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房内也不平静,一进门的温景之便自动放开了滕曼,抛开手中的外套,从裤腰内拉出衬衫的下摆,开始将纽扣一颗一颗的剥离,似乎完全当他身后的滕曼不存在。
“你,你干什么!”滕曼整个呆掉,不是有事要跟她说么?脱衣服是要做什么?
“我要干什么你没有眼睛看到吗?”当然是要脱衣服了!温景之本没有意思要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在脱衣服!”
是!很明显的事实!“知道我在脱衣服还看?”
经他一提醒,滕曼气血上涌,脸红了个通透,赶紧背过身去,有些气急败坏,“我不知道你还有癖!有事说事,不说我走了啊!”个当兵的流氓!
“到我床头柜把药箱找出来!乖乖的在这儿等我…”
滕曼隐约谍到从卫生间传来的淅沥水声,这才安心的转过身,回想着他刚才的那两句话,找药箱?他果然受伤了!怪不得脸色不怎么好,怪不得,脊梁挺那么直,竟不是站惯了军姿的缘故?她真是太心了,竟让他生生的带着伤挺了这么久!
眼角瞥见地毯上的那件黑色衬衫,滕曼疾走两步,弯腰把它捡了起来,才刚刚触及背部的地方,微微的濡湿已经浸染了她的整个手心,摊开一看,鲜红的颜色跃入眼底,一股腥咸的味道扑面而来!
被皮鞭打的滋味她并不陌生,那种沁入骨髓帝痛,常常让她夜晚睡着了都会痛醒。思及此,她来不及懊恼自责,赶紧起身到他的床头柜找出药箱,焦急的立在浴室外等。
“你不要洗太久,伤口要是碰了水会发炎的!”一旦发炎就麻烦了,那她的罪过不就大了?
而里面的人却仿若未闻,依然故我,不曾停止。
滕曼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分钟,还不见他出来,不会是痛的晕了吧?蹑手蹑脚的凑近门边,耳朵贴近那扇磨砂玻璃,仔细谍了听,果然没了声音。
温景之望着镜子中的后背,两条长长的鞭痕依次从左肩延伸到臀部以上,这下可好,非得一个礼拜才能好不可了。随手捞了块浴巾,朝腰间一系,不想,勒但紧,引得伤口周围的肌肤火辣辣的痛!呼出一口气,又将浴巾往下松了松。
一股清新的金银花味道混合着雾气,朝滕曼的左半个脸部喷来。温景之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女人奇怪的姿势,猫着腰站在浴室的门边,是要做什么?
少时,他才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让人抓狂的话:“我不知道,你还有这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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