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郡主。你面露不屑,是否觉得贵人作的诗不入你眼。也想指点贵人一番呢?”
乔嫣然自从被韩玉瑾挫了几次锐气,越发的看她不顺眼,时时刻刻的想着给她难堪。
猛然间被提名,韩玉瑾还有些没回过味儿来,当听到乔嫣然说完,便知道她又是旧疾复发,想咬人了。
“乔姑娘,若你觉得贵人作的诗不入眼,就直说出来,莫要推到旁人身上。”
韩玉瑾的回答,也没顺着乔嫣然的话去称赞莲贵人一番,反而讥讽莲贵人作的诗不入眼是乔嫣然的意思。
莲贵人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也不看乔嫣然,直直的看着韩玉瑾说:
“早听说郡主高才,今日还想请郡主指点一番呢,不知瑾玉郡主可赏脸?”
莲贵人媚态横生,说话也是娇娇柔柔。虽说娇柔,但话语里流露出骄横却是不容人拒绝的。
连陆氏听到莲贵人的话,眼皮就止不住的抽了抽,这会儿,她生撕了乔嫣然的心都有。
谁不知道莲贵人心胸狭隘,韩玉瑾这样的脾气,向来是不会向这样的人卖乖讨好,能落了好才怪。
遂轻声提醒韩玉瑾说:
“莲贵人是圣上的心头好,她睚眦必报,你温言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太为难你。”
韩玉瑾知道陆氏是为自己着想,凝眉点了点头,对着莲贵人说道:
“贵人说笑了,我肚子里这两滴墨水拿出来是不够大家瞧得,就不献丑了。”
莲贵人听了她的话,看似还在笑着,但是眉间眼底已经没了笑意。
“这么说,瑾玉郡主是不肯赏脸了?”
韩玉瑾知道,这一番言语逼迫,不是为了假山那里的事情,大概是乔嫣然与她说了什么,她才这般针对自己。
现在,一番话赶到了这里,如果照着莲贵人说的作了,心里难免憋屈,可是,不作的话,还指不定出什么幺蛾子。
看着这一池的莲花,又想到莲贵人方才的事,还想着法儿的让别人借着莲花赞誉她,韩玉瑾心头就又添了几分恶心,哪里还有心思去写出赞美荷花的诗句。
“贵人严重了,只是这咏莲的诗句都让前人写绝了,瑾玉自认没有贵人的才气,写不出令人称赞的句子。”
韩玉瑾心里也想着恭维她几句了事,谁知道说出来话却没有一丝恭维的味道,反倒让莲贵人听出了一股浓浓的讥讽之味。
“听听,连我都编排上了,今天我还偏就想听听瑾玉郡主的咏荷诗。”
莲贵人也不再跟韩玉瑾废话,直接就说,我就要你作,你作也得作,不作也得作!
韩玉瑾不由得凝了凝眉,咏荷诗自己也能作的,韵角,词律都很现成,随便凑一下就是一首,只是觉得这样作出来一首,光是那份儿憋屈劲儿都能让自己郁闷死。
凭什么要自己去吟咏眼前这个淫|荡的女人。
韩玉瑾抬头看着她靠着美人椅,头上插着一朵粉嫩的莲花,媚眼如丝。手中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一只手若柔无骨的放在还没有隆起的肚子上。
这副摸样,不由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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