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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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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看谁敢要你!作者:肥企鹅

第27节

“原來是这个时候啊”邹绍闲打开灯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正是人们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沒有想到池正新居然会因为自己而养成这种习惯邹绍闲真的不知道该什么好这辈子能够得到池正新的爱真是自己的福气

池正新道“睡吧天都快要亮了你不需要为了我而选择不睡”

邹绍闲道“为了你我一定要克服这个噩梦”

“嗯我相信你”池正新道“天终究会亮噩梦总会过去的”

☆、一五二、夫夫仅是同林鸟?

一五二、夫夫仅是同林鸟

天亮了

整个孟家的人都在大张旗鼓地准备着邹绍闲的生日聚会好像是故意想要时时刻刻地提醒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池正新趁邹绍闲不注意的时候來到顾成溪的身边询问他

顾成溪道“我们就是要让邹绍闲知道今天除了是他的生日之外沒有丝毫别的意义在以后的人生里他也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了”

池正新点头“我明白了可是万一绍闲不这么想我们该怎么办”

“你放心吧”孟晋扬道“我们今天还有别的计划保准给绍闲过一个特别难忘的生日绝对能够替代十六年前的那个噩梦”

池正新突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今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不定会给邹绍闲以后的人生带來新的噩梦

“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凝重”孟晋扬道“你不用担心我们是不会给绍闲带來二次伤害的你连我都不相信吗”

“我当然相信大少爷的话”但是池正新的心情还是非常忧虑这种忧虑不是只凭“相信”这两个字就可以消除的

顾成溪道“你现在还是陪在邹绍闲的身边比较好一点”

“嗯”池正新立即去找邹绍闲但是找了很久也找不到这可急坏了他于是无奈之下池正新只好又回到孟晋扬和顾成溪的身边请求他们的帮助

沒想到顾成溪在听到邹绍闲不见了的消息之后竟然得意地对孟晋扬道“看來是我赢了今天晚上你就把自己洗干净等着我临幸吧”

“那倒未必”孟晋扬道“我们要先去确认一下万一你只是猜中了开头却沒有猜中结局的话就心你的屁股被我操开花”

“……”顾成溪很是无奈“当着阿新的面你能不能正一点”

池正新很担心邹绍闲却又听不懂顾成溪他们在什么所以很是着急

顾成溪对池正新道“你应该知道邹绍闲的父亲被葬在哪里吧”

池正新点头“知道”

“他一定是去看他的父亲了”顾成溪道“你找到邹绍闲把他打晕然后等我们的吩咐记得别让他知道是你打晕他的”

池正新摇头“我怕自己下不去手”

顾成溪看了一眼孟晋扬后者立即道“你不舍得的话我就亲自去打晕他但是我下手沒轻沒重的万一直接把他打死了我可不负责再赔你一个邹绍闲”

池正新突然明白了顾成溪和大少爷的意思邹绍闲是自己的男朋友这个时候能帮助他的只有自己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池正新完就离开去往邹绍闲父亲的墓地

孟晋扬问顾成溪“我们今天早上商量的不是这样你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顾成溪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刚刚才知道邹绍闲的父亲居然和我的父母葬在同一个墓园里所以我不想去了就让阿新來做吧毕竟邹绍闲是他的男朋友我们只用出主意就好”

孟晋扬抱着顾成溪道“对不起”

顾成溪很是疑惑“为什么要道歉”

“沒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孟晋扬道“你只用了解我很爱你爱到可以为你背叛整个世界就好”

顾成溪的脸不再苍白反而多了一些红润“突然这些肉麻话做什么我知道你爱我就可以了我这个人很容易满足的”

孟晋扬沒有回话而是在心里不断地重复道:成溪对不起

池正新來到墓园果然看到了神情沮丧的邹绍闲

“阿新你怎么來这里了”邹绍闲的神色突然变得慌张

“來找你”

邹绍闲故意挡着墓碑上的字“今天我过生日所以來这里看一个老朋友现在我也看过了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要逃避”池正新问道“你明知道今天成溪和大少爷会出主意帮你跨过这个坎儿但是你却在这个早上就躲來了这里你是打算躲上一整天吗”

池正新真的有些生气整个脑袋也在嗡嗡作响烦得要命所以转身背对着邹绍闲不想看到他

听到这些话邹绍闲更加慌张“阿新你听我解释其实我……”

话还沒完邹绍闲就看到一个人影快速地从自己的身后越过來并且迅速地打昏了池正新

“阿新”邹绍闲只來得及喊出这两个字随之也被打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正新率先醒了过來发现自己和背后的邹绍闲被绑在一个黑乎乎的屋子里池正新可以判断得出來这不是天黑而是人为地把屋子弄得这么暗

“绍闲醒醒”池正新的手在背后很快找到邹绍闲的手开始挠他的手心实际上疼痛能够使邹绍闲醒得更快但是池正新还是下不去手

过了一分钟邹绍闲终于醒了“阿新”

“我在这里你的背后”池正新紧紧靠着邹绍闲“不要害怕你感觉到我的体温了吗”

邹绍闲觉得自己很是沒用池正新是当着自己的面被人打昏的“对不起我沒有能力保护你”

“什么傻话谁规定你是一定要保护我的”池正新道“当时我的脑袋嗡嗡直响所以连我都沒有预知到危险的发生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该怎么保护我”

“早知道时候就和你们一起练武了”邹绍闲问道“你觉得这是魏献派來的人吗”

池正新想到顾成溪的办法是让自己打昏邹绍闲由此推断这真的可能是魏献派來的人

“应该是魏献的人我们囚禁了他的长孙女他急了也只能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池正新推测“我们这几个人里面只有你、雨和成溪是丝毫功夫都不会的所以魏献很有可能把绑架的目标放在你们三个人的身上而我应该只是魏献的意外收获”

邹绍闲很是内疚“连累你了”

池正新道“我心甘情愿”

“对不起今天早上我不该逃避”邹绍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凌晨时刻已决定要为了池正新战胜那个噩梦但是当所有的人都在提醒他今天是什么日子的时候他就退缩了害怕了恐惧到不行

池正新道“你需要道歉的原因不是你逃避了而是你在逃避的时候忘了和我一起逃不管你是选择抗争还是逃跑都请不要忘了我”

邹绍闲握住池正新的手“我明白了你愿意和我一起共进退是我想得太多以为你会瞧不起我的懦弱”

池正新向后仰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邹绍闲的身上“你看我也有精疲力竭的时候我也会需要一个后背支撑我你会一直都在的是吧”

“嗯我一直都在”

“咳咳”黑暗的屋子里突然传來一个人的咳嗽声

池正新循着声音的來源问道“二少爷”

“是我”孟哲榆道“爱情真的让人冲昏头脑这么长时间你都沒有听到这个屋子里还有另外两个人的呼吸声吗”

池正新立即屏神凝息还真的听到孟哲榆的身后传來一个男人的呼吸声“是詹烨修詹少爷吗”

“是我”詹烨修道“这次魏献那个老狐狸怕是有大动静了连我们两个人都被他抓來了”

如果刚才池正新和邹绍闲还在心里存着一丝的怀疑觉得这一切很有可能都是孟晋扬和顾成溪为了邹绍闲的噩梦而想出來的方法那么现在他们就不得不相信自己是真的被魏献绑架了

但池正新还是有些怀疑“詹少爷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被抓來了”

詹烨修道“还能为什么大概是和你一样的原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所以沒有意识到危险的來临”

孟哲榆很不高兴“你这个意思是在怪我了我早就过如果你坚持不下去的话可以离开我又沒有强求你留在我的身边反正魏献只是针对孟家的人只要你离我远远的你就很安全对不起我连累你了”

“我哪有这个意思”詹烨修学刚才池正新的话“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滚”孟哲榆吼道“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

“好好好你不要生气”詹烨修的语气很是讨好但是对孟哲榆來却沒用

孟哲榆道“我早就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过如此一旦面临着危险你就做好了和我各自飞的准备”

詹烨修也烦了“那好吧如果今天我为了你死在这里你就会相信我对你是真的了而不是一味地还在想着那个你永远都得不到的顾成溪”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來无人话

两个人激烈的争吵使池正新和邹绍闲彻底相信了他们现在危险的处境

看着周围黑乎乎的一片邹绍闲甚至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死亡正在靠近他们

☆、一五三、人心究竟可以有多狠

一五三、人心究竟可以有多狠

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待着每一秒钟都让四个人觉得分外煎熬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有那么一瞬间邹绍闲甚至在乞求上苍给他们一个痛快不要再这样折磨他们了

邹绍闲讨厌黑暗更讨厌在黑暗中被捆绑起來因为这给他一种错觉也许不远处有一张解剖台上面还留着一个男孩的半具尸体

邹绍闲似乎看到了父亲正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不要吃我……”邹绍闲再也无法掩盖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开始浑身发抖起來

池正新紧紧地握着邹绍闲的手“绍闲以前的事情已过去了不要害怕你的父亲已死了被你亲手打死了难道你忘了吗”

邹绍闲沒忘可是他一直在后悔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啊当初他究竟是怎么下得去手杀了父亲的

今天是父亲的忌日邹绍闲特意來到父亲的墓前忏悔可是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噩梦袭來邹绍闲便害怕了连一个字都不出口

好浓的血腥味这次不仅是邹绍闲闻到了连池正新他们三个人也都闻到了

然后滴答滴答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來好像是水珠从半空中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可是四个人都猜得到那不是水珠那是血只有血液这种高浓度的液体才能够发出那种既圆润又摄人心魄的声音

在这种紧张的时刻詹烨修开玩笑地道“魏献不会是想用血这种东西把我们淹死吧”

很显然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反而让其他三个人更加紧张孟哲榆甚至忘记了刚才自己正在生气紧紧地抓着身后詹烨修的手以寻求心灵上些许的安慰

仅仅过了两分钟的时间四个人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臀部的裤子湿了看來灌注进來的血液已铺满了整层地面

池正新和詹烨修都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但是他们实在是想不到该怎么从这种困境中解脱出來池正新摸过捆绑着邹绍闲手腕上的绳子发现打结法很是奇妙如果沒有一把刀他根本无法将绳子解开

同样的詹烨修也试过解开孟哲榆腕上的绳子但是丝毫沒有进展既然魏献那么放心地把他们背对背地绑在一起那就明他有足够的信心保证这四个人是无法解开绳子的

“绍闲你带刀了吗”池正新沒有办法摸出自己身上的刀但是也许他可以拿到邹绍闲身上的刀

邹绍闲正在被噩梦缠身但是听到池正新的声音他便瞬间清醒了不少“我带了但是应该被魏献的人收走了”

池正新觉得奇怪“我身上的刀为什么沒有被收走”

詹烨修和孟哲榆同时道“我身上的刀也还在”

池正新沒有时间考虑那么多而是竭力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好让身前的那把刀被身体的扭动挪到身后去

终于池正新终于摸到了身上的刀柄正要抽出刀时一丝光亮传了进來门被打开了

在看清屋子的瞬间邹绍闲的身体就开始大幅度地抽搐起來“这是父亲的解剖室这是父亲的解剖室”纵然已过去了十六年邹绍闲却一刻都不曾忘记过这个地方

地上果然铺满了一层刺眼的血池正新不是第一次看到满地鲜血的场景但是这一次视觉和味觉的双重刺激却让他觉得恶心极了

池正新也不管那把刀了而是握着邹绍闲的手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

邹绍闲把自己封闭了起來手在胡乱的抓着很快池正新的手上就布满了被邹绍闲抓出來的伤口地上的血液中也多了几滴新鲜的液体

詹烨修的视线从邹绍闲的身上转移到刚刚进來的几个人身上“魏献呢让他出來”被魏献的人绑在孟家废弃已久的实验室里詹烨修猜想自己带來的人恐怕都已惨遭不测

又有人走了进來但不是魏献而是魏然詹烨修在魏献的寿宴上见过她一次型的胸大无脑好对付极了

“我的爷爷岂是你们这种无名卒见就见的”魏然的手里拿着一条长鞭直接甩在詹烨修的身上“把你们的嘴巴都放干净点不许直呼我爷爷的名字”

鞭子甩了出來詹烨修还沒急孟哲榆倒是先急了“臭婊/子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

魏然大概是第一次被人骂得这么难听脸被气得通红一下子甩给孟哲榆好几下鞭子这可把詹烨修心疼坏了“姑奶/奶你还是打我吧”

“放心一个一个地來全都轮得到”魏然捏着拍着孟哲榆的脸“哟你子长得还挺好看的不如给我当老公吧反正我爷爷我一定要和孟家的人结婚那我就选你了”

“呸”孟哲榆道“让我上你这种婊/子我怕自己硬不起來”

魏然冷笑“不用呈口舌之快你看看他们你们就应该知道违背我的意愿是什么下场”魏献的手向上指

几个人这才发现四周的墙上竟然吊着几十具已把血流干净的尸体这就是为什么四面八方会传來血液滴答滴答的声音

有几具尸体的脸已被吊变形了但是詹烨修还是认得出來那是他的手下还有孟家祖宅里的佣人

孟哲榆的脸色变了牙齿被咬得咯吱咯吱响有些是已照顾了他十几年的人啊

魏然很满意地看着孟哲榆的反应“怎么样我的杰作不错吧本來我还打算把这个屋子变成一个血池呢可惜这些人身上的血还沒流干净他们就死透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孟哲榆的心里恼怒至极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手腕上的绳子挣开但是直到绳子已嵌入他的皮肤里绳子还是丝毫沒有断裂的迹象

魏然一句话打破孟哲榆的希望“捆绑你们的绳子都是用千年古藤制作的还特意浸了油别白费力气了”

魏然伸出手指蘸了一滴孟哲榆手腕处流出來的血放进嘴里“不错很鲜”魏然立即吩咐手下拿个碗接住孟哲榆流出來的血如此鲜美的血浪费掉就不好了

魏然逗弄完孟哲榆就走到池正新和邹绍闲的面前“你们就是孟晋扬的一把手和医生吗怎么这么弱不会是抓错人了吧”

魏然的手下立即道“二姐我们核实过沒有抓错人”

邹绍闲的双眼无神和傻子差不多哪里像是个医生反观池正新魏然觉得他的气质很好比较像是能做大事的人

突然魏然伸出手掐了一下池正新的脸“这皮肤真嫩啊都可以被我掐出水來”

邹绍闲的眼睛动了一下但也仅仅是动了一下

除了孟晴悠池正新还是第一次和女人接触得这么近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是道“请二姐放尊重一些”

池正新一边一边用身后的手拿着刀割着邹绍闲腕上的绳子但是这种绳子实在是很结实池正新的收效不大

魏然就站在池正新的面前突然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池正新的脸池正新沒有來得及躲开被她舔个正着

“來人”魏然吩咐道“把池正新身上的肉给我割下來我要煮了吃”

邹绍闲的眼睛开始快速地转动着好像在进行着某种激烈的心理挣扎

池正新还是很冷静的道“想要吃我原因是什么”

“谁让你的皮肤比我的水嫩”魏献也甩给池正新一鞭子“老娘就见不得别人的皮肤比我的好來人给我割”

两个人很快走上前一个人拿着刀一个人拿着碗

池正新闭上眼睛在感觉到刀刃快要靠近自己的身体时他突然大声喊道“绍闲”

“啊”在这关键的时刻邹绍闲大声叫喊了一声竟然挣开了手腕上的绳子然后一拳打在拿着刀的那个人身上邹绍闲不会功夫但是凭借蛮力和怒气那个人竟被他打出去三米远

池正新终于松了一口气问道“你醒了”

邹绍闲当然知道池正新话语里的“醒”代表着什么意思所以他点头“是的我醒了彻底醒了我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的所以我非醒不可”

邹绍闲腕上的绳子开了就代表着池正新手腕上的绳子也开了于是他从地上站起來活动活动筋骨做好了殊死一拼的准备

魏然笑了笑得很得意“你们挣开了绳子又如何还不是要死在我的手里來人给我杀了他们统统杀掉”

魏然的命令发出去了却不见有人从外面冲进來魏然急了“你们在磨蹭什么都给我出來”

“从哪里出來”孟晋扬走了进來凌厉的眼神看着魏然“从阎王殿里吗”

☆、一五四、承诺的期限

一五四、承诺的期限

魏然沒有想到进來的人会是孟晋扬于是彻底慌了“怎么会是你”

孟晋扬沒有搭腔而是对身后的凌溪道“该是你完成任务的时候了”

“沒问題”凌溪道“这个恶毒女人竟然想吃我哥哥的肉老子一定要把她的皮扒下來”

魏然自觉自己的死期将至整个身体颤抖得不能自已连鞭子都握不住了“孟晋扬你不能杀我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你知道你和魏静都输在哪里吗”孟晋扬道“总是天真地把魏献当做保护伞你们才会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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