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之渐渐的沉沦在那美好的感官中,口中的甜美,手下的柔腻,前若有似无贴着的,更是她软的不可思议的身子!这样的她,更令他有种好好压在身下欺负一番的**!
摊开掌心,张开五指,用力适中的握着那一团雪白,温景之满足的闷哼,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贴着她的腰线,用力一收,让她整个人不得不紧贴近他,被动的接受他的索吻。
他的蛮横力道充斥了滕曼的整个身体,她的嘴被堵着,本就呼不出痛意。
滕曼其实不讨厌跟他某种程度上的亲密,气氛好的时候,她甚至想,如果他要的话,她会给的,可绝绝对对不是在这种时候,两个人都怒气腾腾的时候!
在她的概念里,气氛好、水到渠成才是她想要的。可现实,恰恰相反!
一股咸腥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漫开来,滕曼的双眼睁的跟铜铃似的,满是控诉和愤恨!身体也僵硬的崩成一条直线。
温景之倏然掀开眼皮,半阖的眸子泄露出幽光,深邃的似要将人的灵魂吸附进去。
“不要用这么大力的看我,等会儿需要你用力的时候再使!”话中带着某种暗示的蛊惑,他的唇自她的嘴里移开,灵巧的舌又滑向她的耳畔和颈侧。
是带着啃噬的轻咬,惩罚的成分居多,怒气夹杂着那么点迫切,有什么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着了,滕曼只觉周身都被点上了一把火!明知任由那把火继续烧下去的话,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她必须要阻止!
“别,小叔,别,我们,不要在今天,好不好?”滕曼自知使蛮力反抗是最最愚蠢的行为,所以,她只有放下身段求饶。
温景之对于她的祈求是充耳未闻,不管不顾的攻占,在她的每一处煽风点火,揉捏和啃咬的力度,令她的肌肤呈现出炫目的红,妖冶的致人疯狂!
让滕曼绝望的不仅仅是这些,本就是夏天,身上的衣物又少,随着温景之的撕扯动作,已经差不多接近**了,唯有那件黑色的衣松松的吊在她的肩头,似落非落。
昏暗的房间内一盏灯都没有开,唯一的光亮是从那宽大的落地扇照进来的,远处的地坪灯发出的光。
滕曼的十指深深入他的发间,想要抓住,可那一头的碎发又过短,纷纷从指缝中溜走,她只能无助的蹬着小腿,两脚凌空的乱踢,喉间溢出一声声破碎的细软娇吟…
温景之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大掌四处游移着,停顿在她仅隔着一片薄薄布料的臀部,忽然一个用力,重重的手起掌落,‘啪’的一声,暧昧声响传入滕曼的耳朵!痛!
“叫你不老实!”
这一下,他是用了十足的力道,击打到她的小屁股后,手掌被反弹到她身后的门板。衣衫不整的两具身体毫无阻隔的相贴。
那种氤氲的程度,让两个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滕曼紧张的拱起身子,手指死死的掐进他的头皮里,报复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温景之索强硬到底,屈起一条长腿,抵在她的膝关节处,缓缓磨蹭。
他的舌放弃狂肆的顶弄,转为诱导的轻舔,细数过她的每一颗贝齿,直直的探向她的喉咙深处,搅出一番混合着酒香的汁来,滋润了两人的唇瓣,在静谧的空间发出暧昧的‘啾啾’声……
滕曼被撩拨的浑身使不上劲儿,一时失察,便被他的长腿乘虚而入,卡在她的双腿之间,夹不得放不得!卡着难受!
一旦有所进展,温景之就不可能再原地待着不动,手指开始肆无忌惮的轻揉、捻弄,耳边传来细细泣啜的声音,“小叔,不要让我恨你!”
温景之的全身都进入备战状态,此刻让他停下来,他同意,他家小温还不同意呢!
“曼曼,你在坚持什么,你该死的到底在坚持什么?!”他自然是不想让滕曼恨他的,努力了这么久,他不是为了要让她讨厌他的。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只想着,不要再今晚这样的两个人刚刚吵过架后,可她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是小声的嘤嘤哭泣。
战火,从门板蔓延到床上,这种事,显然还是在床上做比较实在,柔软,地方又够大!
滕曼的各处都已差不多被他占领,唯独那最重要的一处高地,尚在状态胶着中。
温景之健硕的身躯覆上来,蜜色的膛,硬实坚挺,腰部的曲线不带一丝的余赘,两人的四肢交缠,肤色分明,强烈的刺激着视觉!
隐忍……
激烈……
火热……
“你,出去,好不好,好痛……”滕曼带着哭腔,这一次,她才不是示弱,她是当真难受,这男人,本是想将她弄死!
温景之的臀部线条紧紧的绷着,如果不仔细感觉,本看不出他在动!
额间的汗,颗颗滴落,落在滕曼身上与她的相互融合,两人的肌肤黏腻的分都分不开。
“我自认为忍的够久,曼曼,你现在就是那把刀架着我脖子,我也,出不去!”
她的紧致,足以燃烧掉他的一切理智,想要不顾一切的占有,狠狠的要她!
可滕曼哪里管的了这些,小屁股微微的扭了扭,身上的男人便蹙紧了眉头的喘息,“别乱动,会,断的…”这小妮子,真真儿是爱折腾!
“断了,就断了呗!”她难受嘛!又痛又胀的!
这一句话,的的确确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很好的激励作用!
温景之哪里还受得了她的胡言乱语,索牙一咬,心一横,紧紧扣住她柔软弹的腰肢!
“啊——”
还没来得及收尾的一声痛呼,被他悉数吞入腹中,然,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夜漫漫,两个人的战场正如火如荼!
滕曼的泪眼朦胧,一口死死咬住温景之的肩膀,旧伤加上新伤,让他痛得眉头直锁,作却是一点不含糊,沉沦潜伏,很是卖力!
一室旖旎,男人和女人交织的喘低吟,令人不禁脸红心跳!
滕曼不懂,明明是痛的,可为何内心有种被填充的满足感?每一次,他都似要将她给整个击碎,狠狠的痛过后,便是那种畅快淋漓的舒爽!
两个人折腾到天微亮,滕曼中间甚至迷迷糊糊的昏死过一回,最终还是被这不知殄足小叔跟唤醒,“乖,起来,小叔带你洗澡去!”
某男被喂饱后心情是异常的好,服务周到的没话说,又是按摩又是油的,当然,过程中的揩油自然是少不了的。
温景之深情望着怀中的人儿,她累得连眼皮都张不开。他承认自己今晚失控了,可关于要了她这一点却不后悔,唯独让他内疚的是,动作太暴了,他的曼曼,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好的地方。心里想着,以后一定会温柔的对她。
当滕曼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想,总算能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男人和女人差别怎么就能这么大呢?当滕曼还窝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温景之已经忙完了一大堆的事情…。
最近军委内部小矛盾频频,眼看就要面临大换血,他们这些个平日里受关注的,在这时候就显得尤为刺眼,动不动的,就给搞出些新花样来,他是不止一次表过态的,没兴趣参与那些个拉帮结派的小动作,奈何父亲的身份在那儿,真是叫人头疼。
他在想,是不是该要抽空去一趟覃家,覃昱那小子不是说这段时间在北京么?也不见他的人,难道他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爷爷就此落马?
一趟覃家大院,依然没有收获,无奈之下,只得打了电话给温行昀,覃昱的行踪,他总是比较清楚的。
希尔顿酒店,皇家套房内,三个男人坐成半个圈,若是这副光景能有人拍到,那必定是要风靡了整个都城女同胞的心!
惊世骇俗的外貌,个顶个的出色,身上那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和清贵气质,用现下女人们口中的形容词便是:妖孽一只!男人中的极品指的就是他们了。
温景之虽内敛,实则霸气天成,脸上是若隐若现的笑意,你永远都猜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温行昀看似无害的春风,骨子里却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哪天算计了你,你还傻傻的对他说谢谢啊!
至于说另一个不太出现的覃昱,俊美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此刻的他满脸被寒霜笼罩,勾魂的丹凤眼内却透出一股莫名的悲凉来。
“昱,我不知道,一直以来,你的想法是这样的。”温景之的目光盯牢他,心中大约明白他这样做的用意。
“我可以做到不手,但是,凡事你要留有一点余地,毕竟他是你的爷爷。”还一直是自己的直属上司。其他的不多说,毕竟,他们的家事,太过复杂,一时半会儿,还真是说不清楚。
覃昱报以感激的一笑,薄凉唇略略的卷起,“留他一条命,足矣。”这样冷情的话,出自他的口,渀佛就是天经地义一般的合理。残忍的动作也生生的化作一种优雅。
温行昀自然是不想在这话题上多做停留,在他看来,自家兄弟的处境来的重要,“老大,那你怎么办?难不成就让你家老爷子关你在这儿?想个法子出去吧?我们在外配合你。”
“呵,不必了,我已经有了打算,不必大费周章。对了,小叔,听说,你要结婚了?”这是最近北京顶顶热闹的闲聊话题了吧?他若是不回来,怕还不知道呢!
说起这个,温景之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下,嘴角不经意的划开一个弧度,“嗯,时间其实还没最后敲定,你也知道,最近我这边真是有些焦头烂额,委屈了小丫头。”一想到滕曼,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变得不一样,一个铁血军人,愣是让人瞧出一种绕指柔来。
再次回到御墅,时间已然是夕阳西下,张妈正在厨房忙碌着,一眼望去,却遍寻不着滕曼的踪迹。
“张妈,曼曼呢?出去了吗?”温景之在玄关处换好鞋,神采熠熠的进门来。
“哦,少还在睡呢!早上我按您的吩咐没进去打扰,中午的时候,我送饭进去,她也没起来吃一口,看着也不像是生病了呀,问她,她就说要睡觉。”张妈絮叨着,这不吃饭怎么成?
温景之听完,脸上换了好几个表情,有些愧疚的扯扯唇角,“嗯,你继续忙你的吧,我进去看看她。”
他早间走的时候就把窗帘都给拉结实了,现下一进门,里头的黑暗,倒是让他略微的不适应起来,只得亮起床头的一盏台灯,透过橘黄的灯光望向大床中央小小的隆起,说起来,这房子里除了一张床是他选的之外,其余没有哪一样是他去买的。
可又没有哪一样是和这房间,和这床不配套的,那般和谐,那般融洽!这些,都是出自床上这个女人之手!
经过昨晚
,他们算是有了非常长足的进步,可这好像又是另一个起点,真正夫妻生活的起点。
凑近被窝,鼻尖隐隐的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欢爱过后的甜腻味道。
温景之探出一只手,轻柔的拂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凑近,轻啄了一口,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她的姣好的面容之上,秀气的远山眉,似不乐意的微微蹙起,小嘴撅着,像是不服气,又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他不经思索的俯过身,攫获她的小嘴,含在口中使力的吸允,滕曼无意间咕哝了一声,让他得以趁着缝隙偷溜进去,一番的翻江倒海!小腹处,猛然间滑过一阵燥热……
滕曼忽然觉得透不过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便瞅见趴在自己身上喘气的男人,那眉那眼那气息,昨晚的回忆一**的袭击着她,不看还好,一看,那火便噌噌的往外冒!
“丫个衣冠禽兽,还没折腾够啊,看把人家嘴给啃得,怎么出去见人?都破了!”可不就是破了么?稍扯大了嘴角,都隐隐作痛呢!
温景之被她这样一吼,也心虚起来,只得腆着脸皮道歉:“对不住了,一着急,就把接吻这种常规技术动作的要领给忘了,该骂,该骂!”只要她不是嫌弃他的别项技术,那就好!
骂他还是轻的!
“温景之同志,我严重控诉你昨晚的侵犯恶行!你,越界了!”滕曼小心的伸出一手指,戳着他的膛,恶狠狠地气势,看来是已经休息够本了。
“no,no,没有越界哦,我们有领过证了,你非要说侵犯,那也是名正言顺的侵犯!你若是乖乖的,那用不着我用强攻的呀!”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要论起恶行来,他们有大把的帐好算呢。
滕曼不想跟他这样来理论,自然知道他说的也是实话,可他们本就说的不是一个意思,他非要扭曲,搞得理字都是为他发明似的。
索**坐起身来,可双手一撑,pp还未动,就酸痛的又跌回床上去!
一脸痛苦的样子,总算是唤醒了温景之的那点心疼,“怎么样,还是很疼么?我刚从药店买回了药膏,给你涂一下吧!”其实他也没否认自己是有多鲁,可在昨天那样的情况下,不鲁的男人还存在么?他着实怀疑。
言罢,舀出药膏,作势就要帮她擦,手指还没碰到被角,就被一掌给掴了回来。
“别碰我!温景之,我告儿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别想碰我!”滕曼像是一只盛怒的小母狮,公然的在温景之面前撂爪子!
这叫怎么个反应呀,温景之没消化过来,真是哭笑不得,“好了,我都跟你道歉了,还要怎样嘛,别气了。”只得耐着子哄,她私下跑去见罗盛秋他还没跟她算账呢!
滕曼正在气头上,干脆扯过身后的抱枕,照着他的俊脸就是一番的蹂躏,又是捶又是砸的,虽然用的是软软的抱枕,可也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的,疼是免不了的。
温景之任由她出气,待她砸完,这才扯了抹笑意,“砸好了?能起来不,出去吃晚饭了。”
“你是不是觉着我特幼稚?”滕曼依旧不买他的帐,自己这一通火发的,花了力气不说,还没能把他虚伪的面具给撕开,看戏看得好玩吧!
“曼曼,别任了,成熟点,好不?”温景之的脸上有些挂不住,再怎么胡闹也该要有个限度,女孩子一般都比较矜持,适当的矫情一下,就当是调节调节趣味了,可她一味的这样在已经发生的事实上绕圈子,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那会让他觉着,她并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实质的关系!那期间的原因,就值得推敲了!
“我任,我不成熟?”滕曼咬了下嘴角,过抱枕又是一记,这回因为两个人靠的近,丢过去的时候,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划在了他的颈侧!
温景之一个吃痛,双手捉住枕头狠狠的砸向地面,腾地从床沿站起身,脸色也完全变了,“够了!你要发疯是吧,那成,你一个人慢慢在床上疯!我看你是脑子不好使了吧!”
滕曼还听他说过这样难听的话,委屈的小脸一会白,一会儿青的,被他一吼,也呆呆的愣着。
温景之烦躁的抚了下颈间被划破的地方,黏腻的渗出了血丝,接着,高大的身躯毫不留恋的转过去,沉着一张脸,将门板甩的应天响!
滕曼听见张妈在外面叫:“二少爷,您这是上哪儿去呀,晚饭都好了,哎……”
后面就没了声儿,不一会儿,就是跑车轰油门的声音,很大,窜出去的速度也很快!
某女开始不争气的扯被子,将被头的一角放进嘴里,使劲儿的咬!
什么呀,这样就甩门而去了?把她当什么了,到手了就连哄哄都嫌烦了是吧?由此可见,他之前的好就是装出来的,现在原形毕露了吧?哼,个死男人!
眼泪扑落扑落的往下坠,那急速的力量生生的在丝被上砸出一个个小坑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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