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嫡妻 作者:笑笑长宏
第八十章除夕夜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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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几天一晃又过去,给梁老爷送年货的梁大爷跟梁四爷赶在年前总算是回来了。去时带满了三车货物,回来空了二车,只带了一车当地的海鲜干货。
原本墨菲还以为会空手回来呢,没想到比预期还好些,可见梁老爷如今也深知没有“家里的支撑”,他的日子以后也不会太好过了。墨菲自动把给梁继家书中隐晦的暗示掠过。虽然鱼干海虹蛤蜊什么的味道不好闻,但下锅子还是很鲜美的。干海带就造了半车,墨菲琢磨着能吃上小半年。
反正如今各房都自己开了小灶,墨菲挑了些好的,各房分了些,余下的都入了大厨房,准备做大锅菜。毕竟还有不少下仆是要到那边领饭的。
至于三房那边,不是墨菲心狠,按理,也应该是他们小的先往回送年礼才是,结果什么都没有,她也就省心了。不是说,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吗?墨菲自忖不是块成佛的好料儿。
年三十的前一天,墨菲包了三个红包,每位妯娌一份,各二百两银子,实惠儿的,比送给梁老爷那三车年货还多,三个妯娌都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笑得那个灿烂哪,让墨菲觉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有道理,连最麻烦的送年礼这活儿,那三位都齐齐地说包了。还说墨菲管家辛苦,趁机好好休息就行,家里有她们三个在呢。
辛苦什么呀,如今墨菲就抓财务,签个字就搞定。
大年三十的年夜饭,是在老太太那儿吃的,没什么新意,虽然这是墨菲第一次在这里过年。老太太看上去倒是挺高兴的,不过难免要犯老年人的惯病,唠叨几句不在家的。
吃过年夜饭,又听了会儿竹声,老太太也乏了,几房人带着孩子借机告退。
值夜的婆子挑着灯笼把他们送到门上,关了院门就回了,倒是方氏,含笑看过来,“明日一起过来给老祖宗请安吗?”
墨菲看了眼被梁继抱在怀中已经有些蔫的丫丫,“也别搅了老太太的好梦,用过早饭,你派人知会我一声。”
另两房听了,也连声称好。
各自分开后,梁继看着前面挑着琉璃灯,甩手走得痛快的墨菲,双眼一转,“媳妇,你扶着我些,我怕滑倒摔了咱闺女。”
“快点儿的,”墨菲等他走上来,挽住他一边的胳臂,“跟谁学的,一股子土了疙瘩味儿。”
梁梁看着她,感受着一家三口之间的温馨。去年此时,他还觉得孤寂,今年却看哪里都好了。这一切,皆来自身边的娇妻,是她的转变才带来自己梦寐以求的幸福。
墨菲体会不到他心底的感触,歪头看丫丫真的睡着了,就抬手把梁继的披风往上提提,把女儿整个包住。梁继被她脸上的母爱诱得心头大动,狠狠地啄了一口,被墨菲不客气地推走那泛着酒气的嘴。
回到院子,墨叶墨枝迎上来,将丫丫接走,两个人的小脸都泛着润红,闻得到淡淡的酒香。
大年节的都高兴,墨菲自己也喝了不少,就装作没看出来,打发她们去睡了。墨枝小声说热水备好了,尾随着墨叶有些头重脚轻地溜了。
墨菲直接去了净室,果然见换洗的衣服已经备好,一试水温还不算凉,脱吧脱吧就跳进浴桶。见天洗,也没什么泥可搓,打算把头发上熏染上的味道冲净就出去。
不想才把头发打湿,就见梁继跟什么似的钻了进来。
虽然夫妻之间恩爱了不少回,但还真没共泡过一个澡盆子。墨菲大大方方地打量着梁继,倒是他有些不好意思再脱了,光着上身,提着裤腰,不安地垂着眼帘问:“媳妇,你不想跟我一起洗?”
“你不是打定主意了?”墨菲借着酒劲儿,有些调笑地看着他。
“呃……那两个小子大概喝高了,也不好叫起……”梁继有些不敌,侧过了身子,其实他就是想一起洗。只是被墨菲这样盯着,不知为何,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明明他才是狼嘛?
“那就进来吧。”墨菲被水一泡,觉得脑袋有些晕,看来还真是不能小瞧那些低度酒呢,得快些出去,不能泡时间长。
“哎……媳妇,你能不能先别看?”梁继松了一半的裤腰又提了上去,令墨菲有些遗憾地想,他那两瓣也挺养眼的嘿~!
“哧哧……不看就不看……还怕看呢?”墨菲将脸侧到另一边,继续洗着头发。
几乎也就几秒钟的样子,水波一漾,水面又升高了不少,再有寸余就会溢出,墨菲也感觉水下多出一双腿来。
扭回脸看去,梁继双眼放光。细腻的脸上染了些颜色,不知是酒色亦或是窘色?
“媳妇,我给你洗头好不好?”声音软绵,似乎叫上瘾了一样。
双肩还真是有些无力,似乎口也有些闷,墨菲不知道是不是水位太高的原因。听他这样说,顺水推舟地嗯了一声,身子一转,就背对了他。
梁继大手一捞,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嘿嘿轻笑着,用木勺舀着水,往墨菲的头顶淋着,“媳妇,以后咱们都一起洗,好不好?”
似乎水不淹过口,感觉就好过了些,“嗯,那得换个桶。”头顶大手的按揉,舒服得想直接睡过去。果然,被服侍就是舒服,她以前都不用墨叶她们伺候,现在想想,是不是亏大了呢?
“媳妇真好。”又浇了几遍水,梁继就松了木勺,把那小腰如愿地搂上。“早就想这样了,就是怕媳妇不愿意。”
墨菲顺势靠上他,微侧了头,枕上他的肩头。“一人惯了。”
梁继老实没多会儿,便双手分开,一上一下的抚了起来,还啄着墨菲的玉颈,咬上她的耳垂,“媳妇,你真好闻,可从来没发现你熏过香,是体香吗?”
“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墨菲微微躲闪着,他弄得好痒,唇角好看地勾着弧度,抬起一只胳臂歪头嗅了嗅腋下,“你不是说我有狐臭吧?”
“是香的,尤其是那种时候~”梁继的一只手,已经成功探到底儿,呼吸渐渐不稳,“媳妇,我倒觉得苏轼的那首词,写的像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