院后由熊博士继续管理研究，所有实验对象就成了全国各地送往医院医治的疯子。”
司马揉着额角，努力消化着这些消息，“所以午夜疯人院是在进行反人道的实验吗？而且还是取得国家默认支持的？”
“不错，但是后来很多实验成果都被熊博士偷偷藏起来了，等反应过来时午夜疯人院已经脱离国家的掌控了。现在国家要全面接手这家疯人院，可是碍于熊家身份特殊，只能暗中慢慢来，不过熊家人当然也没这么轻易受摆布，他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把很多试验品都暗中销毁了，这就是为什么疯人院只进不出的原因。”
阿跳一口气说得太多，司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一个小小的疯人院就是给它再多胆子也不可能和国家作对呀！”
“一个小小的疯人院背后要是没有其他势力的支持怎么可能和国家斗呢？况且在建国初期国家就和熊家签得有协议，疯人院里的所有研究成果都归熊家处理，现在可能是两方谈崩了，国家要全面接收疯人院，明着不行只能阴着来。”
司马听得迷迷糊糊，但是也理解了七八分，就像是一个伪善的主人养了一条不听话的狗，即便是要杀掉狗也得做出悲天悯人的慈悲相出来。
笑里藏刀也不过如此，太符合国家作风了，说一套做一套，典型的做了婊子还有立牌坊。
“那国家打算怎么接手？”司马问。
阿跳冷冽严肃的声音通过电话一字一句的传来，“摧毁重建！”
“怎么说？”
“只要午夜疯人院不断出现医疗事故，熊家不能解决时国家就能出面接手了，这就是国家为什么陆续派卧底进入疯人院的原因，我相信除了你一定还有别的卧底在医院里。”
司马心想这倒是一句大实话，就自己知道的还有卧底一号。
“司马，你瞅准机会快开溜吧，要疯人院出事必须要用人命去换，所有派去的卧底实际都是组织送出去的牺牲品，就算熊家不出手杀死卧底，组织一定会用尽手段让卧底魂归疯人院，只要接二连三的闹出人命，等到纸包不住火的时候熊家就完了。”
“所以……组织派我来这里就是存心送我去死咯？”
司马十分震惊，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一腔热血对组织居然就被当做一枚用去牺牲的弃子。怪不得七叔总是反复强调，一定要让自己活着回来，原来她已经有预感自己不能活着回来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问道：“那么，青梅到底是国家出手杀掉的还是熊家杀掉的？”
“不知道，反正一定和国家脱不了干系。”
司马沉默，虽然她来之前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可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是作为弃子去牺牲的，如此一来，任凭她再怎么淡然都会不甘心。
“司马，我很感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对短白的照顾，现在就算还你一个人情了，你自己小心为上吧，能抽身就尽早抽身，青梅留下的东西我先暂时帮你保管吧，说不定有一天你能用上。”
阿跳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司马呆呆的握着电话，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如果真像青梅说的这样，那自己的处境就相当危险，能越早回去复明活命的机会就能多增加一分。
现在这家医院究竟再搞什么阴谋青梅已经查得差不多了，只要把那两包辣条包装袋呈上去交差就好，剩下的只要查明青梅的死因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绝对不能再拖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能去找素素了，顺便给素素把药送去。
司马来时素素右手握着一卷元曲，左手端着一杯茶，就打算这样一杯茶，一本书静静的渡过一个下午。
难得素素今天没有研究什么奇怪的收藏品或者是在画血腥暴力的画，司马不禁松了口气。
素素抬眼瞥瞥她，悠悠一笑，“护士姐姐，你今天一个人来找我，是不是决定把眼珠送给我了？”
“哎，如果真的死了，就像浅瑟说的一样，还在乎什么眼珠呀……”
司马说得委屈，心中实在无奈。
☆、我也不造是什么症（二十一）
飞越疯人院（二十一）
“这么说你是愿意把眼珠送我了？”素素眼中一亮，神采奕奕。
司马点头，“等我死后一定把眼珠送你。”
“护士姐姐居然和我耍心眼。”素素眨眨眼睛，放下手里书卷，“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死呢，你现在说也只是空头支票一张，根本对不了现。”
“那……你说怎么办吧？”司马有些泄气。
“这样吧，你先立个字据，我先告诉你一部分我知道的事，等两天后我把青梅的视频拷贝出来给你，等你死之后我来取你的眼珠。”
素素的语气平缓得如古井深水毫无波澜。她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扫了司马一眼，“反正护士姐姐也活不了多久了。”
司马浑身一震，“什么意思？”
“你以为进了这疯人院还能出去吗？”素素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人能活着走出这里，尤其是你对这疯人院这么感兴趣，和青梅一样，一进来就四处打听有关这医院的消息，青梅会死，你也会死。”
“你……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司马震惊得脸色惨白。
“我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一个疯子对于危险的直觉可是比什么都准。”
素素笑了起来，让司马产生了一种深不可测的错觉。
“护士姐姐，其实我也没你想的那么神秘，我只是恰巧比你知道得多一些东西，又比你聪明那么一点点。”
“你想要知道什么就先写字据吧。”
没办法，司马只能先立了字据：我愿意在我死后把眼珠送给素素，立据为证，决不反悔。立据人：司马莲。然后是日期落款。
素素收好字据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坐直了身体，把双手并拢放在腿上，像接受采访的人一般说道：“护士姐姐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司马也在一本正经的在她面前坐下。
“究竟是谁让你拍竹子的吃人现场的？”
“啊呀。”素素张张嘴，欲言又止，“怎么第一个问题就问这个，行有行规，很抱歉，我实在无可奉告，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客户是谁，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就在这医院里。”
司马没有说话，其实仔细想想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住在这医院里的都是疯子，说不定谁有什么嗜血爱好，喜欢看这些血腥的画面也不一定。
“第二个问题，青梅究竟怎么死的？”
“致命伤我也不知道，我看见她时她已经死了，并且被分尸了。”
“是用什么工具分尸的？”
素素想了一下，答道：“从青梅伤口痕迹来看似乎是电锯。”
司马抱手沉思了一下，青梅死后的现场照她不是没看过，可是从伤口切面来看一点都看不出，甚至连骨头都被啃得乱七八糟的，难道竹子吃人连骨头都不放过？
想到这里她不禁脱口而出，“难道竹子也吃骨头吗？”
素素抽出一条丝帕掩嘴笑了笑，“竹子吃人不吐骨头，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又不是什么秘密，比起人肉，她跟喜欢嚼骨头，青梅的伤口处的骨头都被竹子啃过，因为被电锯拉过的骨头啃着比较酥。”
司马感到脸部肌肉在抽搐，竹子可千万不要是1号卧底呀，她才不想有个这么血腥变态的同僚。
“听说是你带竹子去吃青梅的，据我所知青梅是死在医院外面的，你怎么知道青梅死了还能带竹子过去？”
“是木医生说的呀，青梅死的那天晚上是木医生跑回来大喊大叫青梅死了青梅死了，我早就想要青梅的头发了，好不容易等到她死了，我问了木医生地址后在第一时间就带着竹子过去了。”
素素果然没有半点隐瞒。
如果真是这样，再结合木医生那些无厘头的自言自语，木医生很有可能就是亲眼看见了青梅被杀。
再闭目沉思一会，司马终于睁开眼睛问道：“青梅死的时候是晚上，6点以后竹子，一了还有小故的房间会禁门，钥匙只有医务人员有，你是怎么打开竹子的门的？”
“护士姐姐果然心思细腻，这点小细节你都能注意到。”
素素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眼光，答道：“钥匙是院长给我的，她说如果浅色不在竹子又发狂时就拜托我先照看一下，毕竟竹子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院长么……她想起了小木的那些疯言疯语：她是最厉害的，没人斗得过她。
这个最厉害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权力最大的呢？
如此看来，青梅的死和熊猫院长绝对脱不了干系。
“所以连你也不知道是谁杀死青梅的吗？”司马说。
素素摊摊手，表示很无奈，“我去的时候青梅已经被分尸了。”
司马很苦恼，木医生那里根本不可能问出任何东西，难不成真要去找那个饥渴的一了？
她揉揉额角，就差这最后一步了，弄清是谁杀死青梅的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可是一了真的好可怕，而且自己如果真上了一了，一了的叫声一定会惊动所有的人，到时候娃娃可能就真的不理自己了。
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司马告别了素素，把心一横，直径走进一了的房间。
一了见到司马当然是一如既往的兴奋，向只章鱼一样四手四脚的朴在司马身上紧紧抱住。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你是不是想知道杀死青梅的人是谁。”
话音一落，一了就突然跳回床上很自觉的分开双腿躺下，她的眼里闪着柔光，贝齿轻轻的一咬下唇，用十六岁稚嫩的脸庞演绎二十六岁的风情，抛个媚眼娇声道：“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司马浑身一颤，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怎么可以有人这么荡漾？如果娃娃肯向一了这样……她脸一红，就是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