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风淡淡一笑,也不在意纪青之言,道:“那我跟你父亲说,让他给你找个男人来?”
哪知纪青又不乐意了,瞪益风:“什么叫找个男人来啊,你说话怎么这么不靠谱的!”
益风反驳:“嘿,我……”声音骤然而停,想起刚那一句话的歧意来,益风失笑:“算我多说多错,小少爷您就先休息着,要不,我给你擦身?”最后又调戏纪青。
纪青说:“你出去出去,不要你多事,我就这样趴着让我生虫子好了。”
益风保证:“最多一周时间生不了虫子的。”
纪青趴在床上,头枕着刚刚看的书,侧头对益风道:“这山里还这么湿,不生虫子也得长蘑菇了。”
益风抬头看了眼开着的窗子,空气还是很好的,也不像纪青说的湿气重。也不与纪青多说,转身走出了房间。
纪青没让人给擦身体,忍了三天,他以为益风至少会跟纪重山提一下的,可是看来益风是一点也没说。指望着神的男人发现他的须要他就只接先长朵蘑菇出来还好些。
这天益风又来给纪青换药,小小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依旧在前围了一圈纱布。这天纪重山也在旁边,益风拆开纱布的时候他也看了看伤口,看见那淡淡一层痂便放心了些。
益风告诉纪重山再过几天纪青就可以下地了,但是手还是不能乱动,很容易拉伤伤口。益风说着看了趴床上的纪青一眼,便准备着退出去。这时他忽然就看见了纪青的手,放在床里的一只手,手里拿着一朵蘑菇。
益风没忍住便笑了出来,纪重山侧头看自己儿子,也发现了那朵蘑菇,纪重山直接问:“哪来的?”
纪青很委屈:“我长得。”
益风真不知道这纪青成天趴床上也不下地这朵新鲜的香菇他是从哪拿来的,或者有同伙?
益风装模作样地道:“啊,那个水是不能沾到伤口的,下半身……咳可以洗,上半身就真的只能擦一下了。”
益风这话虽然是对着纪青说的,但实则是提醒纪重山,俗话说的好,宁要一个讨饭的妈也不要一个当官的爸啊。男人对于这种事当然不会细心地考虑到,也完全没有想到。
纪青平日里也没跟纪重山亲近过,当然也不好意思跟这成天冷着脸的男人开口说自己要洗澡,便只好自己先长蘑菇了。
晚上的时候护理小姐把水放好,然后把纪青从床上扶起来后就出去了。少年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体,虽然只是淡淡的汗味儿但也让纪青狠狠皱了一下鼻子。
走进浴室时旁边纪重山问:“你把人全撵出去了,一个人怎么行?”
纪青低着头把前的衬衫袖子打的结打开,一边对浴室门边的纪重山道:“我可以的。”
纪重山站在那里没有离开,良久,问:“要我帮忙吗?益风说你手不能抬。”
这可是纪重山主动说的,纪青于是转过身去面对他父亲,像个小孩儿一样站在浴缸旁边等着纪重山走过来。
纪重山走过去,上前就去解纪青的睡裤,纪青一时反应不急惊得去抓他父亲的手,身体也不自觉得往后退。这一动作扯到背上的伤,痛得少年轻皱了眉轻哼出声。
纪重山见此一把拉过纪青搂着腰抱进怀里,厉声道:“叫你手不要动不明白吗?”
纪青不说话了。
“我看看。”就着搂抱着少年的姿势男人视线越过少年的肩膀低头看背上的伤口。
男人比少年高出一个头多,很轻易地就看见了背上的伤,伤口才刚缠的纱布,血并没有渗出来,看来刚刚那一下伤口拉得并不大。
纪重山手里一提,把纪青给提离地面些许,然后一手把他睡裤脱下来。纪青这时可安静了,脸都红了,心里却无比泪奔,自己怎么在父亲手里跟一小**一样,随便就给拎起来了。
不过纪重山还算给纪青留面子,白色小内裤可给他保留着了,并没有扒光。纪青又感激地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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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宁要一个讨饭的妈也不要一个当官的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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