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窝在他的怀里,被猛然灌来的冷风刺激到,小腹几乎纠结到一起,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再也忍不住的泪水就这么奔涌而出,她抱住唐鹤雍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处失声痛哭。
“好疼,呜呜,我好疼。”
“桐桐,没事的,我马上要顾修远过来。”唐鹤雍走得飞快,铁青着俊脸穿过花园走到大开的门口,朝着佣人大吼。
“打电话,叫顾修远过来,马上,立刻。”
噔噔噔地上了楼,佣人早早走在前面将房门打开了,按唐鹤雍的吩咐把空调温度一路调高。
“桐桐,桐桐,哪里疼,告诉我。”唐鹤雍拉过一旁的被子将她盖好,一抬手发现她额前的发都湿了。
苏桐刚被放到床上,就飞快的卷着被子缩成一团,紧紧地闭着眼打着寒颤浑身颤抖着。
唐鹤雍急的手足无措,只能降低音调哄着。“桐桐,哪里疼?告诉我好不好?”
“肚、肚子。”苏桐疼的牙齿打颤。
肚子?肚子怎么会疼?想到她摁着小腹的手,脑海里突地闪过一个念头让他失了心跳,难道……,下一秒内心的狂喜被理智打断。
不会的,他们才同房不过几天,怎么会有孩……
“桐桐,”看着床上已经缩成一团的人,唐鹤雍的心几乎跳了出来。
“很疼么?桐桐。”恨不得将她的疼得以身代,他握住被中冰凉的小手。
没有任何宣泄口,不论是内心的情感还是身体的伤痛,苏桐呜呜的哭着,声音小却清晰的回荡在房间里。
“桐桐,”唐鹤雍叹气,将她蜷成一团的小身子抱进怀里,不断地亲吻着她的发顶。
到底是因为什么哭成这样?仅仅是身体的疼痛么?唐鹤雍在心里摇头,想到了那通让他心浮气躁的电话。
桐桐,我遇见你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么?晚到不够我走进你的心底,取代那个七年。
“那是什么意思?”
唐鹤雍看着面前的男人,之前那种想把人钉在棺材里活埋的冲动又上来了。
“鹤雍,你能不能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是医生,是用来救死扶伤的,杀了我你损失太大了。”那双桃花眼里的杀意他可是丝毫不会错看,他也不想想,杀了他谁还能这么任劳任怨的随叫随到。
“说重点。”唐鹤雍不耐烦地挑眉。
“大哥,她是生理痛,我能怎么办?”又不是枪伤又不是刀伤,这种女人生理痛的毛病,他要是能让她立马不痛,那他早被世界医界当菩萨供起来了,哪里还大半夜被叫到这里来。
“那,至少让她别这么痛。”男人在瞥到床上的人时,眼神蓦地转柔。
“不要让她着凉,给她弄个热水袋放在小腹焐着。”顾修远一边交代着,一边朝着外面走去,示意他跟着出来。
“瓷娃娃不是处子身了?”下了楼顾修远才开口。
唐鹤雍斜睇着他,一副你有意见的表情。
“不是处子身,以后生理痛会减轻一些。”他说的认真,却在话音一转后开口。
“鹤雍,以后冬天她进浴室洗澡是你要注意些。”
“怎么了?”顾修远说话的表情让唐鹤雍的心没来由的失跳了一拍。
“她血压可能有些不正常,我刚刚采了点她的血,回去化验后才能得到准确的结果。总之你注意些,进去太久的话,她可能会晕厥。”
“我知道了。”唐鹤雍点点头,回身去了楼上。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唐鹤雍这次约莫是来真的了。一个是只字不肯吐万事藏心中的小河蚌,一个是喜怒无常随心又热情的非洲豹。
河蚌与豹子,噗,真t致的组合。
顾修远坐进那辆骚包的世爵跑车里,呼啸着离开了唐宅。
所思在远道
- 高辣文(www.gaola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