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文强早嘱咐了友人,要用心包好双手,以防被咬,可惜,还是有“哎吆”的惨叫传来!
文强赶紧现身大叫:“小白,住手!”
文玉紧张之极,听到这一声喊,又大乐:“爹,是住口!”
小白已经急红了眼,尽管,还只是三个月大的狗仔子,可叼住了,就是不撒嘴。
文玉跑过来,抱着小白的头,劝慰了好大一会儿,才把老爹的友人,从狗嘴里解救出来。
那大汉狼狈之极,嘴里嘟囔着:“这么大点儿的狗,还真凶!强哥,它压儿就不需要再训了!”
文强拱着手,瞪了始作俑者——文玉一眼,和友人一同出了文家大门,嘴里也不停:“对不住啊,兄弟,咱去找个郎中看看,别咬坏了!”
人影子都不见了,小白仍然余怒未消,气喘吁吁地向门口使劲。
姥娘这一通训哦,把文玉从头到脚,数落一通,末了,还定下了规矩:“再不许张罗这等伤人的幺蛾子!除非你想带着恶狗,去打家劫舍!”
还打家劫舍?不敢不敢,文玉抱着小白,点头哈腰的听训,心底里却美滋滋的:咱家小白,真真的是条好狗!这威风,可不是后天培养的,这得先天遗传!
待得文强叹着气回来,文玉的耳朵做好了再来一遍摧残的思想准备,却听得老爹去拍打小白的脑袋:“好家伙,真有你的!以后啊,就得这样,有你在家,俺可就放心了!”
姥娘睁大了双眼,还拽了拽耳朵,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还夸哪?”
男人心,也是海底的针啊,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他想做什么。
文强乐滋滋的,去灶房掂了块儿带的骨头,郑重的放在了小白的专有食盆里,然后,背着手,乐悠悠的回房了。
小白都没事,那自己,就更是已经过关了?文玉从强装的悔恨中抬起发光的小脸,“嘿嘿”的傻笑起来。
小白吃的香甜,一边还不住的窥探文玉的脸色,似乎在说:“看我厉害吧?”
三个月的雪犬,个子,已经长到了文玉的膝盖以上,耳朵更尖,像两柄锋利的匕首,嘴巴也变长了,眼睛还是那样湿漉漉的,四爪,也还是壮强健的很。
看来,这乡间的气息不但适合自己休养,还很对小狗的脾气呢。等着吧,你快快的长,我呢,练好飞刀,再长些力气,咱们就可以去后山打猎啦!当然,得偷偷的先!
“爹,我以后,可以带小白在村子里走走吗?”文玉知道姥娘那儿肯定行不通,曲线救国,求到老爹跟前了。
果然,姥娘的眼睛,“唰”瞪过来。
“你能看住小白?要是它把人咬了,可怎么办?”文强倒没多想,只琢磨小白惹祸的事了。
“那,你给我做个狗链子,拴着它出门,总行了吧?”文玉赶紧上前,扑扇着眼睛,蛊惑老爹。
“行啊!”文强一挥手,决定了!
“爹真好!真伟大!”文玉手舞足蹈,天可怜见的,这姥娘,被年前的事情吓怕了,每天看护着文玉,当小娃娃似的,关在家里,恨不得哪儿也不去,可闷死喽!
姥娘欲言又止,在灯下忙自己手里的活计,过了半晌,才说话:“姑娘家家的,整天玩狗,传出去,可不好听。”
文强看一眼立马耷拉了脸,委委屈屈的女儿,没办法,只能心软呗!
“她还小呢,等大些了,再讲规矩。”
“惯着吧!跟她娘一个口气,哎!我不多管了!”姥娘叹口气。
文玉心里不落忍了,这老太太,其实是想自己好呢。
“姥娘,我听你的,少向外跑,行不行?就是每天带小白走走,多活动一下身子,有好处哩!”文玉既不想放弃到手的福利,又不愿意姥娘伤心。
“行行,你每天都去走一圈,不过,只能在村子里,可不许跑远喽!”姥娘懂文玉的意思,也退了一步。“不过,姑娘家,也该学点儿针线活儿了,以后啊,不能天天耍刀子遛狗,那是姑娘家该干的事吗?”
“没问题!保证学会针线活!”文玉双手举起:“姥娘英明,我乖乖投降!”
“臭丫头,就会逗我乐!”姥娘拿了正在纳的鞋底子,推文玉的胳膊一下,笑了。
青春一大把,学呗!文玉可不犯怵针线,没吃过猪,咱见过猪跑啊,捏个针锥子,戴个顶针,纳鞋底子,做棉衣裳,貌似,这也没有多少科技含量吧?
文强见祖孙俩都笑了,也跟着高兴了,要知道,把这一老一少放在文家村,凭空多担了好多的心哩!(文昌书院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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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小白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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