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夜z华的龙袍上。
“来人。”夜z华拎着小狐狸扔过去,“洗干净。”
小狐狸抱着柱子啃个不停,死活不走。宫女太监们无可奈何,又不敢把小皇子硬拽下来。
夜z华只得亲自把小东西抱去洗澡。
……真难缠,也不知道像谁?夜z华撇撇嘴。
闲客居还是一如既往坐无虚席,季灼好笑地听着说书人把他们皇上吹的天花乱坠。
“……十万天兵呀,只见金光一闪,一条九头金龙腾云驾雾盘旋而来……”
“好!好!”下面喝彩声一片。
“……旁边是一个巨大的凤凰,羽翼五彩缤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听众秉息凝神,不敢大出一口气。
“……一时间龙飞凤舞,引来无数蝴蝶……”
下面掌声一片,气氛达到最□□。
季灼被群众们热情的欢呼声震得头脑发麻,退到外室慢悠悠地喝着茶。
突然重重一声响,一个人被踢倒在地。
季灼闻声望去。
“瞎了你的狗眼!竟敢在我闲客居撒野!”一个红衣女子手叉腰,耀武扬威地踩在那人身上。
“清风,过来!”红衣女子朝旁边低眉顺眼的小厮挥挥手,“他怎么轻薄你的,你轻薄回去!”
叫清风的人胆怯地摇摇头。
“过来!”红衣女子瞪向他,“怕什么怕!我查过他的底细,非富非贵无权无势,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你还担心他报复?”
清风只得过去,在人脸上捏了一把。
季灼:“……”捂着脸继续喝茶。
“你……你们凭什么侮辱人!?”地上的人气得发抖。
“就准你做见不得人的事,还不准我们说了?”红衣女子踢了人一脚。
那人吃痛地哎呦一声。
“这可是当今丞相赐名的闲客居。”红衣女子围着人走了一圈,“你这种乌烟瘴气的人真是脏了这块好地方!”
“我家小厮是长得好看,但你也配调戏?”红衣女子又踢,“这次先饶过你,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那人爬起身拍拍衣服,冷哼道,“本公子怎么也比一个低贱的下人地位高贵!?”
红衣女子一脚又把他踢倒在地。
旁观众人:“……”活该。
“还不是见不得人调戏你那面首?”那人阴阳怪气道。
“贱人就是贱人,看谁都龌龊。”红衣女子不耐烦道。
“那小厮的滋味……呀啊呀哇呀呀……”那人突然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把他扒光扔出去。”红衣女子拍拍手,命令边上的人。
季灼转了个身,低头喝茶。
“季相又来与民同乐呀。”红衣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
季灼摸摸鼻子,“师母的脾气好了很多。”
柳婀娜拿起一旁的杯子和人干了一杯,笑吟吟道,“这几年一直抄佛经,隔几天就去庙里烧个香,日子一久,人也就平和多了。”
季灼:“……”菩萨没被您气死?
“灼儿,师母打算把那人写到话本子里~”柳婀娜期待地看着人。
季灼深思熟虑了一番,赞叹道,“甚好。”
“就说他自小就憧憬当个太监,因此用尽一切办法想进宫。历尽挫折好不容易才进了宫,又目睹皇上天人之资,不由芳心暗许,哪想皇上心里只有丞相,看都不看他一眼。那人积怨在心,偷得大内秘籍想谋朝篡位,却因天资愚笨走火入魔,全身瘫痪动弹不得,只好被人扔出宫外,最后郁郁而终。”说完柳婀娜喜出望外地跟人分享自己的灵感,准备听丞相的意见。
“好故事。”季灼点点头,真诚地提议道,“但不如改成他喜欢公主?”
“不行,那样没人看。”柳婀娜以过来人的口气认真道。
皇宫里的夜z妍一个喷嚏完又是一个喷嚏,奇怪,有两个人同时在骂我?
“灼儿怎么有空过来?”柳婀娜问。
“特来请教师娘一件事。”季灼勾起嘴角。
柳婀娜得意得眼睛都咪了起来。
“师娘见多识广,可听说过易阵图?”季灼问。
柳婀娜闻言皱眉,“只是个传言而已,易阵图可复活数万佣兵,地宫里的佣兵个个骁勇善战,以一敌百,如果易阵图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中,定会引起大乱。”
“那易阵图现在何处?”季灼继续问道。
柳婀娜摇头,“相传□□的一个心腹叛变,□□御驾亲征九死一生才平了乱。事后那位将军被满门抄斩,忠于将军的数万将士无一生还,有流言说所有人都被活活铸成了兵佣,关在黑暗的地宫里永世不得脱身。”
“后来此事越传越邪乎,就有了易阵图可复活那些枭兵勇将,易阵图一出,天下易主。”
“真是可笑,”季灼笑着摇摇头,“这天下是夜家的,区区一张纸就能让它冠以他姓?”
“灼儿,”柳婀娜凑近人,神神秘秘道,“你私下是怎样称呼皇上的?”
季灼脸不红心不跳,“自然是尊称道皇上。”
柳婀娜不相信地翻了个白眼。
“有没有看过师娘写的话本子?”柳婀娜又问。
季灼艰难地点点头,里头的称呼能腻死人,小夜夜、小华华、小夜子、小z宝贝、小心肝华儿……
而且让人搞不懂为什么非要加一个“小”?
如果真叫人“小心肝华儿”,估计自己早废了。
“所以,你学着点。”柳婀娜语重心长地拍拍人的肩。
“哎,还有,”柳婀娜像突然想到什么,“最近王城里的江湖之人有点多,好像在找什么魔教教主~”
那个异瞳怪?季灼摸摸下巴。
“店里也住了好几个江湖中人,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柳婀娜得意道,“边上那个赌场也聚集了不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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