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泽回了一趟刑部重新部署了一番,刚跨马出刑部就看到了那个打乱自己内心的姑娘。
谢君泽端座马上,手中缰绳渐渐握紧,看着不远处裴珍珠的背影。珍珠虽生的圆润,但真的十分可爱,白白嫩嫩的包子脸,笑起来双眼弯成了月牙十分讨喜,虽然她性子有些可恶,但不相识的人第一眼初见,对她是绝对没有防备心的。
五官生的十分和善。
暖阳下珍珠长发铺了一背,发间的粉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摆,说不出的轻灵。
谢君泽右手慢慢覆上心脏处,那里的跳动一声比一声响,快按捺不住了。
不过一个时辰,岑今生就拿到了白秋秋事无巨细的调查,就连丫头五岁还在尿床的时候都已经查清楚了,岑今生要的事无巨细,所以呈上来的就是厚厚一叠,比一本书还厚。副手诧异,“大人,这白家姑娘怎么了?”
江南白家一直很太平呀。
岑今生快速翻动手中资料,挑眉没个正经。
“我看上她了。”
副手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
“大人慎重,这江南白家和殿下走的很近,您可不能再糟蹋人姑娘,殿下不会放过你的!”岑今生反手就是一本书摔了过去,“好好用词,什么叫糟蹋?大爷我现在还是雏,我糟蹋谁了?!”
副手振振有词。
“又是身体上才算糟蹋,精神也算是糟蹋呀!殿下给您保了三次媒,那三个姑娘,就算有什么不好,那也是姑娘呀,您不要,好好说殿下难道还不允?非要折腾些损点子让人家姑娘下不来台,这不是糟蹋是什么?”
岑今生丝毫不觉得惭愧。
“她们若坦坦荡荡,我上哪找损点子去了?”
“滚一边去,别来烦我。”
岑今生一目十行的看着白秋秋的资料,慢慢的,脸上的漫不经心变成了严肃,办案的思绪不知不觉就涌了上来。从资料上来,这姑娘年幼时那叫一个没心没肺,除了吃就玩乐,很简单的一个姑娘。
可今日看来,她虽年岁不大,但眉目间比九阳郡主娇憨少了不少,沉稳一分又一分,这显然不是一个受宠的姑娘家该有的,而且她才十四。白家嫡女就她一个,家里上上下下都很宠爱她,为何她会在这个年纪就有了这样的沉稳?
不知不觉就看进去了,眉目越来越严肃。
岑今生过目不忘,翻完这厚厚一叠也用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眉心紧锁,食指无意识的桌上轻敲。副手跟了岑今生许多年,知他这个习惯是办案时才有的动作,不由轻声道:“大人,难道白家真出事了?”
不对阿,这江南白家和殿下很亲近,怎么查也查不到他们头上才是。
岑今生不言,只想着看到的资料。
原来的情伤呀,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一下子就长大了……
许久后岑今生突然道:“把易容的东西给我拿过来。”岑今生随时伪装易容副手都已习惯,虽然问话没有得到答案,但他神色严肃似办大案,副手不敢耽误,片刻就搬回了一个箱子。岑今生打开箱子一通翻找。
一刻钟后,副手嘴角抽搐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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