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是西蜀人,初到王城,今日初见公子,竟与公子一见如故,十分投缘,不知季公子能否尽地主之宜,带之言四处游玩?”那人又觉得有了希望。
季灼勾起嘴角,“季某明日要给幼子买些小玩意儿,想来之公子也不会感兴趣。”
“在下姓尚,名之言。”尚之言纠正。
“尚公子一路都到过哪些地方?”季灼给人倒了杯茶,“想必遇到过不少奇闻轶事吧。”
“说来惭愧,之言匆匆赶来王城,竟没留意一路的美景。”尚之言一脸惋惜。
季灼忍笑,“尚公子真是个妙人。”
尚之言闻言羞答答垂下头,“只要能和公子在一起,之言什么都愿意。”
季灼笑,“那可否愿意出这个房间?”
“季季~”尚之言脸红,“你真坏。”
季灼被这声季季雷了一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尚之言递给季灼个眼神,含羞道,“季季你温柔点。”
“若是与公子共度春宵,我那醋意极大的媳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季灼摸摸人脸,笑道,“若让公子独守空房,岂不又委屈了公子?”
尚之言笑得僵硬。
“尚公子初来乍到,可还习惯?”季灼把茶送到人嘴边,“喝点水。”
“还好。”尚之言撇撇嘴。
季灼好笑地看着人。
尚之言被盯得不自在,突然有点想走。
“尚公子真是个热情的小妖精,”季灼把人揽在怀里,手蹭蹭人的鬓角,“只是,这张皮戴着不舒服吧。嗯?华儿~”
“在下听不懂季公子在说什么?”尚之言在人怀里挣了挣。
“这力度,像极了。”季灼轻笑。
“你――”尚之言正欲说些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不小的动静。
季灼只好放开怀里的人,打开门一探究竟。
“别让那魔教妖人跑了!”为首的人边喊边追。
凤弋瞳边跑无语,这人有病吧,好好的为什么一口咬定自己是魔教教主!?
想也没想就撞进一间客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谁?”里屋一道冷清的声音响起。
外面的人声绵延不绝,到处是魔教教主之类的字眼。
凤弋瞳忙赶到内室,解释道,“你听我说,其实我不是什么魔教教主――”
话音刚落,就被内室的香艳画面闪瞎了眼。
好一副美男出浴图!这帅哥的身材真……
“魔教教主凤弋瞳?”美男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凤弋瞳的思路。
“不是不是,”凤弋瞳连连摆手,“他们认错人了,公子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凤弋瞳声情并茂,说得跟真的一样。
那人冷哼,“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凤弋瞳拿出随身的小镜子一看,果然,本来伪装的很好的黑色眼珠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异色,难怪刚才下去拿酒时,那些人的反应那么大。
“我、我、”凤弋瞳欲泫欲泣,“实不相瞒,我被人下了药……”
那人皱眉,拉着凤弋瞳的胳膊把人拽近,盯着人的眼睛看得仔细。
“这样不好吧,我已经有了心上人。”凤弋瞳心脏漏了半拍。
那人只盯着看,并未理睬。
“但我会对公子负责的,”凤弋瞳流口水,“不知公子芳名?”
那人瞪了他一眼。
凤弋瞳只好改口,“公子贵姓?”
“鄙姓封。”那人边看边自语,“太像了。”
“封什么?”凤弋瞳继续花痴。
“封卿烨。”那人不耐道。
“什么?”凤弋瞳猛地往后一退,脸色一变,“就是你这个神经病命人满世界的抓我!?老子招你惹你了?”
封卿烨冷笑,“果然是你。”
“你有病吧,我凤弋瞳和你一没仇二没怨的!”凤弋瞳捏了捏袖中淬了毒的银针。
“魔教妖徒,人人得而诛之。”封卿烨说得云淡风轻。
凤弋瞳甩手,数枚银针刷刷而来。
封卿烨毫不费力地避过,皱眉不屑地冷哼,“魔教果然是魔教。”
凤弋瞳拿起边上的椅子就朝人砸去。
“别动,你已经被我下了毒。”封卿烨救下椅子,好心提醒人。
“把本教主当小孩子哄呢――”凤弋瞳突然觉得胸口一痛,豆大的汗从脑门上滴下来,“卑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封卿烨走向人,“如果你悔过自新,我自会给你解药,之后废了你的武功,让你清净一生。”
“你倒是说说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别用那种救世主的姿态对着本教主,”凤弋瞳捂住胸口,“既然落到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若真冥顽不灵,不用我动手,两时辰没就会毒发身亡――”
“是么?”凤弋瞳冷笑,眸子里泛着妖冶的光。
等封卿烨回过神,自己右手上已多了副手铐,和凤弋瞳的左手拷在一起。
凤弋瞳动动拷链,“封盟主,别来无恙。”
封卿烨咬牙。
“封盟主可以把我左手砍了一了百了,”懒懒地闭上眼睛,“对了,忘了提醒盟主,这手铐我淬过毒的。”
“唉,真是可惜了。没和我心上人死一块,倒是便宜了你。”凤弋瞳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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