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师指南作者:沦陷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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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师指南》作者:沦陷
内容简介:这是一个学渣翻身将曾经的数学老师啪啪啪打脸兼打屁股的故事。
曾学渣现驾校教练大帅逼攻vs曾数学老师现驾校学生假高冷真人妻受!
讲述的是一个大帅逼攻将数学老师啪啪啪的故事!
第一章
严卿,联系号码:138xxxxxxxx陆戎歌看着屏幕上的短信,足足有一分多钟,他试图将短信上的名字与记忆中的人画上一个不等号,然而……
姓名:严卿√
性别:男√
职业:高中老师√
已知条件全都吻合。
不出意外,短信上的联系人就是他的高中数学老师严卿。
驾校学员介绍新学员报名的时候,只说对方是高中男老师,万万想不到,居然是他的高中数学老师。
陆戎歌的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张一板一眼的脸,带着细框的金边眼镜,从记忆的旮旯里翻出来时还自带音效:“陆戎歌,你来回答这道问题。”
“陆戎歌,上课认真听讲!”
“陆戎歌,上课不准睡觉!”
“陆戎歌,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陆戎歌……”
“陆戎歌……”
男人的声音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陆戎歌的整个脑海,然后是对方站在制高点,眼神轻蔑而怜悯地掷下的一句话。
记忆戛然而止。
陆戎歌看着手机上的号码,当年不欢而散,再见面委实有些尴尬,可转念一想,这次的重逢难道不是天赐良机?师生关系对调,不正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好机会?
陆戎歌勾起嘴角,记下短信上的号码,当即拨了出去。
短暂的“嘟”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礼貌的声音:“喂,你好。”
陆戎歌上高中那会,严卿从教还不久,声音清朗,字正腔圆,讲课时抑扬顿挫,颇有名律师为了捍卫法律正义而与邪恶势力作斗争的气度,数年不见,他的嗓音低沉了许多。
陆戎歌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你好,我荣升驾校的教练,明天你有时间么?我先带你去车管所做个体检。”
对方回答:“没问题,我有时间。”
陆戎歌就问:“你住哪里?明天我来接你。”
对方说了一个地址,两人约定好会面时间后,就挂了电话。从头到尾,陆戎歌都没有透露自己的姓名,他暗戳戳地想,严卿再见他的时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曾经的学生成为了自己的教练,那画面他光想就替严卿觉得尴尬!然而此时距离陆戎歌毕业已经有六年了,在这几年间,严卿又带了好几届的学生,陆戎歌不确定对方是否还会记得自己,这样一想,他心里又有些不痛快。
第二天早上,陆戎歌驾车来到约定的地点,严卿还是住在当年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中,陆戎歌到的时候,他已经等在车站了,穿着一件蓝色的短袖衬衫,黑色的西裤,面容与着装都与当年相差无几。
陆戎歌按了下喇叭,对方见是教练车,就快步过来在副驾驶的位置坐下,正准备向驾驶座打招呼,赫然见到陆戎歌的脸,整个人就像是失声的唱片带,卡住了。
陆戎歌明白自己刷了个脸熟,顿时像模像样地装起了大蒜瓣,露出一副惊喜的神色:“哎呀!严老师,真的是你啊!昨天见到你的名字,我还以为同名同姓呢!一眨眼都多少年没见了?对了,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严卿迅速收起脸上的惊愕,点了点头,平静而又不需任何回忆时间地回答:“记得,陆戎歌。”
陆戎歌正准备再说两句,后边响起了喇叭声,他停的是公交车停靠站,典型的知法犯法。
陆戎歌迅速挂档驶离了公交车站,车子上路后,他一边开车一边叙旧:“严老师,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现在还在原来的高中教书么?”
严卿面向右侧的窗户,仿佛漫不经心地回答:“老样子,还在原来的高中教数学。”
陆戎歌没话找话:“结婚了吧?怎么样,师母人哪里人?孩子几岁了?”
陆戎歌问了一连串,严卿沉默了几秒,终于把专注地看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来。陆戎歌正目视前方开着车,他的目光正大光明地落在陆戎歌的发梢、眉间、鼻梁、嘴唇、下颌,最后吐出一句:“我一直一个人。”
这下陆戎歌是真有些吃惊了,他上高中那会,严卿已经毛三十了,如今六年过去,他还是单身?
这人是身上有毛病呢,还是女人都受不了他那脾性?
陆戎歌识相地转移了话题,严卿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两人开启了一问一答模式,都是些场面话,陆戎歌问,严卿答,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陆戎歌问得索然无味,就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叼上了。
见面后就一直处于被动的严卿终于主动说了第一句话:“吸烟对身体不好。”
陆戎歌应了一声,动作快于大脑的把烟从开着的窗户丢了出去,烟刚脱手他就骂了自己一句!玛丽隔壁的,严卿让丢你就丢,还能不能有点骨气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你的数学老师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对他言听计从!
还有你个严卿,这管手管脚的毛病是还能不能好了?
陆戎歌觉得这场打脸的仗还没开始打,自己就已经输了一半,心气难平,等了五分钟,用自然无比的动作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重新点上。
严卿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看了他一会,把嘴里的话吞进了肚子,撇过头继续看窗外,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严卿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陆戎歌的嘴角溢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你瞧,农民翻身做主人,就是如此easy!
第二章
到达车管所后,陆戎歌简单跟严卿讲了下体检的过程,就找了张椅子坐下当了甩手掌柜。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顺便研究了一下未来打脸的战略方针!
陆戎歌现在手里挂着十八名学员,有两名跟严卿一样是新学员,按照以往的惯例,学小路的新学员都是他请两个师傅带着,而他负责带大路。如果这个新学员是严卿的话……
嗯,这个惯例不好,不好,要改!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必须给予严卿最特殊的待遇:一对一个性化教程!
啪啪啪啪!
方便打脸!
严卿做完体检下来的时候,陆戎歌才从自己打脸的宏图霸业中回过神来。他看了看体检报告,体检合格,右上角贴着一张严卿现场拍的证件照,表情严肃古板,比当年的训导主任还像训导主任。
陆戎歌把体检报告往裤兜里一塞,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他准备先把严卿送回家,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搓一顿。
谁知严卿主动说:“一起吃午饭吧。”
陆戎歌说:“行啊。”
两人就近找了家小饭馆,简单地点了三菜一汤,就干了起来。
刚才是陆戎歌找话题,现在严卿从意外的重逢中回过味来,就开始提问了:“你做教练几年了?”
陆戎歌说:“也不久,就这两年的事。”
但人长得帅,学员一波接着一波,整天忙得像只陀螺,恨不得自己有分身术。
严卿戳着碗里的白米饭,闲聊似地问了一句:“你结婚了么?”
陆戎歌下筷子的动作顿了顿,笑了一声:“嘿,还早呢,我年纪还小,不急着这事。”
严卿点了点头,一直被筷子戳的那块白米饭入了口:“你说得很对,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还年轻,不能草率下决定。”
陆戎歌觉得也是够了,他都毕业六年了,怎么严卿还能摆出一副指点学生的架势?你这个想法很好,你这个想法不对,你这个想法得改,你管的管辖范围会不会太宽了点?
陆戎歌觉得有必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于是咳了两声,板起教练面孔说:“回去以后你下个驾考宝典,每天把科目一的习题做一遍,我下周五安排你考科目一,没问题吧?”
身份瞬间对调,严卿乖乖地回答:“没问题。”
陆戎歌满意了,胃口大开的把碗里的饭干完,叫了老板结账,严卿拦住他:“我来吧。”说完,就先掏出了皮夹子。
陆戎歌没跟他争这个,结完账就送严卿回家,等到了地方,他跟严卿约好明天练车的时间,一踩油门就走了。严卿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着陆戎歌消失的方向,直至教练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眼睛酸痛,才收回视线慢慢地往家的方向走。
第二天,陆戎歌屏蔽了其他学员,带着严卿到驾校做一对一个性化辅导。
他让严卿坐在驾驶座上,自己坐在副驾驶,讲了讲车的基本结构,然后是离合器与挂挡的操作方法。
“手动挡一共有六个档位,一挡、两挡、三挡、四挡、五挡以及倒挡。”说着,他对严卿下命令:“你把右手放在挡位上。”
严卿乖乖地把右手放在档位上。
陆戎歌微微侧身,用自己的右手包裹住了他的右手。
严卿霎时整个人都僵住了,本能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陆戎歌的手突然像是化成了泰山,重重地压在了他的手上,叫他动弹不得。
此时的陆戎歌教练气场全开,见严卿有不配合的表现,板起脸说:“别动,好好听着。”
严卿只能压抑住自己狂乱的心,手指僵硬地放在档位上。
陆戎歌握着严卿地手往左一移,向上一推,告诉他:“这是一挡,车子起步用的。”随后,握住他的手回到空挡,再往左下角一推。
“这是二挡。”
“空挡直接往上推是三挡,往下推是四挡,右上是五档,右下是倒挡。”
陆戎歌一边讲解,一边耐心地包裹住严卿的手走档位。可此刻严卿耳里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目光落在陆戎歌的手上,干净修长,带着夏日炙热的温度,密不可分地包裹着自己的右手,还有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亲昵地缠上自己的耳尖,钻进耳里。严卿必须调用自己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再失态。
相比严卿此时的手足无措,陆戎歌显得十分享受。
他想起高中开学后的某个傍晚,严卿把他一个人叫进办公室,将一本作业本摊在他面前,板着一张脸问:“这作业是你自己做的?”
陆戎歌看着作业本上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清秀字迹,面不改色地说:“当然是我自己做的了。”
严卿似笑非笑:“是么?”
他搬了一张椅子,让陆戎歌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白纸,刷刷刷在上边出了一道题:“既然是你自己做的,我出一道类似的题也难不倒你吧?”
陆戎歌当时就在心里问候了严卿全家,高中开学没多久他就看出来了,严卿看他有点不顺眼,每堂课必要抽他起来回答问题,就等他回答不出来,他就端着一张语重心长的脸告诫他:“上课认真听讲。”
今天这是忍耐到达境界点,铁了心要办他的节奏啊!
陆戎歌陪起了笑脸:“严老师,做人何必太较真呢,这样不好,这样不好。”
严卿没有回应他的话,重启了一个话题:“听说你在年级里有个绰号,叫混世魔王?”
“……”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戎歌立马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同学们在背后是这样议论我的?林老师都强调过多少次了,不准在背后给同学起绰号!不准在背后给同学起绰号!他们居然这样歪曲我的人格?严老师,我必须澄清,对于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对于陆戎歌的辩解,严卿给与了四字评价:“巧舌如簧。”
最后,他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你们班主任不忍心治你,我还治不了你?今天不把这道题解出来,不准回家!”
陆戎歌心里恨得牙痒痒,奈何形势比人强,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解题。他解了五分钟,解出了一堆自己都搞不懂是什么鬼的东西,严卿倒是没借机说他,而是拿出一支笔,一步步地跟他分析解题思路。陆戎歌转过脸对着空气惆怅地叹气,严卿就用手把他的脸转过来,逼着他继续听课。
在严卿担任数学老师的这三年里,陆戎歌被逼着解出来的习题能凑成一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现在的情况与当年类似,一个讲课,一个听讲,只不过易地而处,讲课的成了陆戎歌,听讲的人成了严卿。
陆戎歌心里是美得冒泡。
真是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趁此时“啪啪啪”打几下脸,对方就不知道什么叫人生最大的自取其辱就是报考驾校!
第三章
严卿第一个练习的项目是倒车入库,陆戎歌先是亲自上阵演示了一番,一边演示一边讲解入库的窍门,如何看点的问题。
到了严卿实际操作的时候……
“对对对,打方向盘!不对不对!打早了!”
“不对不对,方向盘打晚了!”
“换挡不要看手,你开在大马路上的时候也看手么!”
严卿练习了十次,十次里面没有一次入库,他自觉丢脸,对上陆戎歌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头。
其实严卿倒车不入库,大部分原因是点没看准,教练定的点适用于大部分学员,但每个学员身高有差距,视线也有差异,不是每个人都适用的。此时最好的方法是,陆戎歌根据严卿的情况调整看点的位置,然而……陆戎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严卿一遍遍倒车,间或说些听上去非常有指导意义的话。
总结一下,就是讲解力求马虎,解决问题力求模棱两可,等严卿看向他的时候,他就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没事,我们接着练,不要放弃,第一天上车的学员都是这样的!”
这是一句大实话,第一天上车的学员什么都不懂,带一天就要操一天的心,骂完回家都嗓子疼,所以陆戎歌都不怎么愿意带新学员。偏偏陆戎歌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配上一副“不不不,我说的都是假话,你真的很蠢,然而我不能说,我是个尊师重道的好孩子”的表情,弄得严卿越发羞愧,手和脚丢不知道往哪里放。
一天下来,严卿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得人都奄奄的,与之截然相反的,是陆戎歌脸上的笑容。
当天的练习结束后,陆戎歌开车送严卿回家,等到了地方,严卿打开车门下车,陆戎歌突然探出头叫住了他。
严卿以为陆戎歌还要交代什么事,就停住了脚步。
只见陆戎歌点了一根烟,笑眯眯地问:“严老师,你觉得我现在做教练这一行,怎么样啊?”
严卿看着他的烟头皱了皱眉,还是如实说:“挺好的。”
陆戎歌表示:“我也觉得挺好的,不读书有什么要紧的,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读书还能饿死人不成?偏偏有些人,就觉得不读书能要了人命,还摆出一副观音菩萨拯救众生的慈悲样,这世上哪有活菩萨,管好自己就得了,管别人家什么闲事,你说是不是?”
严卿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陆戎歌说完这番话,高高地扬起了嘴角,露出一口白牙,似乎今天一整天的打脸都抵不上此刻说的这句话来得痛快。他将刚抽了两口的烟往地上一丢,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跟昨天一样,严卿看着陆戎歌的教练车,直到它消失在视野里,才慢吞吞地往家里走。
七月的室外如同一个蒸笼,严卿回到家的时候,后背心已经湿了一块,可他心里阵阵发冷,分不清背上的是热汗还是冷汗。
陆戎歌一直记恨着当年的那句话。
这个念头侵占了严卿的整个脑海,六年前的争执,令两人不欢而散,他怎么还能奢望时光会填补裂痕,让一切恢复如初?身份、环境变换又如何?他们之间的距离,从未缩短过。
这场突如其来的重逢,究竟又有什么意义?
严卿浑浑噩噩地走入浴室,脱去身上的衣物,站在花洒下。冰凉的水兜头而下,刺激得他浑身发抖,他就像是被冰冷的水流压垮了脊梁,缓缓地蹲下身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样的身形不知道保持了多久,他突然动了动,移开了脸上的手,放到眼前细细地看,随后,他颤颤地闭上眼,一个小心翼翼地吻落在了指间,渐渐地,这个吻蔓延至了整个手背。
他在脑中描绘着一个人的轮廓,惯于噙笑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削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唇峰,唇形像是一颗金元宝,开心的时候两边嘴角都会扬起,不怀好意或者动其他鬼主意的时候,左边的嘴角会稍高一些,看上去坏坏的,有些痞气。
这样描绘着,冰凉的水温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隐隐的燥热,严卿觉得有些羞耻,他试图将身体的欲望压下去,然而除非将男人的身影从脑海中赶走,否则他完全无法压抑对男人的渴望。他在将男人赶出自己的脑海,或者亵渎他之间……选择了后者。
严卿靠在墙上,缓缓地将那只刚才细细亲吻过的手探向了身下,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脑海中男人的身影越发清晰,从少年时略带青涩的面容,渐渐蜕变成成熟英俊。他想象着男人唇角微扬,向他坏坏一笑的模样,手中的力道猛地加重,呻吟破口而出,一股白灼射在了墙上,很快被水流冲刷走。
第四章
陆戎歌再次叫严卿出来练车是在三天后,这天早上,他跟往常一样去车站接严卿,接完严卿后,再顺道去接另外两名学员。
严卿除了上车的时候跟陆戎歌打了一声招呼,其余的时间都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
陆戎歌偷偷地用余光打量严卿的脸色,跟往常一样板着一张脸,只是今天瞧着有些……死气沉沉的。
陆戎歌心里不平静,就没有挑起什么话题,车厢内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其实那天的那句话冲出口的时候,陆戎歌心里极痛快的,然而这种痛快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当他看见严卿变了脸色的时候,那种痛快就不翼而飞了。
那种感觉很复杂,就像一个小孩因为顽皮被大人教训了,从此他对这个大人记恨在心,处处给大人捣蛋,千方百计戳大人同脚。等他真正戳中了大人的痛脚,大人露出受伤的神色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残酷无情无理取闹!
陆戎歌觉得自己闹也闹过了,大仇也报了,再折腾下去就显得斤斤计较了。于是他取消了对严卿一对一个性化辅导的计划,另叫了两名新学员一起正常学车。
另外两名学员都是女生,跟严卿一样是趁着暑假出来学车,坐上陆戎歌车的时候,其中一名长卷发的女生高兴地问:“师傅,今天是你带我们练车么?”
陆戎歌笑着问:“怎么,对我不满意?”
卷发女生回答:“当然不是了!我上次练车是其他师傅带的,今天师傅你亲自带我,我当然高兴了。”
陆戎歌表示:“别高兴得太早,待会开的不好,我让你后悔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