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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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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吧,还真是不好开口,温景之前后左右的考虑了大半个晚上,还是很费劲,“你不能使用手机,我能呀,把衣衣一人儿放家里,你倒是省心呀!”

温景之常时是不和他讨论莫轻衣的,今儿个?

“是不是小曼跟你说什么了?”温行昀第一个便猜到是滕曼。

“她什么也没说,就让你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女朋友。”温景之将自己的手机扔过去。

温行昀随即又推了回去,“不用,这点寂寞都熬不住,那就不配跟着我!”

嗬!这话可够硬气的!这过分自信的男人哪。

……

翌日,滕曼照例在工作室忙,最近,某个全球知名的化妆品公司,要在国内做一个宣传推广,模特的前期培训,被名不见经传的‘s’舀到手,各处都瞪大眼瞧着效果呢!

想要在北京立足,打赢这一仗,无疑是非常好的一次免费宣传。挑战不是没有,不过这样的单子,她滕曼也不是第一次做,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案。

原本决定把重心放在普通女人身上,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还是有着很大的难度,前期,还是以扩大名气为主吧!

开了个简短的会议,滕曼前脚刚跨出会议室,翻出被调成静音的手机一看,二十几通未接来电。

滕曼翻开通话记录,一看名字,竟都是温景之的!滕曼心头掠过一丝不安,大致猜出他打电话来的目的,无非就是让她帮忙注意莫轻衣了。仔细考虑了一番,这才回拨过去,关机!

其实不用他吩咐,滕曼也是会看着莫轻衣的,毕竟,在女人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傻事都能做得出来。想到这点,更是一刻也不敢耽搁,随即便给莫轻衣拨了过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女人又到了医院!虽说唐炎目前还伤着,干不出什么实质伤害她的事来,可滕曼终究是不放心的,可偏巧手头的事情又实在多,只好先打电话到医院问了唐炎的情况,确定他这几天还是起不了床的,这才安心处理起工作室的事情。

午间的时候,滕曼没有叫外卖,泡了桶康师傅,勉强裹腹,正吃着,来了位不速之客,滕冀。

一进门,劈头便是一句:“你怎么又跟唐炎搞到一起!”

滕曼心惊,抬眼望进他的眸子,‘又’?‘搞’?这两个子,她很不喜欢。秀气的眉开始慢慢的上挑。

“滕少说话真是不客气,怎么,最近挺闲呀。”滕曼的言下之意,滕冀不是听不出来,若不是答应了姐夫,他必定好好的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姐姐好一番教训。

“我是不闲,可总不能眼看着自家的姐姐往坑里跳吧?少跟唐家人来往,他们是怎样的背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且不说你要顾及如今温太太的身份,就是滕家这边,你也是要注意的,我们这样的家庭,还是少出现在娱乐版上为好!”滕冀变戏法儿似的从手里扔出一个文件袋,示意滕曼打开看看。

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莫名其妙的就被弟弟数落得一文不值,滕曼哪里肯罢休,绷着脸大力的抖落袋子里的内容物,只需一瞥,便已傻了眼。

那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她又是谁?站在诱情的门口,一脸的焦虑和担心,唐炎就那样懒懒的靠在她的肩头,看上去两人的礀势极为亲密!不得不说,如今的狗仔,不仅耐心超好,而且样样通,这种抓拍的技巧,运用的很是到位,竟能让暧昧如此的无中生有。看着手中的照片,说她和唐炎没什么,连她自己都快要不相信了!

滕曼无心再一一翻看,紧锁的眉心泄露她此刻的心绪,甚是烦躁的将手边刚刚吃完一半的泡面,狠狠扔进垃圾桶,几滴摇晃的汤水溅到了白色地砖的面上,带着油污很是刺目!

“哪儿弄来的?”她眼下只想将这人给碎尸万段!

看着滕曼那大火气的动作,滕冀也不再火上浇油,“这你就别管了,幸亏姐夫有先见之明,让我死死盯着这家媒体,如果这些照片流到市面上,还不知得翻出多大的风浪呢!”

“靠!哪家不要命的媒体?他明知道有人抓着我不放,何不干脆结果了他,这样怎么过日子?”滕曼的暴脾气有些上头,愤恨的从真皮椅撑桌而起。

滕冀叹口气,“姐,你平时的聪明劲儿都哪儿去了,弄死一个媒介,保不齐明天又会出现一个,这种事只有杜绝在源头上,才是上上之策。再说,你难道忍心叫姐夫为了这点破事儿,频频降低他的底线吗?”

被他这样一说,滕曼讪然的撇开眼,说实话,她确实没有想过这一点,一直都是温景之在默默的为她收拾烂摊子,而自己则视为是理所当然的,尤其是最近。

略略沉吟了一番,滕曼想想还是气不过,“背后的人查得到么?”

滕冀对于她的想法,了解着呢,冷嗤了声:“姐,我说的源头,不是指这个,是你,你什么时候就不能安分点吗,没什么东西可让人抓到把柄的,他们本事再大,ps的总不会让人信服吧?况且,清者自清,我们硬气了,才不怕,叫我说你什么好呢!不长心思。”

滕曼一张好看的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什么时候轮到这家伙给自己上课了?口憋闷的实在窝囊,“滕冀,你最好看清楚是在跟谁说话,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皮痒了?哦——我差点忘了,你也懂得找靠山了,怎么,温景之许你什么了?”让他如此快的倒戈相向。

滕冀则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边叹气边摇头,“我这是为你好,姐夫我靠得住么,他可是你老公,到时候你吹吹枕边风,我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哼,臭小子,算你还拎的清。不过,枕边风?

女人腾的一下,一片暗红从耳后升起,捞起边上的文件袋就是一阵拍打,“要死了你,还消遣我!娱乐到你了哈?”

滕冀嬉笑的起身后退,对着她挤眉弄眼,“你个老姑娘了,还怕什么羞呀,哎呀,我这姐夫的动作还真是慢,看这情形,怕还没把你从姑娘升级成少妇吧!”边怪笑,边退至门边,闪身出去时,仍不忘提醒她:

“乖乖的在家等姐夫回来,少出去招蜂引蝶的!”

滕曼恶狠狠的将文件袋砸向门口,被适时合上的门板给隔绝在内。口重重的起伏着,好一会儿才惊觉,自己刚才竟然是笑的,心里隐隐还很甜蜜,她如今都到了提他名字都能笑上好一会儿的地步了吗?

想着昨晚温景之也是吊儿郎当的跟自己说:“乖乖的,等我回去!”心头暖暖的。

终是接受了滕冀的告诫,接下来的几天都乖乖呆在s办公,教舞,一成不变的日子,在等待中也变得有滋味极了。

不过,有些时候,我们不去惹麻烦,总还是有麻烦自己找上门……

莫轻衣是天天儿的往医院跑,尽管唐炎从不给她好脸色,甚至还会冷嘲热讽的对待她,可她似乎一点也不介意,照例雷打不动的出现。

唐炎的背伤也差不多好了,流失的血,也已经补回,现在就是修养,其实已经可以出院,可他就是赖着不走,整天着一张脸,好似全世界的人都欠他似的。

就是他不说,莫轻衣也知道,是因为滕曼没有来看他的缘故,从那天把他送进医院之后,一次也没有。唐老爷子一直想要给他换医院,可他死活不肯,别人不了解,她最清楚,他生怕滕曼哪天来了之后找不到他,两人错过。可她就是不来。

就这样,医生护士统统倒他的霉,永远都不配合治疗,永远都不配合换药。他折腾自己的身体,以此出气!

这些莫轻衣都看在眼里,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要给滕曼打电话,可是,到后来还是硬下心肠,滕曼不可能对他有啥想法儿,这是毋庸置疑的。

唐炎瞪着眼前的女人,似要将她盯出个窟窿来,一个好好的红富士,被她一圈一圈的,愣给削剩下一个核!不知哪儿来的本事。

“咝——”莫轻衣轻轻的抽气,手指的疼痛令她回过神来,垂眸一看,手中的苹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面目全非,左手的食指,也被水果刀削开了一处表皮,正不停往外冒着鲜血!

莫轻衣瞟了眼半躺在床上的男人,见他正环抱着双臂,像是在欣赏她的慌乱。被人当小丑的感觉并不好,心口漫过无边的苦涩,他是眼看着自己出丑,甚至削到手指,也不会提醒一遍的。

如若换成是滕曼,指不定会慌乱成什么样子,不,应该说,他本不会让滕曼给他削苹果,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两人相互瞪视,谁也不买谁的帐,谁也不去管那手上的伤。良久过后,莫轻衣那只淌血的手,终于一片冰凉。不知为何,她竟还能扯出一抹笑来。

唐炎清冷的看着她缓缓起身,抽出几张纸巾,将破口的地方裹住,而后从容不迫的往外走去。

同是一道长大的两个女人,莫轻衣什么都好,温婉,心细,安静,一个完美的大家闺秀。

而滕曼,除了一身的骄傲,便是各种的坏习惯。认识她的时候,她什么都会,喝酒、抽烟、打架,他甚至还见过她嗑药。

也说不上她的好,就是tm的对了他的胃口,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倾向了!

当真不能去想,从未见过这样狠心的女人,自己受伤她明明是知道的,竟能一直都不来看他,连个问候的电话都没有,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不能淡漠至此吧?

莫轻衣包扎好手指进来,就见他捂着心口皱着眉,一副恹恹的模样。

“陪我出去走走吧,好久都没晒太阳了。”唐炎突然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莫轻衣一时间猜不透他的企图,带着些许防备的开口:“晒太阳,你的建议未免太强大了吧。”望了眼窗外,虽然已接近傍晚,可那热度,也是不可小觑的。莫不是脑袋坏了,才要出去晒太阳!

唐炎就是唐炎,就是在最狗血的时候,也能扯出他的理由来,“你知道什么,晒太阳能补钙、还能补血,我这种伤病员,最好的疗养方法便是晒太阳。”

这都是谁说的?莫轻衣蹙着眉心,无奈的看他一眼,似乎没发现他脸上有说笑话的痕迹。也只好应承。

唐炎掀开被子,来到莫轻衣的跟前,捉住她那只没受伤的手,含笑睇着她,“那走吧!”

莫轻衣浑身一震,僵硬是从那只被他握住的手开始的,出了病房的门,她甚至都不知道另一只手该朝哪儿放!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边,直觉告诉她,这男人今天不正常!

两个人在偏西的太阳下,并肩而行,跟周边打着遮阳伞匆匆而过的人群,完全不搭。

莫轻衣抬起手腕遮住额角,一来,是光线太过刺眼;二来,避免阳光直接照到脸上。走了一段,谁也没说话,唐炎倒果真像个出来晒太阳的,顶着日头就望过去,宁愿被刺得双眼不停的眨动。

“衣衣,把滕曼叫出来吧,我该是要谢谢她才对,毕竟,是她救了我。”他的声音轻柔似叹息,面朝着阳光,周身却丝毫让人感受不到一点的暖意。

这就是他最近以来,一直想要说的话吧?莫轻衣牢牢锁住他的侧面,还是很苍白,这样迎着光,面部的皮肤像是透明的一般,充满荒凉。

“如果她不来呢?”她这样说,还是轻的,事实上,莫轻衣几乎能肯定,滕曼不肯来。

唐炎很快的转过头,笑的一脸妖媚,“我知道你有办法让她出来,衣衣,你不会,连这点忙都不肯帮吧?”

这样的笑,是有毒的,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抗得了?莫轻衣更加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的。心口在渐渐的麻木,若不能轻易放弃,能让自己心死也是好的。

“那我试试。”她菱唇轻启,慢悠悠的说了一句。

“不是试试,是一定,衣衣,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帮我把她约出来,你会吧?”他步步紧逼,随着他垂下头的动作,有一缕头发落在莫轻衣的颊边,微微的荡漾。

滕曼是在回家的路上,接到莫轻衣电话的,说是要请她吃饭跟她谈谈,知道她如今的口味偏清淡,地点选在了一家极有情调的私房菜馆。没有防备、没有顾虑,便驱车前往。

一进门,报上包间号,便有服务员领着她过去,打开门的一瞬间,滕曼就后悔了,坐在莫轻衣对面,噙着一嘴笑意的男人,不是唐炎又是谁?

滕曼的脸色随即冷下,本想掉头就走,莫轻衣却好似看穿了她的想法,抢先一步来到门边,拉住她的手,柔柔的唤她进去坐。

无声的挑眉问她,她只是淡淡的笑,并不解释,做女人的卑微到这份儿上,滕曼只觉着憋闷的慌,跨进门的脚也顿觉沉重无比。

前些日子滕冀跟她说的话,又清晰的浮现在脑海,还有那一张张的照片……

说没有忌惮是假的,说不怕悠悠众口也是假的,瞧瞧,一个唐炎,是有多大能耐,若是早年间的滕曼,她才不会有诸多的顾虑,如今不行了,害怕生出什么事端来,给身边的人惹麻烦。

她的不情愿,唐炎都看在眼里,待她在离他最远的位置上坐定,妖娆的桃花眼才突然尖锐起来,习惯的抬手,抚着耳垂上的那枚蓝钻耳钉,心思早就百转千回了不知多少次。

“怎么,我是毒蛇还是猛兽,能把你吓成这样?”

滕曼不动声色的随着他的动作,望了眼那枚耳钉,即刻跳开,拂开颊畔的几缕头发,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唐炎,不要舀这种话来刺激我,姐还真是不吃这一套!”

那颗蓝钻,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唐炎死磨硬泡的央着她去珠宝店买下,送给他当十八岁生日礼物的,自那以后,他便一直戴着,从未见他摘下过。平日里因着他的头发长,遮住了,看不到。今晚,他把耳侧两边的碎发别了起来,故而,一览无余。

只见唐炎一脸的沉,一只握住高脚杯的手,每个指节都在泛白,看似慵懒的坐礀,实则藏蓄了不为人知的力量,只待时机的爆发而已。

房间内的气氛压抑而紧绷,这使得莫轻衣不禁又想起那年的情形,也跟今天差不多,一干人都不说话,大眼瞪小眼,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波澜诡谲。

她忧心忡忡的在两人之间巡视,见状,不得不出来调节气氛,滕曼是她叫来的,事后的道歉是免不了,可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让两个人吵起来。这唐炎也真是,要么想她想的都昏天暗地,人来了吧,又是这幅腔调,他到底是要玩儿哪样?

“曼,你累了一天,肯定饿了,我点了好多你喜欢的菜,一会儿你多吃点,工作室很忙吗?看你最近都瘦出尖下巴来了。”柔软轻快的语调,瞬间调剂了三人间的尴尬。

莫轻衣这话倒是不假,滕曼最近都能跟废寝忘食搭上边儿了。

“嗯,才刚刚起步,事情比较多,不过,瘦一点也没什么不好。”滕曼就着手边的花果茶抿了一口,感觉很是不错,“这是什么茶,挺好喝的。”说完,又喝了几口,不住的点头称赞。

莫轻衣只是笑笑,她也不知道,这是唐炎点的,只是看到里面有玫瑰、乌梅、大枣、桑椹、枸杞、龙眼等,喝着,还有一种蜂蜜的味道。

唐炎不再言语,若有所思的目光扫过滕曼手中的杯子,见她一杯一杯喝的欢,嘴角悄悄撩起一个弧度。

不知为何,滕曼觉着今天的胃口特别的好,吃的很多,尤其是其中的两道药膳,极合她的心意。

一顿饭吃得倒是比想象中和谐,过程中,都只有莫轻衣和滕曼,在时不时的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中途,唐炎出去过一次,倒是没有再为难谁,只是静静的吃着饭,偶尔会抬头注视着滕曼,仅此而已。

时间悄然流逝,莫轻衣今夜的话有些多,从小时候的糗事,到青春期的懵懂,跟滕曼聊得不亦乐乎,两人还兴致极好的开了瓶85年的拉斐。

滕曼感觉头晕晕的,可又觉兴奋的不得了,拉着莫轻衣不肯放,左一杯右一杯,末了,连唐炎都不打算放过,于是,三人在包间里喝开了!

“唐炎,你丫的,以后离我,远点儿!知,道不?!”滕曼一把揪住唐炎的领口,伸出食指重重的戳着他的锁骨中央,直到将那一片地方戳的通红。

包间内的空调徐徐的送着凉风,可滕曼任然觉得热,媚眼如丝,脸色红的很不正常,脑子越发的不清楚,眼前一张唐炎的脸,也模糊的分成好几个影,“你晃——什,么!”

如此的醉眼迷蒙,蜜唇轻启,从她口中吐出的呼吸,都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味道,酒香混合着她的体香,一下一下的,撩拨着男人的心智。

唐炎轻笑,“小曼,你喝醉了吧?嗯——”捉住她戳在自己颈间的手指,柔柔的包裹起来,“我扶你去沙发,休息一下吧?”他的指尖冰凉,在触及滕曼身体的一刹,明显感觉到她贪婪的靠近!

莫轻衣已然醉的不省人事,可挥动的手臂,却不停的撕扯着身上的衣物,嘴巴里不停的低喃:“热,好热!”

而栽进沙发的滕曼,整个人像是失去意识般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竟像只八爪的章鱼似的,手脚并用,巴住凉爽的唐炎不肯放,喉间不住的发出类似舒服的低叹。

唐炎被她缠得没法,额间的青筋暴突,试图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拉下来,努力良久,未果。一双灼亮的眸子,渐渐染上**的色彩,置在她腰间的双手,也在不由自己的收紧!

“滕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不知是在说给滕曼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唐炎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感,带点上扬的调调,充满诱惑。

沙发中的女人痴痴的笑,不依的扭动着身子,一件露肩的雪纺外套,在这样大动作之下,完全失去了遮掩的功能,无力的耷拉着,垂落到右手臂的臂弯,以至于里面的黑色小背心完全暴露在唐炎的眼前,柔腻白皙的肌肤,曼妙的身礀,玲珑的曲线,前深深的沟壑,无一不在考验着他的耐力!

唐炎屈起长腿,将滕曼牢牢压在身下,制止她的乱动。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气血,不住的往心脏处涌,密密实实的汗珠布满他的额头,颈项,有些已经在发梢和鼻端处汇集,一颗颗的滴落在她的面颊,前,激起一片细微的水花。

男人的喉间来回耸动,吞咽口水的声音,连他自己都能清晰的听见,“滕曼,你再逃呀,怎么不逃?”长长的喟叹一声,唐炎不再犹豫,俯身,极为准狠的贴住她的颈侧动脉,舌尖轻舞,沿着那方搏动缓缓的游移——

一阵酥麻感袭来,滕曼推拒着身体上方的重量,口齿含糊不清,“走开,好痒哦,小叔……”即使脑袋晕乎,可在她的潜意识里,能跟自己这般亲热的男人,无非就是温景之一个了!

唐炎的呼吸一滞,满腔的激情在一瞬间冷却大半,撑在她头顶的双掌,用力收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喉间迸出一句:“滕曼,你够狠!”即便是在脑子不清醒的状态下,也能将他气个半死!

“小叔是吧,今儿个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赶回来救你!”

男人若是不管不顾起来,是没有底线的,何况是唐炎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情种?

手下一个用劲,‘嘶!’的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滕曼身上那件雪纺瞬间变得残破不堪,弃之脚边。

唐炎似疯了一般,封住她的嘴,叫她不说他爱听的!

手也没闲着,顺着腰间滑腻的肌肤顺势而上,呼吸渐渐浓重,尽管身处的地方不对,可他仍然拒绝唤醒自己的神智,内心邪恶的一面在此刻尽数爆发!

------题外话------

大家,表轰我,我自动消失,面壁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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