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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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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权魅江山作者:小城布衣

第2节

冥渊随即扯下腰间的龙纹血玉递给小男孩,“寒……你拿着这个去找御医,就说我说的,让御医替你娘亲看病。”然后转身对身边的一个太监说,“你和他一同去,要保护好他。”

小男孩接过那块龙纹血玉,“哥哥什么时候来找寒”

冥渊握住小男孩的手,“你就把这块玉当做是我,你先去拿药给你娘亲看病,我会回来找你取这块玉的……等我。”

小男孩高兴的拿着那块玉跟着那个太监走了,但是那个太监却在一屋子前停下,“你且在这等着,我去通传一声。”

小男孩觉得奇怪便悄悄的跟了过去。

“那个小孩拿的东西的确是皇上昨个赏赐太子的千年龙纹血玉!”

“这件事非同小可,赶快向皇后娘娘通报……若是这次信对了,咱兄弟的前程就指日可待了……”

小男孩听完撒腿就往自己住的地方跑,磕到了就爬起来,嘴里还叨念着:“哥哥……他们是坏人……哥哥。”

等他一瘸一拐跑回住处时,他的娘亲还躺在床上,小男孩坐在床边上手里攥着血玉一直守在他娘亲的身边。

直至三天后的早上,他忽然听到屋子外面一阵骚动,小男孩立马蹦下床,“是哥哥来,哥哥来找我了。”

但是打开门的瞬间,涌入的却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还有白日的那个太监。

“传皇后口谕,还不快出来接旨!”

等小男孩和他娘亲都跪在院子里,太监才开口,“因张氏怂恿其儿,窃太子之玉,无视宫廷礼法,但念其子幼,故交还血玉,便不加惩罚,若抗旨不遵,将张氏当庭杖毙!钦此。”

小孩仿佛没听懂那是什么意思,站起身来便问,“我的冥渊哥哥呢?”

啪!一个巴掌小男孩被甩倒在地,“放肆!太子的名讳岂是你这等下贱之人能叫的。只要你交出那块血玉,你娘亲便不用死……”

小男孩下意识把手里的玉攥紧了些,跪在地上的张氏,“我……我没有什么血玉啊……。”

“嗯?既然如此……行刑。”

结实的木棍便毫不留情落在小男孩娘亲的身上,惨叫声直戳小男孩的耳朵。

“小孩,想起来了吗?玉……你放哪了?”

小男孩看着棍子一根根落下,血一条条顺着他娘亲的身上流下,他浑身开始发抖却始终不说一句话。

“给我往死里打!”话音刚落,小男孩就感觉身上一阵阵刺痛,直到自己不能动弹,那些人才停了手。

“口谕说只是杖毙张氏,可别把这小孩弄死了”太监又走到小男孩娘亲身边,“怎么还有气息……继续。”

小男孩咬着牙,手里紧紧攥着那块血玉,眼睛死死盯着躺在血泊里的娘亲。一阵风吹过……吹落了一地合欢花,那花侵在血泊里,分不清哪是花那是血。血同花一样惨烈,花同血一样鲜红。

也许是身子太瘦弱了,没多久男孩便昏迷了过去。

在这之后没多久,冥渊便跑来了,恰巧碰到太监们正在搬运尸体,受惊吓的冥渊一下便昏了过去。

这一昏就是好几天,整个太子宫整日御医进进出出,但等冥渊醒来时却不再说半句话,也不记得从前的事。

每一年的夏天,皇后寝宫总是会出现一只死去的鲜血淋漓的乌鸦,下面摆满了鲜红的合欢花……

☆、第5章乱痕心上

“贪恋你所给与的温暖,却害死了娘亲……呵呵”夜千殇轻抚腰间的血玉眼神变得冰冷,“你……可曾还记得我?不……你不记得了……你怎么会记得我这样一个……卑微的人?”那冰冷的眼神里又渐渐渗出一层隐忍的痛苦,“我曾将真心予你……而你可曾看见?”

翌日。

冥渊醒来时,后背还疼的厉害。他先是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而后像是记起了什么,蹭一下从床上做起来,“福贵!福贵!”

这时福贵从床下爬起来,揉着眼睛,“太子……您叫我?”

“我怎么会在这?”

“昨晚上赵公公身边的小太监把您送回来的,说是您迷路了。”

冥渊拍了拍脑袋,“昨夜?”顿时脑子嗡嗡直响,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夜千觞,还有一个陌生的人。

“太子……您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那小太监说是您迷路跌进了沟渠里,可是奴才不信,您那衣衫不整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跌倒弄成的。倒像是……倒像是……”

冥渊揉着脑袋,“像什么?”

福贵忽然跪下,小声的说:“奴才说了您可别生气,您昨夜那样子……就像是被人轻薄了一般。”

冥渊猛然的记起昨晚的事情。昨晚……夜千殇亲了他……好像还是舌吻!当然这是误会……虽然是误会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这是昨晚给您换衣服时,掉出来的。”福贵拿出一纸条递给他。

冥渊一脸狐疑打开纸条:每夜子时,传授剑术,期限两月。

他居然答应了?算是对昨天无礼的补偿吧,哼还真是……

“啊啊啊啊啊!太子!太子!您……您……”福贵一脸惊恐的指着冥渊的嘴巴。“说话……您能说话了!”

冥渊这才意识到刚刚又失控了!随即冥渊立马一巴掌把福贵拍在床上,“嘘……别出声!”

福贵捂着脸又哭又笑的,“太子……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么多年了您的哑疾总是治不好,现下好了……好了。”

冥渊揪过福贵的耳朵,“这件事你知我知,若是被第三人知……”

“奴才不敢,奴才知道,这是太子自我保护的手段,奴才不会说的,奴才只是替太子高兴……奴才高兴。”说着说着福贵又在一边梨花带雨三声啜泣。

这一日,那司徒卿倒也没来,耳根清静了不少。最近这些日子,皇上总是派人送来的奏折,怕是想让这太子学着治理朝政吧。不过那密密麻麻的繁体字看的冥渊都有些眼晕,再者说几日来来回回无非就是几个大臣狗咬狗,要么就是边疆战事,他也懒得看。

搁在平日他到也还看那么几个时辰,但是今天冥渊总是感觉坐立不安,心神不定。

“福贵……”

“奴才在”

“午膳什么时候开始?”

“还有两个时辰……”

“福贵……天怎么还没黑?”

“回太子的话,您这才刚用过午膳……”

“……”

“福贵……天黑了吗?”

“太子……还没有。”

“我这怎么已经黑了?”

“您把自己关在密室里,虽然点着烛火,但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呢。”

“福贵……”

“太子……天好像黑了。”

“还没到子时吗?”

“太子……”

“知道了……”

一个时辰后。

“太子……”

“已经子时了吗?”

“时辰还到,是司徒公子求见……”

这个点不是都宵禁了吗?他怎么进的来?冥渊一脸不耐烦的把刚画好的一幅画揉成一团扔在了福贵身上。

“就说我睡了。”

福贵一脸委屈,“奴才说过了,但司徒公子就是赖在门口不走,说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冥渊这才放下笔,“让他进来吧。”

司徒卿进来立马跪在地上,“太子……臣下午刚从几个大臣那打听到,明日早朝他们要联名上奏,要在您大婚那天举行一场比武大赛。”

“比武大会?可是咱太子自落水后,一身好功夫也跟着消失了,比武大会太子怎么能承受啊。我看这分明是挑衅!”福贵在一边愤愤的说。

司徒卿见冥渊在听,又继续说下去,“民间传言,北汉太子自幼哑疾缠身,不久前又落水乃至不能下床,北汉又生逢乱世若储君不能为所用,何以安边疆军心,又何以天下民心。”

哼……这帮老不死的,整日就知道和太子做对。看来这前太子平日也过的不怎么样。不过今时不比往日,如今我做了太子还能容得他们欺负!

这司徒卿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无官无品却上至朝廷要闻,下至民间琐事他都如数家珍,还真是个活脱脱的百晓生!

冥渊随即写道:“此事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你且先回。”

“太子……三更天都过了大半了,宫门怕是出不去了。”司徒卿眨巴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小声说,,

三更?那不就是子时吗?好一个司徒卿,你要坏我好事,我定不饶你!

冥渊给福贵递眼色,福贵随即道:“司徒公子,先前太子就说过宵禁后就莫要再来了,今日太子且收留你,随我来吧。”

冥渊待他二人出去后,随即换上一套青莲开衫服,又摘掉了身上标志身份的配饰,打扮成司徒卿衣着风格的样子。

那人虽从未问过他身份,但相处久了总该要问的,还是提前做好准备的好。

到达夜千觞那时离着子时已经过去一个时辰,虽说天气冷,但冥渊走的急身上还出了一层汗,最里层的中衣感觉潮乎乎的让他有些不舒服。

冥渊在宫殿外转了两圈,没见到人,“已经走了吗?”

“我既然答应你了,便不会食言。”夜千觞的声音仿若从天而降,冥渊四下看了几圈还是不见人影。呼啦一声,冥渊转身见夜千觞从树上跳下来,立在离他十米远的地方。今日到是和初见时一样,一样的发饰一样的衣着,甚至连表情也是一样。

“我生平最恨……言而无信之人。”夜千殇冷冽的看向冥渊。

☆、第6章梦之泉靥

那眼神让冥渊有些不舒服。

“来抢我的剑,用你会的所有招数。”夜千觞举起那把未出鞘的剑。

冥渊拔剑直接刺向夜千觞,“得罪了……”

砰……一声,冥渊用力刺去的剑却被夜千觞轻巧的用剑柄挡住,然后趁他不备,左手用力一震,冥渊便被弹到一边摔倒在地。

夜千觞看着地上的冥渊若有所思,等他爬起来才缓缓的说:“你……不会武功?”

冥渊拍掉身上的尘,重新摆好一个生硬的姿势,“会……会点。”

夜千觞看了冥渊好一会,“一直不会?”

“啊……我脑袋受过伤,之前会一些只是现下……现下想不起了。”冥渊拿着剑比划了比划。

“呵……”夜千觞冷笑一声,看向冥渊的眼神又深了一层,“想不起?”

“算是……”冥渊小声说,“千觞兄不要再纠结这个,快教我一些剑法。”

夜千觞拔出自己的剑指向冥渊,“那就由我来教你……看好了!”

唰唰……一套行云流水的剑法在冥渊眼前飞速的流转,快的让他找不到出剑的痕迹。

“你来试试……”

冥渊看了看自己的剑,“我?可我还没看清你的剑……两个月我能学会多少?”

“你若先前会武,在你之后学剑中,身体自然而然会激发出曾经的功力,只不过你意识里没有,但身体……是不会忘记的。”夜千觞走到冥渊身边,“跟着我做。”

冥渊正挥舞着剑,动作忽然一滞,“这套剑法为何有似曾相识之感?”

夜千觞没回话,只是加快了运剑的速度。

冥渊也跟着快了起来,正当他感自己动作顺畅之时,忽觉身前的人挥剑冲他而来。冥渊随即往后下腰,剑擦着他的领口贴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没等他起身那剑又反转冲他刺去,冥渊感觉身体忽然轻了些,单脚站立然后侧身一转,腾空翻了几下然后落在离夜千觞几米远的地方。

待他站稳看向夜千觞时,只见夜千觞嘴角轻挑目露杀气,仿若像初见时那魔症的样子。

“千觞……”冥渊喊了一声,话落那眼神奔涌的杀气又浓了起来,眼看躲也躲不掉,冥渊余光扫了身旁的古树,就在那剑离他一寸之时,整个身子嗖的一声跃到树枝上。

冥渊双脚落在树枝上,树枝承受重量开始轻微的晃动,“啊啊啊……”冥渊一个重心不稳往后仰去。

完了完了,这太子刚落水失忆,这会摔下去非死即残,宋烨啊宋烨你命怎么这么悲催,冥渊啊冥渊你虽是金贵之身却是红颜薄命人儿。

冥渊闭着眼睛都做好了摔死的觉悟,但这时却感觉腰身一热,双腿猛的被提起,他的手也被迫揽上那靠过来的温热。

待他再睁眼时却发现视线已是在地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冥渊抬头见夜千觞正望着他,眼神没了方才的杀气,恍惚间仿若一丝柔情闪过。

冥渊察觉到夜千觞的不对劲,“千……千觞?”

夜千觞这才回过神,“咳……”

砰一声,随着夜千觞把手松开,冥渊便从他怀里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唔……疼。”冥渊从地上爬起来。

冥渊收起剑,背对着冥渊,“今日就先到这,回去勤加练习即可。”

“这才一个时辰,不是说……”

夜千觞打断他的话,“今日乏了,明日再来。”

冥渊扶着腰走到古树底拿起来时带过来的酒,“我带了些酒……算……算是你教我剑术的酬劳。”冥渊见夜千觞没搭话,“咳……不知千觞兄肯不肯赏脸?”说着冥渊便把一壶酒递给夜千觞。

夜千觞看了他一眼,随手接过酒壶坐在古树下,“谢了……”

冥渊跟着坐下来,喝一口酒,半天才问“千觞为何从不问我是何人?甚至也不问我的姓名?”

夜千觞盯着酒壶,“上次桂花酿乃宫外之物,今日这酒却是宫中珍品。公子又能自由出入这北汉皇宫……身份地位自然是尊贵至极。况且公子若愿说自然会告诉我,若不愿说……我问也没用。”

冥渊心下一惊,“千觞居然知这是宫中之物……不知千觞在这皇宫之中的身份是”

夜千觞看一眼冥渊,“闲人一个……何足挂齿,来喝酒。”

冥渊不仅没问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反而被灌的烂醉,其实喝的也不多,统共有那么几口。

酒过三巡,冥渊眼神迷离,已有了醉意,“千觞的名字到是奇怪……旁人怎会起这样的名字,千觞……千觞……饮千觞酒,解千丝愁吗?千觞难道有很多烦心之事?”

“千觞酒?”夜千觞若有所思的盯着冥渊,“这到也不错,你就暂且这么认为吧。”

冥渊笑着喝酒,不知是梦里还是醉酒的幻像……

他仿若置身一片冰河之中,周围死寂的冷,恍惚间来到一片温泉之中,他想没想就跳进了温泉他浑身舒畅却又有被温泉水灼伤之感。他又仿佛置身温泉之底,口中呛进泉水,那泉水像是要流入喉咙像是要吞噬他,湮没他,让他呼吸不能。就在他感觉将要窒息而亡时,恍惚间仿若听到有人在耳畔轻轻的呼喊,但侧耳倾听却又没了声响……

温泉越来越热,冥渊感觉浑身被温泉的热水包围,那泉水越来越湍急在他身上穿梭。身体也被泉水打的生疼,本能的想躲避却被温泉的水包围的更紧。

翌日。

冥渊睁开眼见到熟悉的摆设,这是……在自己的寝宫里。头好疼……浑身酸软没有力气,腿上也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冥渊猛的坐起来,撕扯着大腿疼的他差点喊出来。

待清醒后,“福贵……”

“太子,您醒了,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我这就给您更衣。”福贵说完转身就去取衣服。

“早膳?已经这么晚了吗?站住……我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

福贵转过身,“昨天夜?太子昨夜出去过吗?奴才怎么不记得?”

冥渊把手伸进被窝,手指刚碰到皮肤就感觉一阵刺痛。

昨夜出门时却是骗福贵说睡下了,但他只记得练完剑一同与千觞喝了酒,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他全然记不起,就连如何回的宫也不知。

伴随着大腿传来的疼痛,他慢慢掀开被子,他这才发现……冥渊瞪大眼睛盯着那两侧殷红透着血丝的皮肤,甚至周围还有些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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