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师指南作者:沦陷
第6节
陆戎歌刚刚进入的时候,严卿其实很难受,粗大的阴茎撑得肠道胀痛,过长的尺寸一路插入了肠道深处,让他产生自己的肠子就要顶破的错觉。好在陆戎歌耐心地等待了一段时间,等他稍稍适应后,才开始抽插。
刚开始的进出很慢,每次都是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顶到最深处。严卿慢慢适应了这样的深度后,肠道就放松了下来,酥麻的感觉就上来了,从陆戎歌抽插他的肠道一直扩散到四肢百骸。
严卿靠在床头,双腿大张,被陆戎歌插得面色潮红,时不时地发出呻吟。
第三十二章
陆戎歌看见严卿露出沉迷的表情,胯下的欲望更加坚挺,他放开扶着严卿大腿的手,倾身过去抱住他。两人的下身贴得更加紧密,陆戎歌插得更深,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的频率,握住严卿的屁股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时插入的深度不浅反深。
阴囊打在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还有阴茎插入肠道,润滑剂发出的“咕嘟咕嘟”的声音。严卿的呻吟再也止不住,一声比一声大,性器不需要触摸就硬挺起来,随着陆戎歌的抽插不停地在两人的小腹上拍打。
陆戎歌看着严卿双目失神,上身因为情欲泛成粉红,放声呻吟的样子,心灵和肉体同时得到快感,他将严卿的左耳含入口中,用舌头舔弄着他的耳廓问:“严老师,你说我们现在是在上生物课,还是劳技课啊?”
严卿被陆戎歌插得魂都要飞了,哪里听得进他说了什么话?陆戎歌见严卿不说话,就坏心地在他体内到处顶弄,不知道顶到了哪里,严卿突然发出一声低长的,近似于哭腔的声音,肠道紧紧地搅住陆戎歌,连脚趾头都卷起来了。
陆戎歌觉得稀罕,就用力地顶弄那个点,严卿崩溃地抱着陆戎歌,抖得不成调子:“别……别……插那……呜……”
严卿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愉悦,陆戎歌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的,就专心地戳弄那个点。不一会儿,严卿的肠道就开始痉挛,他紧紧抱住陆戎歌的后背,紧接着性器一抖,喉间发出一道类似于婴儿啼哭的声音,挺立的性器就开始吐出白灼。
陆戎歌看到严卿射精当场就囧了,又剩他一个人high了!早知道就不戳严卿那个点了!
严卿一边被陆戎歌抽插一边射精,断断续续射了好一会儿,射出了好大一滩,弄得自己的小腹、大腿根,以及陆戎歌的小腹上都是精液。
严卿射完以后就汗水淋漓地靠在床头急促地喘息,陆戎歌第一次跟严卿做,不想就这样结束,就放缓了节奏,给严卿一点回神的空间,等他回神的差不多了,再加快抽插的节奏。
严卿回过神见陆戎歌还在抽插,就张开嘴向他索吻。
陆戎歌亲上他的嘴巴,探入他的口中,严卿的嘴里湿得一塌糊涂,唾液都变得粘稠了,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他被陆戎歌亲了一会,下身又不停地抽插,前面很快又立了起来。
陆戎歌不放心地叮嘱:“忍一忍,别射出来,等我一起。”
严卿低低地应了一声。
这一次陆戎歌非常注意,避开了令严卿高潮的那个点,等到自己渐渐达到高潮,快要射精的时候,才猛戳严卿的那个点,撸着他的阴茎一起射了。
完事以后,两人抱在一起享受了会高潮后的余韵,随后倒在了床上。严卿出了一身的汗,叫得嗓子都哑了,累得一动都不想动,陆戎歌跟他相反,满足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再满足地滚进他怀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严卿摸了摸陆戎歌的头,叹了口气:“你正值青春年少,而我却老了。”
陆戎歌不觉得十二岁差了太多,严卿会觉得累,完全是上下体位不同。他不劝严卿,而是笑眯眯地抱住他,一边蹭一边在他耳边撒娇:“那严老师,你快点来吸我的阳气呀。”
声音苏得要命,严卿的耳朵都要融化了!
陆戎歌说完这句话,马上身体力行,拉着严卿继续吸阳气。严卿吸一次,自己就得泄两次,根本是入不敷出!
在“被迫”吸完第二场阳气后,严卿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浑身都被汗打透,身下一片狼藉。陆戎歌接手了善后的工作,他一只手打着石膏,不能公主抱严卿,就简单粗暴地将严卿扛了起来。
严卿头朝地,屁股被陆戎歌抗在肩上,后穴被粗大的阴茎长时间插入,一时难以合上,灌满的精液就沿着穴口往下流,一直蔓延到脚裸,画面色情得不得了,陆戎歌觉得自己的洪荒之力爆发了,还能干上五次!一夜七次郎不是梦!
陆戎歌将严卿抗进浴室后,提起水龙头在两人身上胡乱冲,他不知道男人完事后肠道是要清理干净的,只将两人身上的汗水冲干净就扛着严卿回去睡觉了。
严卿自己的功课都做得不充分,自然不能提醒陆戎歌,于是乎……第二天他拉肚子了。
陆戎歌内疚地跟在严卿身边团团转,严卿为了安慰他,做早餐的时候将荷包蛋煎成了爱心形状,陆戎歌看见荷包蛋,瞬间被治愈了!
他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上网仔细地查找男男之间的情事,将前戏和事后工作倒背如流,顺便解锁了各种新姿势!
小狼崽子一招开荤,一发不可收,每天晚上都要拉着严老师做羞羞的事情,沙发、阳台、卫生间、厨房,哪里都可以来一发,做得严老师第二天起床腿都是抖的。
第三十三章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个礼拜,临近开学的时候,陆戎歌带着严卿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地点选在南方沿海的一座小岛上,陆戎歌在网上订了动车票,什么计划都没有就拉着严卿上了动车,到了目的地,跟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
岛上游客不多,一辆大巴就坐了一半人,都是成双成对或者几人结伴的,唯独陆戎歌边上的位置,就坐了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头发全白了,面色倒是红润,穿得干干净净,脖子上挂了一只相机,每到一处风景好的地方,就会拿相机把风景拍下来。
陆戎歌见老太太一个人,偶尔照顾一下,两人就聊了几句。
陆戎歌问:“您怎么一个人出来旅行?老伴和孩子呢?”
老太太回答:“我老伴四年前去世了,我们没有孩子。”
陆戎歌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了,连忙转移话题。他的前排也坐了两位六十左右的老太太,听见他们的对话,一位老太太就用自己觉得窃窃私语,实则后排全都听得见的声音跟同伴讲:“唉,你看在坐在后面的那个女的没?就是我以前跟你讲过的,嫁了一个比自己大十六岁男人的那个。她年轻时候可漂亮了,想跟她结婚的小伙能排成长龙,偏偏她谁都看不上,嫁给了一个老男人。没钱没势,你说图啥?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男人走了,就留下她一个,真是可怜哟!”
陆戎歌闻言向老太太看去一眼,老太太面容平静的看着窗外,仿佛没有听见别人的谈话。
陆戎歌听过就忘,严卿却是上了心,他跟陆戎歌差了十二岁,陆戎歌六十的时候,他就已经七十二,将近入土的人了。他看着老太太的今天,就像看见了陆戎歌的晚年,只要一想到陆戎歌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上,他的心就痛得要命。
陆戎歌很快发现了严卿的情绪不对,他捏了捏严卿的脸问:“怎么了?不开心?”
严卿摇了摇头,继续伤心。
车上人多,陆戎歌不好说什么,等晚上回到宾馆,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把严卿抱进怀里问:“你是不是在为老太太的事不开心?想那么多做什么,难道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死,这日子就不过了?正是因为生命短暂,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不是么?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等你去的时候,我跟着一起去陪你好不好?”
严卿听见陆戎歌这样说,心里非但没有好受,反而更难过了,他紧紧地抱住陆戎歌说:“我不想让你跟我一起死。”
他心里很矛盾,既舍不得陆戎歌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又不忍心让陆戎歌跟他一起走。十二年,比他认识陆戎歌的日子都要久,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弥补这十二岁的年龄差呢?
陆戎歌发觉严老师有小情绪了,怎么办?
当然是……亲亲啦!
严卿这么喜欢亲亲,亲完他的心情就会好啦!
陆戎歌想到就干,不给严卿继续伤心的机会,直接堵住了他的唇,亲亲完了以后顺便把爱爱一起做掉了!
因为旅行的缘故,陆戎歌三天没碰严卿了,这一碰干柴烈火,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严卿的屁屁又疼了。
好在他的心情因为这场爱爱恢复到了百分之七十,剩余的百分之三十陆戎歌逮着白天的间隙亲。陆戎歌亲得太嚣张了,自以为躲在树后面人家就看不到了,结果被找厕所的老太太撞了个正着!
老太太惊得目瞪口呆,怔在原地。陆戎歌却是一脸淡定,这里没有人认识他跟严卿,哪怕被人撞见了,拍拍屁股走人就好。两人亲完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地归队了,同时做好了心里准备,只要老太太扒皮,他俩就拎着行李走人。
谁知老太太回来后,面色平静,一句话都没有说。等到了下一个景点,人都三三两两地散了以后,她突然说了一句:“挺好的。”
陆戎歌诧异地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他和严卿微笑:“头一天见到你们,就觉得你们的关系好,像是亲兄弟,现在想想,比亲兄弟还要亲近。”
陆戎歌问:“您不觉得恶心么?”
老太太反问:“为什么觉得恶心?”
她语重心长地说:“两人在一起,只是单纯地想在一起,那就是世上最纯粹的感情。你们还年轻,以后还会经历许多风雨,不要在意流言蜚语,那些都是虚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为自己而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陆戎歌受益匪浅地点头,伸手戳了戳严卿:“听到没有?”
严卿:“……”
那么,还是老问题,即使不管流言蜚语,十二岁的年龄差该怎么办!
陆戎歌得不到严卿回答,就知道他心里还是不开心,举起双手,在头顶环成一个爱心,无声而又夸张地跟严卿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严卿前一刻还有点小忧郁,下一刻心里就甜得能渗出蜜来!陆戎歌说爱他!陆戎歌说爱他了!天了噜,世界都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爱心泡泡!
严卿垂下头一个人安静地甜了一会后,迎上陆戎歌的目光,坦然地告诉他:“我也爱你。”
老太太被两人秀了一脸的恩爱,默默地走开了,于是两个有伤风化地继续抱在一起亲亲!
亲完以后,严卿开开心心地跟陆戎歌一起逛景点。
第三十四章
旅行的最后一晚住在半山腰上,导游告诉他们,日出是当地的一大美景,有兴趣的可以第二天早起上山欣赏。
不管别人欣不欣赏,陆戎歌跟严卿肯定是不欣赏的!
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严卿爬都爬不起来,睡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来洗漱,上餐厅吃午餐。
吃完午餐旅行团会安排大巴送游客去火车站,这趟旅程就算划上句号,谁知在退房清点人数的时候,众人发现老太太不见了!
据宾馆的服务生说,凌晨的时候看见老太太出门看日出,后来就再没有回来过。导游连忙托人上山找,找了一个多钟头都没有找到人,眼见动车的时间就要到了,导游让司机先送其他游客上火车站,自己打电话报警。
陆戎歌和严卿担心老太太的下落,就留下来一起找。警方出动警力,花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人,老太太在爬山的时候不小心跌进了一个小山沟,胯骨粉碎性骨折,手臂也折了,需要做手术。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老太太孤身一人,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严卿就和陆戎歌商量了一下,帮忙照看两天,等她做完手术再离开。
老太太受了伤,一直昏昏沉沉躺在床上挂点滴,晚上陆戎歌出去买晚餐的时候,她从昏睡中醒来,费力地睁开眼睛,虚弱地对着严卿说了一句:“谢谢。”
严卿跟老太太非亲非故,可是得知她出事的那一刻,心里难受的不得了,就像一个见到路人被蛇咬,从此就怕草绳的胆小鬼,心中的惶恐快要将他淹没。他忍不住问老太太:“一个人被留在世上,是什么感觉?”
老太太常挂嘴角的笑容不见了,目光空洞地落在房顶的某个点上,静默了好一会儿,开口说:“一个人躺在山沟里的时候,我就盼着不要有人找到我……这样,我就能不违背承诺,去找他了。爱的人离开,剩下的那个怎么可能好过?说好过,都是说给别人听的,真正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老太太终于说出了真心话,那些挂在脸上的笑容,豁达的态度,统统都是骗人的,就像美丽的泡沫,一戳就破。
那么陆戎歌呢?
当严卿离开这个世间的时候,是该自私地带着他一起离开,还是将他孤独地留在这个世界上?
严卿找不到答案。
第二天,老太太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很成功,严卿和陆戎歌等老太太过了观察期,就定了车票回家。
回家以后,严卿变得很黏陆戎歌,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在他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则是失眠,连续好几个晚上都睁着眼睛到天亮。
陆戎歌知道严卿的心病,试图用亲亲来安慰他,可是失效了!陆戎歌愁啊!究竟该怎么安慰严卿呢?年纪这种事,不是他想缩小就能缩小的啊!
陆戎歌愁得烟瘾都犯了,偷偷摸摸地抽了一支,吞云吐雾间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主意。
因为马上要开学的缘故,严卿得留在家里准备教案,不能时时刻刻地跟着陆戎歌。这天下午陆戎歌回家,严卿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自从两个在一起以后,陆戎歌就把烟戒了,怎么又抽上了?
严卿不想将陆戎歌管得太严,让他觉得拘束,就没有说穿。谁知陆戎歌变本加厉,身上的烟味一天比一天浓,第三天,当陆戎歌回家后从身后抱住正在熬汤的严卿时,严卿忍不住转过身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抽烟了?”
陆戎歌毫不避讳地应了一声。
严卿蹙着眉头说:“你别抽烟,我不喜欢你抽烟。”
陆戎歌抱着他往墙上一推,用吊儿郎当的语气问:“为什么不喜欢?”
严卿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陆戎歌刨根问底:“哪里不好了?”
严卿觉得陆戎歌是想强词夺理,他认真地说:“抽烟减短寿命,还容易得肺癌。”
陆戎歌听见这个答案,认同地点了点头,温柔地看着严卿问:“听说抽一根烟会少活五到十分钟,你是数学老师,你帮我算算,我要抽几根烟,才能跟你一起死呀?”
这句话在严卿心里造成巨大的震撼,陆戎歌知道自己的不安,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弥补这十二年的年龄差。
严卿眼眶灼热,心中像是燃起了熊熊火焰,烧得他浑身滚烫,血液都在沸腾,他紧紧地抱住陆戎歌,在他耳边说:“我不想跟你分开。”
陆戎歌回抱住他,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我也不容许你跟我分开。”
对于现实的悲观主义,陆戎歌认为怀柔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必须动用铁血政策!他用从未有过的霸道口吻告诉严卿:“我不准你害怕,也不准你退缩,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顶着。”
发表完了霸道宣言,陆戎歌觉得必须要用霸道行动加深他的印象,于是将严卿推在墙上霸道地吻了上去。
第三十五章
陆戎歌平时的日常就是撒娇、任性、外加爱记仇,偶尔霸道一次,严卿根本把持不住!陆戎歌刚亲上去,他就热情地缠住了他。
两个人抵在墙上亲得热火朝天,过不了多久性器都顶了起来。陆戎歌一边亲严卿,一边解他的皮带,隔着内裤捏揉他的性器。
严卿被摸得呼吸急促,双腿发软,亏得陆戎歌一只搂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陆戎歌捏揉了一会,就将手转移到后穴,隔着内裤戳弄严卿的穴口。严卿主动打开第一只抽屉,从里边拿出一管润滑剂。自从陆戎歌开了荤,家里哪里都能来一场,他特地上网买了一箱润滑剂,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放上一瓶,方便发情。
陆戎歌接过严卿递的润滑剂,低头看了一眼,噙着笑意在他耳边说:“今天吃巧克力味的严老师。”
严卿忍不住红了脸。
陆戎歌将润滑剂放在料理台上,伸手解严卿上衣的纽扣。严卿煮饭的时候围了一条黄色的小鸡仔围裙,陆戎歌单单解他的衬衫纽扣,将他的衬衫脱了下来,脱完了衬衫,再扒内裤,最后命令严卿:“把裤子踢掉。”
严卿配合地把掉在地上的裤子踢掉了。
他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光,就剩下一条小鸡仔的围裙,翘起的阴茎将围裙上的小鸡仔顶了起来。
陆戎歌将严卿抱起来放到料理台上,冰凉的料理台激得严卿整个人都往陆戎歌身上贴。
陆戎歌吻上他的脖颈,从脖子一路往下亲吻,围裙将锁骨以下的部位挡住了,陆戎歌就粗暴地将围裙用力扯向一边,露出左边的乳头,俯身含住乳头,用力地吸吮,还伸出舌尖在乳晕上舔弄刮挠。
严卿身上像是过了电,浑身酥麻,仰起头面色潮红地抱住陆戎歌的头,将乳头往他嘴里送。
陆戎歌又舔又吸,将严卿的乳头玩得充血肿大,一舔上就有刺痛感。严卿忍不住开口说:“别舔了,要舔坏了……”
陆戎歌促狭:“怎么可能舔坏?咬都咬不坏。”说完,恶作剧地用牙齿咬住的乳头,向外扯了扯。
严卿又痛又爽,“呜”了一声,背都弓了起来。
陆戎歌舍不得将严卿欺负得太狠,亲完了乳头就掀起围裙,钻进严卿的怀里在肚脐上舔弄,还将舌尖探入脐眼内戳刺。
严卿让陆戎歌舔得痒进心里,人往后闪躲,陆戎歌不肯放过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舌头戳得更深。陆戎歌玩弄了一会肚脐,吻一路沿着小腹往下滑,紧接着,严卿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吸入了一处炙热湿软的洞穴。
“啊!”
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陆戎歌的头钻在围裙里,严卿看不到他的动作,可他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陆戎歌用嘴含住了他的性器……
严卿慌乱地把陆戎歌的脑袋往后推:“不要……快吐出来……”
陆戎歌不听,含得更深,将严卿的整根阴茎都纳入了口中。
严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想推开陆戎歌的头,然而陆戎歌就像成了巍峨的泰山,怎么推都是屹然不动。不但如此,他还嫌严卿碍事,“啪”地一声打在严卿的屁股上,警告他:“别乱动。”说完,重新将性器吞了进去。
命根子被人含在嘴里,有几个人能抗拒得了?加上陆戎歌强硬的态度,严卿不敢动了,脸涨得通红,跟胸前肿大的乳头一个颜色。
陆戎歌虽然是第一次替人用舔弄,但他从严卿那享受过两次,有哪些要诀和避讳他都知道,不一会儿就将严卿舔得无法自拔,软成了一滩。
陆戎歌屈身钻在围裙里,严卿的身前没有任何依靠物,只能往后仰。料理台的宽度有限,严卿的背脊贴在冰凉的料理台上,头抵在墙壁上,半睁着眼,眼眶通红地看着下身的围裙起起伏伏。
他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任由陆戎歌为所欲为。
陆戎歌发现严卿的态度软化后,将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专心地吞弄起来。
严卿坠入了情欲,身上浮现出细密的汗水,眼神茫然地看着前方,快感不断累积,他忍不住用大腿紧紧夹住了陆戎歌的头。
在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陆戎歌突然从围裙里撤了出来。
严卿突然被冷下来,目光茫然地看向陆戎歌,陆戎歌坏笑着说:“严老师,正餐都没有上,怎么能这样结束了?”
严卿:“……”
啊啊啊啊,好想咬他啊!怎么办!
严卿欲火难耐,汗水都将刘海打湿了,他撑起身抱住陆戎歌的脖子,恨恨地在他肩上咬了下去。他咬得不重,却是磨了磨牙,不肯放开了。
陆戎歌任由严卿咬,拿起边上的润滑剂,挤了一坨往他身后抹。
近来两人的性事很频繁,严卿的穴口已经不如第一次那样难进入了,陆戎歌用四根手指简单地做完润滑,解开牛仔裤的拉链,扒下内裤将性器顶了进去。
严卿抱着陆戎歌的脖子低低地呻吟了一声,陆戎歌润滑剂挤得足,等了没多少时间就开始抽插。严卿的屁股坐在冰凉的料理台上,屁股内含着陆戎歌滚烫的欲望,身前是被伺候到临近高潮的欲望,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陆戎歌怕严卿被插了一会就射,尽量避开他肠道内的敏感点,但心里还是不放心。严卿这样敏感,万一阴茎蹭围裙就蹭射了怎么办?
陆戎歌想了想,丧心病狂的将围裙的下摆卷到了严卿的胸前,刚好露出胸前被折腾得红肿的乳头。
严卿觉得熊孩子真是要人命了,真想绑起来打屁股!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他被陆戎歌连续不断地抽插带出的快感折磨得时不时呻吟,根本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陆戎歌的胯下像是装了马达,不知倦怠地顶弄,严卿被戳得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很快就浑身无力倒回了料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