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墨黑脸把人从他家小浅身上拉下来,总往人身上扑是什么坏习惯!搂这么紧是要干什么?
姬浅默默藏在夙墨身后,决定暂时让他弟弟冷静一会,太可怕。
“七嫂――”姬荆正想和夙墨套近乎,眼睛一撇看到旁边的夜z华,顿时喜笑颜开,“这位是――”
“古登堡的人。”夙墨看了眼夜z华。
夜z华点头。
“原来是亲戚!”姬荆亲热地拉过夜z华胳膊,“公子怎么称呼?”
“在下姓夜。”夜z华不自然地动了动胳膊。
“夜兄!如果夜兄不嫌弃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姬荆把胸膛拍得响当当。
夜z华看向姬浅,你们西宁人真好客。
姬浅抬头看天,边粗暴地把前面的夙墨推过去。
夙墨只得把人从姬荆爪子下解救出来,信誓旦旦道,“并不是所有西宁人都是这样。”
说完看了眼姬浅,是他让我说的,我是被迫说谎的。
皇宫里,姬荆在前面屁颠屁颠地领路,三人默默地跟在后面,不知为什么,总感觉皇宫里洋溢着一股欢乐的气氛。
看到一群宫女纷纷往一个方向快速走去,夜z华不禁好奇,“那是女王寝宫方向?”
“想必是季兄此时在那里,”姬荆神神秘秘道,“我看相府的门槛就要被说媒的给踩破了。”
夜z华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夙墨在心里给他师侄点了根蜡。
刚转过一个弯,众人就看到戏剧性的一幕。一个浓妆艳抹的宫女走到紫衣人身边,突然身子一软,紫衣人见状,下意识扶住人的胳膊。
姬荆啧啧,这宫女演技真烂。
被扶住的宫女脸涨得通红,把手里的帕子塞给季灼,声音细如蚊呐,“多谢季相。”
说完就低着头跑了。
季灼扶额,这宫里的女人怎么各个都跑得这么快,刚抬头就看到一群人中的那个白衣人。
季灼呆呆地和人对视,然后特别自然地扔掉手里的帕子。
白衣人把头扭向别处。
季灼:“……”
姬荆走过去笑道,“季兄艳福不浅!”
季灼想把他打晕。
姬荆又笑眯眯地挨个介绍,“这是我七哥,这是古登堡堡主,这位是古登堡的夜公子――”
季灼独独看着夜z华,满眼笑意,“夜公子。”
夙墨咳咳一声,还有人在,收敛点。
季灼这才把视线收回来,别有深意地看着咳嗽的人,“小师叔,师叔母。”
姬荆瞪大眼睛,“你们认识?”
夙墨撇开关系,“不熟,不熟。”
“我和这位夜公子熟。”季灼道,“不知八王爷要把客人安置在何处?”
没等姬荆回答,季灼就友好提议,“我那院子大得很――”
“好,季兄也好和故人叙叙旧!”姬荆豪爽答应。
这位八王爷做事怎么这么敷衍!夜z华撇撇嘴。
“我带公子去住处看看?”季灼看向夜z华。
“多谢丞相。”夜z华瘫着脸。
季灼失笑,走了段路后放慢脚步,转头问道,“陪夜公子在宫里转转?”
“不用了,在下不想被人撞。”夜z华一本正经。
“我对那些宫女并不感兴趣――”季灼低声解释。
夜z华加快脚步,“我跟丞相好像刚认识吧。”
季灼无奈追上,不认识路怎么就乱跑。
到了住处,季灼推开门,夜z华理所当然地走进屋里,然后就看到一桌子五颜六色的手帕。
季灼想吐血,命怎么这么不好?
迅速把那些手帕全部扔出屋外,季灼若无其事地走向里屋,“公子先坐,在下给公子沏茶。”
夜z华心里闷闷的,朕又不是特别喜欢那位季相!余光撇到了摆在桌子上糕点,糕点上写着一个季字,还剩下半碟――
夜z华更郁闷了,你在云羿饿着了?没人教过你不要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
季灼换了身衣服出来,看到脸色很奇怪的夜z华有点想笑。
夜z华眯眼,“季相一会有约?”
“嗯,在下心上人来了――”季灼笑着把人拉到怀里,亲亲人头发,“怎么一个人不动声响就来了?”
夜z华眯着眼睛嗅了嗅,有香味朕就斩了你!
季灼把人抱得更紧,“有没有想我?”
怀里的人没说话,季灼把脸贴在人脸上蹭来蹭去,满意地闭着眼睛,“我可是真想你了~”
“所以满桌都是帕子?”某人终于闷闷地来了一句。
季灼饶有兴趣地看着人眼睛。
被看得不自然的人瞪过去,看什么看?
季灼被瞪得心痒痒,搂着人便亲过去,多日的思念涌了上来,季灼疯狂地颉取着人的气息,夜z华闭紧眼睛,睫毛颤动。
摸摸人发红的脸,季灼笑道,“吃醋了?
“朕没有吃醋。”某皇语气坚定,只是有种淡淡的不爽。
“小汤呢?”
夜z华看着人。
季灼改口,“小狐狸呢?”
夜z华指指地上的包袱,“在那里头藏着。”
季灼打开包袱,里头一只金色的小狐狸正呼呼大睡。季灼戳戳狐狸脸,小狐狸不情愿地半睁开眼,看到父相,不可思议地眨眨眼睛,得到确认后瞪大眼睛就想翻身扑过来。季灼蹲下轻轻按住小狐狸的肚子,小狐狸四脚朝天乱蹬,怎么也翻不过来,着急地使劲蹬,还是翻不过来……
夜z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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