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哥哥，小蘑菇想去和那个姐姐说句话可以吗？”

皇甫夜宠溺的点了点头，“小蘑菇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夜夜哥哥也会帮你摘下来！”

小蘑菇咬着小拇指，怯怯的望了皇甫圣一眼，看他没有什么异样，心头一阵雀跃。

皇甫夜看父皇没有反对，便抱着小蘑菇走到了白苏苏的身边。

“姐姐，你真美！你可以抱抱我吗？”

小蘑菇怯怯的看着白苏苏，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姐姐一样，她好怕漂亮的神仙姐姐答应她，她真的好想让姐姐抱抱，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姐姐，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和姐姐亲近。

白苏苏看着小蘑菇，这样的眼神她也有过，自从她变成了孤儿，总是这样看着别的小孩和父亲亲近。

她终是不忍心拒绝这样一个及其相似的眼神。

她俯身将小蘑菇抱起来，抱在了怀里，不知为何抱得那么紧，心里莫名的泛过了一丝温暖。

“姐姐，我叫小蘑菇！你叫什么名字？”

“白苏苏！”

“苏苏姐姐，你的名字真好听！”

小蘑菇两只已经呼呼的小手轻轻的搂过白苏苏的脖子，爬起来在白苏苏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蘑菇的名字也很好听！”

就是那么一个轻轻的吻却让她的心一阵阵颤栗，总没有过的触动。

她认真的看着小蘑菇，小蘑菇漆黑的亮晶晶豹子一样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白苏苏。

“苏苏姐姐，你在哪里见过我吗？小蘑菇总觉得我好像以前见过你。”

为什么她也有这样的感觉，白苏苏定定的看着小蘑菇，可是她真的不认识她。

皇甫圣顿时觉得这样的场景刺得他挣不开眼睛，垂下了眸子，他不是不想让她们母女相认，可是为了她们的安全，他只能狠心的选择冷漠的对待她们。

没有苏儿的日子，夜儿和小蘑菇就是他的命和所有的温暖，所以没有他们，他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

他紧紧地闭了一下眼睛，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

苏儿，等我离开的那一天，一定将所有欠你都痛痛的还给你，我的苏儿！

他哽咽着再也不敢抬头去看那么温暖、那么刺眼的画面，他怕自己忍不住将她们母女都搂入自己宽厚的怀抱。

“夜儿，我们回去了！”

小蘑菇依依不舍的爬出了白苏苏的怀抱，“苏苏姐姐！我要回家了！我会想你的！不要忘记小蘑菇哦！”

白苏苏郑重的点了点头，她的孩子要是还活着的话，也这么大了吧！她已经打听过了，她的女儿已经死在了冷的衣者库中，就连尸身都找不到！

皇甫圣！

欠了我那么多，流尽你身上的血，都不够偿还我的债！

如果他从来都没有爱过自己，那么他付出的是江山和所有他珍惜的东西！如果他爱过她，那么他失去的会更多！对！九尾银狐说得对，看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将他所有珍惜的东西统统毁尽，那该是怎样的惨烈、刻骨铭心的殇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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