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重了太平两个字。可她的胸部,明明很壮观,偏偏又这样说,摆明了让夏熙凤生气。可夏熙凤仿佛没有听到,一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远方,脸上一脸淡定。白茵听着几个女人的斗嘴,不时朝郁习寒做鬼脸。这边浪涛滚滚,那边却按兵不动,让一向淡定的他心里很不淡定。
看到夏熙凤这样,郁习寒心里还真的隐隐着急。
这个女人,脸色极其平静温和,不管他做什么,她始终都没有怒意。那样子,铁定了要和他天长地久。郁习寒不怕和寻常女人打交道,就怕和这种功力深厚的女人交往。让人感觉深不可测,掌握不了主动权。
对于夏熙凤这个长相无可挑剔的女人,苏苏并没有太大好感,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在她看来,被郁习寒带到别墅里的女人,也不过是在□□肉搏的对象罢了。她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个洛山别墅,就是郁习寒的一个行宫,一个及时行乐的地方。
☆、甩掉美女5
而夏熙凤对于苏苏的态度,也是不远不近。她不是那种仗着父辈的荫蔽就无法无天的二世祖,从小在军区大院早已对于官场的沉浮耳濡目染。贫富虽然差距很大,但没有跨越不了的鸿沟。富不过三代,是很多老辈人对小辈人的警告,不过有人听了进去,有人不以为然而已。所以,她很少看不起谁。但从骨子里,也很少看得起谁。
但交往了一段时间,苏苏发现她并不是往常被郁习寒带到别墅的那种女人。很多时候,这个女人甚至会帮她修剪花草,整理厨房。并没有刻意的痕迹,完全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咸淡。而夏熙凤在书房里看到成叠的画纸就是出自这个小保姆的手笔时,也着实有点惊讶。虽然没有到相谈甚欢地地步,至少两个人坐在一起闲聊的时候,还意外找到了共同话语。
周六上午,夏熙凤让苏苏陪她去购。她挑好书籍后,却发现那个眉目格外清秀的女孩子捧着书本,正看的入迷。夏熙凤走过去,却发现她正在赫伯特里德的《现代绘画简史》。
夏熙凤没有叫她,愣愣地站在一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对于小时候都钟情的郁习寒,她感觉意识里的他,绝对不是眼前看到的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郁习寒的父母到伦敦做生意,两个人青梅竹马到后来,也未尝不知。这个小时候有点羞涩的男人,很难想象就是现在那个健拔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即便是不说话,也会让人感受到他身上狂霸的气息。尤其是他那性感的薄唇,精致的五官的冷峻脸色,生就带着一种征服世界的狂傲。但这正是她渴望的男人形象。虽然这么多年或多或少地知道他的消息,但真正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悸动。可这个男人对她,分明是一种疏离。
一回头,却发现苏苏在静静地等她。
“你可以叫我的。”夏熙凤笑了笑。
“你刚才,不也是没有叫我吗?”
她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她就是不问,也知道这个女孩子不是寻常的保姆。如果放在十年前,两个人说不定会成为好朋友。但现在,她没有这个劲头,也没有这个时间。
两个人打车回到洛山别墅。
走到门口,就看到郁习寒的雷克萨斯和一辆火红的夏利在门口停放。苏苏皱了一下眉头,知道又有新鲜的女人被郁习寒带到别墅。虽然猜不透身边的女人和郁习寒什么关系,但直觉告诉她,她似乎和那个家伙的关系,并不简单。毕竟除了上一次的郁天凌,郁习寒很少这样客客气气对待一个女人。这种客气,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一种尊重。而那个家伙,难得尊重女人。
可一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女人尖叫的呼声,那呼声,夹杂着浪笑,在空旷的别墅里,格外清晰。苏苏就是不看,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勾当。在洛山别墅,她已经被污染过很多次,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而夏熙凤,已经变了脸色。她也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甩掉美女6
她可以容许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调情和暧昧,但接受不了身体负距离的接触。在她看来,也只有挚爱的人,在水到渠成之后,才能把最隐蔽的地方,畅怀给对方。
可这一次,声音格外清晰,也格外张狂。走进大门之后,苏苏这才发现,声音是从游泳池里传来。从她们这个角度来看,游泳池的情形一览无余。
她们能看到的,是一个卷发的女子美到惊艳的后背。他们正在游泳池里激情。那个女子,前胸贴着池子边缘,隐约可以看到胸前那么被挤压的白嫩。她的两手握在游泳池扶手上,一头湿淋淋的波浪,随着身体的撞击,来回波动,在阳光下,她那发丝上甩出去的水珠,好像一粒粒珍珠,有着惊心动魄的震撼。
贴着女人站立的,是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不用说,就是郁习寒。他仰着头,一任发丝在风中飞扬。他那猛烈撞击的背影,让他看起来狂傲不羁,也野性十足,好像一头冲进山林的饥饿猛兽
“我们走吧。”苏苏把依然在震撼中的夏熙凤惊醒。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两个人步履沉稳地走向客厅。
“今天中午,我给你做海州有名的清炖美人鱼。”
夏熙凤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而郁习寒,早就看到两个人消失在客厅里身影。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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