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阳也不知怎么回事,周一中午居然去找春风。当看到春风的伤口时,第一反应就是兴师问罪,当然,问罪也是问到春风自己头上,耀阳一个人开始生闷气,自己千小心万小心,人家自己不当回事儿,多么漂亮的一双手,削铅笔割伤了。
雷耀阳边倒水边看着春风说:“以后我给你削铅笔,削一大堆,你想用哪支用哪支!”春风没说话,他在想以后用什么办法阻止丁冬不去找路平遥。其实,他更想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不如拿丁冬做诱饵,看看那个男人到底能干什么。耀阳看春风不说话,想他心里也不好受,而且受伤了做事也不方便,“我让小萌帮你打饭吧,好吗?”雷耀阳轻声问他。
“好,我自己跟他说就行,你不用担心了,我没事的。”春风拍了拍耀阳的手,示意他放心。而耀阳因为这动作,使劲控制住自己没去吻他。这儿不是他们的书房,不能情不自禁地说吻就吻。
第二天,金小萌主动去帮春风打饭,他的这股热情真像是得了谁的好处一般,事实上,他的确是得了好处,来自雷耀阳的。春风看着空空的宿舍,突然想起丁冬,便匆忙下楼,在去食堂的路上,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丁冬要出事。就在他慌忙走的时候,春风感觉自己背后一股强大的拉力,他顺势转身,看到了一张脸,山上的那个男人。春风刚要说话,就被他堵住嘴,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站定后,春风看着他问:“你把丁冬怎么了?”
“就他那怂样,我还用把他怎么着?”他轻蔑地望了一眼别处,又看着春风的受伤的手说,“你为了帮那小子,用了这种招数?我本来以为你挺聪明的,看来不过如此。”
“你什么意思?”春风把手背到身后。
“没什么意思,你不用费什么心机了,我不会把那小子怎么样的,多一个对遥遥好的人,我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还要阻止呢?对吧?”
“你到底和路平遥什么关系?”为什么他如此亲昵地称呼路平遥。
“哼,你到底是想帮那个小子,还是想帮我啊,你这种眼神,我都快误解了。”那个男人突然低身面对面看着春风,春风被吓了一跳,忙往后躲,但是那个男人一个用力把他拉到怀里,春风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儿,想必来的匆忙,“我是路平遥的哥哥,你以后就叫我路哥哥吧。”路哥哥?这算什么称呼,这……我为什么要叫你哥哥?我可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春风心里想,可又一想,说不定谁帮谁呢,和他做朋友,也不一定是坏事。“你走吧,那个金毛小子帮你打饭回来了。”说完,他放开春风,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春风整理好衣服也赶紧上了楼。他没有注意到,其实他背后有一根从墙里凸出来的铁钉。这个铁钉默默地一动不动,就好像专门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来提醒他人生处处有危险。
春风吃完饭,躺在床上发呆,他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告诉我他是谁,他真的不会再找丁冬的麻烦了吗,我为什么愿意和他做朋友,他可是我不喜欢的女人路平遥的哥哥啊,可是我只是不喜欢路平遥,不能株连了她哥哥啊!或许可以利用路平遥的哥哥摆脱路平遥?啊!好烦!
路平远从学校回来后,继续他的创作,他手里拿着那幅画,画里的身影是春风喜欢的那个人,路平远大概已经知道他的模样了。他拿着刻刀把玩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下那幅画,犹豫着掏出手机,编了一条信息,又删了,又写了一条,又删了,最后还是没发出去。
“你的手怎么伤成这样啦?”路平遥心疼地看着春风的手,“要不是丁冬说漏了嘴,我都不知道呢,我看看。”说着就轻轻拿起春风受伤的手仔细端详着,像捧着摔碎的玉一般惋惜。春风不自在地抽了抽手,希望她能识相地放开。路平遥果然放开了春风的手,接着从包里拿出一瓶药,是一个普通的白药瓶,没看出什么特别来。“这是我……我专门从医院里拿的药,这药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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