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传来些许痛感,林羲洲学着程灏刚才咬他的样子也慢慢地折磨着他,这动作本身并无稀奇,只是这样做的人换成了林羲洲……
程灏默默地把脸埋进抱枕里,只觉得刚才还未纾解的下。身简直是硬得发疼。
“就这样吧,我赶时间要先走了。”
大功告成,林羲洲戏谑地拍了下程灏的屁股,男人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了一下,本来他还想着程灏总算没那么容易发。情了,结果等对方一坐起来,那西装裤里鼓起的帐篷和沙发上的一片濡湿狠狠地嘲笑了他天真的想法。
“哦,对了。”林羲洲又想到了什么,眯起眼看向程灏,恶趣味地要求道,“不许自己解决,等它自己软下来。”
程灏蓦地睁大了眼,简直欲哭无泪,把人撩拨成这样也不管灭火就算了,连他想yy着用五指姑娘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
见林羲洲要起身离开,他也忙跟着起身,却腿一软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林羲洲没理他,背上书包就出了门,骑上小电驴往顾言家狂飙而去。
到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但好在顾母的菜也刚好全做完摆上桌,林羲洲忙换了拖鞋走进去,连连道歉说来晚了。
“哎呦,没晚没晚,刚刚好。”顾母慈爱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快和顾言去坐着吧,我给你们拿碗。”
林羲洲当然不可能让长辈帮他们忙前忙后,和顾母一起去了厨房拿碗筷盛饭,惹得顾父连连数落顾言不懂事。
顾言哼唧几声,倒是没多生气,表情反而带着几分自豪,像是被夸的人是他似的。
一家人用过午饭,林羲洲帮着顾母收拾残局,顾母连连摆手,推着他去找顾言。
“也先别忙着讲题了,先睡一觉,下午有精神了再讲,然后出去玩玩儿放松放松。”
睡、睡一觉?
顾言的脸腾的一下子涨红了,磕磕绊绊地拉着林羲洲的手说道,“也、也行,老老老子先带你去睡、睡觉。”然后后脑勺啪的就挨了顾父的一巴掌,“你老子在这儿呢!”
顾言红着一张脸带林羲洲去卧室,刚把一堆乱七八糟的从床上挪到桌子上,小媳妇似的扭捏了半天,好不容易做好了心里建设转过头,却看到林羲洲正坐在床上弯腰脱裤子,白皙修长的大腿让顾言瞬间瞪圆了双眼,“小米!!!”
林羲洲也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干、干什么脱裤子?”
“大夏天的睡觉不脱裤子怎么睡?”林羲洲一脸莫名其妙。
“我、我……”
“行了行了,都是男的,就脱个裤子而已,不还有内裤嘛。”林羲洲打开空调,卷着被子就滚进了床的里侧,“快睡吧,记得要定个3点的闹钟,早点起来。”
顾言捂着鼻子点点头,脱了裤子后手脚并用地爬上床。
床是双人的,但人睡着后哪会规矩,林羲洲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就往温暖的地方蹭,两人的腿碰到了一起,顾言僵直了身子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他知道这心思不该有也不能有,可就是忍不住,本来以为和小米只是再纯洁不过的兄弟情,可现下的反应却让他的自我安慰统统变成了笑话。
然而顾言不是林羲洲,他没有万贯家财,没有开明并且有钱的父亲,更没有足以让所有背后嚼舌根的人闭上嘴的权势。
相反,他的父母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政府职员,他们家也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庭,有父母争吵打架,有八卦的三姑六婆,也有为钱烦恼过的时候。
如果就这样出柜,那爸妈一定会疯掉的。
——他没有资格任性。
顾言沉默地闭上眼,似乎是因为空调太冷,林羲洲又挪近了一些,头就靠在他旁边,呼吸声清晰可闻。
顾言苦笑了一下,侧过身帮林羲洲拉好了被子,试探地把手搭在他腰上,虽然还隔着层被子,但顾言却认识紧张得沁出了冷汗。
一秒,两秒,三秒。
林羲洲没有反应,顾言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身半搂着林羲洲睡了过去。
三点的时候闹钟响起,顾言摸索着按掉了闹钟,林羲洲打了个哈欠,赖着床不肯起。
顾言看他困着,也不舍得打扰,自己一个人爬起来写作业,遇到不会的才又跑到床上去问他。
说是这样,但依顾言的数学功底,他整张考卷其实都是在床上写完的。
数学搞定后,接下来的就是英语。两人盘腿坐在床上,林羲洲随便抽问了他几个重要语法考点,顾言只答得出部分,有的还是瞎蒙的。
林羲洲揉了揉额头,“这样吧,先讲虚拟语气,把考卷拿过来,我用题目来给你讲。”
顾言其实早就对成绩不抱希望了,只是想多和小米待一会儿而已,反正他要做体育生,文化分过得去就行。
看穿了他心思的林羲洲一巴掌呼上了他的后脑勺,瞪眼道,“文化分越高上的学校就越好!明白没有!”
顾言连忙点头,讨好地冲他笑了笑,把卷子摊开来摆在他面前。
林羲洲选择性地忽视了考卷上惨不忍睹的分数,耐心地从语法专练的第一题开始讲解,“先来说说虚拟语气专题,你看这题,翻译成中文就是‘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仿佛那花瓶是我打碎的’,也就是说并没有打碎花瓶,但是花瓶已经碎了,所以是对过去的虚拟,从句要用haddone。”
顾言认真地做着笔记,本来学习气氛正浓,只是没一会儿林羲洲的手机却响了,是程灏发来的微信。
稀粥的汤匙:【宝贝,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林羲洲一心二用,“看第四题,一样是对过去的虚拟,你自己把答案遮起来重新做一遍。”一边给程灏回复,【错哪儿了。】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又发来了一条,【我不该过多的干涉你的私事,对不起。可是……我不喜欢你对别人那么好,顾言是你最好的朋友我知道,可是……】下面的话像是不知道如何表达了一样,程灏一连发了几个阿狸崩溃打滚宽面条泪的表情。
林羲洲禁不住又有些心软,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句,怎么对着程灏就老容易心软呢?
林迹尧知道了的话会哭的吧。
【算了……你记住了,没有下一次。】
程灏抱着手机倒回床上,神情哀怨地想着林羲洲和顾言这时候不知道正在干什么。思来想去,他探身拿过床头柜上摆着的林羲洲的照片,解开皮带将手伸了进去。另一手点开微信和林羲洲聊天的界面,按下了语音键。
随后,微信里传来的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林羲洲一下子就黑了脸,得多亏他是在厕所点开的,否则让顾言听到的话就遭了。
稀粥:【啧,看来没有我你也能过得很好,刚好我要期中考了,那之后的3天也就别见面了吧。】
稀粥的汤匙:【深闺寂寞没办法呀,宝贝,我会把你的照片擦干净的。】程灏犹不知死地挑衅着。
稀粥:【5天。】
稀粥的汤匙:【……】
稀粥:【10天。】
稀粥的汤匙:【我什么都没说了怎么还往上加qaq】
稀粥:【因为你惹毛我了——又!一!次!】
第23章
晚上的时候顾言的父母都要加班,顾言就带着林羲洲去外面的必胜客吃披萨,两人点了一堆东西胡吃海喝到了八点多,然后抄近路从巷子里散步回家。
林羲洲手上拿着一杯雪顶咖啡,吃饱喝足后他有些昏昏欲睡,两人谁都没怎么说话,只是肩靠肩地走着,顾言很享受这时候宁静的气氛。
突然,林羲洲感觉到身后一阵疾风逼近,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顾言推到了一边,随着一声脆响,一个玻璃啤酒瓶砸在了顾言的手臂上。
顾言低吼一声就朝那人扑了过去,但对方有5个让,他刚抓住其中一个红毛就被凭一个混混拿木棍在背上狠命敲了下去,木棍很粗,发出一声厚重的闷响。
林羲洲来不及多做思考就加入了战局,他学过跆拳道,虽说课上学来招式大多是打着好看的类型,但他好歹也和程灏打过好几次了,应对起来倒也不难——如果忽略那些木棍打在身上的疼痛的话。
顾言打得比他狠多了,红着眼睛一拳接一拳,林羲洲压根没时间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被拉着打了一次群。架,甚至到最后还跟电视剧里似的徒手接住其中一个混混打过来的棍子,用力抢了过来之后劈头盖脸的就一顿乱砸。
这条巷子不算偏僻,而且不远处就有一个岗亭,很快就有好心的路人带着交警赶过来,大声喝止着把两拨人马分开。
顾言怒吼着还直想往上冲,一个年轻的小协警几乎要拉不住他,另外一个片警将他拦腰抱住直往后拖,好容易才让他安静下来,和其他人一起塞进了警车来到派出所。
于是,林羲洲稀里糊涂地打了一次群架,又稀里糊涂地去了一趟派出所。
大概是因为他们两个看起来还有几分稚气未脱的样子,是一位和善的女警接待的他们,尽管和善,但仍然坚决地让他们叫来各自的家长,如果他们穿的是校服的话估计连班主任都得叫来。
林羲洲让顾言给林迹尧打电话,自己给女警解释,但没什么用,做完笔录后还是得蹲到一边等家长过来。
好在林迹尧来得很快,不到5分钟就到了,林羲洲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给钱还是找熟人,总之没过多久他们就出了派出所。
林迹尧开车先送顾言回家,一路上顾言都闷闷不乐,林羲洲是被他牵扯进来的,而且还受了伤。他想要道歉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到下车时才愧疚地小小声地说,“林、林叔,对不起……”
林迹尧没说什么,只是敷衍地笑了笑。在看到林羲洲手臂上和后背上的淤青后,他实在没有宽容到这个地步去原谅顾言。
林迹尧的冷漠让顾言更加无措起来,林羲洲笑了笑,说道,“没事,回去早点休息,明早还要上课呢。”
顾言讷讷地离开了,二人回到家里,林迹尧脱下西装外套,从柜子里找出一瓶药酒。
“小羲,你先回房间的床上躺着,我帮你揉一下后背。”
林羲洲本是不太情愿的,但他现在真是一抬手都觉得浑身酸疼,为了明天不至于要请假卧床休息,林羲洲还是乖乖地躺平了。
林迹尧一进卧室就看见林羲洲脱了上衣趴在床上,脊椎处的凹陷线条流畅地一路没入裤子里,他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走到床边坐下。
但等到林迹尧倒上药酒开始揉的时候,林羲洲已经顾不上想其他的了,后背上火辣辣的疼——毕竟要用力把淤青揉开实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不论是对哪一方来说。
林迹尧也没工夫去想那些旖旎的事,林羲洲疼得浑身僵硬,连身上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林迹尧心疼得不行,却又不得不下狠劲去把淤血揉开,于是两人全程都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等到处理完瘀伤,两个人都是一身的汗。
药酒的味道太刺鼻,饭团进来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又跑了出去,啪嗒啪嗒地踢踏着爪子在门口徘徊。
林迹尧去浴室就着滚烫的热水拧了把毛巾,趁着热度还没散又匆匆忙忙地跑出来,把毛巾展开盖在林羲洲背上。
这酸爽……
林羲洲把头埋进枕头里,小声地抽着气。
“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林迹尧按摩着颈椎帮他放松,被烫得发红的双手仍然带着灼热的温度,“我小时候也喜欢打架,每次受伤后都会这样做,隔天就好了。”
这时候的气氛竟有几分诡异的温馨,林羲洲闭了闭眼,低声道,“爸,我受伤,你很心疼?”
林迹尧笑了笑,“当然。”
“如果我过得好,你会不会开心?”、
林迹尧垂下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
“小羲,我不在,你怎么可能过得好?”他反问,俯身轻吻了下林羲洲的侧脸,“从小到大都是我在带你,我是最了解你的人,能有谁比我更合适和你在一起?”
林羲洲沉默了一会儿,他硬的软的都用过了,综合各种心得,好像……软着来对林迹尧比较有用?
“但是,爸,如果就有这么个人比你更合适呢?”
林迹尧渐渐收敛了笑容,“小羲,我不想考虑这个问题。”
林羲洲心里叹了口气,林迹尧的铠甲无比坚硬,照这样软化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了,别想那些了,快睡吧。”
林迹尧拿过毛巾放到一边,帮他拉高被子盖好。林羲洲转过身子面朝上,菱形的薄唇轻轻抿着,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林迹尧低头看着他,林羲洲的面部轮廓分明,皮肤是健康的白皙,和他母亲的象牙白肤色类似;鼻梁又高又挺,这倒有些像他,只是又不及林迹尧这样深邃锐利;一双眼睛并不是纯粹的黑,而是夹杂了些许通透的褐色,凑近了看便有些像是琥珀色似的,格外漂亮。
这样不同寻常的眼睛,是随了他的亲生父亲,一个人渣。
林羲洲和林迹尧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就笑了,“爸,你这眼神真是父爱满满。”
林迹尧却没理会他,只抓住了一个重点,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让他感觉像是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小羲。”林迹尧曲起手臂撑在林羲洲的头旁边,近距离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你的父亲是谁——你的亲生父亲。”他说话的声音有些急促,“如果,如果我把他找来让你们相认,那我和你就不再是——”
“爸!”
林羲洲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同时暗自苦恼着,真是辛辛苦苦大半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就算我和他相认了有什么用?自始至终我都只把你当做是父亲,这和血缘根本就没有半点关系!”林羲洲也有些激动起来,“你在乎的是和我有没有血缘的牵绊,但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并不是亲生,但这么多来你始终是我父亲。林迹尧,你让我怎么接受去和自己的父亲……”他艰难地吐出最后两个字,“……相爱?”
林迹尧确实难以理解林羲洲的想法,事实上,对于他这样几乎拥有了一切的人来说,只要他喜欢,就算乱。伦又有什么关系?
如今既然能把生意做的那么大,那么林迹尧又能干净得到哪儿去?和生长在红旗下接受马克思主义教育的新一代不同,他并没有那么看重所谓的世俗观念。
可是,他必须承认,最开始的时候林羲洲说得也对,他不能不顾对方的感受。如果只是单纯地追求身体的欢愉,那林迹尧大可以现在就把人关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
——他如何能够甘心再次退回父亲的位置;可若是不愿退让,想要再前进却也是举步维艰,谈何容易。
林迹尧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很晚了,睡吧,晚安。”
“爸,晚安。”
林迹尧关了床头灯退出房间,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林羲洲这小兔崽子,时时不忘叫他一声爸,是想提醒还是想约束?
他关了门转身就要走,却又听得房间里传来萨摩耶爪子碰撞木地板的声音,原来是饭团不知什么时候又溜了进去。
林迹尧皱着眉打开门,里面一片漆黑,饭团机灵地保持着安静,但狗狗天生就分贝较大的呼吸声出卖了它。
“饭团,出来!”
林羲洲宠着饭团,不舍得打它,但林迹尧不一样,他最烦这种屁用没有光会缠人的物种,因此对饭团总是没有好态度。久而久之,萨摩耶也对林迹尧有些惧怕。
又是呜呜几声,饭团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了出来,路过林迹尧身边的时候猛的加快了速度,像是被怪兽追逐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地窜下楼梯。
林迹尧:“……”
房间里传来噗嗤一声笑,林迹尧扣了扣房门,努力板起脸,“快睡觉,明天还得上课。”
林羲洲忍着笑应道,“知道了。”
*******
隔天去到学校,顾言一大早就恹恹地趴在桌上。
林羲洲放下书包,拿出早读要用到的课本,一边问,“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
“小米?”
顾言见他来了,忙转头看向他,那沮丧的样子活像是一只耷拉着耳朵和尾巴的大型犬。
“小米对不起,我……昨天……”
“没事。”林羲洲不在意地摆摆手,“是那伙人先动手的,又不怪你。”
前面的叶诗瑾听到八卦也转过身来,两眼发亮地看着他们,“你们昨天打架去了?”
顾言和林羲洲正在说话却被人打断,他没有小米那样的好脾气,不耐烦地道,“关你什么事?”
“哟。”叶诗瑾瞪大了眼睛,冷笑一声,“顾言你他妈横什么横?!有本事打架没本事护好大米害他受了伤,还敢在这儿耍脾气?”
林羲洲惊奇,“你怎么知道?”
“我听到你们俩说的话啦。”叶诗瑾翻了个白眼,“再说了,我又不瞎,你手臂上那一片淤青短袖的校服根本盖不住。”
顾言又内疚起来,林羲洲拍拍他的背,顺便安抚叶诗瑾,“行了行了,少说两句,背课文吧,都别闹了。”
叶诗瑾气哼哼地转回座位上,马尾辫利落地一甩,林羲洲脸上就跟被抽了一巴掌似的。
顾言皱着眉伸手揉了揉他的脸,小声对问他,“她今天心情不好?”
林羲洲无奈地摊手。
直到放学两人才知道了原因——叶诗瑾的男朋友劈腿了,而且小三嚣张得跑到班级里来示威,叶诗瑾差点没被气得哭出来。
小三是同年段的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脸上扑着厚重粉底的女生,说话难听得很,林羲洲怕再闹下去会引来老师,和顾言两个人把那女生赶了出去。
“妈的,小叶子她男朋友是不是瞎了眼,看上那种女人。”顾言看着肩膀一耸一耸的叶诗瑾,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骂道,“就她脸上那粉,亲个嘴都能吃饱了。”
林羲洲也有些担忧,那个女孩儿的打扮明显就是混子,不在乎学习不在乎名声,想闹就闹无所顾忌,大不了给个处分而已。叶诗瑾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快完。
下课的时候,林峥给他发微信问了这件事。
林羲洲没有多说,只让林峥能瞒着叶诗瑾的父母就瞒着,他见过那对夫妇,温文儒雅极为体面的样子,对早恋这种事都没有什么接受能力,尤其叶诗瑾选的男朋友还是个不安分的差生,要是让他们知道的话就糟了。
林峥表示他会注意的,林羲洲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了条消息。
稀粥:【老师,我交男朋友了,不过不会影响学习的,你放心。】
林峥半天都没回,等到下一节课下课,才来了一条新微信。
青峥:【是谁?[刀子/][刀子/]】
稀粥:【你会知道的。】
青峥:【那个小婊砸速度那么快就把你拐走了[大哭/][大哭/]我本来还想等你高考完的qaq结果……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再见/][再见/]】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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