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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v俯卧撑,不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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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 作者:紫予

77.v俯卧撑,不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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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俯卧撑,不用手╯▽╰

滕曼闷闷的哼着,正要爬起身来,腰间却被一股力道给钳住,后背撞上一堵墙,之所以知道是墙,倒还不是因为它软,而是,听到那人的闷哼。

接着,一股隐隐的血腥味窜入鼻腔,滕曼脑中的警铃大作,不能够呀,这演习的区域内,不可能有外人的!

“你是谁?”气氛一下紧绷了起来,滕曼压低喉咙,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少了一丝的慌张。

那人搁在她腰间的手臂一收,气息就吐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肃冷,“这话应该要我问你才是,说,你是谁?”这块军营附近,本就不会有老百姓过来,几个女军医他也都认识,显然,她并不是其中之一,那么,她是谁?

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面部表情,可从他的呼吸吐纳间,滕曼还是能觉察出他的气息不稳,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加上缠绕在她鼻尖不去的味道,她可以肯定,这人受了伤。

在这种地方,无非就是双方演练过程中受了伤的军人,滕曼悬着的一颗心,在想到这一层后,微微的放下。只是敌我立场不明,再说,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你受了伤,放开我,也许,我能帮到你呢?”

那人轻蔑的从鼻孔哼出一声,显然是把滕曼的话当放屁。

“少特么给我闲扯,你谁?说!”在她腰间扣着的,可是不长眼的家伙!这女人似乎异常的镇定?

这人的脾气可真是差,没见她是一女人么?手无缚**之力的,能把他怎样嘛?

“我就是一来部队探亲的,不信,你可以带我过去问哪!”滕曼抬着下巴,故意将营房的位置指错。

男人的眸光亮了下,随即隐去,前的伤似乎是发炎了,在这时候掉链子,真特么苦逼!

滕曼试着缓缓的动了动身子,不是一处地方动,而是与身后人相贴的地儿,一齐动了动。

果不其然,那人的右下方往后缩了缩,细微的抽气声传入滕曼的耳中,她了然的顿住。

“这位大哥,你好歹让我活动下筋骨嘛,我的脚好酸。”

要死,这声音,滕曼自己都恶寒了一把。

身后那男人似乎在考虑,两人维持着背贴的礀势好久,滕曼甚至觉得,右边肩胛骨处的一片衣服已经湿了,黏黏的贴着,难受。

终于,僵持了一会儿,滕曼的身子一松,那把枪的位置,也从腰间移开。

滕曼并没有为此而松口气,温景之刚刚挂了电话,说不定他一会儿就来,如果这男人不是好人,那么她岂不成了他的人质?必须要琢磨个脱身之计。

“最好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女的就手下留情。”

还用得着他手下留情?说句话都喘的这么厉害了,可见伤的不轻!

“内个,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篮球队学过包扎,要不,给我看看你的伤吧?”滕曼也不转身,直接试探了句。

这个女人,就是在枪顶着她腰的时候,都没有见她慌张过,说她是个普通探亲的?蒙人呢吧?再说了,到演习的军营里探亲?谁这样大的面子?

一句话,这女人说的,他一个字也不信!

口袋里的电话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震动起来,那嗡嗡的声音,震得滕曼头皮直发麻。

“怎么不接?”那男人边说,边从她风衣口袋掏出手机,瞥了一眼:小叔。遂将手机抛还给她。

滕曼暗自咬牙,接也不是,不接又要引他怀疑。

正当她犹豫之际,那边终于是消停了!滕曼无奈的耸耸肩,准备将电话再次放入口袋——

紧迫的嗡嗡声再度响起,生生将她的手给堵在半路,尼玛,她怎么不给调成无声呢?那个悔呀。

“喂,小叔,你没事拼命打我电话干嘛?不是跟你说了,过几天就回来了么?好了,没事挂了啊!”

滕曼抚着额角,遮去自己一半的表情,也不管温景之那边的动静,赶紧收了电话,揣进口袋。

“你刚刚说军营在哪儿?”

滕曼侧过身子,那人半步之遥外的轮廓便收入眼底,很高很结实,脸上涂着迷彩的颜料,只露一双乌黑贼亮的眼睛,咻然的审视着她,身上的迷彩服已经脏的看不出原先的丰采,尤其,右下方5厘米处还有一圈一圈的深色环绕,看样子,伤了不是一天两天。

滕曼快速的将他打量了一番,眉头越皱越紧,“你的伤势很严重,如不及时医治,很容易感染的!”

这是为他好,很中肯的意见,若是有太阳,白天的天气还算炎热,他这样,会化脓发炎的。

男人似乎并没有将那伤处放在心上,左臂动了动,将手中的枪收了起来,朝着滕曼跨了一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攫住她的下巴——

“你不怕我?”他的脸,离她很近,近的,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新味道。

从滕曼的角度正好看到他臂上的一块印花,tz两个大写的拼音字母叠合在一起,非常简单,一目了然,霸气而十足。

这个标志,她懂!看来,是本土特种大队的。

既然演习都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他还会带伤在蓝方的营区边界?滕曼心中就是有一万个疑问,也无从得知,更加不能问,军事机密,可是部队最看重的。

如此,她的人身安全就不需担心了。

“你放手,我又不是你的枪,经得起花了狠劲儿的捏,会痛的!”女人蹙着眉头,闷声的提醒他。

男人有所察觉,顿了几秒,这才放开,像是明白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看上去很是懊恼。

可不是么?这次演习,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将他们的计划整个打乱,他竟然还受了伤,当他醒过来,周边的声都已经停止,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装备大多都已经被震得失去作用,他如今很是怀疑,是不是已经结束了?否则,怎可能这么平静?

“如果你是问演习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已经结束了。”滕曼基本可以肯定,这人,受了伤,错过什么了。

男人盯着她良久,像是在揣度她这话的可信度,虽然受了伤,可他的一双眼,还是闪着寒光,犀利的不得了。大喇喇的向滕曼,直叫她无所遁形。

“这不是闵大队长么?你可真闲。”

温景之的声音从不远处的空气中飘过来,渀若经过了层层的过滤,到达的时候,听着别样的清亮。

滕曼回过身,便见他从一个土丘上下来。

温景之看着她拢风衣的动作,伸手揉着滕曼的发顶,随后将她的小手扣在掌中,发现又冷又湿,不由的皱眉,“你冷吗?”这又不是冬天,手冰成这样。

滕曼刚刚的那些个顾虑和紧张,在这一刻完全放松,朝他身边靠了靠,摇头,伸手指向她对面的那个男人,“他受伤了!”

温景之挑眉,定定的睨了她一眼,确实有一股淡淡铁锈味,“那闵队长是要上我们那儿坐坐,还是?”这男人的脾,他熟悉的很,浑身一把硬骨头,就没个服软的时候。

“你就是不请,我也是要去的,温景之,你娘的给我玩儿的!”男人按住受了伤的地方,吼出一句。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曲,滕曼也没放在心上,也没想过以后会和这男人有所交集。

原本温景之是要亲自送她去机场,这不,来了个惺惺相惜的,就打算要扔下她,嘱咐吴天代送,说是,他过个两天也就回去了。

滕曼心里头那个气呀!

啥也不说了,提起自己的东西,说走就走,也不顾身后脸色难看的温景之。

就没见过这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她怀疑平日里的温景之是不是他的双胞胎兄弟?

这差距,整个从成都到北京那么长了!

知道滕曼是带着火气回去的,温景之也很是有自知之明,手头的事情一结束,立马空降回北京,他这老婆要是真动气起来,可不是一般的哄不住。

……

滕曼就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唐婉婉见面。

如今的小三都怎么了?堂而皇之到了这地步了?

唐婉婉一套得体的职业装,保养良好的皮肤让她看起来,最起码比实际年龄要小十岁,往那一坐,优雅得体,说风韵犹存其实还把她说老了。

原来,父亲就是喜欢这样的!

滕曼在心里冷哼,这女人,她见过,那天和温景之在金店选戒指时见到过。当时她还说自己跟她长得像,可现在看看,正如温景之所说:哪里像了?

唐婉婉心里是紧张又难过,她实在克制不住对女儿的想念,在跟踪了她几次后,这是自己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

手中的糖包被她揉揉捏捏皱的不像话,想着要如何开口跟她说话。

滕曼等得不耐烦,索将话挑明了,“说实话,我还挺佩服你那张脸的,那皮得有多厚呀!戳的穿么?”她对于自己讨厌的人,向来都是讲话不留情面的。

说完,她冷眼看着唐婉婉的脸在一点点的垮下去,心头顿觉痛快,连带着几天以来的郁闷都有消散的迹象。

“请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好不好?我是——”你妈妈!这三个字,唐婉婉这辈子,也许都不能再说出口,只能在晚上一遍遍的想着,想到心脏麻木。

“哈,那你想要我怎样跟你说话?觉得受侮辱了吗?觉得委屈吗?觉得不甘心吗?你——自找的!”送上门来给她骂,不是自找是什么?

“你想说你是我什么?姑姑吗?你还真是——有脸想……”

滕曼怒极反笑,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用牙齿贴着唇吐出来,眉眼间泄露出来的嘲讽,带着不经任何掩饰的浓烈!搁在腿上的一只手,紧紧扣住牛仔裤,她怕她一个冲动,会冲过去给她几个耳光!

两人之间的气场很是诡异,一个怨恨,一个黯然。

“听你爸爸说,你要结婚了是吗?”唐婉婉死撑着,让自己扯出一抹还勉强称得上笑的笑意,她想,自己此时肯定狼狈极了。

滕曼像只刺猬似的竖起周身的防卫,一双瞳眸不见半点其他色彩,只有肆意泛滥的鄙夷和嘲弄!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那样冷冷的注视着她,她想要看看,那女人的承受能力能有多强大!

“能不能,再缓缓?我是说,你还小,以后的选择还很多——”唐婉婉挑拣着字句,知道她这样说会惹滕曼不快,可是。

接着,她从手提包里舀出一个圆形的盒子,是檀香木的,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推到了滕曼的咖啡杯前,“这个,是以前滕家的东西,你帮我还给你父亲!”

如果说,在前一刻,滕曼还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面对这个女人,那么,这一刻,她觉着是自己做了那女人的笑料了!

她要凭什么身份跟自己说这种话?怒意前所未有的高涨,‘啪——’!那盒子被扫落在地,里面的一串红珊瑚砸出盒子来,散落在地,开始向周边滚去!

可见,她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可见,她是有多痛恨!

唐婉婉完全呆住,愣愣的看着滕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眼里浓重的哀伤似乎要夺眶而出,咖啡桌因刚刚的动作还在晃动着,杯中那满满的咖啡直接从口沿溢出,将雪白的杯体染成了棕色。

“小曼,你,怎么可以这样?”那是她的养母,也就是腾远山的母亲留给她的,它守着一个秘密,在时时刻刻的警醒着她和他。

滕曼不语,脸上的云,厚厚的像是裹上了好几层!

打开皮夹,掏出一张50的,往桌上一压,随手捞起包包,起身便要走。

唐婉婉已经不敢再说其他的,怕会更加惹怒了她,待她走远后,才缓缓的蹲下身子,摇晃了几下,扶住边上的沙发,这才没有跌坐到地上。

开始一颗一颗的捡拾珊瑚。如今,腾远山暂时联系不上,可是事关重要,她不得不让滕曼把这个交给腾远山,他见到后,定然明白自己的意思。她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对自己,她深恶痛绝!

这一切能怪谁呢?怪她么?还是怪天意?

滚烫的泪珠,落在手心那红色的珊瑚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鲜红似血,深深的刺伤了人眼……

在外兜了一圈,渐渐的平息了腹中的怒火,滕曼这才慢悠悠的开着车子往家去。从成都回来,她就又搬回了滕家,不为别的,只为每天回去看看安玉素,陪她说说话。

走近客厅,一阵欢笑声传出来,这是安玉素的,滕曼不会听错,脚下紧赶了两步,进了门,才发现,沙发上不止安玉素和滕冀两个人。

温景之抬头,眯眼望着向他走来的滕曼。

一到北京,他便去了s,结果没在,又回到家,还是不见她的身影,听张妈说,她这两天住回滕家去了。连坐都没坐一下,即刻便赶了过来。

直到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才安定了下来。这女人就是有这个魔力。

“本来是要去接你的,妈不让,怕我把你给宠坏!”

温景之已经起身,上前揽过滕曼的肩头,神情略显讨好。

滕曼自然是不会在家人面前跟他一般见识,随着他的意,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的手臂,笑,“这是在我家呢,规矩点儿!”

“妈,晚饭吃什么呀,我好饿——”面对安玉素,她就是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随时随地就是撒娇。

安玉素满脸的慈爱,经过上次的事情,比以前看得更开。佛曰:世人都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炽盛、求不得。

她信佛,所以,对什么都不强求。既无所求,又何来的得到失去?人生苦短,知足者长乐。

况且,她的女儿是如此的贴心懂事,虽非亲生,胜似亲生。

安玉素笑着去准备晚饭,滕曼和滕冀又开始天天必不可少的抬杠,生生将温景之给撇在一旁,不闻不问。

“你刚刚跟妈说什么了?逗得她那么开心。”滕曼很是好奇,这段日子,母亲当着不曾那样开怀大笑过。

滕冀的眼色瞟向斜对面的某同志,“这个么,你就不能问我了,姐夫的功劳,我可不敢自居。”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滕曼细细的眉毛拧着,眼角都不扫他一下。

捞起茶几上的一个石榴,漫不经心的开剥。可,石榴好吃,皮难剥!

“喏,给我剥好。”懒得自己动手,手心一扬,扔给了滕冀。

要说到滕冀对察言观色这一套,还是蛮有心得,几乎是没做考虑的,便将那石榴扔给了温景之,“你自己有老公不用,非得奴役我这个弟弟,被你压榨了二十几年,我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跟他这种油嘴滑舌的死孩子就没共同语言,胳膊肘往外拐的东西!滕曼举起粉拳,作势要打,两人笑闹着在沙发上扭成一团。

温景之则无奈的舀起一只瓷碟,苦笑的望了眼那姐弟俩,开始他的被奴役生涯。一时间,满室的温馨,让从厨房探出头来的安玉素无限感慨: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不多久,一盘鲜红晶莹如宝石般珍珠粒,便端到了滕曼的跟前,“好了。”

滕冀识趣的伸了个懒腰,招呼不打一声的自顾回了房间。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他们俩相处。

温景之在她身边坐下,再次扬了扬手中端着的小瓷盘,“嗯?要我喂?”说完,当真捻起一颗,递到滕曼的嘴边。

笑笑笑,有这么好笑么?滕曼暗自腹诽,凝望着那颗果粒,鲜红的颜色,跟那女人之前要给父亲的红珊瑚是那般的异曲同工。

眸色闪了闪,恨上心头,不客气的张嘴对着他的两手指就是一口!

温景之也不躲,不过就是夸张的呼痛,“你轻点,咬的我太紧了,疼——”

这不要脸的男人,愣是凑到她的耳边,哼哼唧唧的“疼——”

耳边的呼吸,带着他特有的清冽气息,滕曼从双颊开始,氤氲起片片红云,交缠,暧昧…

“你也知道疼?我还当你除了对枪,其他都没感觉的呢!”滕曼终是松开了尖利牙齿,将他指尖的那颗果粒舔入口中,舌尖却有意无意间舔舐过那道齿痕。

感觉身后男人的身体的曲线僵了一下,隐约还有来自他喉间的轻轻抽气,滕曼顿时心情大好。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瓷盘,开始若无其事的品尝那甘甜中带着一丝酸意的果实。

腰间有一双大手扣过来,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颈间,呼出灼热的气息,“你勾引我。”

你能想象吗?一个一米八五的大个子,三十四岁,是全军的学习楷模,那些个领导眼中的后继人选。平日里沉稳内敛的,如今这样的话,居然也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反正,滕曼是不会习惯的,无论听过多少次,她还是会觉得别扭。

“是呀,我勾引你,怎样?我还正大光明的勾引呢,怎么,经得起诱惑么?”滕曼索顺着他的话,转过头,吮吸着嘴里的石榴汁,一脸的挑衅。

温景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帮她脱下拖鞋,紧紧圈住,使劲的往自己的怀中揉。

“我经不起你的诱惑,所以,上火了,怎办?”

滕曼状似嫌恶的欲推开她,“那说明你的自制力退化了,好好到部队去面壁思过,别,哎,你手往哪儿呐,真讨厌你!”

“那不成,你放了火,就得负责灭火,我不管,去你房间,嗯?”温景之的声音充满了**弥漫的味道,贴着滕曼脖子的脸,也灼烫无比。

这回,滕曼可算是逮着机会,好好将他一军,必然要让他知道,她也是有人身主权的!

“别闹,再闹,我叫了啊,我让你岳母出来看看,她女婿人前人后的那一套。”滕曼斜睨着他,望进那双泛红的瞳仁,挣扎在失控的边缘,心里直想笑。

“老婆,你竟然这样残忍。”

“小叔同志,你的那一套我已经免疫,吃得透透的,所以,不要试图装可怜,博同情。”如今这招不管用了!

温景之呕死,手臂一个用劲,就打算将她抱回房间。

“妈!妈——”女人一脸淡定的在他怀中翘起白玉似的小脚,双手环的准备看笑话。

温景之挑着眉,眼中聚起一股怒意。

安玉素站在厨房门口,手中举着锅铲,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小两口,这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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