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不识好歹?一个个只管交假条,连病都懒得装一下!”知情人被激怒了,声调也不由得提高:“原来那教官虽然严,好歹还能沟通,辅导员帮衬着也过得去。我听其他系的人说了,他们昨服力,干脆直接切入主题,“今中的那两个字:“作死。”
想到这里,沈蔓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也不顾尚处众目睽睽之下,就势仰躺在地上,张着嘴大笑起来。尽管因为喉咙已经彻底哑掉,g本没有声音发出,却依旧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叫眼泪都滴了下来。
黄沙再次弥散在头顶的天空,杂乱的脚步声仿佛在耳边震颤,低声的咒骂、哭泣的哀嚎都不再具有任何意义,只随着汽车引擎的轰鸣越来越远。
硬底军靴与沙石摩擦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一只大脚轻轻踢上她的脑袋:“你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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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护兵VS狙击手
医护兵VS狙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