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珩郑重地告诉她:“我穿的衣服,只有聪明人才看得见。”
敢情您穿的是皇帝的新装,而我是个傻子。姜百万急了,上去扯过浴巾强行给他围上了,舒一口气,赶紧关心起姜维的下落:“我爸爸呢?”
“在客房睡着了。”
“这儿究竟是哪里?”
“你问这儿?”宁珩指了指地面,“是我的房间。”
“你居然借口带我去接我爸,把我骗这儿来?”姜百万诧异道,有点蹬鼻子上脸了,“还不给我吃的!”
宁珩绕到沙发上坐下,抬眼看着她,唇角向上一勾,“吃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
姜百万看看脆皮烧鹅,又看看他,其实两样东西都挺诱.惑的。她小跑到茶几边,舔了舔唇,咽了口口水。
宁珩登陆个人邮箱,找出一份文件,“这次清单泄露风波虽已平息,但给岐黄仲景丸的销量造成了一定影响,根据刚刚发来的市场调查,本月销量同比下降17.7%,环比则下降15.6%。”
“环……比?什么意思?”插嘴之后,姜百万自作聪明道:“是不是通常叫环.切?”
宁珩的脸黑了一秒。
“按照以往经验分析,本季度销量将比上季度下降16%以上,也就是说,到六月底,盈利环比将减少至少2613.45万元。当然,这仅仅是岐黄仲景丸一项的盈亏,其他产品的销量还未作统计。”
姜百万的目光黯了黯,自惭形秽地低下头。
“你曾经问过我,如果你摔破了那个拍卖价两千多万的雍正款天蓝釉橄榄瓶,要怎么办。我很明确地告诉你——”宁珩握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近了怀里,“拿身体抵债。”
“但你那时又说,这句话的意思是去御通当搬运工。”
“今时不同于往日,现在我不稀罕你那点小力气。”宁珩眯着眼笑,一翻身,将她牢牢压在了沙发上。
……(这个省略号代表了多少意义和作者多少苦衷,你们自己想象揣摩)
第二天早上,姜百万望着一桌子正常的、再也没有生姜的早餐,心里暖洋洋的,但从宁珩口中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她眉头一皱,不满地说:“你们是亲生兄弟,他居然暗地里挑拨宁一俭跟你鹬蚌相争。御通这么大的产业,就算将来你们三个一人一份,他也不吃亏。”想了一会儿,她又说:“人心叵测,我不知道颜叔叔是带着什么样的心理放任淼淼和宁一俭。鲍总利用他,他未必不是在报复鲍总,说起来,淼淼真是可怜……”
“我没打算跟二哥瓜分集团。”宁珩喝了口咖啡,“因此不如趁早向他表明我的态度,让他明白自己再没必要在暗地里做什么勾心斗角的事,伤及无辜。”
姜百万愣住了,惶惶道:“你……还是要去挪威?”
宁珩抬眼看了看她,点了一下头。
姜百万心一沉,饥肠辘辘的她本想狠狠吃一顿补回来,现在又忽然没了胃口,轻轻放下筷子。手背一热,宁珩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手,“我希望你考虑一下,年底前跟我一起去。”
出国?姜百万眨眨眼,有点发愣。除了旅游外,她还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踏出国门生活,而且还那么远。自己的英语口语不算好,学的专业在国外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武之地。再说,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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