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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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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江湖作者:青青叶

第8节

四人在曲城四处游玩了三日,仍不见杀人魔头有任何的动静,也并未听说哪个城有杀人魔头的动向,不禁感觉有些奇怪。但也只能疑惑疑惑,敌暗我明,并无对策。

这几日木流南的头疼也越发的轻了,不如以往那般疼了,身上的稚气也比以往少了些。当然,只是少了些而已。

前日几人游玩时看到一些文人雅士在游湖作诗,木流南非常好奇,也想着要玩游湖。柯君然自然是满足他的要求,这日阳光明媚,便租了一条游船,带着他一同去游湖。

曲城之所以为文城是因为文人雅士极多,走在路上都能感受到那股之乎者也的文意之风。坐在游船上也时常能看到别的游船划过,伴随着文人雅士的作诗声或是公子姑娘的弹曲声。除此之外便是游船划过时,清澈的幽曲湖湖水哗啦的声响,并不会有游客的嘈杂声。

四人都不是爱闹之人,坐在船边靠着游船的栏杆,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也觉得十分舒适惬意。

百里倾云本就给人一种安静柔和的感觉,此时靠在叶洛肩上,迎着阳光,看上去也是十分令人赏心悦目。

相比之下,唯一有些闹腾的就要属木流南了。

本来也是靠在自家爱人身上挺安静的,但是忽然好像是看什么都不爽,怎么坐都不舒服一样,在柯君然身上折腾了各种靠的姿势还是没消停。

柯君然正背靠着游船的栏杆坐着,享受着阳光闭眼休息。感觉到怀里的人一直在折腾,不由得也皱了皱眉,一把将折腾的人紧紧搂住,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木流南这才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他了,有些委屈地靠着他不再动,也不说话。

柯君然觉得他有点奇怪,耐下性子抚了抚他的脸颊,在上面亲了一口,柔声道:“流南,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木流南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生自己的气,才颔首道:“头疼,一阵一阵地疼,难受。”

听到他们的谈话,叶洛看着他笑道:“没事,这说明你快好了,忍忍就过去了。”

木流南头疼难受,又听叶洛这么轻快的口气,心里就有些不爽,从柯君然怀里探出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叶洛无奈地挑了挑眉,默不作声地搂着自家温柔的爱人赏湖晒太阳。

柯君然轻笑一声,暗叹一口气,将人抱进怀里拍着他的背哄着。快好了也好,他也实在是很怀念那个素来清冷的流南了。

替他换了一个靠着舒服的姿势,柯君然抚着他的后背道:“这样好些吗?”

木流南在他怀里窝了窝,像是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一样,舒服地舒了口气,“君君,我们还没有一起在船上过夜过。”

柯君然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一般木流南的要求他都会答应,在他头疼难受的时候提出的要求,那就更是纵容般的必会答应。

抚着他的后背,柯君然柔声笑道:“你喜欢,今夜就在这船上过便是。”

自己的要求被爱人批准了,木流南心情也好了起来,头也似乎没那么疼了,弯着嘴角在爱人怀里闭眼休息,在阳光的爱抚下渐渐入睡。

叶洛抱着怀里像是已经睡着的爱人,看了柯君然一眼,对他的纵容表示无奈。船上吃食倒是有,但是没床没被子怎么过夜?

柯君然自然是看到了叶洛的眼神,依旧宠溺地笑了笑,靠着怀里人的头也在这阳光正好的午后闭眼小憩。

结果几人果真就在这游船上过夜了。虽说没床没被子,却也让他们欣赏了一番湖上的夜景。幽曲湖上的夜晚也是十分明朗,游船上的各色灯笼把湖照的十分好看。虽说夜已深,月下作诗、弹曲游湖的人道也不少。

本是极为惬意的一个夜晚,但是随着夜色越来越深,周围似乎也渐渐地多了一股杀气。

柯君然和叶洛几乎是同时警觉起来,湖面不比路面,若是此时遭暗杀,对他们绝不有利。

就在他们想尽快将船靠岸之时,突变再生!周围的几艘游船忽然极有目的地向他们靠来,随后游船上的文人雅士一个个抽出刀剑飞身向他们砍来!

其余游船上的游客看到这种场面都发出惊恐的叫声,纷纷将游船往岸边靠。

突变来的太突然,柯君然四人只能硬碰硬地与杀手打起来,就连不会武功的百里倾云也只能以毒致人加入战局。

叶洛担心百里倾云受伤,一直护在左右,不方便施展身手。杀手太多,打着打着,四人便被隔在了三条不同的船上。

看到木流南在另一条船上制敌,柯君然心里就有些慌乱,生怕他出什么事。如今被迫分散制敌的局面也委实不利于他们。

一边与杀手周旋,一边环视着游船的四周。忽然,柯君然眸中闪过一道厉光,飞身出包围圈,用手中的长剑将游船四面的灯笼挑起,有的扔向杀手,有的扔向游船上的帘子。待杀手分身不及之际,飞身离开游船,使出十成功力,隔空一掌袭向游船。

游船被掌风击开好远,船上的杀手被蔓延得越来越厉害的火势包围,无力分身,惨叫连天。

柯君然此时也正好分身飞向木流南所在的游船。那游船上与木流南周旋的杀手见他飞身过来,也散出几人来对付他。

一时间几人都打得有些无法分心,幽静的幽曲湖面上除了刀剑相碰的铿锵声,就是杀手被杀最后的闷哼声,还有刀剑刺入肉体的声音。

叶洛护着身边的百里倾云,正思考着怎么脱身,忽然发现周围的杀手似乎少了一些。定睛一看才发现有几个杀手忽然飞身离开了这艘游船,提刀直刺另一艘船上的柯君然。

见柯君然周围杀手众多,叶洛心头一跳,连忙喊道:“君然,小心身后!”

柯君然闻言俊眉一皱,正要回身制敌,就看见眼前白影一闪,随后便听见一声熟悉的闷哼声。

柯君然顿时心中一紧,发狠般的挥剑杀了牵制着自己的杀手,回身看到木流南腹部中了一剑,猛地踢开拿剑刺他的杀手,一剑斩杀,随后连忙将受伤的人搂入怀里,心疼地皱眉怒道:“傻瓜,明知道我能应付,要你挡什么挡!”

木流南被他怒斥了也不生气,微微一笑,看着他的目光似乎比以往更加深沉,眸中的爱意也更加浓郁。

是知道你可以应付,但我就是不愿你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柯君然看着怀里人看自己的目光,忽然觉得此时的流南与之前的有些不同。但大敌在前也不容分心,将他护在怀里与周围的杀手周旋。

木流南不想自己成为他的累赘,摇头退出他的怀抱,“一点小伤,我没事。”

说着,也不等柯君然阻止,木流南便拿着长鞭又加入了战局。

柯君然哪能容他胡来,一手拿剑制敌,一手伸过去就要将他拉回来。

哪知就在这时,空中忽然飞过鸟一般的巨物,上空一阵风刮过,手中一空,再回头看去的时候木流南已经不见了。

柯君然登时有些不可置信,抬头看向空中,两个黑衣人裹在同一件十分宽大的黑袍中如鸟般矫捷地飞向岸边,他们手里提着地正是木流南!

木流南被抓,柯君然哪里还有心思与这些杀手周旋,正要想办法脱离包围圈去追那两个黑衣人。忽然一声尖锐的鸟鸣声响起,周围的杀手像是得了命令一般,一个个飞身离去。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柯君然看着木流南消失的地方,双手狠狠地握拳。究竟是谁?为何抓流南?

叶洛搂着百里倾云,看了看木流南被抓走的方向,又看向皱着眉、身上寒气很重的柯君然,也陷入了沉思。究竟是何人,目的又是什么?

☆、了无音讯

黑衣人抓了木流南之后就了无踪迹,柯君然沉着脸回了客栈,立刻拿出笔墨纸砚,飞鸽传书给萧子郁,让他火速带人来曲城。随后又吩咐暗中的几个影卫立马去寻找木流南的下落。

做完了这些,柯君然心里还是一点都平静不下来,皱眉看着窗外的夜色。这是第二次了,他没保护好流南。

叶洛走过去拍了拍柯君然的肩,宽慰道:“别太着急,冷静下来才能想出最好的对策。”

柯君然看了他一眼,终于颔了颔首,随他一同到桌边坐下。

百里倾云替他沏了杯茶,疑惑道:“君然,那些人会不会是流南的仇家?”

柯君然拿着茶杯的动作顿了顿,流南的确仇家很多,但是成亲以来,他已经暗中替他解决了很多大麻烦,剩下的一些不过是不足畏惧的人,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要说木流南最难摆平的仇家,那就要属绝谷谷主赫连绝了,但是赫连绝人虽阴狠毒辣,却也不是会耍这种偷偷摸摸手段的人。

这般思索下来,柯君然摇了摇头,“可能性不大,若真是仇家,就不是将流南抓去这么简单了,大可以直接下杀手。”

听他这么说,叶洛和百里倾云也不禁皱起了眉。若不是仇家,那么局面怕是更加复杂了,只怕其中有什么阴谋也未可知。

这时,叶洛忽然想起了那日在树林里时遭到的暗杀。那时杀手都是冲着君然和流南去的,今夜那些杀手也不像是对他和倾云有何杀心,反倒更像是要拖住他们。说到底他们的对象依旧是君然和流南,只是为何只抓了流南就撤了呢?

“君然,你有没有发现,两次暗杀,杀手的重点对象都是你和流南?”

柯君然抬头看叶洛,这点他确实是有点注意到了,只是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大的仇家。

“你的意思是?”

叶洛摇了摇头,他并没有什么头绪,只道:“那日我们刚出邑城不久就遭到暗杀,我只是觉得一切都太过巧合,只怕和那魔头脱不了干系。”

杀人魔头那方面柯君然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若真是魔头因为他们碍了他的事而对他们下杀手的话,就像叶洛说的,为何只针对他和流南?况且那魔头素来是单独行动,为何会有那么多有组织的杀手?这么有组织的杀手可不像是雇来的那么简单。那魔头抓流南又是为何?

想来想去,柯君然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不由得头疼地抚了抚额。流南身上还有伤,此番被抓走也不知要受多少苦,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忍不住地疼,当时就不该松开他的手!

叶洛看他担忧的样子,叹了口气,劝道:“别太担心,跑不远,影卫一定能查到的。”

他怎么可能不担心,流南如今心智不同常人,出了事不知该怎么办,没有他在身边定是又会害怕,他哪里放心得下来?若是以前的流南他倒是还能放心些。

不想让他们担忧,柯君然颔了颔首,淡声道:“很晚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此时再多劝也无意义,只盼影卫能尽早找到流南。叶洛和百里倾云相视一眼,搂着他出了房间往他们的房间去。

柯君然看他们走了才叹了口气,起身坐到窗边,一坐就是一夜。

第二日天一亮,影卫就陆陆续续回来了,结果是一无所获。

柯君然不禁皱了皱眉,曲城就这么大,难道还插翅飞了不成!

“每个地方都找遍了?”

影卫们恭敬地齐声道:“是。”

这个‘是’字,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狠狠地砸在柯君然的心上。找遍了都找不到,对方究竟是何方圣神,竟能隐藏得那么好?还是已经出城了?

抚了抚发疼的额,柯君然挥手让影卫退下,“出城找。”

影卫领命,利索地各自离开。

叶洛在一旁也皱了眉,“城内没有的话应该是出城了,这里人手不够怕是不好找,子郁可往这里来了?”

说到萧子郁,柯君然俊眉皱得更深,沉声道:“还未有回信。”

一般得到飞鸽传书,定会及时回信,但是都整整一夜了,那边还未有信传来,柯君然不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里对木流南也越发担忧起来。

百里倾云替他们将饭菜端来,轻声劝道:“别急,玹城离这里远,消息不会那么快到的,先吃饭,别把自己拖垮了。”

叶洛也一边摆碗筷,一边宽慰,“子郁做事向来粗心,想必是知道流南出事,急着赶来,忘了回信也不一定。”

柯君然哪里不知他们是在安慰自己,也不忍拂了他们的心意,沉默地接过碗筷用早膳。心里却是想着,若是入夜时分还未得到子郁的回信,事情恐怕又有变化了,还得想对策才行。武林盟那边联系不上的话,只能动用望寒宫了!

事情也的确如柯君然预料的那样,直至晚上,萧子郁那里仍旧未有任何回音。

此时叶洛和百里倾云也不说那些安慰人的话了,心里都不由得急了起来。

叶洛皱眉道:“看来是有人阻断了我们与武林盟的联系,事情不简单了。”

柯君然此时倒是稍微有些宽心了,沉声道:“这是打上了武林盟的主意,这样也好,至少流南此时定是安全的。”

叶洛和百里倾云也颔了颔首,不知是谁要和武林盟对着干,想必也是知道了流南心智下降了才抓他去做人质,这样的话暂时定是安全的。只是若是做人质,为何对方至今还未找上门来提要求?似乎又有些不合理。

如今与武林盟的联系被断,想要人手定是不可能了,百里倾云看着他们道:“武林盟的人是联系不到了,要不我将阁内弟子传来?”

叶洛知道他有心帮忙,但还是不赞同地道:“既然对方有心隔绝我们与外面的联系,你的信定也是传不到百里醉艳阁就会被截下来的。”

知道他说得有理,百里倾云也有些力不从心了,“那如何是好?”

柯君然看了他们一眼,对方知道他们可以联系武林盟和百里醉艳阁,但绝不可能知道他能联络上望寒宫,通知望寒宫弟子不是问题,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身份在叶洛他们面前只怕是要暴露了。

此时一心只有流南的安危,柯君然也无法再多想什么,况且叶洛是多年的好友了,倾云也不是多舌之人,告诉他们也是迟早的事。

这番思索后,柯君然走到桌边,拿起笔写了几句简短的话,随后吹了声口哨,唤来了望寒宫专门培养的信鸽,将信纸条卷好塞进绑在他腿上的信筒中。

看着信鸽飞走,柯君然才回头看向疑惑地看着他的叶洛和百里倾云。

叶洛刚才是看到柯君然写的信的,对于他与望寒宫有关有些不解,但是君然既然当着他们的面写,定然也是信任他们的。

“君然,你与望寒宫?”

柯君然看着他颔了颔首,“我是望寒宫宫主,也是当朝王爷。抱歉,瞒了你们那么多年,但是其中的缘由,洛你应该能明白。”

望寒宫宫主?当朝王爷?叶洛和百里倾云都有些呆愣,武林中人只道柯盟主是无门无派,英雄出少年,没想到背景那么复杂。

但是其中缘由他们也能想明白,无论哪个朝廷都不会放任江湖势力胀大而视若无睹,派王爷隐姓于江湖自然也有他的道理,只怕那望寒宫就是朝廷在江湖中的势力。君然隐瞒自然也有难言之隐,况且朝廷这么多年并未对江湖做什么,君然又是主动告知他们,于情于理也是不会责怪。

柯君然知道叶洛与他多年的情意不是假的,叶洛与倾云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定是能明白他不是恶意隐瞒,因此也不急,等着他们消化这个消息。

果然,不久,叶洛就轻声一笑,颔了颔首,拍着柯君然的肩道:“我明白,我们会保密的。”

百里倾云之前与柯君然不熟,也不算是被隐瞒,也笑着颔了颔首。

见他们不在意了,柯君然也笑了笑,随后沉声道:“我已派望寒宫弟子去搜查,不出意外,两日内就会得到消息。”

叶洛和百里倾云点头表示了解,此时也的确只能靠望寒宫了。

就在柯君然他们日日担心的时候,离他们很远的地方,一间房间内,床上昏迷了几日的木流南终于醒了过来。

迷茫地望着陌生的房间,木流南回想了之前发生的事,想要起身却被腹部的剑伤疼得又跌回床上。

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小心地扶起,搂进怀里,柔声道:“小心点,身上还有伤呢。”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木流南心头一跳,抬头看去,不是柯君然是谁?

木流南脑袋有些发蒙,看了他许久,他记得他被人带走了,为何君然会在身边?难道是被救回来了?

那人看他愣住了,轻笑一声,“傻了?伤口疼不疼?昏迷那么多天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木流南靠在他的怀里,闭眼轻轻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感受了一下在他怀里的感觉,忽然,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了然地勾了勾唇。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木流南的脸上挂上了傻傻的笑容,靠在他的怀里道:“君君,坏人走了吗?”

那人笑了笑,抚着他的墨发,颔首道:“嗯,走了,要吃东西吗?离刖和萧子郁也在,要他们陪你玩吗?”

听到离刖和萧子郁在,木流南暗暗地皱了皱眉,随后不满地道:“叶洛和倾云呢?要他们陪。”

那人又笑了笑,拍着他的背,好声好气地解释,“百里醉艳阁有事,叶洛和倾云回去了,我们先吃点饭好不好?你都几天没进食了。”

木流南乖乖地颔了颔首,笑道:“要吃醋溜鸡块,吃完了要离刖和萧子郁陪。”

那人笑着应是,将他扶着放倒在床上,替他盖好被子,“我去准备,你再躺会儿。”

木流南的手抓着被子,看着他乖乖地点点头。

那人满意地在他额上亲了一口,随后出了房间。

木流南看着他出门、关上房门,随后脸忽然阴沉了下来,嫌恶地用被子擦了擦自己的额头。

☆、真假盟主

饭菜很快就被端来,与那人一起来的还有萧子郁和离刖。

几人一进门,萧子郁就好奇地看着木流南,笑着逗弄道:“夫人,可还认得属下?还记不记得最喜欢的醋溜鸡块?”

木流南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萧子郁,也不理他。见那人想要给他喂饭,木流南抢过饭碗粗鲁地塞到萧子郁手里,瘪着嘴道:“你喂!”

萧子郁看着自己手中的碗,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惊奇地探究似得看了木流南几眼,随后哈哈笑道:“听说你智力退化成小孩了,果然很有趣诶!是不是,死人脸?”

被萧子郁问着的离刖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在他心里教主是高贵的,哪能这般嘲笑戏弄?于是冷冷地道:“喂教主吃饭。”

木流南也瘪着嘴,一副你快喂我的样子。

萧子郁抽了抽嘴角,终于不再嘲笑他,推了推一边的‘柯君然’,“管好你的人,你喂。”

‘柯君然’呵呵一笑,正要接过饭碗,木流南又气哼哼地道:“就要你喂,君君才不会听你的!”

听到他这么说,‘柯君然’笑着颔了颔首,将碗推回萧子郁那里,“别惹流南生气了,他身上还有伤呢。”

萧子郁无奈地看着手里的饭碗,虽然有些不服气,但也不再闹木流南,坐到床沿小心地喂他吃饭。

木流南在他们的目光下吃饭有点不爽,但还是默不作声地吃着,心里却是十分不解。这个人根本不是君然,但是萧子郁和离刖却是真的。是他们没认出来?还是他们背板了君然?再三思考之下,他还是决定先静观其变。

这头疑云重重,柯君然那里也不例外。

望寒宫弟子打探的消息还没传来,倒是传来了一个武林大会的消息。据说武林大会半月后将在锁月城举办,以打擂的形式重新选举武林盟主,据说这个消息是柯盟主亲自放出来的。

这个消息传出来,柯君然几人这才发现事情远比他们想象中的糟的多!柯盟主就在这里,怎么可能放那种消息?武林大会是要武林盟主主持的,是要盟主令的,究竟是谁传出的消息!

想到盟主令,柯君然立刻翻了翻自己的身上,又翻了翻包袱,却不见盟主令的踪影!那块令牌他素来随身带着,怎么会不见了?

叶洛看他翻找的样子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不由得皱眉道:“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莫非是想取而代之?”

柯君然沉着脸,将翻得一团乱的包袱慢慢地收拾着,“取而代之?拿了盟主令就想代替一切?”

叶洛也不解地道:“不知对方目的究竟何在,恐怕还得亲自走一趟。”

柯君然的眼神此刻显得有些幽暗,冷声道:“即刻出发,不出意料,流南应该也在那儿了。”

也的确不出柯君然所料,不久就得到望寒宫弟子的消息,流南的确是在锁月城。

锁月城离曲城很远,过了锁月城便是大漠。此刻赶往锁月城的不仅仅是柯君然三人,还有其余各大门派,各路英雄好汉。毕竟武林大会不是一般的大会,况且还是选举武林盟主。虽然不知道柯盟主为何忽然想退位选举新盟主,但是对这种机会是谁也不愿错过的。

一路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三人都是易容出行,到锁月城已是五日后。

离武林大会还有十日,各大门派和各路英雄好汉已经陆续赶到,本来在大漠边上人烟比较稀少的锁月城,此时几乎人满为患,大街上来来往往都是江湖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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