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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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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宝贝无爱承欢 作者:凉宸

第八十八章 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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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宝贝无爱承欢,第八十八章生日快乐,

“到威尼斯的人,一定要坐冈都拉;坐冈都拉的情侣,一定要经过“叹息桥”,且在桥下拥吻。爱孽訫钺

“叹息桥”不像威尼斯的几百座桥,供行人穿越。它是座桥,也横过水面,但高高悬在两栋楼宇之间。一边是总督府。白色的大理石上刻着图案、托着拱形的花窗,据说在十四世纪的共和国时代,里面可以同时容纳一千六百位王孙贵胄。“叹息桥”的另一边,也是石造的楼房,只是外表一片漆黑,文形的窗口全围着的铁栅。

据说这是当年的监狱,在议事厅里被判刑的重犯,便被打进这个死牢的地下室,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只有一个机会――当犯人被定罪,从总督府押过“叹息桥”的时候,可以被允许,在那桥上稍稍驻足,从镂刻的花窗,看看外面的“人间“。“人间”有圣马可广场的码头,一条小河从下面流过,河上可以见到三座桥。桥上走着行人,桥下穿梭着冈都拉小船。船上坐着情侣,唱着情歌。据说有个男人被判了刑,走过这座桥。“看最后一眼吧!”狱卒说,让那男人在窗前停下。窗棂雕得很致,是由许多八瓣菊花组合的。男人攀着窗棂俯视,见到一条窄窄长长的冈都拉,正驶过桥下,船上坐着一男一女,在拥吻。那女子竟是他的爱人。男人疯狂地撞向花窗,窗子是用厚厚的大理石造的,没有撞坏,只留下一摊血、一个愤怒的尸体。血没有滴下桥,吼声也不曾传出,就算传出去,那拥吻的女人,也不可能听见。

血迹早洗干净了,悲惨的故事也被大多数人遗忘。只说这是“叹息桥”,犯人们最后一瞥的地方。且把那悲剧改成喜剧,说成神话。如果情侣能在桥下接吻,爱情将会永恒。”

他们摇摇晃晃的登上了冈都拉,劳拉还沉浸在悲伤的传说中出不来,望着悠悠的水面叹息着悻。

叹息桥距离圣马可广场本身就不远,坐着冈都拉一会就到了。

白筱童看着两座高楼间架起的一座其貌不扬的小桥,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叹息桥。桥的另外一边连接的是监狱,显得沉沉,联想起劳拉讲的那个传说,不禁感叹这种森的地方居然是守护爱情之所在。

桥下已经有很多对恋人了,都在抱在一起接吻,希望自己的爱情能够得到永久。她小声道:“这么小一座桥,能禁得起多少人的愿望?捌”

叶初寒笑着附和她的话:“的确,我也不信。”但是手上却一使劲,把白筱童整个人转了过来压向自己的唇,在剩下一厘米的时候接着说道:“但是我不介意多接一次吻。”

“什么……嗳——”白筱童还没搞清情况就被封住了口。

小船缓缓的撑过了叹息桥,在这一刻,不管有没有神保佑,在这座桥下的所有恋人,都是幸福的……

只是他们的爱情旅途,究竟会走得多么曲折,却是无法估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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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岸之后,已经是夕阳落幕之时,叶初寒拉着白筱童走到广场边上的露天咖啡店,悠哉的喝起咖啡来。

叶初寒看着看看对面街道上的到处都是大声谈笑的人群,又看看沉默的白筱童他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升起来了,就问:“怎么不说话了?”

白筱童埋头于热咖啡的薄雾中,停了停才道“没什么话要说。”

叶初寒挑挑眉:“刚才在叹息桥下被我亲了,所以不开心?”

白筱童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

“我有时候想,我要不当初不逼你,咱俩会有什么不一样么?”

“会有什么不一样?”

“你说呢?”

白筱童扭头看了看他,喝了一大口苦咖啡,含糊的说:“我一般不回答假设问题。”

“如果这个假设很重要呢?比如,我后悔了,比如,我以后对你认真起来了。比如,我现在就跟你说,我喜欢上你了,我想跟你好好的。”

白筱童仿佛扯了扯嘴角“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本就是无法挽回的,还能怎么?我已经想开了。”

“想开了?”

“恩,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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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太想要,就会把它看得很大,甚至大到成了整个世界,占据了你的全部心思。所以,无论是多么眷恋,多么珍惜的东西,都要尝试着放下看淡,亦即它在无限时空中的微不足道。这样,你就算没有得到也不会痛不欲生。”

叶初寒定定的望着白筱童,她的脸微微仰起,目光穿过人群,不知道放置在了何处,咖啡的热气让她的侧脸看起来忽然有了模糊的感觉,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重重的叹口气,垂下的睫毛划过了空气,也划过他的心上,似有一片暖融融的鹅毛落在腔里的那个柔软的东西上,怦然心动。

“佛说,众生的业力,佛菩萨的愿力,使这个世界生灭不住,永远都在轮回。有情世间轮回,器世间也在轮回,星球成住坏空就是轮回,“空”是毁灭,就是末日,“成”就是又开始了。即便是宇宙的星球、星系也是在轮回,只是它的时间长,我们的生命短暂见不到。既然这是自然现象,就是正常的,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出。所以,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死也没有什么恐惧。”

叶初寒对宗教没什么兴趣,从来不相信所谓的命运,他只信自己,认为只要自己有了能力,不管是什么都是唾手可得,这个能力是要与权财画上等号的,生活在官宦世家看惯了政治斗狠,又在生意场这个大染缸里浸多年,他本以为他早已练就了铁石心肠,可是此刻看着微微有些脆弱伤感的白筱童,听着她仿佛参透生死的老成感悟,一股难以形容的,他所不熟悉的热潮忽然就涌上心头,感觉怪怪的,又沉甸甸的,就像辽阔冰原上一星火种,星星点点,渺小纤弱,却那般难能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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