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跫然又开始心上了。
张老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比谁都清楚,这老头,刁钻,古怪,还迂腐,最讨厌野路子。
而宁乐遥无意就是杀出来的鬼才,标准的野路子。
眼下要见,总觉得没什么好结果,最重要的是。
张老的门有多广,路有多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世人便是知晓张老这第一的古文翻译,对他敬仰之极。
眼下,这老头要见宁乐遥,万一对他不满,且不说他们局里,光说外面的声望,就会大打折扣。
而他们和宁乐遥的协议中有一条,就是……让译者这个名字具有极强的说服力。
压下心中的烦躁,敲了敲宁乐遥临时的房门,片刻房门被打开。宁乐遥捧着电脑,缩在布满蓬松柔软靠垫的角落里,昏暗的光线,让这少年显得格外柔和。
开口前,却被宁乐遥抬手阻拦。
静下心,便发现,这少年还在翻译自己前两天给的内容。
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那只兔子似乎对他开始有些亲近。
蹦跶到他脚旁,跫然把他拽到自己身上。小白兔不舒服的抖了抖毛,随后干脆在他身上乱蹦跶!
就和他家主人一个德行,给点颜色,就给他开染坊了。
听着少年清凉而柔和的嗓音,那引人入胜的故事一环扣着一环,疲倦忽然涌上心头。
沉重的眼帘缓缓落下,只是连何时睡着的,他自己都不知晓。
梦中忽然惊醒,却发现自己怀里的兔子也睡着了,而身上则多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扫了眼四周,发现那少年似乎还在翻译,而时间已经凌晨两点。
跫然忍不住开口“不急于一时。”
可那少年只是扫了眼自己,似乎在思考什么,按下了暂停。
“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嗓音微微沙哑,不难想象他刚才说了多少。
“张老要见你。”揉着眉心,却不敢乱动,怀里这只兔子可是宁乐遥的心肝宝贝,万一吵到了,自己极有可能被扔出去。
“张老?”显然多了几分疑惑。
“恩,古文翻译界最著名的老家伙,你万不可得罪了他。”这才是他关心的。
“好,什么时候?”宁乐遥淡淡开口。
“明天中午。”他看着那少年缓缓开口。
“明白了,你再睡会儿吧。”起身,放下电脑打了个哈气“我家萘萘还没睡醒。”
跫然刚觉得微微感动,立马嘴角一抽。尼玛,后一句才是关键吧!
第二天中午,刚吃过午饭,跫然再次出现在宁乐遥面前。
见他已经穿着妥当,可自己又唯恐不妥,反复整理衣服许久,直到宁乐遥有些无奈的抱着兔子瞅着他。
而让人郁闷的是,这只兔子也相当鄙视的瞅着自己……
这兔子到底什么品种?怎么这么让人想红烧了!
片刻,路上工作人员皆会对跫然敬礼,这让宁乐遥再次挑眉,看来没挑错人。
步行约三分钟,来到一间幽静的会议室,跫然先敲响房门,待得到指示后,方才进入。
宁乐遥淡淡的看着那老者,微微含笑,恭敬地叫了声“张爷爷。”
后者哼哼了两声,并未请坐。
只是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末了过了许久,方才开口“坐吧,再不坐你身旁那人可就要急了。”
“张爷爷打趣了。”宁乐遥并未多说什么。
后者却把一台小型电脑扔给他,而上面则有四个字:己、已、巳,巴。
宁乐遥扫了眼,挑眉询问此乃何意。
后者淡淡开口“这四个字什么意思?”
宁乐遥一一读出后再解释道“己,对别人称本身,一般用在自己身上;后者是已,表示:止、后来、或过去的意思,已经;其后是巳,一般是千古共和国之前封建社会时,时间被分作十二个时辰,巳时是早上九点到十一点。巴,意思较多了,他有贴近、张开、盼,也是指大蛇,巴蛇嘛,此外,地理上这是当时中国四川省东部,巴蜀。”
“恩,不错,不错,刚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当时的印刷错误,或其他什么原因,现在算是明白了。好啊,你这小子的确是鬼才!”张老固然还是夸奖却没有丝毫笑意。
宁乐遥依旧不言不语的坐在原处,静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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